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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能!
胤禩最近写可怕的鬼故事情有独钟,正文思泉涌地贲发着创作与表达之欲,点都不想改变题材。
“汗阿玛,儿臣说写话本只是顺带的,”胤禩又变了风,脸认真地着汗阿玛将注意力又放回正事上。
康熙深深看了他眼:“你可有提前做课业?”
太那儿,若非是几位太太傅盯着,只处理政务,竟丝毫没有想到要提前做做“课业”,将此番南巡事宜做个充足准备。
这让康熙里有些疙瘩,再问圈下来,其他阿哥也都没有做过准备,唯独老四,矜矜业业、脚踏实地。
不过以康熙老四的严苛认真评价而言,他会提前做准备并无意外。
此番南巡会奉太后块儿去,太自也是要跟去的,最近段时间,太就在康熙的叮嘱下重温前两回南巡事宜。
胤禩愣了愣:“课业?”
康熙脸『色』顿时不悦起来,冷哼透『露』出强烈不满:“你执掌掌卫事大臣令,竟没有想过钻研朕此前南巡时候都做了些什?”
两个他寄予厚望的儿都没有想到应该做的正事,康熙气鼓鼓。
胤禩恍道:“原来是这个,儿臣还以为您说的是上书房先生们布置的课业呢!”
“汗阿玛前两回南巡的时候,黄淮两河的治理并未在根源之上解决,儿臣知当年的治河大臣靳辅与成龙各执己见在您跟前争执,给出了截不同的方案,后因明珠党羽之争,汗阿玛罢免靳辅官职而令成龙继续治河。”
胤禩与众不同的大脑几乎过目不忘,每当他需要什资料的时候,只要是曾经看过的文件、见过的画面与细节,他都能记清二楚。
康熙的怒意渐渐减轻。
确实,因为治河大臣这些年来的治理效不理想,康熙打算亲自前去视察并下圣旨来督促治河事宜,成龙并非是玩忽职守之人,只是他主张以疏通河道为主的治河方式,并没有在根本上解决黄河水患问题,加之当地官商相护,吏治不清,成龙在任上待着还有些灰意冷。他差点都不想干了,康熙在征战噶尔丹之余安抚住他,也是指望他能在最关键的几年,将水患问题暂时给稳稳。
“原来你看了过往记录,”康熙淡淡道:“怎不早说。”
君父脾气来快去的也快,挺有戏文里头穿越女念叨在中的“更年期”意味。
喜怒不定,还不哄。
胤禩先是给斥了嘴写“阴间”话本,又是给指责“没做课业”,还挺委屈。
“前两回汗阿玛前去南巡,皆是走官署衙门,甚另外修建行宫,此行也是不会想要劳伤财,儿臣知此事,已是与各官署衙门皆联系打通,漕运总督府、江宁、江苏织造府皆已回复云麾使。”
胤禩又提醒康熙。
儿臣已经做了很多事情了!
个时辰掰开变成两个时辰用。
白天要上朝、去军中训练,晚上要做掌卫公务,接着还复习了前两回南巡的课业。
您都不夸夸我!
他也不明着说,就如清纯的小白莲般,强烈暗示引导,又欲说还休,让康熙自己去『摸』着良想想是怎“辜负”胤禩的。
他竟呵呵地看着他给大哥训了整整个月!
康熙轻咳:“你做的很。成家以后,胤禩稳重了许多,可以独当面了。”
胤禩了康熙的夸奖,也算是将自己的鬼故事在君父面前过了明路,以后拿出去卖的时候只要说句汗阿玛也知道,就不会有人盯着他弹劾了。
南巡行程路上时,圣驾身边时常会召见臣、儿与妃嫔伴驾,如胤禩这样正受宠的“小”皇共有仨,另外还有十三阿哥胤详与十四阿哥胤祯。
与另外两位阿哥比起来,胤禩已经算是年长的大人了。
从前他享受受宠“小儿”的待遇,如今有了更小的阿哥们随行,仍能圣宠不衰,即使自身是个只喜欢写话本这些旁门左道的阿哥,皇上不斥责他仍宠着放纵着,可不令人多瞧上几眼八阿哥有什三头六臂的能耐?
