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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我将前面的家宴标题全改了,感觉不太符合我想写的内容标题,家宴还早所以全改了。
    尼尔是一颗带血的毒频果。
    「那个女孩是谁?」
    「什麽女孩?」手中又捧着九朵蓝色妖姬的男孩,心不在焉地回问。
    「就是跟着你的那个。」
    「不认识...顺手帮她而已。」男孩想将手中的花处理掉,并不觉得它们美丽和梦幻,只觉得手指丶手掌都被刺的流血,烫得他双手灼热,两人的眼神依旧没有对视。
    伸过来的手让男孩全身发抖,他的双腿还在昨晚的蛮横下酸痛着,双腿内部的软肉上有红色伤痕,他扭捏的夹紧双腿,不希望被任何人看见。
    尼尔将男孩的下巴抬起,但男孩仍然不愿意与他对视,咬着唇,眼神往别处撇,就是不看他。尼尔也不生气只是在走近他,双手扣住他的腰,他惊吓的将手中蓝色玫瑰撒落一地。
    他的世界里认识的每一个人都是一样大小的玻璃瓶,他会往所有瓶子里灌注相同的水,唯独其中一瓶他会一直加,直到水从瓶子边缘溢出,但尼尔不会停止将水往里头倒。
    众人称羡的偏爱。
    独一无二的锺情。
    无法代替的痴狂。
    只要是马歇尔看上的丶喜欢上的人,总有一天会成为尼尔身边的人,无论男女。马歇尔紧紧握着拳头,他不语的看着哥哥,看着那夺走他所有东西的人。
    而夺走的人事物当中,也包含了他自己。
    马歇尔不反抗吗?
    他反抗过了....吗?
    「不...尼尔不要...」马歇尔紧紧抓着阁楼的门,但腰上被人用力的掐住,他全身都因後方的撞击而摇晃,毫无温柔的开凿让马歇尔只感觉到疼痛,眼睛失焦的掉着泪,每一滴泪水都坠落在碎成片的蓝与黑玫瑰瓣叶上「好痛...呜呜呜....」
    「放过我...尼尔...我不要这样....」双腿间不停流出白浊液体,他疼痛的发颤不稳,只能不停不停不停苦着向後方的野兽求饶。在对方加大深度时马歇尔咬着唇开始剧烈反抗,低声的求饶变成尖叫。
    但换来的永远是尼尔,温柔到寒毛直竖的低语与笑声。最後将他的弟弟拖入深渊,继续完成他的暴行。
    天窗丶床铺丶书柜丶纸张丶笔墨跟凌乱的衣服,它们勾勒着两人行经的路线,被压在床上的赤裸男孩,苦苦哀求正在撕扯他的青年,清瘦又白如雪的身体,毫无防备地被动展露,他惊慌丶他挣扎丶他又哭又吼的尖叫。
    那是恐惧丶愤恨,却更多的是疑惑和茫然。
    马歇尔没有停止的向尼尔发问,为什麽偏偏是他。
    胫骨丰肌的身板越发引人入胜,18岁正值青少年转向青年的年纪,任何腥膻色都充满好奇,尼尔在马歇尔身上的雀斑迷失了正常,他总能在马歇尔身上丧失理智。
    尼尔困惑过吗?他可是你亲弟弟。
    性欲不能代表对一个人的爱,但他给了一个人冲动抢夺的荒谬理由。
    但尼尔呢?他用这个当理由了吗?
    答案:没有。
    马歇尔没有拒绝尼尔的追求,在他清楚尼尔对他的亲情早已扭曲偏执时,仍然没有拒绝过尼尔。
    「你知道的...你明明都知道的...」尼尔架起马歇尔瘦弱的双腿,让那被强迫开拓的私密花园再一次被撬开大门,马歇尔痛苦的叫唤「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我想要你...我可以违背全世界就只想跟你在一起....」
    「你明明知道的!」尼尔暴怒的大吼一声,让挣扎但马歇尔吓得一哆嗦,他呆滞的眼神失焦却定格在尼尔脸上。
    尼尔震惊的愣住,双手颤抖捧着马歇尔,那是温柔的轻抚丶眼神的戾气却在看见马歇尔眼里的恐惧瞬间消失,他低下身亲吻马歇尔的眼睛,最後碰触嘴唇「对不起...马歇尔...」
    这很恍惚,那个阴晴不定又冷血无情的疯子,居然还有这种人性化的一面?
