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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现有的腺体原来是已经移植过一次的吗?二次移植Alpha腺体难度太高,我的水平只到这里了。】
霍乘轻笑了一声,给蒋博士回了句“可以,按事实说明就好,不用勉强自己”,心想这样大概比杀了霍风还让他难受。
得到对面的回复后,霍乘从沙发上起身,扯着领子闻了闻身上的味道,隐隐约约还带着股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他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边走进浴室,刚要将衣服扔进脏衣篓,在看到里面的裙子时动作一顿。
脏衣服被随便扔在地上,霍乘面色平静地蹲下来,将脏衣篓里塞着的裙子和缠在腿上的缎带拿起来。
上面很干净,其实并没有脏,隐隐约约似乎还沾着沈秀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淡淡的花香,是雨后蔷薇的味道。
霍乘鼻尖微动,瞳孔一瞬间颤了下,握着裙子的手紧了紧,随后缓缓地、慢慢地,低头将脸埋进裙子里深深地嗅。
下一刻,Alpha易感期猛烈又暴躁的信息素瞬间溢满了浴室。
……
天气越来越冷,转眼就到了冬天。
在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之后,沈秀竹受凉感冒了一场,彻底放弃外套,换上了行动不便的棉服。
身上的衣服太厚,连下车背书包的过程都显得有些笨拙。
一旁的司机恭敬道:“小少爷,下午我准时来接您。”
沈秀竹点头淡淡“嗯”了声,抬脚往学校里走,心想陈伯已经离开好多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阿姨做的饭虽然很好,但味道总感觉差点什么……
与此同时,在校门口不远处一辆低调的黑色的车内。
眼看着沈秀竹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眼前,霍乘这才收回视线,开车离开。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好像只有看到秀秀,哪怕只有一眼,他一天蠢蠢欲动的情绪也能勉强稳定下来。
霍乘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习惯这件事,除了周六周天见不到人有些烦躁以外,一周有五天他可以早晨看着秀秀进校门,然后他开车去军工大上课,下午提前过来再看一眼人,晚上也能睡个好觉。
殊不知,被看的另一方还想也有点习惯了。
从视线死角里走出来,沈秀竹不出意外地看着那辆从一个月前就雷打不动出现的车迅速离开。
沈秀竹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了一眼后转身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刚一到教室,沈秀竹便迫不及待地将外面套着的棉服脱掉,终于感觉自己从束缚里脱身。
许延正在座位上看书,见沈秀竹过来,这才将放在保温盒的牛奶拿出来递给他:“喏,周应时给你的。”
沈秀竹将书包塞进桌洞里,熟练地拆开吸管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最近周应时妈妈怎么这么喜欢给他准备牛奶?”
许延翻着书,不在意道:“天冷了吧,想让他喝点热的。”
“这样。”沈秀竹点点头,将牛奶拿过来又喝了一口。
周应时和许延都不喜欢喝牛奶,对此深恶痛绝,自从发现沈秀竹不讨厌喝后,两人时不时将包括不限于牛奶的早餐投喂给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主要是谈论昨天刚出来的月考成绩。
沈秀竹这次因为感冒一直托着的原因,在考试最后一门时,身体彻底撑不住直接发烧到39度,烧的神智都快不清楚了,以至于在数学最后一题上滑了个大跟头,将原本是“1”的结果写成了“7”,从而导致后面的步骤得分全部被一刀切得了个0,成绩从年级第一直接掉到了第五。
倒是许延从一直的第三一步登顶考到了年纪第一。
不过两人都没有在意,成绩起起伏伏很正常,将错题对了一下修订好顺便补了一下相关知识点之后,这次考试也就过去了。
两人该干嘛干嘛,自认为都不是热情的人,沈秀竹就不用说了,让人看了就觉得不好接近。
而许延除了面对周应时稍微正常点,平时完全是大少爷做派,对沈秀竹只能算是因为周应时才爱屋及乌,态度友好了点,并且随着相处时间边长,才慢慢将沈秀竹划归到可以深交的朋友范围。
但平时和沈秀竹说话也一向捡重要的说,自认为从不废话,不曾过界。然而这落在不清楚许延恋爱现状的人眼里,就变得模糊令人捉摸不定起来。
袁慧欣拿着书从教室后门静悄悄观察班级里的情况,眼睁睁看着许延将牛奶递给沈秀竹,随后两人又拿着试卷不知道在说什么,身体也慢慢挨近。
袁慧欣微微蹙眉,据她所知,沈秀竹现在还没有二次分化。看着手上的成绩单,袁慧欣眼神渐深,心中有些猜测。
但她也明白不能武断地靠猜测去判定一切,袁慧欣想了想,没有像往常一样进教室转两圈,而是直接转身回办公室,打算先去询问一下其他任课老师的看法。
教室里中央空调吹着暖风,将外面的寒风和冷空气全部隔绝,同时也让人昏昏欲睡。
上午第三节课是自习课,沈秀竹在这暖烘烘的环境里慢慢趴在课桌上,渐渐阖上了眼。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教室里一片安静,只有时不时的翻书声和笔尖摩挲纸张的声音。
沈秀竹下巴放在手臂上在桌面上趴了一会,大脑渐渐清明,他抬眼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发现一节课才刚刚过去一半,而身边的许延早就不翼而飞,离开了座位。
沈秀竹后背靠在椅子上,垂眸看向同桌的桌洞,原本放在桌洞中间的一本书被摆在了桌面上,里面偷藏的东西八成也被带走了。
没多犹豫,沈秀竹站起来悄悄从后门离开。
纪律委员看过来,询问要去干什么,沈秀竹无声地指了指走廊尽头,说去上厕所。
走廊内很安静,大多数学生都在低头做题,要么和他之前一样,趴在桌子上姿势别扭地补觉。
沈秀竹脚下声音尽量放轻,抬手打了个哈欠,眼待困倦地往厕所走。
厕所里很安静,只有时不时的流水声。
最近这里的暖水器坏了,只有凉水,故而好多人都习惯性去楼下的厕所,这一楼很少有人来。
沈秀竹垂眼看着水声哗哗的水龙头,冬天的水总是格外冰,不一会儿,手指便被冻得通红。
许延一出来就见沈秀竹在这里玩水,他拧眉:“你又偷偷逃出来?”
沈秀竹将水龙头拧上,擦了擦手将软掉的卫生纸扔进垃圾桶:“没,来的时候和纪律委员说了声。”
“哦。”许延面无表情应了声,“那我先走了。”
“还有剩余的吗?”沈秀竹出声道。
许延眉头微挑,顿住脚步看向沈秀竹:“什么?”
沈秀竹说:“烟,我想试试。”
许延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