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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屋子时俩人衣服都落了灰,身上也出了汗,吃完饭后就打算先洗个澡清爽一下。
宁培言从客卧出来时,客厅开着暖黄暗灯,邢暮已经洗完澡,湿发随意散在脑后,正坐在地毯上看电影。
深灰色的厚毛地毯,踩上去软软的,很舒服,是两人一起选的。
同时,邢暮也抬眸看向宁培言。
青年黑发半干,上身穿着白色短袖,下身是宽松的深蓝色短裤,长度到膝盖偏上,窄瘦的腰身和笔直长腿都掩在衣衫下。
分明是一身很普通的睡衣,看起来却温和又居家,无端让邢暮想起她床上的大型玩偶。
抱着睡觉一定很舒服,还很香。
“小暮,你怎么还没睡。”宁培言走过来,语气有些担忧,“是睡不着吗?”
“有点。”邢暮点头,目光再度回到他脸上。
宁培言没注意到邢暮的眼神,他扫过少女,目光落在她还在滴水的湿发上,走回浴室又拿了干净毛巾回来。
湿发被拢起,宁培言坐在她身后,少女发上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他垂眸一点点擦干,动作亦如小时候替她编发一样温柔,
想了想,宁培言犹豫开口,“小暮,是想家了吗?”
“没有,是想学校的事。”
邢暮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冰凉的碳酸汽水跳跃在口腔里,让年轻alpha的内心更加燥热。
想的不是学校,她来军校只是一个跳板而已,邢暮想的一直都是宁培言。
从她分化后第一次梦见他开始。
在第三星,分化成alpha的邢暮吸引了很多人注意,她身边围绕着许多年轻貌美的omega,其中不乏和宁培言一样优秀自主的。
他们多少都听过邢暮那个竹马的事,有人还给自己套了层温柔学霸的人设接近邢暮,如今她那个竹马不在第三星,便有人心间蠢蠢欲动,攒了局对邢暮表白。
彼时邢暮看着那个害羞的少年,姣好的容貌和同样温柔的性格,如果她不曾见过宁培言,大概会接受他的告白。
但珠玉在前,谁能看得上瓦石呢。
被邢暮拒绝,那少年也没多气馁,而是笑着敬了她一杯酒,说以后还要当朋友。
酒是普通的酒,酒局里朋友有些多,年轻的alpha出来后有些发晕,沉沉睡意里,她第一次梦见了宁培言。
梦里,几年前看过的网站小视频再度重演,只不过主角换成了她和宁培言。
如今一杯碳酸汽水下肚,邢暮眸底情绪晦涩异常,手中紧紧握着杯子。
宁培言没注意身前少女的异常,只温柔叮嘱她不要太紧张,遇到事情要和他说等等,最后拢起少女的发,发现她睡衣已经被打湿大半。
“小暮,睡衣湿了,要不要去换一身。”
说着,宁培言抬手用干毛巾擦上她的脖颈与睡衣,将多余的水痕擦干,最后指尖擦过邢暮后颈肌肤,将紧贴在
背上的睡衣扯起来透了透气。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宁培言潜意识还把对方当成需要照顾的妹妹,而不是一个alpha。
“不用,一会儿L就能干。”
邢暮不甚在意,她抬手将桌上果汁递给宁培言。
他确实有些渴,接过来仰头喝了大半杯,邢暮盯着对方吞咽时不断滚动的喉结,眸子微眯,忽而抬手摸了摸。
宁培言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到,未来得及咽下的果汁呛在喉咙,他放下杯子咳了好几声,这才疑惑看向身前少女。
为什么忽然摸他脖子?
“小暮,我脖子上有东西吗?”
宁培言自己也抬手摸了摸,发现什么也没有,正当他欲拿镜子时,便听到邢暮缓缓开口,昏暗灯光下,少女浅色的眼眸安静看着他,氛围莫名有些暧昧与紧张。
邢暮说的是,“小草哥哥,我想闻闻你的信息素味道。”
宁培言怔在原地,黑眸颤颤道:“不行。”
似没想到被拒绝,邢暮忍不住蹙眉,“为什么,你说好等我变成alpha就给我闻的。”
那是宁培言小时候哄邢暮说过的话,如今的宁培言不是不愿意给她闻,而是这个行为太危险了。
大学里年轻AO天雷勾地火的狗血事很多,纵使宁培言再不社交,也免不了听到一些八卦。
Omega随便释放信息素给一个刚分化不久的alpha,很容易被当成诱惑让对方把持不住,严重的甚至会引起alpha第一次易感期。
邢暮或许不懂才会这么说,但他身为年长的引导者,怎么能对少女做那么危险的事,而且后果还是……宁培言垂下眼眸,脸颊有些发烫。
不行的,小暮还未成年。
“只是闻闻而已,不会有事的。”
邢暮挨过去,手撑在地毯上,微哑的声音似在诱惑,“小草哥哥,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宁培言被这句话一咽,他不是说话不算数,而是这件事实在太危险,很容易擦枪走火。
正当他犹豫怎么和邢暮解释时,少女挨的更近,身子也靠过来,宁培言已经能闻到她身上洗发水的香气。
邢暮轻声开口,“小草哥哥,你是不愿意当我男朋友吗?”