    放慢入侵的速度,将怀里的男人往温暖乡推进,不在粗暴也不在蛮横无礼,疼痛转变成陌生的感觉时,马歇尔在恍神中交出自己的神志,一波一波从莫有过的感觉侵蚀了他。
    「马歇尔...给我吧。」尼尔的语气带着乞求,比在路边衣衫破烂的流浪者还要卑微的乞讨。抱紧马歇尔的手依然颤抖着「我只想要这个....。」
    我只想要你,一辈子直至永远。
    马歇尔跟尼尔的破事家族人难道不知道吗?
    那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但没人敢挑战尼尔的权威,也没人敢惹怒一名疯子。
    曾经试图对着尼尔硬干的人们都哪儿了?
    发了疯丶丢了魂,变成整天乞求尼尔原谅的蛆。
    马歇尔是尼尔的弱地,但这不影响尼尔会妥协,反而助长尼尔肃清的理由。谁也不敢在他面前拿着他的私事指手划脚,免得下一秒身败名裂的只有自己,尼尔却还在那个位子上看着戏。
    畸形的兄弟丶畸形的爱恋丶畸形的家庭结构。
    「这是?」18岁的马歇尔收到了尼尔给他的大礼,一名襁褓中的婴儿,他的外貌让马歇尔恍惚,雀斑丶碧绿眼睛跟和自己一样的金丝细发「这是谁的孩子?」
    还没等马歇尔继续追问,尼尔从门外拖着开始尖叫与辱骂的马丁,马歇尔瞬间心都凉了。响亮的巴掌声音重重打向还在撒泼打滚的少年脸上,还在骂着不堪入目言语的少年瞬间噤声,他连滚带爬的跑向马歇尔脚边,鼻血丶眼泪与肿胀的脸颊,跟一条弯曲诡异的脚。
    「你问他。」尼尔一脚踩在门框边上,双手交叉摆在胸前,眼神一暗一闪的瞪着还在观察时机的沟鼠「怎麽?你以为有马歇尔这靠山,他就真什麽都依你?」
    「马丁,你还要不要另一条腿?」尼尔的声音平稳却寒冷,没什麽起伏却满满杀意,被尼尔冷淡叫唤的少年全身僵硬,双腿都因恐惧而发抖。
    马丁左顾右盼的神情,也让马歇尔心悲凉了万分,好好的陪在弟弟身边这两年,难道又都是一场空?
     「这孩子是谁的?」马歇尔声音在发颤,他不想往最恶心的方向发展,但看着和他们三兄妹如出一辙的特徵,马歇尔闭上眼睛无声一叹「你的吗?」
    「跟谁生的?」马歇尔的声音仍然保持着温和,但藏不住的颤音还是出卖他此刻的失望。
    「回答。」尼尔也在一旁命令着,但马丁却突然成了哑巴,哀求着马歇尔。
    马歇尔的眼神让保存一些希望的男孩破灭,他虚弱又小声的回覆答案「莎莉......。」
    「你妈就你妈,还以为马歇尔不知道自己妈妈叫什麽名字吗?」尼尔说完,将还死死抱着马歇尔左腿的马丁抓了起来,他宛如被猫咪捉住的老鼠一样,放声尖叫全身奋力扭动。
    他甚至过於恐惧到失了禁,但尖叫与痛哭没有停止,骨瘦如材的双手死命扒拉着尼尔的手掌,那被遏制住的後颈正在被压缩「什麽时候又跟那贱女人搞上了?这次还真生了个杂种出来。」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她不是贱女人!!!!不是杂种!!!不是!!!!!不是!!!!!!!!!!」
    「妈妈需要我!妈妈爱我!!!!!你是贱人!!!贱人!!妈妈他爱我!!!!」马丁终於歇斯底里的发疯,动用全身扭动挣扎,毫无畏惧的瞪着尼尔,满眼都是对尼尔的愤怒与憎恨「都你!都是你!妈妈才会被害成这样!你这个恶魔!」
    马歇尔无力的抱着怀中的孩子,靠在墙边慢慢下滑,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尼尔的冷漠丶马丁的崩溃,都让马歇尔绞痛着脑袋。
    最後马丁一声惨叫,叫回了马歇尔的魂,看着鲜血从他嘴里吐出来,虚弱的趴在地上,看向马歇尔时眼里的憎恶变成了哀伤,他伸手想从马歇尔身上得到仅存的温暖。
    他相信他的二哥还是那个对他温柔的人。
    但当他快接近马歇尔时,昂贵被擦得油亮但皮鞋根部用力的踩在他手背上,马丁的惨叫再一次划破了寂静,尼尔毫不客气的扭动脚腕,让马丁更声嘶力竭的哭喊,嘴里开始随便乱叫,但喊最多的仍然是「马歇尔救我!呜呜呜呜哥哥救我呜呜呜呜我错了!马歇尔救救我!!!!姊姊!妈妈!爸爸!呜呜呜呜....哥哥呜呜呜呜马歇尔救我!!!」
