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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晨吐沫星子乱飞的讲了小一刻钟,才把事情给说明白。
情况跟宋笃赫的猜的差不多,那片土豆地就是房遗直故意破坏的。
虽然早就猜出了答案,可宋笃赫却没料到这种事还能破了案,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
“此事你们如何知道的?”
赵晨道:
“此事也不难查,愚兄回去后,把留下种地的灾民喊过去问了问话便审出来了。据他们所说,那天是房遗直把他们全部支走的,待回来时,已是满地狼藉,房遗直也不见了踪影。
由此可见,此事定与房遗直有关。
只是,虽不难查,却极难拿,想了许久,都不知该怎么跟房相说。却不料房相竟然自己来了,还说要找你替儿子求个情。
为兄问了下才知道,原来房相见房遗直突然回家,问原因时,他只说庄稼长不出来,故而叫他回去了。
问他何时再来凤岗山,他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惹的房相起了疑心,追问许久,房遗直才把骗你的话,又说与房相听了。
房相听了,过意不去,便跑去找我,想约我和他一起过来解释一下。
我便顺带着把知道的告诉了他,气的房相返回家中,把房遗直一顿好打,这才问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是房遗直待的烦了,想回长安,却因土豆困在了此处,无奈之下,竟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他花了些银钱,找了几个来庄子吃赈济的灾民,让他们找机会把土豆挖了,自己则安排着种地的去买吃食和农具,待种地的走了,他给收了钱的灾民说了一声,让他们赶紧去挖地,自己则匆匆回了长安。
房相知道了真相,心中更是不过意,本想着过来找你负荆请罪,谁知道一到地方,就听见你在编排他........”
宋笃赫撇了撇嘴道:
“这个老头太不讲理了,就算是我编排他,他也没什么损失吧,大不了道个歉就完了。我那可全是钱呀,就这么没了。”
瞅了瞅四周:
“比陛下都抠,来道歉也不拎点东西,就这么空着手,他也真好意思。”
赵晨笑道:
“贤弟你这个嘴呀,总是口无遮拦,以后可一定要改改,就你刚才那句话,若被有心人听了去,最少是个罚俸,严重了还会砍头。”
宋笃赫一脸的不在乎:
“没事,咱们陛下虽然抠,却极英明,不会因言罪人的,若不然,魏征那老头早被砍八百回了。”
赵晨摇头笑道:
“你呀你,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好好的,又扯上魏公作甚,人家又没惹你。”
宋笃赫耸了耸肩:
“没办法,习惯了,不过赵大哥呀,你得明白一件事,并不是每一个人我都会编排的,可但凡值得我说的,都不是一般人。”
赵晨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道:
“这话说的,感情被你编排还得谢谢你了。”
宋笃赫瞅了瞅天色,见已到了午饭时间,再不回去,怕是又得去吃水饺了。
虽说鱼缸的手艺不错,馅也用的很实在,可天天吃.........好想换换口味呀。
记的上次回来了,和刘洪祥约好了去镇上吃刷羊肉的,得抓紧时间了。
笑着道:
“那倒不用,不过赵大哥,我今天有事,得出去一趟,你若想多玩会,便自己玩会,若不想玩,直接回去也行,我就不陪你了。”
转头看向柳氏道:
“我今天可能不在,若有人来找我,就让他们明日再来。”
赵晨一脸嫌弃的道:
“你可拉倒吧,就你这地方,六天来不了五个人,也值当的交代。”
宋笃赫撇撇嘴,不屑的回怼道:
“是,我这是没你的衙门口热闹,可我这质量高啊,随便来一个就是国公级的,你那多,除了打官司的就是抬闲杠的。”
望了望长安方向,突然失声笑道:
“也不知道房相怎么样了,可怜见的平日里多看女人两眼都会挨揍,这次被送家去两个,他夫人还不得打死他呀。
你瞅瞅今天他那样,听说婆娘生气了,吓的当时就麻了爪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急的原地转圈圈,好似要天塌地陷了一般,真不知他这日子是怎么过的,换我一天也过不下去。”
赵晨笑道:
“贤弟多虑了,房相是何等人物,若想换个夫人还不容易,便是范阳卢氏的又如何?他们又不会因为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去得罪房相。
之所以受着,不是因为卢氏强悍,实是因为心里喜欢。既是喜欢,又有何过不下去的。”
宋笃赫耸了耸肩膀,却没有说话。
自己碰上的大唐夫妻太奇葩。
房玄龄惧内如虎,整天过的胆战心惊。
冯健倒是不怕婆娘,却甜的让人发腻。
如今这两口子只要出现在自己面前,哪怕没有一丝亲近的动作,自己都会觉的牙根发酸。
苦笑着摆了摆手:
“好好好,赵大哥说的很对,不过我真的走了,不然就赶不上午饭了。”
说完,转身就朝洞内走去。
赵晨拧着脑袋,奇怪的看着宋笃赫的背影问柳氏道:
“柳氏,宋贤弟出门之前,都要回洞里一趟嘛?”
柳氏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只知每次来时,他都已等在洞中了,何时走何时回,奴家没见过。”
赵晨抓了抓脑袋,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让自己离洞口更近了一些,伸着脖子往里瞅了瞅,但见黑黢黢的一大片,竟是啥也看不见。
柳氏笑道:
“赵大人休要看了,小郎君每次走时,都会把蜡烛吹灭,这洞深的很,根本看不见东西的。”
赵晨手足乌醋的挥舞了几下道:
“那他如何出来呀,总不会就在洞中走了吧。”
柳氏摇头道:
“这个奴家不晓得,奴家没怎么进去过,只是在洞口拿过些东西,洞内如何,得问公主和夕儿,只有她俩进去的深些。”
赵晨皱了皱眉头,又朝洞口走了几步,大着胆子小声呼喊道:
“贤弟,贤弟,贤弟你还在嘛?”
喊了几声,虽声音越喊越大,却无一丝回应,不由抓着脑袋自言自语道:
“莫非,这洞还有出口?”
柳氏听了,‘噗呲’一笑:
“大人说笑了,若无其它出口,如何通风,人在里面得多闷呀。”
赵晨道:
“倒也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