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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我不缺钱(第1/2页)
十年的陪伴如今终于结果。
他浇灌、施肥、卖力的耕耘。
只为能让她感受到独属于他的气息和味道。
这里、那里…都要极致的填满和覆盖。
小熊嘤咛的颤音和他起伏性感的喘息交相奏鸣,令切里森的大脑已然褪去了所有清醒和理智。
他化作被欲望操控的提线木偶,耸动着精壮的腰肢,每一次贴近,都一并揉碎进极致的荷尔蒙和爱意。
他的肤色虽白,可肌肉却虬结隆起,流畅的线条令人赏心悦目,是真正的、经年累月的军事训练中形成的结实垒块。
青色的血管纹路在冷白的肌肤下凸起,危险又迷人。
切里森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像擦拭一件珍宝似的,只恨自己不能完全融入她的肉体之中。
室内四溢着旖旎的生涩苦味,裹挟着信息素的味道,愈发暧昧。
他突然贴近了苏七浅的额头,在两人精神丝顺利触碰的那一刻,苏七浅的视界顷刻白茫一片。
可很快,视界逐渐明朗,她已深入到切里森的精神图景之中。
苏七浅轻掀眼帘,被眼前的景色彻底震撼。
繁复璀璨的幽蓝星空之下,光洁透亮的地与星空交相辉映。
高大威严的雕花廊柱托举着鎏金的穹顶,流星划过粉紫色的云霞,成簇的玫瑰簇拥着遍地散落的花瓣。
视界在远处的天际划开,起伏接续着粉色的广袤海流。
繁星、流光、回廊、玫瑰..
她赤着足,沿着触感微凉的大理石地板,一路轻踩过花瓣,来到高处的露台之上,凭空远眺,仿若置身于一场梦境的浪漫殿堂。
苏七浅闭上了眼,微风吹散了她的发丝,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上肆意撩拨。
她就像被时间遗忘在了此处,直至梦境的主人从身后拥住了她。
此刻,身体与心灵均坦诚相接。
在绮丽的大殿之内,充斥着一种禁忌的美感。
苏七浅松懈了所有,从未像此刻这般,静谧又美好的徜徉在爱意的水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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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牢房内,空气潮湿又阴暗,到处都密布着腐朽的气息。
金属墙壁上四溅着斑驳的污渍和血痕,凄厉的惨叫一声又一声,回荡在密闭的空间之内,显得有些狰狞和可怖。
被绑在正中央电刑椅上的男人垂着头颅,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和破损的衣料显得狼狈不堪,痉挛蜷缩的手指紧紧扣着扶手,既像活着,更像是死了。
随着又一阵高压电流的释放,男人已快至崩溃的边缘。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在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坐在他对面的宇文轩,面无表情地将男人痛苦的神色尽收眼底,昏暗的光线将他整个人都没入了阴影之中。
男人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对冰冷又狠戾的血瞳,怕因此又招致更加狠毒的折磨。
“敢拿一堆破铜烂铁敷衍我,知道是什么后果么?”
像毒蛇一般阴冷的语气使牢房内的温度愈发结霜,令人骤起鸡皮疙瘩。
男人是地下走私军火枪械的头目,也是宇文轩近期合作的供应商之一。
1个月前宇文轩向他订购了一批新式激光类武器,由于政府对枪械的贸易有严格的管控,私人只能购得相对普通的武器。
而那些高精尖和威力更强、更先进的武器,只会供应给塔台军方。
宇文轩有自己的武器制造工厂,因为他本质上是雇佣兵团伙的头子,只要钱给够,就一定保证让雇主满意。
所以军火对他的团队来说极其重要。
受刑的男人作为供应商,提前收取了三分之二的钱款,可因为自己身边的人出了叛徒,这批走私的新型激光类枪械被人秘密举报,在过区境关卡时被维安局给扣下和没收了。
亲信被抓进牢子,判了三年的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22章我不缺钱(第2/2页)
男人不得已,拿不出货物,又贪婪地不想退还宇文轩的巨额钱款,就将之前仓库内剩下的废弃旧式枪械堆上去,企图敷衍宇文轩。
他觉得从外形上看基本差不多,只不过是核心技术更迭了,准度和精度以及充能时间的长短变化了而已。
结果可想而知。
男人仅仅只躲掉了三天,就被宇文轩抓了过来,严刑拷打。
在被连续高强度折磨了3个小时后,宇文轩的愤怒才稍微平息了那么一点点。
男人作为新来的供应商,显然不清楚宇文轩残暴的手段和狠戾的性格,但凡他去了解那么一点点,都不会起贪念,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
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我知道错了..我把钱都退给你,都退给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供应商强忍遍身的剧痛,虚弱得上下不接下气地不停求饶。
在过去的三个小时内,他一刻不停地承受了电刑、鞭刑、毒打,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他
们就会给自己打一针急救剂。
然后再继续折磨。
而从头到尾,宇文轩除了坐在对面像个死人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以外,什么都没做,三个小时后,才对他说出了第一句话。
他只能不停地求饶。
供应商不知道的是,宇文轩正因为没能从黑、寒二人的手里带走苏七浅而满身愠怒和不快。
恰巧又遇上他交来一批假货。
正好撞枪口上罢了。
“退钱?”
宇文轩冷笑了一声,他需要的是退钱么?
他需要的是这些跟他做生意的人都记住自己的脾气,记住敢敷衍和违约的后果。
简单的教训是不能够让他们长记性的。
男人误解了宇文轩的意思,他连忙用沙哑的语气附和道:
“对对对..我退给您所有的钱,再另行支付您一笔巨额违约金,求求您,放了我吧..”
宇文轩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浑身是血的男人,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随后他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两米的高大身躯使得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更加强烈。
宇文轩不喜欢穿衣服,这一点倒和某个喜欢打钉的不良少年如出一辙。
他赤着上身,精壮的腹肌沟壑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紧实的人鱼线沿着作战服的裤腰一路隐入,线条分明又留有遐想。
麦色的肌肤上留有几块纵横的旧疤,那是以前经常受伤却不能每次都及时送至医疗舱救治所遗留下来的疤痕。
宇文轩对旁边站着的迷彩服哨兵伸出了右手,小弟立刻会意,毕恭毕敬地将粗砺的鞭子递到了他的手里。
宇文轩握着鞭子,病态地欣赏了一会儿眼前伤痕累累的男人。
“颜色还不够鲜艳。”
男人起初不明白宇文轩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宇文轩狞笑一声,陡然挥起了鞭子,力道之大,每落在他身上一下,就溅起一片横飞的血雾。
惨叫声不绝于耳,囚牢里的其他小弟面无表情地望着宇文轩施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对于这些人来说,若不狠毒一点,早就被这些精于算计、毫无契约精神的黑心军火贩子黑吃黑了。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强食。
只有站在捕食链的顶端,别人才会学会仰望你。
宇文轩连鞭数十下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电椅上的男人已然成为一个“血人”。
他将双手撑在电椅的两个扶手之上,俯下身子,凑在供货商的脸前,卷着阴恻的语气嘲讽道:
“我不缺钱。”
他不缺钱。
他缺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属于他的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