    怀里的孩子也在这混乱的时刻哭了出来,婴儿尖锐的哭声与马丁惨烈的叫声,让马歇尔的头更剧烈疼痛,他终於受不了的大喊「够了!!!」
    尼尔停止脚上的动作,马丁也因为过度疼痛晕厥过去,只剩下马歇尔的呼吸声与婴儿可怜的哭泣。他抱紧怀里的孩子,尝试回想朵丽丝是怎麽照顾马丁的模样,轻声细语的哄着还在哭泣的婴儿。
    尼尔看着马歇尔那慈蔼又温和的脸庞,那几乎不会在他耳边拥有的柔和嗓音,却为了哄哭闹的孩子出现。
    看得出来马歇尔很紧张但很努力的像哄好孩子,尼尔却在此时吃醋了。他不理会还在痛苦呻吟的马丁,走到马歇尔面前。
    让哥哥的醋意更深更浓是马歇尔下意识把婴儿保护在怀中,眼神还警惕的看着尼尔,原本还想保持和善的尼尔,脸部瞬间崩塌,语带命令的说着「把婴儿给我。」
    「不行!」马歇尔更加保护着孩子,皱着眉头瞪着不怀好意的哥哥。
    「不能让这个杂种待在托莱斯家。」
    尼尔的理由非常有重量,在父亲还摇摇欲坠的掌权下,多了一名未知的婴儿,如果被其他想抢夺本家继承权的老鼠咬到机会,声誉受损的就不只是一个人,而是整个家族。
    「可是...可是...」马歇尔还是将孩子护在怀里,原本不耐烦又醋意横飞的尼尔,看见马歇尔眼角汇集的泪水,无情阴冷的恶魔心软了。
    「我答应你,你可以帮他选择好的家庭,但他不能留在这里。」尼尔的声音有了温度,马歇尔哀伤的眼眸往上抬,他抿着唇努力的等着尼尔继续为他承诺「在我们找到好的家庭前...你可以照顾他。」
    「真的?」
    尼尔点头,马歇尔将婴儿安稳的放到摇篮後,在尼尔来不及反应时,接住了马谢尔的拥抱,尼尔没有让马歇尔离开怀中的打算,回抱他的手劲非常大,但怀里的弟弟却乖巧得让尼尔幸福洋溢「谢谢你,尼尔。」
    「我说过了...」尼尔亲吻马歇尔的脸颊,双手温柔的安抚弟弟「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我来照顾马丁...你先去父亲那里吧。」知道尼尔还有很多事情要去找父亲,他这只是途中意外的突发事件,放开尼尔後,却被尼尔用力吻住嘴唇,他没有推开跟生气,而是青涩笨拙的回应尼尔。
    「马歇尔......」在只有他们听得见距离轻声一语「我爱你。」
    「嗯....我知道....」马歇尔没有回应尼尔再一次的告白,而是接收了它。他没去看尼尔的表情又怎麽了,只是听着皮鞋敲在大理石上清脆的离去声。
    周六,劳斯驱车开了将近六小时才来到非常郊区的安养院,下了车裹好围巾丶整理好大衣,劳斯才离开停车场朝着院内大门走。
    医生与护理师简单告知劳斯马丁叔叔的近况,他最近精神很稳定,身上因为毒品照成的病根也在几年内得到很好的控制,但那双人为打到变形的双腿让他无法离开轮椅。
    走到顶层劳斯给马丁专门安排的vip病房,里头电视跟笑声传来,直到敲门声打断里头的兴致。
    当马丁看见来者是劳斯时,原本还在笑的男人突然全身发抖,掉了好几颗牙齿的嘴发出难听的叫声,他并不欢迎来到这里的男人。
    「叔叔。」男人叹口气,他对於马丁这名叔叔也没什麽好感,当他想拿威威威胁父亲那一刻,劳斯是真想连他的双手都打残「接你回家了。」
    听到回家马丁的情绪更加激动,他扭动上半身想反抗这个决定,劳斯却无视抗议走向马丁,马丁害怕的一闪整个身子摔倒到地上,眼泪开始掉丶也发出呜嘤哭声「别激动,不想见到马歇尔跟克丽丝汀吗?」
    听到两面兄姊,马丁意外安静下来,他狐疑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仔仔细细地打量後,终於发现这个人不是尼尔,劳斯也很无奈的拉起自己二叔「又把我看错成我父亲了吗?」
    「真晦气。」把马丁安置在轮椅上後,还给他换上保暖的衣服,腿上盖好毛毯「冷静了?」
    乖巧的点头「那走吧,叔叔。」
    「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