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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搅屎棍是如何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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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搅屎棍是如何练成的你现在只有一个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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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确定这件事后,眉头皱得都快夹死苍蝇了。
    搞定了准噶尔汗部与喀尔喀蒙古治理后,汗阿玛就要整顿内政,那大哥岂不是半只脚踏入了棺材?
    胤禩晃悠到胤禔跟前,旁敲侧击地打听大哥最近是不是发财了。
    胤禔轻轻瞥了一眼:“八弟不是靠卖话本赚了不少?”
    胤禩道:“最近出了个新人,名叫初见,也不知大哥听说过吗?去买了初见写的话本,还真挺好看的。”
    胤禔神『色』并无变化,直言道:“你大嫂倒是看过,对那些不感兴趣。”
    “还以为大哥家的书肆铺子卖了初见的话本,你自也看看。”
    “家里铺子若是卖什么都过问,那要累死,初见固有名气,还不至于引起的注意,自有管事在张罗。”
    胤禔意外道:“你怎么知道那是家的铺子?”
    胤禩理直气壮道:“有人号称能超越,当就关注了几分,现在初见在民间正如日中天,就将的着作买看了看,虽也好看,却觉得不如写的。”
    胤禔脸『色』复杂道:“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下『药』、侍寝,什么替、折/辱,话本里的文字也很腻。
    阴鸷的眼眸,冰冷讥讽一笑,她贝齿咬住花朵般娇嫩的唇,她眼眸绝望凄凉悲哀,她的心里钻心般的痛苦,撕心裂肺般的难过……
    俊美侧脸,如雕刻般的五官,她的细腰不盈一握,脸『色』苍柔弱。
    对不起,词多了,胤禔已经不认得“阴鸷”这俩字怎么写了,满篇都是这样的爱恨,的胃受不住,的眼睛加受不住!
    既下属说这话本受欢迎,胤禔选择不看就是了。
    深深看了一眼胤禩,眼眸中饱含同情:年纪轻轻,脑子就坏了。
    胤禔拍了拍胤禩:“竟能看得去初见的话本,不愧是倾城。”
    胤禩悟了:好的,大哥没有继续看初见的话本,全都交给管事了。
    那么大哥知道底下人并不是通过正当方式赚银两,而是以洗钱的方式孝敬吗?
    那些银钱的路总归不是正经路子,或许各地方上亦有搜刮民脂民膏之嫌,以后查案可是能顺藤『摸』瓜的。
    胤禩问道:“初见的话本,听说卖了好几万本,数量都超了,也不知道为大哥赚了多少。”
    胤禔笑了笑,含糊道:“其实也不是很多。”
    胤禩大约悟出了一些大哥的避态度。
    或许是知道底下人在以这种形式孝敬,但是收到了实际好处,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收孝敬谁都收,也不过是其中之一,朝中要经营党羽,少不了张罗上上下下的关系网,底下人恭维,上头人拉拢,加之或许还有已经被革职的纳兰明珠之子帮。
    深深的看了一眼大哥,暗暗感叹:没到大哥也不干净了。
    有了自的小心思,在外头养了野花野草,也不找胤禩出谋划策,反而在胤禩面前隐藏起了闷声发大财的事。
    汗阿玛最近的态度已经很明了,并不希望胤禩目前『插』手大哥与子之间的事,在放任大哥与子的矛盾加剧。
    们后的支持的八旗大家族,都了天平上的砝码,压上了各自的堵住。
    而庄家是汗阿玛,到时候输赢如何,庄家必定立于不败之地。
    这其中的政治纠葛,其人看不透彻,戏文看多的胤禩能看出好几层。
    加强皇权,□□势变化,以及子们的不省心,君父作为皇帝的考量出发点必定是大局,帝王心术讲究的是平衡与利益最大化,大阿哥与子之争,汗阿玛也是不由……才怪!
