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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议的事,自然也传入了镇国公府。
顾正臣没有半点失落,反而是松了口气。
封王这种事,想都不用想,这是个没意义的事。
如果只出现一个异姓王,那顾正臣承受的风波将会更大,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盯着,但凡有点问题,不知道多少人会弹劾,长年累月下来,足够让自己心力憔悴,也耗尽皇帝的信任了。
若是出现一群异姓王,那和没有出现异姓王有啥区别,反而还让封爵之路变得更漫长了,原本爬到公爵就是山顶了,你突然告诉他们,前面......
沈昭一路疾行,风雪如刀,割得脸颊生疼。辽东与建州之间的山道依旧难行,然他心中已无畏惧。此行虽为努尔哈赤所命,实则亦是他主动请缨。他要将建州军情带回辽东,更要设法断其铁器之源。
沿途,他更换了三次马匹,夜宿两处驿站,终在五日后抵达辽东边界。哨岗依旧,沈昭取出铜牌,顺利入关。他未直接前往商市,而是绕道密林,抵达辅臣书院联络点。信使早已等候多时,沈昭将藏于账簿夹层的情报取出,交予信使。
“务必于三日内送至赵文渊与林承泽大人手中。”沈昭低声叮嘱。
信使点头应命,随即隐入林中。沈昭目送其远去,心知此番情报若能及时送达,朝廷便可早作部署,遏制努尔哈赤之野心。
他整理衣衫,牵马出林,直奔辽东商市。此地商贾云集,铁器、布匹、粮食皆有交易。沈昭与几名辽东商贾密谈,命其将铁器转售朝廷指定之地,以断建州军需。商贾皆应命,沈昭亦知,此等交易虽可暂缓,然若努尔哈赤察觉异样,恐再起风波。
数日后,沈昭携部分布匹与账簿启程返回建州。风雪依旧,然他心中已稍安。辽东之行虽险,然终未被识破身份。他知,努尔哈赤虽对他未起疑,然皇太极极擅谋略,若稍有破绽,便难脱身。
赫图阿拉城外,守卫盘查森严。沈昭顺利入城,直奔阿哈出府邸。阿哈出见他归来,神色欣喜:“你此行辽东,可有收获?”
沈昭拱手道:“铁器与布匹已筹措妥当,然辽东边军盘查甚严,交易颇费周折,故而迟归。”
阿哈出点头:“无妨,你既已归来,便将账目交予我父,他自会安排。”
沈昭应命,将账簿递上,心中却知,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夜深,沈昭回到住处,叶怀瑾与陆文昭早已等候。沈昭低声说道:“辽东之行,已将情报送出,且设法阻断努尔哈赤获取铁器之渠道。然周廷岳已起疑,恐日后难以再行潜入。”
叶怀瑾点头:“我已将今日所见速写成图,明日便可传回辽东。”
陆文昭道:“我亦将账目整理妥当,若努尔哈赤问起,便称你前往辽东洽谈铁器交易。”
沈昭沉声道:“努尔哈赤虽未察觉我等身份,然其子皇太极极擅谋略,若察觉异样,恐难脱身。我们,还需更加谨慎。”
窗外,风雪未歇,建州城中,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翌日清晨,沈昭照常前往努尔哈赤帐中,处理通商事务。努尔哈赤命其前往辽东,与辽东商贾交涉,以换取更多铁器与布匹。
沈昭心中一动,知这是一个绝佳机会。若能借机前往辽东,便可将情报带回,亦可设法阻止努尔哈赤获取铁器。
他拱手应命:“小人愿为大人效劳。”
努尔哈赤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你便即刻启程,务必在半月内带回所需之物。”
沈昭退出大帐,心中却已开始盘算。他知,此行辽东,若能顺利,便可将情报带回;若遇阻碍,便须另寻他法。
回到住处,他将计划告知陆文昭与叶怀瑾。
“我将前往辽东,你们留在建州,继续探听努尔哈赤动向。”沈昭道,“若我半月未归,便设法将情报送出。”
陆文昭点头:“我已将账目整理妥当,若努尔哈赤问起,便称你前往辽东洽谈铁器交易。”
叶怀瑾则低声说道:“我已将今日所绘军营图卷藏于账簿夹层,若你途中遇险,可随时取出。”