胤禩从康熙这儿出来,就感觉到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瞅来瞅去。
因为专门训练过,人的打量视线很敏锐,胤禩扭头顺着那道目光看去,瞧见了十阿哥胤祯,正骑在匹温顺的母马上随行,距离自己并不远。
胤禩朝他了,另边胤禟已经在叫他了。
“八哥!十四!”
戏文里提到的“八爷党”,在此次南巡齐聚起来,因胤禩忙写话本,没空拉拢兄弟们,自也没有像大部分的八阿哥们那样向十四伸出橄榄枝。
结问题出在了胤禟这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与十弟玩儿的时候都拉上了十四弟起。
胤祯不喜欢与亲哥胤禛待起,倒是与胤禟玩极。
胤禟道:“八哥,到了江宁我们起喝酒赏月吧!”
“十四弟也起来,江宁那儿的月『色』有与京城完全不同的风情。”
胤禩容温和而纵容:“,既九弟相邀,那买酒的钱就由我出了。”
胤祯打着就近观察八哥的主意,也答应了下来。
康熙到达漕运总督府后,便亲自去巡视黄河,随行到达高家堰,其附近就是会影响众多农田的洪泽湖,旦洪泽湖水位上涨决堤,周围的盐城、高邮地都将受灾。
因地势关系,成龙提出的疏通河水迟迟没法解决的洪泽湖泛滥导致的水灾。
是因黄河下游水平面低海面,有倒灌之危。
康熙命人在洪泽湖测量水位,亲自前去观览全局,视察情况。
结官员测量出来,洪泽湖的水位地势比黄河要低,黄河若是倒灌入洪泽湖,其水位上升势必泛滥淹没四周,若是决堤则毁坏良田千亩。
在此过程中,帝王时不时地召见朝臣商议,众人激烈讨论。
“疏浚不可解决问题,筑堤亦非长久之计。”
康熙道:“必须将黄河之水刷深,黄河之水每升尺,则各河之水浅尺。(1)”
具体办法,则是派遣人去将黄河各弯道以人为之法弄直,方能令湍急之水直行。
君父与臣们商议时,皆将阿哥们召至身边,也是为了让大家都学学治河内政。
刚出上书房的小阿哥们,满脑皆还是四书五经、经史集,内政之事还未涨见识的,皆已经听云里雾里。
唯年长些的阿哥,方能全程跟上,而整个过程中,唯有太能与君父答。
他们仰望政务能力绝佳,绽放光彩的太,憧憬他有智慧与眼光,也羡慕他受君父之重视。
胤禟见到现在的太,目光闪了闪,中暗暗疑『惑』。
这有才华的太,真的会如梦中那样被君父废了吗?
他最近总是做些梦,将脑海里浮现出来的记忆片段都给梳理了遍,里最终继位的老四更加不满。
他眼巴巴地看向了八哥胤禩。
他还是那温润如玉,像梦里样。
他绝不会让八哥变成梦里这样的!
“八弟有什想法吗?”
胤禩唇边泛着正在发呆,突听见太唤自己,忙回过了神。
旁的胤禟眼神顿时犀利起来。
太!
他难道想要搞八哥?
“抱歉二哥,臣弟刚才没有仔细听你们说。”
在汗阿玛的危险目光下,胤禩直接承认了自己刚才发呆:“臣弟在回忆昨日随汗阿玛去视察黄河与洪泽湖交汇处时的画面。”
“刚才说到了如何跟治倒灌之危,”有关治理黄河水患,历朝历代都在努力,事关固国□□与生,前人的智慧已经不足以应如今的黄河形势,即使是『摸』着石头过河的方式,也要在尝试着去治它。
胤禩比划了个角度:“洪泽湖与黄河交汇之处,河流是这样的走势。”
几乎径直没有阻碍的那种,洪泽湖水位相低则黄河之水可以轻松地倒灌入其中。
太听他提起,若有思,已想到了主意。
康熙眼眸亮:“倒是与朕想到块去了。”
君父此言处,还没感悟到方法的小阿哥们仍云里雾里,太悟『性』绝佳,接道:“你是说,将这个走势角度更改了,使黄河之水不易倒灌入洪泽湖!”
