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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瞪了眼南换清，南换清不以为然的摘下自己的面具放到一旁。
江故从盘里拿了俩葡萄，递给池杉一个，递给南换清一个，岔开话题：“现在来看确实挺无趣的，有什么你要拍下来的物件吗?”
“‘硝石’，火药的一种必需成分，想拍下来回去研究研究。”
“这可是犯法的。”江故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
秦法明确规定了不允许任何人任何组织以任何形式研究与爆竹相关的东西，违者斩。硝石归中央所有，任何人不得私有硝石。
“迟早得改，况且偷偷研究，问题不大。”
听到这句话江故忍不住赞同，早该改了，若非这些死的法律也不至于落后他国这么多，真等他们研究出来了想赢就真的太难了。但是怎么改?
江故偷偷瞄了眼南换清，一个可怕的想法浮上心头。
南换清注意到江故的眼神，眼皮一挑，赶紧出声：“乱想什么呢?可别瞎想，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江故轻咳一声，自己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台下现在拍的物件是宣德年间的一套文房四宝。
江故来了兴趣，自家老爹打了半辈子仗，一介武夫，但翩翩对字画这些喜欢的不得了，把这个拍下来给爹，说不定他一开心就不罚自己了呢?
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南换清已经叫了价。“二百两黄金。”
“二百五十两黄金。”有人在继续叫价。
“三百两黄金。”南换清眼也不眨的继续叫价。
江故不由咋舌，把自己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
三百两黄金拍下来一套文房四宝属实是有些高了。南换清张口说到：“送给姑父的。”
江故回应到：“我说我买的爹应该不会怀疑吧?”
南换清轻笑一声：“不会。”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池杉起身开门，从他手里接过红木盒。转身放到江故身旁。
江故好奇的打开，确认无误后又小心翼翼的合上盒子。
拍卖会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物件都是少有的，只是江故对它们都不感兴趣罢了。
之后南换清又为江故拍下了一把软剑，黑色的剑身盘在腰间一点都不显眼，江故喜欢的不行。
等到硝石出来的时候拍卖会已经接近尾声了。
有不少人都是知道硝石的，但一般人对这都不感冒，对这感兴趣的人不免有些可疑。
外面始终有两个人在叫价，价格一路飙升，从四百两白银一直到一百两黄金。
其中的一个人大概也叫不动价了，这个时候南换清才开始：“两百两黄金。”
其中一人紧跟叫价：“三百两黄金。”
“三百五十两黄金。”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出口到：“四百两黄金。”
南换清不慌不忙的继续叫价：“四百五十两黄金。”
最后一块儿巴掌大的硝石以四百五十两黄金的价格成交，众人唏嘘不已。
有不少人伸着头往南换清的方向看，就在叫价前三人就重新戴上了面具。任他们看也觉得无所谓。
拿过硝石之后南换清收好，拉上窗帘。“我们先走，估计出去还会有麻烦。”
江故点头，池杉收好红木盒，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