沈昭沉声道:“此行虽险,然若能成功,便是大功一件。我已命人备好马匹,明日便启程。”
次日清晨,沈昭牵马出城,回头望了一眼赫图阿拉城,心中默念:“此去辽东,若能顺利归来,便为朝廷赢得先机。若不能……”
他未再多想,翻身上马,迎着风雪,踏上了前往辽东的路途。
风雪之中,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建州城中,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沈昭一路疾行,风雪如刀,割得脸颊生疼。辽东与建州之间的山道依旧难行,然他心中已无畏惧。此行虽为努尔哈赤所命,实则亦是他主动请缨。他要将建州军情带回辽东,更要设法断其铁器之源。
沿途,他更换了三次马匹,夜宿两处驿站,终在五日后抵达辽东边界。哨岗依旧,沈昭取出铜牌,顺利入关。他未直接前往商市,而是绕道密林,抵达辅臣书院联络点。信使早已等候多时,沈昭将藏于账簿夹层的情报取出,交予信使。
“务必于三日内送至赵文渊与林承泽大人手中。”沈昭低声叮嘱。
信使点头应命,随即隐入林中。沈昭目送其远去,心知此番情报若能及时送达,朝廷便可早作部署,遏制努尔哈赤之野心。
他整理衣衫,牵马出林,直奔辽东商市。此地商贾云集,铁器、布匹、粮食皆有交易。沈昭与几名辽东商贾密谈,命其将铁器转售朝廷指定之地,以断建州军需。商贾皆应命,沈昭亦知,此等交易虽可暂缓,然若努尔哈赤察觉异样,恐再起风波。
数日后,沈昭携部分布匹与账簿启程返回建州。风雪依旧,然他心中已稍安。辽东之行虽险,然终未被识破身份。他知,努尔哈赤虽对他未起疑,然皇太极极擅谋略,若稍有破绽,便难脱身。
赫图阿拉城外,守卫盘查森严。沈昭顺利入城,直奔阿哈出府邸。阿哈出见他归来,神色欣喜:“你此行辽东,可有收获?”
沈昭拱手道:“铁器与布匹已筹措妥当,然辽东边军盘查甚严,交易颇费周折,故而迟归。”
阿哈出点头:“无妨,你既已归来,便将账目交予我父,他自会安排。”
沈昭应命,将账簿递上,心中却知,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夜深,沈昭回到住处,叶怀瑾与陆文昭早已等候。沈昭低声说道:“辽东之行,已将情报送出,且设法阻断努尔哈赤获取铁器之渠道。然周廷岳已起疑,恐日后难以再行潜入。”
叶怀瑾点头:“我已将今日所见速写成图,明日便可传回辽东。”
陆文昭道:“我亦将账目整理妥当,若努尔哈赤问起,便称你前往辽东洽谈铁器交易。”
沈昭沉声道:“努尔哈赤虽未察觉我等身份,然其子皇太极极擅谋略,若察觉异样,恐难脱身。我们,还需更加谨慎。”
窗外,风雪未歇,建州城中,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沈昭回到住处,夜色沉沉,风雪未止。他坐在案前,将今日带回的账簿细细翻阅,心中却始终萦绕着一丝不安。努尔哈赤虽对他表面信任,然其子皇太极素以机警著称,若察觉建州铁器来源受阻,必会追查。而沈昭此番辽东之行,虽成功将情报送出,却也难免留下蛛丝马迹。
叶怀瑾推门而入,神色凝重:“我方才在城中听闻,皇太极已召见阿哈出,似在询问你此番辽东交易详情。”
沈昭眉头微皱,沉声道:“皇太极果然开始留意我了。”
陆文昭亦在旁道:“我今日在市集听一辽东商贩言,辽东边军已加强盘查,尤其是对建州商旅的铁器交易,几乎寸步不离。若努尔哈赤察觉辽东铁器难以流入建州,恐怕会怀疑有人从中作梗。”
沈昭沉思片刻,缓缓道:“此事已非我一人可掌控。若努尔哈赤真怀疑我,我便顺势离城,设法再潜入辽东,将最新军情带回。”
叶怀瑾摇头:“你若突然离去,反倒会引起怀疑。不如暂且按兵不动,待我明日再探皇太极动向,若他确有疑心,我们再作打算。”
沈昭点头:“好,便依你所言。”
翌日清晨,沈昭如往常一般前往努尔哈赤大帐,处理通商事务。刚入帐中,便见皇太极立于帐内,目光冷峻,正与努尔哈赤低声交谈。沈昭上前拜见,皇太极目光微闪,缓缓道:“沈掌柜,你此番辽东之行,颇为顺利?”