    汗阿玛的皇权权威,是最大的逆鳞,最爱的还是自。
    胤禩当搅屎棍,不断在君父底线上蹦跳去又不玩翻车的秘诀,也在于此。
    知道至少最近几年,真强力壮的汗阿玛将朝政主要矛盾集中在内政、吏治与对抗宗室、满洲大姓,加强皇权上。
    汗阿玛需要阿哥们帮做事,对而言子们羽翼渐丰是好事,因为现在正逢壮年,有取之心,子多,做什么都有信任的人去办。
    子老老实实待在紫禁城不出门了,胤禔幸灾乐祸地大笑。
    “你看到了吗胤禩?子惹怒了汗阿玛,这不就没了可以无底线支用的钱袋子,现在有多难受,就有多高兴。”
    胤禩了,提醒道:“二哥的钱袋子源于汗阿玛,断的时候难受了一些,却不有隐患。”
    你的却不一样了。
    胤禔脸『色』微变,隐隐有些难看。
    “八弟未免多管闲事了。”
    胤禩见一副被踩住了尾巴的炸『毛』样,还给自甩脸子看,闭上了嘴巴。
    得,提醒了反而还落不到好,惹人讨厌了。
    胤禔见不说话,一时有些尴尬道:“并不是这个意思。”
    也自知跳脚时失去言,又极爱面子,拉不下这个脸说软话。
    胤禔道:“不希望与八弟之间因为这件事有隔阂,这毕竟是的家务事。”
    胤禩了:反正不听劝就是了。
    “是弟弟的错,管得宽了。”
    胤禔憋了憋,没憋住:“不是!没这么,你不要误。”
    胤禩清亮的眸子望着词穷又尴尬的神情,给递了台阶道:“不说这件事了,也没有往心里去。”
    胤禔不与胤禩钱袋子的事了,一手搭在胤禩肩头,与往常一样亲切:“八弟,你觉得准噶尔汗部真老实投降吗?”
    “噶尔丹之子虽降,准噶尔汗部境内领地却已落到其侄策妄阿喇布坦手中。”
    提起军政上的事,胤禔劲足。
    “此前汗阿玛为击败噶尔丹,曾与策妄阿喇布坦合作,掌权以后,能服从大清的命令?”
    胤禩听转移话题,目光闪了闪,接上的话答道:“策妄与汗阿玛合作,是为了掌权,其野心并不比噶尔丹少,等当了汗王如何做暂且料不准,但初掌权的前几年根基不稳,必定与汗阿玛保持关系和睦,哪怕不愿称臣,也假意俯首。”
    胤禔:“八弟分析的极是,正是如此,噶尔丹死后,也不能放松警惕,得继续练兵。”
    见八弟不提此前差点争执起的事,心里那点别扭也散了。
    胤禔不由感慨:与八弟相交最舒心,总能如沐春风地打圆场,不让人下不了台。
    对这样贴心的弟弟,胤禔亲近之心依旧,就是明知道胤禩反对做一些事,所以在跟前提罢了。
    去以后,胤禩静坐着了,悄悄在心里问自:要不要拉大哥这一把?
    还是放任在汗阿玛面前摔个大跟头?
    胤禩了没有多久,汗阿玛在朝中提到了将与喀尔喀蒙古台吉和亲,将四公主恪靖封为和硕公主,嫁给郡王敦多布多尔济。
    恪靖之母为郭贵人郭络罗氏,宜妃之妹。
    郭络罗氏是大姓,郭贵人与胤禩未福晋并未关系。
    在恪靖公主出嫁后,次年二月初十选秀如期举办。这次选秀倒不是康熙扩充后宫,而是为适龄皇子选嫡福晋所用。
    胤禩的嫡福晋就是在这次选秀中确定下,皇上亲下圣旨,定硕额驸明尚之女郭络罗氏·敏慧为未八福晋。
    定下以后,皇子们将按齿序婚,胤禩年龄适宜,是此次指定福晋的阿哥中最小的,预计得等个两三年完婚。
    三年以后的下一次选秀,汗阿玛可能就要为九阿哥胤禟们指福晋了。
    三月,康熙大封皇子。
    大阿哥胤禔为直郡王、三阿哥胤祉为诚郡王,接着从四阿哥胤禛到胤禩,全都是贝勒,建府适宜也是截止到胤禩这,就卡着九阿哥胤禟,害要在紫禁城待三年的。
    胤禔便是在这时候,给胤禩包了建府的红包,五万两银票,还告诉胤禩:“等你婚了,给你包个大的,以后出宫建府,多得是花钱的地方,等你出宫,就知道在紫禁城的时候虽不自由,却是最安稳无忧的。”
    胤禩谢过了胤禔给的银票,此前放任大哥跌跟头长教训的法摇摇欲坠。
    大哥虽对有所隐瞒,但也是真心相交。
    胤禩挺感动:“兄弟几个里,大哥对最亲了。”
    胤禔好笑道:“和客气什么,日后兄弟之间互相帮助才是真。”
    胤禩点了点头,感动之下,只恨不得立刻“报答”大哥的一片真心。
    于是在晚上,沉默着拿起了笔,用初见之手,将《邪帝的冷宫弃妃》塞满了有毒的“屎”:
    弃后的子骨,病弱残破,早已在此前的折磨中掏空了底子,原本健康的人,如弱风扶柳般随时羽化登仙,离邪帝而去。
    邪帝之子恨极了父亲对母后所做的一切,与父亲后宫的年轻妃嫔牵扯不清,给不能人道的父亲带上了绿帽。
    弃后不愿原谅邪帝曾经所做的一切,她的心已经冷了,她奋起反抗,她的激烈,使得邪帝恼怒。
    要将这个女人困在搭建的金丝笼里,永远别离开。
    女主人翁没有了自由,如枯木般腐朽,又如同昙花一现,惊艳世人后便迅速地枯萎。
    她生生困死在了这座华丽的牢笼中,她感觉到自的体越越轻,飘上空中,升上蓝天,她终于解脱,拥抱向她所要的自由。
    邪帝避们剧烈的冲突,不愿认清女人不爱的事实,足足三天没有过问,终于忍不住问边的奴仆:“皇后她肯认错了吗?”
