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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主城之内,天荀蜷缩着坐在观众席的角落里,默默地等待着自己登场的时机,不时抚摸一下手中的匕首,思绪万千。
“下面进行第五场,司徒空对战北冥朔,开始!”
二人互相行过礼之后,随即拿出各自的武器,身材瘦小的司徒空,手持一把短小但是十分精致的火铳。另一边是一个中等身材,皮肤白净的少年,手上拿着的是一把与他看似非常不搭的重刀。
司徒空双手提起火铳,血气瞬间注满,火铳接连射出数发火弹,眼看就要打中北冥朔,重刀提起,瞬间弹开了即将打中自己的火弹,同时自身的火属性血气注入重刀,顷刻间重刀变为一把火刀,提刀砍出,火刀自身体右后侧划出,刀身上一道火光径直飞了出去,司徒空迅速翻滚到一侧,火光擦身而过,打在身后的墙壁之上,墙壁若不是由可以吸收攻击的特殊金属制成,现在应该会被劈成一堆碎石。
“你这是什么招数,也太狠了吧,如果不是我身手矫健,现在应该变成一堆碎肉了。”司徒空愤愤的说道,紧紧握了握手里的火铳。
“狠的还在后面呢,火狱。”
北冥朔单手提刀,重重插在地上,火焰瞬间从刀身溢出,转眼便覆盖了演武堂的竞赛场地,英飞释急忙闪避,飞身跃上看台。
司徒空眼看自己就要被火焰吞没,迅速凝聚血气在周围筑起一圈火墙,火墙外是数丈高的火浪,正疯狂的扑打着火墙,试图打破火墙将里面的人吞没。
北冥朔此刻正双手紧握手里的重刀,刀刃部分四分之一没入地里,血气源源不断的注入重刀之中,地面上的火焰也在不断地向司徒空聚集。
司徒空被火焰紧紧围住,丝毫动弹不得,先是抬起头望了天空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然后缓慢抬起手里的火铳,对着天空连续打出数发火弹,先后五道火光消散在高空。
“你这是准备放弃了吗?”虽然北冥朔强忍着没有笑出来,但是内心还是对对方的这个举动有些疑虑。
看到消失在空中的火光,众人也是一脸茫然,没人知道司徒空这么做有何意义,但是这个的奇怪举动绝不可能是徒劳的。
司徒空此刻是一脸轻松,尽管周围依旧是熊熊烈火,对面正在控火的北冥朔此刻双手仍紧握刀柄,但是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咬紧牙齿,眉头紧蹙,脸色多了几分凝重。
“这么大规模的技能能坚持这么久,消耗太大,看样子就要到极限了。”站在看台上,归海鸿业感慨道。
“可是司徒空那小子一直没有反击,为何还是如此的淡定呢?”旁边的英飞释不解道。
“他已经反击了,看着吧。”
“反击了?”
英飞释话音刚落,天空中突然变得亮堂起来,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瞪大双眼,尤其是北冥朔,身上的汗水瞬间冰冷,整个人都僵住了。
“什么东西?”众人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
一道道火光划破云层,一时间整个天空都被火光照亮,接着就是五道拖着长长尾巴的火球,愈来愈近。
“众玄武卫听命,伺机拦截落在场地外的火球,确保不能有意外发生!”归海鸿业果断对身后的众人下达命令。
一众玄武卫随即分散到演武堂的各个角落,双手合十凝聚血气,准备随时拦截可能造成意外的火球。
“原来你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北冥朔将目光从上空转移到面前的司徒空身上,目光中充斥着一丝怒火。
“我从来不扮猪吃老虎,因为有可能会真的变成猪。”司徒空莞尔一笑,提起火铳对着天上又是五发火弹。
天上的火团受到火弹的攻击,化为漫天的火雨,悉数落在场地之中,场地之外的火雨都被场地周围的玄武卫尽数阻挡。
火焰散去,演武堂场地中间,一片焦黑,北冥朔此刻衣衫褴褛,头发也些许烧焦,虽然已经用尽全力阻挡,但是火雨的数量实在是太多,整个人勉强的站在那里,嘴里喘着粗气,最后缓缓地倒向后方,终于是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司徒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缓缓将火铳扛在肩上,脸上露出一丝轻松。
“本场获胜者,司徒空。”
宣布完结果,英飞释急忙检查了北冥朔的伤势,只是皮外伤加上消耗过度而已,医疗队将其抬到一旁,简单处理了伤口。
天荀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匕首,他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不断加快。
“别紧张,天荀,你要相信自己,只要尽力就好了。”
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从一旁传来,天荀迅速回顾了两侧,除了正坐在台阶上休息的考生,也就只有身边的几名玄武卫了。
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身影悄悄走到天荀面前,轻轻地扯下面罩,然后又戴了回去。
“老师,你......”天荀一脸吃惊的看着对方。
“嘘,想问什么等你打赢之后再说。”说完便转身离开。
看台上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不起眼的一幕,但是归海鸿业却无意间瞥到了一眼,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了别的地方。
经过几名玄武卫的努力打扫,演武堂的竞技场地终于恢复如初,最后还剩两名少年没有上场,一位是蚩尤后裔、蚩族唯一的幸存者,另一位是首位玄帝姬轩辕的后裔、肩负轩辕一族未来的优秀少年。
“最后一场,轩辕嗣对蚩天荀。”
天荀漫步走下看台,无意间听到附近传来其他考生的议论声。
“他就是那个蚩天荀?”
“难道就是那个恶魔蚩尤的后裔?”
“除了他还能有谁?”
“听说他一出生就害的全族灭亡。”
“果然是一个灾星。”
“嘘,小点声,当心被他听见。”
天荀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心里有些难过,但是并感觉不到丝毫的愤怒,这么多年来,自己早就学会了忍耐,也习惯了他人的冷言冷语,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默默地接受,然后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去改变这些人的看法。
“真是造化弄人啊,一个是蚩尤的后裔,另一个是参与封印蚩尤的首位玄帝的后裔。”归海鸿业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