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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英楼？应该和林家差不多吧。”秦川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好歹是百年世家，或许能顶两三个聚英楼？”
李崇和不语，只伸出两把手。
“嗯？十个？”
秦川咋舌：“十个聚英楼都抵不过一个林家？这么离谱！”
“十个？二十个都不止！”李崇和吹着胡子，语气凝重：“想成大事，先学会隐忍！殿下，忍一时风平浪静，你可懂？”
“懂懂懂！”秦川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心里直骂娘。
本以为端了聚英楼，就能睡几天安稳觉，结果背后还蹲着林家这么一尊大佛。
这朝堂副本的难度，瞬间从“高级”飙到了“地狱”了。
秦川心事重重的回了东宫，刚一进门，王猛就一路小跑冲了进来。
“殿下！昨晚抄聚英楼的时候，弟兄们翻出两本奇书！”
“什么书能让你急成这样？”秦川挑眉。
“嘿嘿嘿嘿嘿！”王猛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掏出两本泛黄的古籍，递了过去，“殿下您自己瞅！保证吓一跳！”
秦川随手翻开第一本的封面，四个古朴的篆字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葵花宝典
他手猛地一抖，嘴里忍不住爆了句粗：“我靠！”
这不是金庸老爷子的书吗？怎么这个地方也会有？
不信邪，秦川唰唰唰又翻到第一页，八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映入眼帘——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秦川：“……”
好了，确认了，就是他想到那一个。
不同于秦川的沉默，王猛两眼放光，凑在书前直搓手。
“殿下！属下已连夜把这本《葵花宝典》翻完了！里面招招夺命，剑走偏锋，堪称武学大乘中的大乘！谁要是能练成，保管稳居当世第一！”
“王将军如今，还卡在一品门槛没动静，对吧？”秦川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想不想一步登顶，从此打遍天下无敌手？”
王猛被他这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头摇得像拨浪鼓：“别别别！殿下您饶了我！我那第十八房小妾还没过门，这剑谱……殿下您神功盖世，还是您亲自享用吧！属下无福消受！”
“放屁！”秦川脸瞬间黑了，“本太子东宫佳丽成群，四个肾都提前预热好了，你让我去自宫？想都别想！”
秦川随手又翻了几页，只见剑式愈发诡谲，越研究越眼热。
这招式是真的香，可开篇那行“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字眼，也刺眼的很。
“罢了，再好的神兵，也得先祭了自家兄弟，这买卖不划算。”秦川合上书，满脸唏嘘。
“第二本是什么？可别告诉我，也得割点什么东西才能练。”
王猛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川更好奇了，拿起第二本古籍，只见封面题着五个飘逸的行书大字。
太阴饲阳决！
“太阴？这是给女孩子练的功法？”秦川皱眉，一脸狐疑。
王猛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殿下……这书，比自宫还离谱。”
“唬我呢？”秦川压根不信，抬手就掀开封皮。
一刻钟后——
“卧凹！”
“卧凸！！”
“卧嘈！！！”
秦川震惊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拿书的手都要抖起来了。
王猛凑上前，小声问道：“殿下，是不是比《葵花宝典》还变态？”
秦川双目发直，眼神却渐渐亮了起来，嘴角更是慢慢挂上难以掩饰的猥琐：“变态是真变态……但本太子是真喜欢！”
原来这《太阴饲阳决》，压根不是女子功法，而是实打实给男士准备的“福利秘籍”！
心法总纲一开始就写得很清楚，明白，修炼此法者，与女子共赴巫山之时，可达成互利互补之效。
若女方修为较弱，双方修为可一同精进，若女方修为更强，男方则能采阴补阳，一夜之间修为暴涨！
书末更附七十二式详图，从“吹”到“弹”，从“拉”到“唱”，每一种姿势都标注得详尽无比，注解更是直白又风骚，活脱脱一本古代版“房中战斗机操作手册”。
秦川咕咚咽了口口水，眼前仿佛已经铺开了一条“躺赢”的康庄大道。
王猛挠挠头，看看秦川，又看看书，再看看秦川……
“王将军，你不觉得，这玩意儿简直是为本太子这四肾至尊量身定做的吗！”
秦川捧着《太阴饲阳决》，眼睛都在放着光：“日后孤夜里读‘春秋’，顺便就能把内力涨了，此等变态又实用的神功，不爱都不行啊！”
他越想越快活，嘴角险些咧到耳根。
王猛看得哭笑不得，只能顺着话头附和：“殿下天生异禀，这功法确实……与您极为契合。”
最开始说变态，也是寻常人若真靠这“频繁双修”提升功力，迟早得油尽灯枯。
可秦川确实不一样，他天生四肾，续航力堪比西域来的行军战马，说这功法是“量身打造”，还真不算夸张。
“这一本我就留下了，这一本……”秦川顺手把《葵花宝典》塞回王猛怀里：“此物与孤无缘，王将军骨骼清奇，不如带回去慢慢参悟！”
王猛抱着剑谱，却像抱着只刺猬，连忙摆手：“别别别，末将刚纳了三房美妾，可不想一刀断送往后的幸福……殿下还是另寻他人吧！”
……
东宫寝宫内，秦川盘膝坐在软榻上，捧着书仔细研读。
不过一个时辰，便将《太阴饲阳决》的功法背得滚瓜烂熟，连书末那七十二式图解，也默记在心里。
“实践出真知，光背下来可不行。”他摩挲着下巴，眼珠子滴溜乱转。
“烟儿基本在店里还没回来，苏老师身子弱，肯定吃不消这功法，南宫蕊又远在万象楼……哎，要是李贵妃在侧就好了。”
一想到李贵妃那张祸国殃民的俏脸，还有她那套勾人的服务，秦川就忍不住口干舌燥。
可惜佳人远在大梁，只能望梅止渴。
忽然，他眼前一亮：“有了！”
……
东宫一偏僻的小院里，落叶铺满石阶，透着股冷清。
耶律霜刚收到了外面传递进来的消息，惊的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