“是了,高家堰带黄河之水水流湍急,为何不将其堤坝往东再修些,形成更小些的弯流呢?”
将几乎径直的角度,改变成锐角,则黄河之水倒灌洪泽湖则必受到阻碍,更多的水将顺着人为规划的走形继续往下游流淌而去,这是个物理原理。
康熙赞扬太道:“保成说的点不错,正是如此。”
是下令将黄河南岸之堤坝向东修,以实行此“釜底抽薪”之良策。
臣们赞美皇上圣明,又赞美太聪慧。
而比划了下的胤禩,悄悄隐藏起了自己,半点不揽功劳,又陷入了发呆之中。
他想到了的鬼故事!
有关被乡人们祭河神的娘。
胤禟见太说出了附和君父中设想的绝妙主意,这分明是八哥先想出来的,而八哥却不开说话了,差点没有急死。
他见太被众人围着夸,里别扭:明明是八哥先想出来的,到头来都在夸太,也没有人注意到八哥了。
胤禩丢失了可以出风头的机会,憋他脸都红了。
再看八哥,他唇边的容如既往温和含蓄,不争不抢,脾气那!
待君父将黄河治理政令下达,南巡的队伍又去了下站。
帝王抵江宁,此处皆张灯结彩,百姓夹道欢迎,江宁府之富饶肉眼可见。
因提前打过招呼,不令南巡事宜劳伤财,康熙到达江宁直接住进了江宁织造府中,切财用支出皆由京城拨,虽也有江宁织造官员补上些,康熙却压着不让大办。
沿途看风景闲情逸致什的就看些,转换下情变,重要的是处理政务。
猜中了帝王思的臣们,自不敢铺张浪费,南巡事宜切从简。
负责迎接康熙的是江宁织造曹寅,他上报给康熙的迎驾支出为两万两。因为沿途有处需要歇脚,而附近无官署,是修建了处迎驾行宫以保帝王安全。
饶是如此,康熙也抱怨了句,说曹寅破费过多。
曹寅待在个肥差上,手中油水有不,原想弄精致些讨皇上欢,谁知倒是揣测错了圣意,他谦虚的应下康熙的责怪,先认错了再说。
他因文武双全而康熙信任,又因风姿卓绝颇帝王宠幸,来江南的另目地,便是拉拢这文人荟萃之地的上层文人。将曹寅安排在此也是如此,他的博学与文人才气正适合拉拢到当地的文人。
江宁织造府专供南巡队伍的房间也比漕运总督府的要舒适些,相比曹寅的富裕,两漕总督成龙则显更为两袖清风。
胤禛成龙颇为赞赏,在大家都因住宿条件变而赞美曹寅时,他言不发,里其实是有些不喜这样的安逸奢靡,江宁织造府的富饶有了深刻印象。
到达江宁后,胤禟便招呼几位关系的兄弟们同喝酒赏月,他还请了三哥胤祉,因为他赏月的时候会应景作诗,也请了与胤禩起长大的七阿哥胤佑。
胤禩本来打算命人去买最最贵的酒,结下人打过招呼之后,曹寅便派人将家中藏酒拿了些出来给阿哥们。
挑在今晚喝酒,不仅是因为月亮圆、月『色』朦胧,也因明日是汗阿玛难放松,携太后去欣赏风景的日。
胤禟着道:“曹大人慷慨拿出这样的酒来,八哥又没了破费的机会。”
胤禩道:“曹大人想周道,我们也不能太过分,今日就面前这些酒,莫要再添了,如此也不会喝个宿醉,若是闹过分,汗阿玛明日发怒了。”
“是是是,都听八哥的。”
胤禟不容易有机会邀出胤禩来,开始苦婆劝胤禩:八哥啊,你有多鹅表现机会,可定要表现下自己,千万不要让“别人”抢走了功劳。
那个“别人”他咬字特别响,任谁都能从他的字眼里听出不平来。
胤禩无奈道:“我并非争强胜的『性』,有那个时间去争,话本都写了几本了。”
话本,又见话本!