被对方一眨不眨盯着,问的还是这种话,宁培言耳尖飞快泛红,“没有......”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既然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闻一闻也没关系吧,我也给你闻我的信息素好不好。”
邢暮边说边蹭过去,正是炎炎夏日,俩人穿的都是短款睡衣,衣料薄且短,靠近时裸/露的膝盖与大腿不可避免的贴在一起。
很热。
宁培言下意识想移开,奈何下一瞬,他大腿便被邢暮按住,少女目光灼灼。
“小草哥哥,你都不好奇我的信息素味道吗。”
邢暮分化后和他形容过,不是某种确切的味道,只
能亲自闻一闻来感受。
宁培言确实好奇很久了,可是......他心跳逐渐加快,这种暧昧氛围下,换做别的情侣早顺理成章滚在地毯上。
他不能引诱小暮做错事。
宁培言深吸了一口气,捉住少女手腕,一贯温柔的表情变得严肃,“小暮,现在真的不行,等你成年那天,我一定给你闻。”
这话是有另一层含义的,宁培言说完便避开眼神对视,他有些害羞。
被义正言辞拒绝,邢暮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她都已经和小草哥哥在一起了,难倒还要再等一年,没这个道理。
少女顺着宁培言握她手腕的力度抬起手,然后去搂他手臂,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俯身嗅了嗅。
洗完澡的青年身上很香,但没有他真正的味道,她发丝似乎蹭到了对方,宁培言身子僵住。
“小草哥哥,就一点点,我发誓不会有事的。”
邢暮刻意软了声调,一如幼时温声撒娇,她知道的,宁培言从不会拒绝她这样,一副不闻就这么缠着的架势。
果然,良久之后,宁培言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
“就一下,不舒服的话立刻告诉我。”他黑眸仍有担忧。
“好。”
邢暮将下巴垫在宁培言肩上,她离得太近,胸前不可避免的蹭到对方手臂,她还不觉得害羞,倒是宁培言红透耳根,不敢乱动。
做了半晌心理建设,宁培言抿着唇,用另一只手将抑制贴撕开。
那一瞬间,空气里弥漫着青草气息,很清新。
没等邢暮仔细感受,宁培言飞速再度贴上,喉结一滚道:“好了小暮,可以了。”
信息素是爱侣之间最好的催/情剂,宁培言不敢让刚分化的邢暮嗅太多。
“还不够。”邢暮盯着对方的黑眸。
宁培言觉得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他狠心没纵容邢暮,只想把人哄去睡觉。左手不敢乱动,他只能用右手去推邢暮,试图让压在他身上的少女离开。
“我还没给你闻我的信息素呢。”邢暮眯起眸子不满道,“小草哥哥,你是不喜欢我了吗。”
宁培言一顿,面上满是焦急,“怎么会,小暮,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怕、”
“我知道了。”
见小草哥哥真的慌起来,邢暮适时打断对方的话,宁培言剩下的话噎在口里,最后只轻轻叹了一口,黑眸温润看向对方。
“小暮,我没有不喜欢你。”
声音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委屈,他分明一直很喜欢小暮。
“我也是。”邢暮语气有些急躁,“宁培言,我也喜欢你,最喜欢你。”
猝不及防被表白,而且喊的还是他本名,宁培言脸颊一红,叫邢暮学他刚才的样子就好,一点点味道他就能闻到。
说实话,宁培言有点不敢闻,他怕自己直接被诱进发热期,会不知羞耻的缠着邢暮标记自己,怕在喜欢的人前展现不堪痴态。
这三年里,他都是靠着抑制剂渡过的。
可宁培言紧张等了半晌,空气中没有任何变化,他转身去看时,邢暮恰好探身吻过来。
感受着唇上的温热,宁培言瞪大双眸,身子瞬间僵硬在原地。
都是情侣了,接吻也是可以的吧。
邢暮垂眸感受着,伸手缓缓搂住对方腰身,小草哥哥的唇和她几年前感受的一样。
很软,像果冻,青草糕味的果冻。
宁培言的腰很瘦,邢暮很早就知道,这可是她从小抱到大的,可能因为太紧张了,紧绷的薄肌戳上去有些硬。
青涩急躁的alpha不满足单纯相贴,她探出舌尖撬开小草哥哥的唇齿,手中下意识向上探索,很快摸到。
宁培言睫毛一颤,唇还被堵着,他只能口齿不清的唔了声,然后一把攥住少女手腕,硬生生离开这场吻,启唇大口呼吸着。
邢暮还没亲够,她看着宁培言涨红的脸色,还有自己被拉住的手腕,眸中了然,但没有愧疚,甚至勾了勾嘴角。
她就是揉了一下。
“小暮!”宁培言脸颊红透,声音因剧烈的羞耻颤抖,“你怎么能,怎么能......”
