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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万的衣服她卖2000总有人要。
于是她把衣服从垃圾桶里拿出来，晾在房间。
***
一小时后，莫扎特回到酒店，“池总，这是云栖四岁以后的所有资料。”
“四岁以后？四岁之前的资料呢？”
“查不到！”
“什么叫查不到？”池枭眯眼，面色阴森，“为什么给我一份不完全的调查报告？”
“她四岁之前，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云栖这个人，查不到一点关于她的消息，不过我联系了宗默，他说已经有点眉目，但需要时间找证据。”
“他要多少钱？”
“一千万。”
池枭叹气，“希望这一千万，值得！”
信息大佬宗默，只要舍得花钱，他就能帮你调查真相。
目击池枭妈妈去世的小女孩，她的后腰有一个特殊形状的胎记，也是池枭花了十个亿从宗默那查到的消息。
但，并非人人都能请得动宗默。
三个小时后，凌晨两点，宗默给了消息。
池枭皱眉打开宗默发来的文档。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挑。
原来云栖四岁之后的童年竟然这么凄惨。
特别是八岁从墓地被救之后，云栖被当做扫把星看待；
自此之后，她的生活可以用水深火热形容。
而四岁之前的云栖......
不！那个时候她不叫云栖！
那个时候，她的名字叫“童仙仙”......
池枭还记得，第一次见云栖的时候，她不到四岁。
手心捧着一把糖，傻痴痴的哄他笑。
确认云栖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也确认云栖是她妈妈去世的唯一目击证人，他一颗心终于沉下来。
可一想到云栖避讳不提十年前的事情，池枭心里着急。
为了这个真相他苦寻了十四年，眼看着真相马上就要呼之欲出却卡死在最关键的一环。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
云栖不想说？
他偏要她开口！
他皱眉，“莫扎特，把柏溪言叫来。”
“柏哥现在正在临市讲急诊课呢。”
“接他来。”
“好，我派人开车去接他来。”
池枭瞥了他一眼，目光森冷笃定，“开直升飞机去接。”
莫扎特可怜巴巴地看着池枭，“池总，不带这样公报私仇的。”
直升飞机除了池枭只有他可以开，这一来一回他不用睡觉了。
“我偏公报私仇！”
“唉，您不就是想要跟云小姐二人世界吗？我明白，我理解，我这就去接柏哥，给你俩留空间。”
莫扎特临走前还要嘴贫。
他离开以后，整个套房只剩下云栖和池枭两个人，云栖因为身体不舒服早早地睡了。
池枭处理完公事出来倒水，生怕云栖搞事情逃跑，所以特意到她的房间看了一眼。
只见女人裹着被子浑身虚汗。
他意识到不好，皱着眉头隔着一层卫生纸触摸她的额头。
即便是隔着一层卫生纸，女人的额头也烫的惊人。
想到她是被他淋了冷水才发烧，池枭没办法置之不理，“醒醒。”
云栖只觉得浑身昏昏沉沉地，额头十分痛。
她迷迷糊糊中，不耐烦地推开池枭，“别碰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