八哥与梦里最大的不同是,梦里的八哥想要出头到汗阿玛、朝臣、兄弟们的认可,为此付出了不小代价,越想要到什就越是不到什。
而眼前的八哥,他满脑都是话本,还尽给人吃有毒的剧情!
胤禟很无奈,他痛疾首地问胤禩:“八哥就没有雄壮志吗?”
说起兄弟们的雄壮志,他还问了其他起来的人。
胤誐率先憨憨道:“我以后想做将军,往军中发展,这样就不用动脑了。”
说像他没有熟读兵书,懂军事谋略似的。
胤禩瞥了眼他,知肚明这又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
胤祉喝了小酒,眯眼享受中的甘甜,微道:“我日后,想要着书修书,以文人之号名垂青史。”
胤祯道:“我以后也想做将军,先超过十哥,再超过大哥。”
胤禟看向小年的雄壮志,呵呵地『揉』『揉』他脑袋:“胤祯有志气!”
月亮悄悄地爬上了枝头,胤禩也道出了他的雄壮志:“有朝日,毒遍天下。”
不用想都知道这“毒”的意思。
胤禟呼吸顿,更加『操』胤禩那“与世无争”的『性』了。
胤祉月抒怀,『吟』诗作,挺有文士风雅的意味。
他们了会儿,觉有些玩腻了,胤禟戳了戳八哥,给他制造拉拢兄弟们的机会。
“八哥,你也说些什呀!”
胤禩想了想,正巧有朵乌云飘过,暂时遮住了月亮,周围的景『色』下暗沉下来。
他低道:“既如此,那我来说故事吧!与‘倾城’的下作故事有关。”
阿哥们奇起来,纷纷围坐在石桌边。
在漆黑的夜晚下,胤禩的鬼故事开始了。
“这个故事,是我看了湍急的水流最近想到的。”
百姓愚昧无知,为平息河神之怒将女困在笼中祭河神,每年都有位女沉入河底去与前面被害死的姐妹们相会,如此百年,已在此形成了习俗。
可是年又年过去了,“河神”不仅没有平息怒意,反而更加汹涌,河水的水平线上涨了百尺,堤越修越高,投入其中祭天的女也越来越多,形成恶『性』循环。
路过村中的女道士发现了河水的异样。
原来这河中根本就没有河神,有的只有上百被淹死在此的女之怨灵不断作祟,是们的怨气,将河中填满,这才令水位上涨。
可村惊慌失措,恳请女道士施展道法解决怨灵。
女道士怀着怜悯之,将上百女怨气超度,翻滚的河水,是那些怀不甘的怨灵在往生前嘶吼挣扎。
送走了上百带着怨气的女往生,女道士时脱离,法力暂时无法再用。
前来找村回复,被那些村们以平息河神怒意为由投入了河水之中。
汹涌而来的河水是女道士的愤怒,更是上百无辜女的嘶吼复仇。
最终,河水决堤如野兽嘶吼着冲破了村,整个村无活,皆成为了女道士的陪葬。
村中丧命的村们,也为这条河流积蓄了怨气。
若干年后,由女道士、村与上百无辜女怨气融合而成的河中妖魔诞生了。
在妖魔的肆虐下,过往船只来则翻,附近村庄难以生存,从此以后此地渺无人烟,徒留怨气组成的妖魔,日夜着苍天嘶吼着不公。
胤禟:“……”
胤佑:“……”
胤祉喉结微动,咽了咽水,艰难道:“以,八弟下作打算写篇与《聊斋志异》相识的志怪类话本?”
