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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也好,北冰洋也罢,顾正臣不在乎女真人去哪里,只要不留在东北就行。
只可惜??
阿哈出、猛哥帖木儿等人并不想费那个心思与精力,一门心思臣服大明,大明让怎么办,部落就怎么办。
不抱怨,不反抗。
顾正臣几次看向猛哥帖木儿,很希望他倔一点,强硬一点。
可没有。
这个时候的猛哥帖木儿严格来说只是个孩子,他还扛不起得罪大明这个庞然大物的后果,尤其是被关凛吓了一番之后,这些人更没了半点侥幸心思。
人家臣服了,......
建文十三年春,京师风和日丽,宫墙内外桃花盛开,御河两岸柳丝如烟。然而,朝堂之上,却暗流汹涌,风云再起。
朱允?端坐御座,目光冷峻,凝视着殿中跪呈奏折的礼部尚书李廷芳。李廷芳乃前朝老臣,素来与李善长交厚,虽未明言反对新政,却在诸多事务中多有掣肘。今日,他再次上奏,言:“顾正臣虽有功于社稷,然其削藩之举,实为大逆不道。今藩王虽已削,然宗室离心,皇室不睦,实为顾氏之过。臣请陛下慎思,以安宗庙。”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赵文昭立于殿侧,眉头紧锁,心知这又是一场旧党借题发挥的阴谋。他虽年事已高,然目光如炬,早已看出李廷芳此举,意在动摇新政根基,逼迫朱允?改弦更张。
朱允?面色未变,声音却如寒冰:“李卿此言,是责朕当年削藩之策?”
李廷芳伏地叩首,语气依旧恭敬:“陛下圣明,臣不敢妄议陛下之策,然顾正臣身为臣子,辅政之责,理应以和为贵,而非激化皇室矛盾。今藩王虽削,然宗室怨声载道,臣恐日后再生祸乱。”
朱允?冷笑一声,缓缓起身,走下御座,环视群臣:“诸位爱卿,可还记得建文三年,燕王起兵之时?可还记得靖难之役,京师几陷之时?朕今日能坐于御座之上,全赖顾正臣之策,若非其力主削藩,早作绸缪,朕焉能有今日之江山?”
殿中一片寂静,无人敢应。
朱允?目光如刀,直视李廷芳:“顾正臣已逝,然其功不可没。朕已下诏,赐谥‘文忠公’,入太庙,享后世香火。若有人再议其功过,便是对朕的质疑,对大明江山的不忠!”
此言一出,群臣皆伏地叩首,连李廷芳也不敢再言。
朱允?转身,缓缓走回御座,声音低沉而坚定:“赵卿,军机处可有新报?”
赵文昭上前一步,拱手道:“回陛下,江南水情稳定,今年春耕有望丰收。然北方边境有异动,瓦剌部族蠢蠢欲动,已有小股骑兵侵扰边关,臣已命边军加强戒备,并调兵增援大同。”
朱允?点头:“此事不可大意,边军若需粮草军械,务必优先供应。朕不能让顾正臣生前担忧的边患,成为大明的心腹之患。”
赵文昭躬身应诺。
退朝之后,朱允?召赵文昭入御书房,屏退左右,神色凝重:“赵卿,朕知李廷芳此举,不过是旧党试探。然朕已忍让多年,若再纵容,恐新政难保。朕欲借边事之机,整肃朝纲,清除旧党残余,你可愿助朕一臂之力?”
赵文昭沉思片刻,缓缓道:“陛下,臣虽年迈,然仍愿为大明尽忠。然旧党盘根错节,若贸然清除,恐激起朝局动荡。臣以为,可借边事之名,调旧党之权,逐步削弱其势力。待时机成熟,再一举肃清。”
朱允?点头:“善。朕便依赵卿之策,逐步行事。然边事不可轻忽,朕欲亲征,震慑瓦剌。”
赵文昭大惊:“陛下万金之躯,岂可轻涉边疆?臣愿代陛下出征,以保社稷。”
朱允?摇头:“赵卿虽忠,然年事已高,不可轻动。朕已命太子朱文奎监国,朕亲率禁军北上,巡视边关。”
赵文昭知朱允?心意已决,不再劝阻,只道:“臣愿随陛下同行,以策万全。”
朱允?微微一笑:“有赵卿同行,朕心甚安。”
……
建文十三年夏,朱允?亲率禁军北上,赵文昭随行。大军浩浩荡荡,旌旗猎猎,一路北行,沿途百姓夹道相送,皆称陛下英明,愿大明江山永固。
大军抵达大同,朱允?亲自巡视边关,召见边将,部署防务。赵文昭则在军中协助调度,整顿军纪,严查贪腐,清除旧将中与李善长旧党有染之人。
瓦剌部族闻大明皇帝亲征,果然退兵,不敢妄动。朱允?趁势命边军修筑城池,增设哨所,稳固边防。
数月后,朱允?凯旋回京,朝中旧党见皇帝威势更盛,新政根基稳固,皆不敢再有异动。
……
建文十四年冬,朱允?下诏,命礼部重修《太祖实录》,将顾正臣之功绩详细记载,以昭后世。同时,诏令天下,设立“辅臣奖”,每年评选清廉勤政之官,以表彰顾正臣之精神。
