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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爷儿一来他店门口,他就锁上门,还焊上了铁丝网。
    闹鬼他是不信的,但又怕出事,只能将那间屋子锁上,当了空房,最近来他店子的客人少了,今天就三个。
    两男一女,哦呦,那男的个头高得,一进来都怕插穿他前台房顶的吊灯,打扮得更是不伦不类的,穿得像跳大神的,个个还都是长头发,也就比杀马特好一点,至少没有染头。
    老王埋着头问:“要几间房?”
    对方回:“一间。”
    “身份证。”老王喊了句,站得最板正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证件交给了他。
    老王看了眼,皱着眉头瞥了眼,证件至少是对的,问:“你们都是什么关系?”
    “亲兄弟。”
    “我是大哥。”交证件的那个说,他挺着胸,说话气宇轩昂的背上有个包袱,有把木头做的剑。
    “这是二弟。”他接着说。
    “三妹。”
    那二弟三妹表情古怪极了,像是翻了白眼,瞧着脾气就不大好。
    老王重新看向老大,忍不住说:“你看着不像家里亲生的啊。”
    老大和蔼地笑了:“是啊,我是家里捡来的。”
    这家庭有点复杂,老王不多问,拿了一把钥匙放在柜台上,“上楼右转有楼梯,房间号2120,不要在我房子里乱搞啊。”
    “我们不要这间。”二弟突然发话了,他手里攥了份报纸摆到台面上,老王还以为他是为了砍价格才拿的,谁知这白面朱颜的人指着那报纸上的命案说,“我们要住这间凶房!”
    老王顿时气乐了:“小年轻不学好想干什么?会死人的,想玩去别的地方玩,可别赖上我,你们当自己是什么,道士啊?”
    “半个吧。”老大说:“运气好,明年我就能拿道士证了。”
    老王有点生气,苦着脸要挥手赶人:“住不了,走走走。”
    二弟不紧不慢地掏出钞票,“给你三百块,我们住一晚。”
    老王盯着他手里的红钞票,嘟嘟囔囔地说:“闹鬼的,住进去再出来人都不会说话了。”
    “你们脑壳傻啊?”他含着烟打量着他们,忽然冷飕飕的风吹过来,他一哆嗦,嘴边的烟忽然灭了,身上正冷着,就看见二弟的肩膀上从暗处搭了一只发白的手。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一眨眼的工夫,手没了,但自己的脸给吓白了。
    他这样子被人看见了,三妹嘲笑他:“老板,你怎么神经兮兮的,胆子也太小了吧?”
    老王不服气,敲了下前台的柜子,三妹笑盈盈地说,“咱再加二百,这买卖你做还是不做?”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老王脸上又笑了出来,摸着脑门说:“做生意的没那么多讲究,你们别死里头就成,出事也不能赖我!”
    老大点点头,二弟不太乐意地再抽了两张红票子,把钱拿给了老王,老王收了钱,转身翻柜子把凶房的钥匙拿了出来。
    那三个年轻人就上楼了。
    这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酒店,虽然新但设施便宜,老板还爱抽烟,过道里一股烟草味儿,灯光又黄又暗,底下还有搓麻将的声音,那死了人的房间在四楼走廊的尽头,没安电梯。
    陈鹤年是在路上看见那份报纸的,正巧要住家酒店,就来了,那老板还用一口本地口音警告他们,睡觉的时候必须把柜子窗户封死,十二点之前必须睡着。
    这两句嘱托都是无用功,普通人这样做对鬼是没有一点效果的。
    老板给的房门钥匙还贴着一个福字,这屋子出事还没过久,门缝上插着已经熄灭的三根香。
    门一开,陈鹤年左右环顾,挑选了离卫生间远的那张床,左贺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往床上挨个铺了自己带的毯子。
    “报纸上有照片么?”陈鹤年躺在床上,枕在于林的胳膊上,“他死在哪里?”
    陈鹤年一提醒,左贺的脑袋立即回想到报纸的内容,“脑袋撞到了洗漱池,被一根钉子扎穿了。”他走过去,看着被清扫过的洗漱台:“他的尸体没有被挪动,刚好面对镜子。”
    镜子能容纳灵体,左贺说:“魂魄大概率寄宿在镜子里,不能转生,从此以往必生怨鬼。”
    他当即用朱砂画了一张释灵符,贴在镜子上,再从房间里找了个硬体,手臂绷起肌肉狠狠地砸在镜面上,镜子一碎破煞已成,那鬼魂便不会受到束缚,有投胎的自由。
    左贺双手合十,诚信念道,“早日投胎,能早得福报重新做人。”
    姜皖问:“它要是不愿意老实投胎呢?”
    陈鹤年先笑了笑:“它最好不愿意,只要敢冒头,左贺不就有业绩了?”
    “种因得果。”左贺说,“若再想害人,自有惩处。”
    “你自便,我打算睡了。”陈鹤年脱下风衣,翻过身,将自己脑袋抵在于林的肩膀上。
    于林给他盖上了被子,手指还在给陈鹤年梳头发,在他闭眼之前,亲了亲额头。
    这是间双人房,两张大床带一件沙发。
    陈鹤年和姜皖两人各分一张床,背负修行任务的左贺睡沙发,几人轮流洗漱了,就熄灯休息,这屋子不靠光,老板为了省钱窗户都干脆去了,是个阴暗的避光环境。
    酒店大堂的指针到了十二点,前台的老王都在打瞌睡,陈鹤年房间厕所的水龙头突然自个开了,血水哗啦啦地往外流,从厕所里渗了出来。
    地毯的碎玻璃上还睁开了一只眼睛,玻璃渣没扫去,那只眼睛投影在大小不一的镜面里,滴溜溜地在打转,齐齐地瞥向高处。
    它饿了一个星期,那床上飘下来的香味儿让它鲜红的牙齿流下湿哒哒的口水。
    它能看见的就是一片黑色,人体是白的,气味儿就像一条红线,在房间里密密麻麻地缠着,舌头从镜子里伸出来,再是它碎掉的头,整个爬出来时,身体并不大。
    它一下就锁定了目标,顶着晃晃歪歪的脑袋在地毯上爬,伸出手拽住了一角床被,再慢慢站直,伸着脖子,往床上的男人探去。
    床上男人的长发交缠在一起,它口水都快掉到人脸上时,突然——那床铺上睁开了一双血红的眼睛。
    它兴奋的眼珠不敢再转了,恍惚间,它觉得自己已经灰飞烟灭,膝盖被对折成两半,重新跪了回去。
    小鬼未入轮回,只吃了点人血,它并不知道天外有天,鬼外有鬼,才起了对这个男人下手的心思。
    男人慢悠悠地翻了一个身,那庞然大物似乎才肯放过它,本能的恐惧让他不敢靠近最吸引它的美味,它只能放弃,转向另一张床上的女人。
    女人睡得随意,半边腿都露在外面,它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腿,将她猛地拽到床底下去。
    谁曾想,它那嘶喘沙哑的兴奋声早就传到了女人的耳朵里,女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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