    奴仆颤声答:“皇后娘娘她,已经死了三天了。”
    听闻爱妻已死,邪帝疯狂了,双目赤红。
    怪罪所有人,憎恨伤害了爱妻的自。
    要报复这个天下,要宣泄心中的痛苦。
    于是将女主人翁的婉柔当做了替,与她发生关系,并且卡住她的脖子,暴戾地命令她:“不许笑!”
    “笑起就不像她了。”
    悲痛难忍,在查出婉柔曾经设计过她后,将她挖肾,掏心!
    因生母之死,令其子疯狂,拉拢数千禁卫『逼』宫,弑父而为新的邪帝。
    邪帝被子『射』杀的那一刻,放弃了抵抗,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带着绝望,希望能在地下与爱妻相见。
    若是敏感之人,还能听出邪帝之子对皇后感情不单纯。
    如此这般,若是那商贾没有审阅过便将此话本售卖出去,那后果大概就是,民间一片骂声吧!
    胤禩满意得命人将初见话本给了那商贾,等着民间的事件发酵。
    一肚子坏水汹涌澎湃地往外头冒:比起跌个大跟头,还是小跟头不那么疼,也能吸取教训不是。
    三阿哥胤祉喜风花雪月,情感丰富,初阅初见的《十年》、《错过》与《全》,惊为天人,待初见出新作,迫不及待命人前去买一观,大失所望!
    胤祉的反应才是正常的反应:“初见的话本不好看了,水准有所下降,莫非是黔驴技穷?”
    可商贾买通的人,仍在大肆将初见的话本夸到天上去,花钱命茶楼的说书人说《邪帝的冷宫弃后》。
    可胤禩放了多少毒?
    女主人翁惨死。
    邪帝一边爱着女主一边找替,还将替掏心掏肾。
    子弑父,与小妈不伦!
    郭络罗氏邀胤禩道:思颖姐姐,听闻初见新作将出结果,不如们相约去茶楼听上一听,去看看为何民间要将这话本吹到天上去?
    胤禩她:稍安勿躁,初见将犯大错,此作不听也罢。
    铺天盖地的骂声如巨浪般涌,与夸奖初见话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渐渐的,骂声盖过了夸声,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民间百姓的耳朵也不是假的。
    不少读书人都反应过,闭着眼睛瞎夸初见话本的人,不对劲!
    “好似有一双幕后的手,将初见推向前头。”们窃窃私语。
    “初见此作,根本就是吹嘘出的厉害!前后狗屁不通,与《十年》的文笔相差甚远。”
    “害,别说了,茶楼里的说书人总是说《邪帝的冷宫弃后》,使得客越越少。”
    说书人也很无奈啊!
    说的时候,尴尬得老脸都丢光了,可是收了钱,不得不说初见的话本。
    听客们的反应让很是失落。
    待说到大结局时,还有人朝丢菜叶子,可冤枉了!
