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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你喜欢容谏雪吗?(第1/2页)
裴惊絮眼眶湿润,却是别过头去,不想让裴怀风看到自己掉眼泪。
裴怀风笑笑,语气温和:“阿姐,你所有担心害怕的事都不会发生,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裴惊絮不清楚裴怀风知道了些什么,但裴怀风将白疏桐的那些“手段”称之为蛊惑或是妖术,显然也是有所察觉的。
她也不清楚裴怀风是否能逃脱剧情的设定,白疏桐的女主光环又会强大到什么地步,她都不了解。
裴怀风看向裴惊絮,又不太高兴地补充一句:“而且,有容谏雪在,白疏桐逃不出来的。”
说到这里,裴惊絮眼中闪过几分疑惑:“容谏雪跟我说,当时我们离开京城后,白疏桐自知做错了事,便隐匿了行踪。”
“真的是这样吗?”
裴怀风闻言,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冷嗤一声:“他就这样跟你说的?就这样一笔带过?”
裴惊絮木讷地点点头:“他说不是什么大事,就只告诉我白疏桐逃了。”
裴怀风微扬眉骨,唇角勾起几分弧度:“当初我们才离开京城不久,白疏桐就去了容谏雪的府上。”
“白疏桐那张脸与阿姐十分相像,容谏雪看到她时,便命人刮花了她的脸。”
裴惊絮闻言,瞪大了眼睛:“他刮花了白疏桐的脸?”
裴怀风点了点头:“容谏雪应当是猜到你离开京城与白疏桐有关,命人将她关押起来,白疏桐是后来找到了机会逃走的。”
裴惊絮愣怔许久,没有回神。
见裴惊絮没有说话,裴怀风转而看向她:“阿姐,你……喜欢容谏雪吗?”
终于缓缓回神。
眼底闪过什么情绪,裴惊絮眨了眨眼,长睫轻颤。
喜欢容谏雪吗?
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
她似乎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茫然地看向裴怀风,裴惊絮张张嘴,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不知道。”
“小风,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他。”
她是恶毒女配,她的爱与不爱,从来只是她活命的手段。
因为容谏雪有权有势,能够做她攀附的大树,所以她当时选择了他,撩拨勾引,不择手段。
但是现在,放下那些目的与谋划,裴惊絮喜欢他吗?
——她自己也不清楚。
裴怀风闻言,了然一笑:“我明白了。”
裴惊絮眨眨眼,就见裴怀风起身:“阿姐你早点休息,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见裴怀风准备离开,裴惊絮上前追问一句:“明白什么了?”
裴怀风笑着:“阿姐,你一直都是一个目标明确的人,你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从不会在无用的人或事上费功夫。”
裴怀风眉眼温柔:“阿姐,你喜欢他。”
“不知道”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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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怀风离开之后,裴惊絮自己一人坐在屋内,想了很久。
看向窗外的景色,隔着房门,裴惊絮问起了江晦当初她离开京城后的事。
从江晦的口中,裴惊絮大概拼凑出了她不在京城,容谏雪度过的那一个月。
京城变故,沈淮尘以为天子病重,欲栽赃容谏雪,顺势篡改诏书,意图登基。
可天子病重是假,揪出下毒之人是真,沈淮尘耐不住性子,被容谏雪砍下一臂,关押进了死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32章你喜欢容谏雪吗?(第2/2页)
天子因儿子的谋逆,心灰意冷,一时间当真病倒。
裴惊絮出城当日,那站在城门之上,指挥众兵朝她射箭的,便是沈千帆。
白疏桐自己不能动手杀人,所以同沈千帆做了交易,要求沈千帆杀了裴惊絮,以绝后患。
只不过她与裴怀风逃过一劫,沈千帆却因此惹怒容谏雪,一个月的时间,沈千帆被剜去髌骨,关进了燃灯寺。
容谏雪对他说:“殿下最好祈祷我能将她平安无事地带回来。”
后面的话,即便没说出口,沈千帆也明白了后果。
当朝太子,被一介权臣剜去了膝上髌骨,只能跪在那佛像之下的蒲团上,整日念经颂佛,祈祷着谁平安无事。
这一个月的时间,容谏雪平定了朝中所有的议论与谣言,对外宣称太子看破世俗,皈依佛门。
但朝中多数朝臣都知道,容丞相应当是动了怒。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天子缠绵病榻,对于容谏雪的大刀阔斧,雷厉风行,非但没有制止,反而默许了这样做。
朝中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因着沈淮尘与沈千帆的斗争,四分五裂,滋生了许多贪污受贿之事。
容谏雪迁至丞相的第一日,便从朝中揪出三个为首的贪官,手持长剑,在金銮殿上,将三人就地正法。
据说,那日三人的头颅顺着长阶滚下,那血水便流了一地。
男人一袭黑金长袍,脚下是三具无首尸体,血流如注。
他长身染血,眸光清冷淡漠:“不忠百姓社稷者,可杀。”
那日之后,朝中群臣拜服,再无异议。
天子病重,三皇子被关入死牢,东宫太子下落不明,摄政之人,便落在了容谏雪身上。
陛下对此非但没有意见,反倒暗中支持,是以,虽说只是摄政,但群臣心里都清楚——
陛下应当是存了禅位的心思的。
再之后,容谏雪查到了裴怀风,又与裴怀风传了书信,以此来稳住白疏桐,将她抓捕。
也因为裴怀风,容谏雪来到庐州,寻到了她的住处。
裴惊絮瞪大了眼睛,一脸错愕。
隔着一扇门,江晦轻声道:“夫人,公子他所有谋划的未来中,都有你在。”
他所说的娶她,从来都是真心话。
哪怕知道她骗了他,骗了他这么久,他自然会愤怒痛苦,甚至怒不可遏。
但生气归生气。
——又不是不要她了。
在容谏雪看来,这大抵算作一场长达一个月的冷战。
但冷战过去,也是要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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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容谏雪这几日都很忙。
庐州的事情进入了收尾阶段,他需要早点处理完这里的事情。
回到卧房,裴惊絮坐在桌案前,正在用午膳。
“好些了吗?”
他又这样问。
裴惊絮对昨日的事心有余悸,急忙道:“我、我还不太舒服……”
容谏雪应了一声,却仍是上前几步,将她打横抱起,压在了床榻之上。
“容、容谏雪!我说我还不舒服……”
容谏雪沉声:“那我轻些。”
“阿絮,想要怀孕总要辛苦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