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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迦心口猛的一紧,眼底划过一丝惊讶和不好的预感。
她抬起头看着厉靳琛,小声问道:“你把陆南湘怎么了?”
“她怎么对你,我怎么对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厉靳琛语气沉沉的说道。
林迦怔住,有些难以置信。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难道……
“厉靳琛,你……”
“没错,我用了毒气弹。”
“……”
厉靳琛牵起林迦的手,重新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但绝无悔意。
“吓着你了,是不是?”
林迦心乱如麻,抑制不住的情绪冲出喉咙,她想抬头,可厉靳琛把她抱的很紧,她动都动不了。
“知道你有好多话想说。”耳边响起厉靳琛低沉醇厚的声音。
“但我更想告诉你,我不后悔。陆家应该庆幸,我只是对陆南湘下手,而没有针对整个陆家。”
林迦此刻的心情无以言表,不知道该是欣喜满足多一点还是担忧发愁多一点。
厉靳琛的做法太过偏执,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她并不赞同他这样做。
可同时,她又发现自己没有理由指责他,毕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她出气。
林迦进退两难,最后慢慢归于平静,在心里沉沉叹息一声。
事已至此,再纠结显然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现在什么情况?”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林迦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没死就好。
如果陆南湘出了什么意外,厉靳琛必定逃脱不了法律和道德的谴责,她不忍心着看他被黑。
“人命关天,以后不要这样了。”
“我向来睚眦必报,你懂的。”
“……”
“只要陆家日后安分一点,我并不介意跟陆天佑一家和平相处。”
林迦没有再说话,静静地在厉靳琛怀里靠着。
片刻之后,厉靳琛主动放开她。
“好了,不想那些烦心事了,你睡了一天肯定饿了,洗漱一下我们下楼吃晚饭。”
“恩。”林迦点点头,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晚饭过后,林迦刚离开餐厅,准备去客厅看会儿电视,遥控器还没拿到手,手机突然响起来。
看到来电号码显示的名字是贺一玲。
贺一玲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参加林迦的生日派对,对林迦被毒气弹毒害之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现在突然给林迦打电话,***是知道她受伤的事了……
林迦叹息一声,拿起手机冲厉靳琛晃了晃,无奈的看着他。
“一玲打来的。你要是不想听我们说话,你先去书房待会儿。”
厉靳琛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上前揽着林迦的腰,把她带到沙发上然后搂在怀里。
“我不想听见她的声音是真的,但我想听你的声音。”
林迦拿厉靳琛没办法,似笑非笑道:“那你不准出声。”
厉靳琛:“我看电视。”
林迦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接起了电话。
“一玲。”
“林迦,你现在怎么样了?那个毒气弹没给你造成什么后遗症吧?”电话刚接通,贺一玲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林迦心里暖暖的,轻声笑了一下,“我没事,放心。”
“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贺一玲脸色紧绷,愤愤不平的说道。
“那人也太丧心病狂了吧,竟然用毒气弹对付你,抓起来一定要判死刑才行。”
林迦闻言转头看了厉靳琛一眼,不知道该叹息还是该笑。
如果说使用毒气弹是丧心病狂要判死刑,那除了陆南湘,厉靳琛是不是也算一个?
厉靳琛敏锐的察觉到林迦的视线,他缓缓抬眸看向她。
顿时,四目相对。
“怎么了?”厉靳琛的声音低沉温柔,嘴角隐约勾起一抹宠溺的浅笑。
林迦眼角微挑,一抹俏皮的狡猾划过眼底。
“没事啊,就是突然想看看你。”
厉靳琛显然不信,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林迦的手机,突然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侧头凑近她耳边,似笑非笑的说:“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恩?然后你还不帮我澄清。”
林迦耳根一热,心里空了一下。
厉靳琛是学过读心术吗?这么精准的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林迦?林迦?”贺一玲疑惑的声音打断了林迦的思绪。
林迦猛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还在跟贺一玲打电话。
而她呢?
竟然跟厉靳琛说起悄悄话,他还差点咬住她的耳朵……
真是太过分了!!!
“一玲,不好意思,刚才信号不太好。”
林迦说着嗔怪的瞪了厉靳琛一眼,轻轻推开他,转过了身。
厉靳琛却不打算放林迦走。
她刚转身,他就伸手扣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往上一提,把她整个人抱到了他腿上。
林迦下意识惊呼一声,不好意思让电话那头的贺一玲听到,她咬牙压低嗓音,又羞又气的瞪了厉靳琛一眼。
“厉靳琛,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坐我腿上说。”
厉靳琛毫不费力就能把林迦牢牢控制住,她怎么挣扎都逃离不开他的怀抱。
林迦气的牙痒痒,生怕贺一玲听出点什么动静。
厉靳琛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宠溺的凑过去,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专心打电话,我只是想抱着你,不会胡来的。”
林迦不是爱矫情的人,可此时此刻却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厉靳琛简直太过分了,竟然这个时候撩她。
贺一玲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太对劲,除了林迦,好像还有个男人。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厉靳琛吧。
贺一玲顿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林迦,你现在是不是不方便接电话?如果不方便的话,我明天上午再给你打。”
林迦急忙拦住,“一玲,你不用挂电话,我现在很方便。”
贺一玲暧昧的笑了一声,“真的吗?你可不要不好意思承认。”
林迦被逗笑,“你怎么变得跟沈冰一样了,都喜欢打趣我。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气氛一下变得欢脱起来,贺一玲难得笑出声,最近几天她都郁郁寡欢,生无可恋,差点抑郁了。
现在跟林迦聊几句,她心情瞬间好起来。
有朋友的感觉真好。
贺一玲打电话本来是问候林迦的,结果俩人聊着聊着就跑偏了话题,最后还约好周末一起逛街。
挂电话前,贺一玲突然想到一件事。
她随口一问:“对了,林迦,一鸣这两天有没有跟你联系?”
“没有。”
说到贺一鸣,林迦想起来,她生日那天,他没有来。
她生日之前,贺一鸣跟她联系过,让她去陆重公司找贺一玲。
他当时在电话里说,过两天就回榕城,还说要参加她的生日派对。
可事实上,贺一鸣没来参加。
而现在贺一玲又问她最近有没有联系贺一鸣,听那意思好像是贺一鸣不在榕城似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感觉好久没见他。之前说好很快就回来,可都超时好几天了,他还没回来。”贺一玲说起这件事时,情绪不是很高。
“他这几天也没跟你联系吗?”林迦问道。
“联系着呢,但不是打电话,只是发信息。我给他打电话,他要么不接要么直接挂断,好像很忙的样子,但又不告诉我他在忙什么。”贺一玲越说越觉得不对劲。
林迦听了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太正常,她眉心微蹙,若有所思着。
以贺一鸣和贺一玲的亲密关系,按说贺一鸣不应该挂电话,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前几天在电话里,他因为联系不到贺一玲,心急如焚的语气。
片刻之后,林迦安慰贺一玲,“一玲,你先别多想,或许贺一鸣是真的有事在忙,只要他没跟家里人断了联系就行。”
贺一玲自我安慰的叹息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林迦乐观的说:“放心吧,他肯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