    “哎,哎,别丢了,是东家让说的,不是自愿说的啊!”说书人一语道破了天机。
    骂初见的人越越多,商贾所派去买通的人已经挡不住事了。
    这一些还不足以使得商贾伤筋动骨,那么刑部查案查到初见头上,请商贾去大牢蹲一蹲,要求商贾将给话本的“初见”供出。
    “那《邪帝的冷宫弃妃》,写的根本狗屁不通,却写子造父皇之反,初见此人,定有反心!”
    衙门接到人击鼓告状而查看新的话本,乍一看大惊失『色』。
    什么时候起,民间谈论起帝王、皇后时那么随随便便了?!
    还记得康熙初年的《明史案》吗?自那以后,民间发生多起案件与文字有关,“摘取字句,罗织罪名”人人自危。
    什么冷宫,什么弃妃,皇家之事,岂容民间瞎谈论!
    有心之人上告之下,初见立刻就了通缉榜上有名的罪犯。
    那商贾了初见的同伙,如今正关押在刑部大牢之中,还等着胤禔派人去捞。
    们当找不到初见。
    商贾当也不死,因为大阿哥保,就是伤脑筋了一些,需要面对两位刑部尚书,满尚书是自人,而汉尚书吴琠,是个较真的贤良能臣。
    就是这吴琠,让不能只手遮天将下属保释出。
    好在吴琠在地方任官时,时常发生『奸』邪指认其仇人为『乱』党之事,深之文字狱之可怕,不兴诛连,定要将案件差个水落石出。
    这位贤良的老臣年龄也不小了,足足六十一岁。
    为了搞清楚“初见”究竟写了多少不该写的东西,认认真真的看起了《邪帝的冷宫弃妃》。
    就在今年,康熙命刑部尚书吴琠拜保和殿大士,从此位列宰相。
    可怜负责的一良相,不愿出现冤假错案,认真阅读之下,给那什么“阴鸷狠戾”、“邪魅一笑”冲了一脸的味。
    吴琠越看脸『色』越黑,“啪——”得一声将那话本丢在书案上,吃胡子瞪眼地骂:“这种书竟还能引这么多人看?实在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有辱斯文!”
    虽很生气,却也翻阅到了后边,拧眉深思了一下,得出结论:“这也能定为反书?”
    别侮辱反书了,反书可不写对女子掏心掏肾的。
    满篇宣扬的都是爱啊恨啊,虐心啊,悔恨啊,哪的反心?
    看得人只觉得郁闷,直恨不得自戳双目。
    吴琠深吸一口气:“这案子,不能按照反贼判。”
    可是也不算是冤假错案,初见必定通缉榜上有名号。
    吴琠认为,初见虽罪不至死,却造不良影响,得蹲个几年大牢。
    可问题是抓不到初见人,而刑部满尚书希望从轻发落商贾。
    商贾焦头烂额,将能知道的消息都说出了,那“初见”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谁都不知去了哪。
    唯恐吴琠细查起书肆账目,底下人给胤禔的钱袋子立刻断了后续,堪称断尾求生。
    至于子,也没空落井下石,因为胤禩发现赫舍里家在补贴子,告诉了汗阿玛,汗阿玛下令去查赫舍里一族的账目。
    将这一切搅合得天翻地覆,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胤禩见大哥与子都老老实实地归公务,每天天干活,晚上家,也不与人瞎搞聚了,欣慰道:“大哥与二哥兄弟二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朝上,御使向康熙言民间之事,康熙问吴琠道:“真有此事?”
    吴琠拜道:“皇上,传言言过其实。”
    具体有没有犯错,当也要由康熙亲自判断,淡淡道:“自《明史案》至今已过去多年,这话本引起京师震动,朕必不轻易忽略,人,将它呈上给朕瞧瞧。”
    吴琠欲言又止,要阻止皇上被污眼睛,又阻止不能,于是提醒康熙:“此话本所写,有些不堪入目。”
    侍寝折辱这些,已经很挑战人底线了。
    掏心挖肾,虐恋情,母子苟且,就引人震怒。
    吴琠稍稍一,就血气上涌,阳『穴』突突的疼。
    这等有辱斯文之书,就该禁绝,该就地焚烧!
    康熙挑了挑眉,随意翻看了两眼,而后“啪——”地一声合上了话本。
    “那初见抓着了没有?”