赵文昭年事已高,辞去军机处职务,归隐“辅臣书院”。书院之中,学子如云,皆仰慕顾正臣之名,立志报效国家。
朱允?常遣太子朱文奎前往书院求教,以承顾正臣之志。
……
建文十六年春,赵文昭病逝于书院,享年七十三岁。朱允?闻讯,亲往书院致哀,追封赵文昭为“文肃公”,入太庙,与顾正臣并列。
书院门前,又添一副对联:
“忠义两朝,辅臣之后,谁继其志;
清风百世,寒门之光,永耀大明。”
……
岁月流转,大明江山日益强盛。朱允?在位三十载,励精图治,延续新政,开创“建文盛世”。百姓安居乐业,万邦来朝,大明真正成为天下之首。
朱允?晚年退位,传位于太子朱文奎,自称“太上皇”,退居御花园,每日赏花听琴,回忆往事。
一日,他独自漫步于御花园,驻足于顾正臣画像前,轻声道:“顾卿,朕今日之江山,皆你所赐。大明已强盛,百姓已安乐,你可安息矣。”
风起,琴音悠扬,仿佛顾正臣在天之灵,正微笑回应。
建文十六年秋,江南的桂花又开了,香气四溢,弥漫于街巷之间。辅臣书院的门前,学子们往来不绝,书声琅琅。赵文昭虽已辞世,然其门生遍布天下,皆承顾正臣之志,为国效力。
书院内,赵文昭的灵位已立于堂前,香火不绝。每年清明、冬至,学子们皆会自发前来祭拜,诵读赵文昭生前讲授的经义,缅怀其教诲。
“辅臣书院”之名,早已传遍天下,成为寒门子弟心中的圣地。朱允?亦多次下旨,拨款扩建书院,增建藏书楼、讲学堂,延请名儒讲学,使书院成为大明最负盛名的学府之一。
……
建文十七年春,京师宫中,朱允?已年近六旬,须发微白。他虽退居太上皇之位,仍时常召见辅臣书院出身的官员,亲自垂询新政施行之况。
太子朱文奎即位后,年号“永昌”,延续建文新政,重用寒门才俊,严惩贪腐,整肃吏治。朝中旧党虽仍有残余,然已无力回天,新政根基已深植于大明江山。
朱允?在御花园中设宴,召见昔日顾正臣门下旧臣,共忆往事。
“当年顾卿病重,朕亲至榻前,听其遗言,言犹在耳:‘大明有陛下,便已足够。’”朱允?轻叹,“朕一生所行,皆以顾卿为镜,不敢有一日懈怠。”
席间,曾任军机处参议的陈允恭拱手道:“陛下圣明,顾大人之志,终得延续。今日之大明,百姓安居,万邦来朝,正是顾大人所愿。”
朱允?点头,目光深远:“朕常思,若无顾卿,朕焉能有今日?若无赵卿,新政焉能稳固?朕虽贵为天子,然心中最敬者,唯有顾卿与赵卿。”
……
建文十九年冬,大雪封山,辅臣书院门前,依旧有学子冒雪前来求学。书院讲堂内,炉火熊熊,数十名学子围坐,听讲顾正臣遗著《治国策》。
讲堂之上,一位年过五旬的老儒正缓缓讲述:“顾大人曾言,‘辅政不为名,治国不为利’,此八字,便是他一生之志。诸位皆寒门子弟,若能铭记此八字,便不负书院之名。”
学子中,一名少年站起,拱手道:“先生,学生有一问。顾大人既知削藩之策将致皇室分裂,为何仍力主施行?”
老儒沉吟片刻,缓缓道:“此问甚好。顾大人曾言,‘社稷之安,重于皇室之和’。若藩王坐大,迟早必乱,天下百姓皆将受其害。顾大人以社稷为重,以百姓为先,此乃大义,非私情可比。”
少年若有所思,点头坐下。
……
建文二十一年春,朱允?病重,卧于御书房中。太子朱文奎日夜侍疾,不敢稍离。
一日,朱允?忽感精神稍振,召朱文奎至榻前,缓缓道:“朕一生,所幸者有三:得顾正臣为辅,得赵文昭为忠,得新政为基。今朕将逝,惟愿你继朕之志,守顾卿之策,护大明江山。”
朱文奎伏地痛哭:“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必以顾大人之志为镜,以新政为纲。”
朱允?微微一笑,缓缓闭上双眼,安然辞世,享年七十二岁。
……
建文二十二年,朱文奎改元“永昌”,正式登基,延续新政,重用辅臣书院出身之士,设立“寒门举荐制”,使寒门子弟得以直接入仕,不再受门第所限。
永昌元年秋,朱文奎亲自前往南京,拜谒顾正臣与赵文昭之墓,并于辅臣书院亲书匾额:“忠义之堂”,以彰二人之功。
书院门前,对联再添一副:
“辅国不为名,治世不为利;
寒门出俊杰,盛世赖忠臣。”
……
岁月流转,大明江山日益强盛。顾正臣之名,随书院之兴,传遍四海。后世称其为“寒门辅臣”,赞其辅佐两朝,开创盛世,改革朝政,奠定大明百年基业。
而他临终所言:“大明有陛下,便已足够。”亦成为后世传颂的名言。
大明自此进入盛世,国力强盛,万邦来朝,真正屹立于世界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