胤禩否认道:“怎会?”
胤祉刚松气,就听他说道:“下作我打算写可怕些的,志怪类话本还不够可怕,我这个应该叫引人惊恐的故事。”
胤禩见他们反应。
三哥瞠目结舌,可能是被他要写恐怖故事这件事惊讶到了。
九弟微微张嘴,双眼发愣,在发呆。
十弟双手托腮,嘻嘻,脸轻松。
十四弟脸『色』复杂,用看神奇生物的眼神看自己,看来他很惊讶我是个这样的人。
没有个人被他吓到。
胤誐道:“其实点不可怕,八哥你说些更可怕的事情,要是能吓到我,我就自罚三杯。”
胤祯点了点头,也觉这个故事点都不可怕。
胤祉其实觉起了些鸡皮疙瘩,但是感觉还,为了兄长的形象,他也强撑着说“确实不可怕”。
为了表示自己胆很大,他也催促起了胤禩,让他说更可怕诡异些的东西。
而胤禟,他发愣到现在,已经没有音很久了。
胤禩在兄弟们的邀请下,盛情难邀,他想了想,灵光闪,想到了戏文之中“穿越女”在半夜怪谈时说过的,名字叫“请笔仙”。
其实《聊斋志异》里头就有笔仙、碟仙、镜仙说法,胤禩道:“那我说个不是我写的故事,是别人告诉我的。”
“在午夜点蜡烛。”
为了渲染氛围,他让李多福给拿来根蜡烛点上。
“四个人八仙桌边围成圈。”
胤禩这回不讲故事了,他神秘兮兮地将请笔仙的规则告诉了他们,后开始神神叨叨,营造出了种诡异、幽暗的氛围。
“四个人手牵着手,笔仙即将出现,不可以回头哦,若是有人回头,就会被笔仙抓走,带到不知道的地方。唯有四个人都坚定不移,笔仙才会为你们写下答案……”
凉风冷冷地吹过,吹人鸡皮疙瘩掉了地。
胤禩说道:“如你感觉到有个人的手,凉凉的搭在你的肩头,千万,千万……不要回头。不你就会看到个红衣女,脸『色』惨白,披头散发,用无神用黑洞般的眼睛看着你,朝你咧开容,那嘴角弯曲的弧度直接裂到了耳朵根……”
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觉浑身的寒『毛』都在胤禩的营造下竖了起来,正在此时,响破云霄的尖叫,将他们吓脏都漏跳了拍。
“啊!——”
脸『色』惨白的胤禟把抱住了胤誐,闭上眼睛大叫起来:“我脖凉,有东西,有东西再碰我!——”
说完,他两眼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胤誐惊呼给抱住了他,伸出手在他脖上掏,掏出了片绿叶。
兄弟几个愣住了,下静悄悄的,大眼瞪小眼。
胤禩上前来查看胤禟的情况,见他胸起伏,呼吸急促,忙道:“快请太医去。”
晕倒过去的胤禟在梦里,再次回顾起了那些沉痛的记忆,还有记忆中他尊敬憧憬的兄长温柔的眉眼。眼睁睁看着他落到凄惨境地、受尽折辱却无能为力,痛到难以呼吸。
他全都想起来了,原来这些都不是梦,而是他重活了世,这些记忆,全都是上世发生的真事!
昏睡过去的胤禟晚上发起了低烧,中喃喃着“八哥……”
康熙知胤禟晕过去,特意前来探望,听他总是念叨“八哥”,黑着脸问他们到底怎回事。
“莫不是喝酒喝过分了?”
胤禩在君父严厉的目光下,低头虚认错道:“兄弟们想要听些‘阴间故事’,儿臣不小,将九弟给吓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