    吴琠恭敬道:“此人藏得极深,蛛丝马迹皆不留,至今未曾抓住。”
    康熙淡淡道:“那就不抓了,不必宣扬出去,也免得民间流言蜚语愈演愈烈,如今最重要的是息事宁人,将所有还未售卖的此书都焚烧干净。”
    胤禔听汗阿玛打算息事宁人,心中一喜。
    可稍后,康熙将召见到御前,警告“擦干净屁股”。惊得胤禔心慌意『乱』,原汗阿玛什么都知道!
    有了这次教训,不敢在君父眼皮子底下做亏心事。
    没有了孝敬大额钱,胤禔自家还有商铺,是不真的缺钱生活的,只不过贪婪之心作祟,这才犯了大错。
    好在君父将此事轻拿轻放,宽容地要求胤禔知错就改。
    胤禔一口答应下,正『色』道:“臣知错了,必不令汗阿玛失望。”
    康熙点了点头,敲打过胤禔后,闭目道:“了,你去吧!”
    胤禔退走后,康熙命人将胤禩请到跟前,依闭目养神,淡淡问胤禩:“初见是不是与你有关系?”
    胤禩坦道:“是,初见就是臣。”
    康熙:“……”
    “为什么要写这些,还去推波助澜?”
    “为了让大哥二哥的钱袋子,都的干干净净,日后整顿吏治的时候汗阿玛能轻松一些。”
    免得到时候见是自子,顾及着下不去手。
    康熙睁开了眼,不似预料中的暴怒,而是很冷静地问:“胤禩,你自作聪明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汗阿玛一眼看了便能猜测到其中有臣的手笔,但凡大哥对下属监查严厉一些,不是那么放纵,也不变现在这样。”
    胤禩道:“臣知晓自不能参与们的争斗,但大哥待臣真心,臣却是不忍让一脚踏泥潭里出不。”
    康熙冷哼:“你倒是重情重义。”
    “臣不敢忘记自职责所在,但人心是肉长的,无论是大哥与二哥,还是其兄弟们,臣希望大家相亲相爱,方能兄弟同舟共济,为汗阿玛分忧。”
    “臣此次不仅对大哥出手,也对二哥出手了,汗阿玛若要罚臣,臣也没有怨言。”
    “您看,臣这样一通瞎写下,结果是不是两全其美?”
    康熙审视的目光看着还留有几分天真的第八子,淡淡道:“这一两全其美,以后呢?”
    根源上的问题不解决,隐患终究还是爆发。
    康熙自尚且不能阻止,何况是胤禩?
    胤禩无奈道:“下一次,也就只能船到桥头自直了,臣也预料不到未发生的事啊!”
    “兄弟相爱相爱……”
    康熙神『色』复杂,嘲讽跟着韬塞习至今,竟还有这样天真的法。
    可看到胤禩的认真脸,康熙自也骂不下去了。
    叹息一声。
    作为君父,又何尝不希望自子们能够兄友弟恭,可在这天家,在皇权斗争的漩涡里又怎么可能只谈兄弟感情呢?
    利益牵扯实在多,在欲望的趋势下,每一个人都不由。
    康熙道:“朕不重罚你。”
    胤禩悄悄松了口气,轻轻的罚,当是接受的。
    “裕亲王看不住你。”
    “皇叔荣养在家,朕不欲令接触朝臣烦心劳累。”
    “果,但是朕还是打算找个人看着你,别让你胡。”
    胤禩暗道:只要不是皇叔祖,没人能看住。
    康熙眯起了眼:“人,将老四叫!”
    胤禩错愕了一瞬,备受惊吓地瞪圆了眼眸。
    不不不,不是吧,不是吧!?
    汗阿玛是怎么知道四哥克的!
    没多久,面无表情的胤禛便赶了过。
    待胤禛见过康熙,又见胤禩面无表情地待在边上,心中浮现疑虑。
    康熙冷冷指着胤禩道:“就是刑部正在通缉的‘初见’。”
    胤禛微微一怔,抬起头看君父。
    康熙道:“这事让老大知道,胤禩怕是逃不了一顿揍的。”
    胤禛:“…………”
    康熙问胤禛:“你看过初见的话本吗?”
    胤禛摇头否认道:“不曾看过。”
    “那便都去看看,好看看你八弟写了些什么玩意。”康熙鼻孔里喷气。
    胤禩与胤禛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言以对。
    至于子那边的麻烦,胤禛倒是暂时摘了出。
    康熙冷冷道:你现在只有一个任务,看住胤禩。
    “朕将交给你了,看住,以后胡『乱』,朕就将你们二人连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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