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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野不说，李锐也没办法，只得道：“他还小，还不能为你服务。”
“我知道，他才十六岁而已，现在确实为时尚早，但两年之后就行了。”
“那就两年之后再说吧。”李锐道。
陈野笑着道：“但现在是个好机会啊。”
李锐不解的看着陈野，不知道机会二字从何而来。
“我知道，即便是入职gnb，对你来说意义也不大，因为你要用他掀翻红客联盟，而只是入职gnb，或许算一份不错的工作，但对于一个黑客来讲，那并不算荣誉！而真正的荣誉，应该是以黑客的身份，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李锐静静的看着陈野。
“比如，在的官网插上红旗，比如黑掉了巨头商企，那才是一个黑客扬名立万的最佳选择，那才是黑客追求的荣耀。”
李锐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对于黑客来说就是如此，如果不能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就算不上顶级黑客。
哪怕技术再牛都欠缺成分。
“但我想你现在面临一个问题。”陈野道。
李锐依然安静的倾听。
陈野道：“你找不到好的机会。
你倒是可以让你的徒弟去国外服务器上风光一下，但前人已经做过很多登峰造极的事，几乎已经没法超越了；
而你最希望的应该是让他直接攻击红客联盟，可你又知道，红客联盟守卫的要么是不可侵犯的官方，要么是商业巨富，无论攻击哪一个，都会让你的徒弟面临牢狱之灾，如今的网络安全法则已经几乎无懈可击，红客联盟是不会饶了你们的，尤其当他们知道那是你的徒弟之后，爱才之心都不会有，可能直接毁灭他！
虽然黑客人才难得，但也不缺一个两个。”
李锐面露凝重。
陈野这次说他心坎里去了。
是的，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担心。
就如陈野所说，如今的网络安全建设已经和十年前截然不同。
虽然大企业以及某些官网是黑客最好的舞台，但他们的存在可不是为了给黑客提供自我展示的场景。
因为威胁到它们的安全，就意味着触犯法律。
尤其是陈野提到的关键问题，这个人是自己的徒弟。
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他黑进某个网站，或许还能像阿狸那位一样，赢得老板赏识，直接聘用你了，也不追究责任。
但作为李锐的徒弟，他可能面临的是另一个故事。
直接吃牢饭去了。
这确实是李锐的一个心结。
“你想说什么？”李锐问。
“我想说，我能给你提供机会，给他制造一个舞台，一个攻击红客联盟，为你一雪前耻，为他扬名立万的舞台。”陈野道。
“哪个舞台？”
“进军集团。”陈野道。
李锐一愣，接着恍然，冯进最近在各种攻击陈野，陈野竟然要用黑客制裁他！
李锐先是有些小激动，因为进军集团就是红客联盟的人负责的，如果对进军发起攻击，一定会引起红客联盟的反抗，若是能得手，真真的扬眉吐气，一战成名。
但是，问题很多！
“你要实现什么目的？”李锐问。
他需要搞清楚这件事，因为黑客攻击的方式有很多，可以是盗取用户信息，可以是干扰服务器，手段不同，造成的结果也不同，有轻有重。
“瘫痪。”
李锐闻言一惊。
瘫痪！
简单的两个字，但李锐当然明白意思，让服务器瘫痪，这是最严重的一种。
进军集团有网购和团购业务，任何一个方面服务器瘫痪，都意味着巨大的经济损失！
“不行！”李锐干脆道。
“为什么不行？”
“后果太严重，几分钟就可能上亿的损失，你应该知道，再牛的黑客也无法遁形，都会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那意味着牢狱之灾！冯进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如果是你们来干，当然是这样，但有我自然不同。”陈野笑道：“他还没满十六周岁，这是其一；其二是你应该知道我有能力运作一些事情，我搞f田的时候谁站在后边帮我，我想你能看出来，我会尽全力运作，我能保证最多他面临两年牢狱之灾，而即便是进去了，他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失去自由，他会像进了一个学校一样，而两年之后，他会成为gnb首席网络安全官。”
李锐闻言心中震动。
他不知道陈野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可以保证做到，但他知道，陈野这话也绝不是吹牛。
“我怎么相信你？”
陈野笑道：“我说服别人的时候会说很多理由和借口，但对你我真不想解释太多，因为没必要，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选择和我合作，不仅是你需要这一博，更因为我觉得你就是会相信我。”
“但付出代价的是他。”
陈野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关键问题，走吧，我带你去喝个酒。”
李锐以为陈野要边喝边聊，毕竟自己喜欢喝酒根本都不用调查了。
屋子里全是酒瓶子。
“在这里喝吧，懒得出去。”
陈野摇摇头：“出去吧，我请你喝不一样的茅台。”
“我对年份没有特殊要求。”李锐道。
陈野笑道：“不是年份问题，而是渠道问题，你这里的茅台都是买的，我请你喝的是招待人用的。”
这话有点意思，李锐便跟着了。
下了楼，夜色已经完全降临，陈野拿出手机打出一个电话。
“弄两瓶招待贵客用的茅台不成问题吧？”
“好的，我带个贵客过去。”
“嗯，地方你定，发我手机。”
李锐只听到陈野这样说了三句，至于对方说了什么，对方又是谁，完全不知道。
然后跟着上了陈野的车，一路来到一个很偏僻，甚至可以说很隐蔽的饭馆。
外边看起来平平无奇，里边却别有洞天。
“诶哟，挺速度嘛！”
陈野约的人是陈泽涛，看到陈野两人进来笑着招呼一声。
“陈泽涛，李锐。”陈野简单的介绍了下双方的名字，很简单，根本没有介绍身份。
两人都互相打量了一下，然后握了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