沈昭拱手道:“回二贝勒,辽东铁器虽难购,然小人多方周旋,终得些许,已交予阿哈出大人。”
皇太极轻笑一声:“辽东边军盘查极严,寻常商旅皆难入辽东,你却能顺利往返,倒是手段不凡。”
沈昭神色不变,笑道:“回二贝勒,小人只是商人,只求交易,不问政事。若辽东商贾愿卖,小人自能购得。”
皇太极目光微沉,似在试探:“听闻辽东边军副将李文远曾于密林中查你身份,你如何应对?”
沈昭心中微紧,面上却不露,道:“回二贝勒,小人确曾误入密林,幸得指引,方能顺利入营。李副将虽有疑心,然查无实据,终未追究。”
皇太极微微颔首,未再追问。沈昭心中稍安,知其虽起疑,然尚无确凿证据。
午后,沈昭退出大帐,心中却知,皇太极已开始盯上自己。若再有异动,恐难脱身。他回到住处,将此事告知叶怀瑾与陆文昭。
“皇太极已开始试探我。”沈昭低声道,“若他再进一步,我恐难再留。”
叶怀瑾沉吟片刻,道:“我明日便设法出城,前往密林联络点,将你身份可能暴露之事传回辽东,让赵文渊与林承泽大人早作准备。”
陆文昭亦道:“我可在城中散布消息,称你已与辽东商贾结怨,若辽东边军盘查,便说是辽东商贾故意刁难。”
沈昭点头:“如此可拖延时日,若皇太极再追问,便称辽东商贾畏惧边军,不敢交易。”
三人商议已定,各自准备。
翌日清晨,叶怀瑾悄然出城,前往密林联络点。沈昭则照常前往努尔哈赤帐中,处理事务。皇太极果然再次召见他,言辞更为锋利。
“沈掌柜,你此番辽东之行,似乎太过顺利。”皇太极目光如鹰,缓缓道,“我听闻,辽东边军已严令禁止铁器流入建州,你却能购得大量铁器,是否另有隐情?”
沈昭神色不变,拱手道:“回二贝勒,小人只是商人,只知交易。若辽东边军真有禁令,小人亦不知如何应对。或许是辽东商贾不愿得罪建州,故而冒险交易。”
皇太极微微一笑,道:“你倒是能言善辩。”
沈昭低头道:“小人只是实话实说。”
皇太极未再追问,但目光却更加深沉。沈昭知,皇太极已起疑,若再不脱身,恐难全身而退。
当夜,叶怀瑾归来,神色凝重:“信使已将你身份可能暴露之事传出,赵文渊与林承泽大人应已知晓。然我途中察觉,有人尾随。”
沈昭心中一沉:“皇太极果然已起疑。”
陆文昭道:“若他真怀疑你,恐怕不久便会动手。”
沈昭沉声道:“若真如此,我便顺势离城,设法潜入辽东,将最新军情带回。你二人留下,继续探听建州动向。”
叶怀瑾点头:“若你离去,我可继续绘制军营图卷,待下次信使前来,再传回辽东。”
陆文昭亦道:“我会设法拖延账目,若努尔哈赤问起,便称你前往辽东洽谈铁器交易。”
沈昭沉声道:“好,便依你等所言。”
次日清晨,沈昭牵马出城,回头望了一眼赫图阿拉城,心中默念:“此去辽东,若能顺利归来,便是大功一件。若不能……”
他未再多想,翻身上马,迎着风雪,踏上了前往辽东的路途。
风雪之中,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建州城中,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