羞耻感席卷Omega,让他没脸说出那个词,宁培言看起来害羞透了,鸦黑的睫毛颤着,唇上还是她亲出的水润绯色。
好可爱。
邢暮心脏狠狠一跳,她下意识释放出alpha的信息素将宁培言包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小草哥哥脸更红了,贝齿咬着唇呜咽一声,连握着她的手都无力垂下,甚至并了并腿。
遭了,有点多。
意识到什么后,邢暮连忙收回信息素,她也是第一次在喜欢的人身前释放信息素,一激动就有点过。
而且方才的信息素里带着浓浓哄诱伴侣的情绪,宁培言肯定感受到了。
“小草哥哥,你还好吗?”邢暮伸手去触对方的脸,半路却被宁培言抬手拦住。
他掌心出了层薄汗,宁培言深吸了几口气缓和,强撑着平静开口,“小暮,我没事,今天早点睡吧,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听着宁培言发颤的声音,邢暮顿了顿,点头应好。
看着青年仓促起身,似逃一般回到客卧。邢暮这才收回视线,舌尖舔了舔唇角,回味起刚才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没关系,她和小草哥哥还有很久呢。
那天夜里,看着窗外月色,宁培言难得失眠。
从感受到alpha令人腿软心悸的信息素开始,宁培言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邢暮已经不是他记忆里那个烂漫可爱的小女孩了。
她已经成长为一个足够让他臣服的alpha,危险且强大,尽管她才十七岁。
宁培言辗转反侧,指尖触在唇上,想起那个充满占有欲的吻,还是觉得害羞,又带着一丝不易被察觉到甜蜜,alpha的意图很明显,她喜欢到想要标记他。
只是好不容易陷入睡眠,他又做了一场梦。
最后,宁培言不得不大清早钻进卫生间,脸红心跳,用凉水冲脸才从旖旎梦中彻底清醒。
他梦到……和小暮做那种事。
*
翌日清晨,邢暮下楼时,宁培言已经做好了早饭,身上还挂着围裙。看见她时面上是熟悉的温柔笑意,只是眼底还有些害羞。
“小暮,快来吃饭,一会我们去商场。”
邢暮走过去,动作自然的替宁培言将围裙解开,从冰箱拿出他喜欢的果汁口味,倒出后没有第一时间递给对方,而是又想和他接吻。
见宁培言怔愣,邢暮盯着他,“不可以吗?”
“……可以。”
架不住少女直白的目光,宁培言顿了顿,又小声补充一句。
“但不能像昨天那样乱摸。”
邢暮有点想笑,她勾起唇角,只在宁培言唇上轻啄一下。
饭后,俩人又去了商场,宁培言担心邢暮对这里不了解,一路上都细细和她讲着,再三叮嘱遇到事及时告诉他。
宁培言担心的有些太多了,以邢暮一个高阶alpha的实力来说,就算遭遇危险,担心也应该是对面的人。
这些宁培言都知道,他只是把照顾邢暮当成了习惯,而少女一路唇角都带着笑,显然很喜欢。
俩人从商场出来时,不远处有穿着小熊玩具服的人在发传单,看见目标人群后,立马一摇一晃走过来。
宁培言接过传单,玩具服里的人开口,“美女帅哥,可以提前在终端预约,情侣套餐票半价哦。”
“谢谢,知道了。”宁培言礼貌笑笑,那玩具熊也没纠缠,继续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这是什么?”邢暮看向传单。
“新开的游乐园搞活动。”
规模很大,正式开园时间在下个月。
宁培言将传单递过去,见少女垂眸看着,他抿了抿唇轻声问,“小暮,你想去吗?”
第三星没什么娱乐活动,重工业使那座星系缺失大规模的游乐园,宁培言和邢暮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荒野上玩。
“好呀。”邢暮点了点头。
她对游乐园没兴趣,但对和宁培言一起逛游乐园有兴趣。
但宁培言显然理解差了,他神情一瞬变得温柔起来,看向邢暮似想说什么,最终又闭上嘴。
怕是忘了昨天晚上的事,觉得她还是个孩子。
开园那天有烟火票,要提前预约,宁培言正在终端确认时,少女探头过来,指尖一点,将双人票改成情侣票。
宁培言一愣,“小暮……”
少女直白开口,“我们不是情侣吗?”
宁培言唇角勾起又抿平,藏起眼底欣喜,故作平静点下冒着粉红气泡的双人票,在一切操作好后,才与小暮回到家里。
军校开学了,宁培言自身学业也忙,他只在周六日偶尔住过来,和每一对情侣一样,两
人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
两人的亲密接触仍停留在接吻,并没有更进一步。
而且邢暮似乎对接吻有些上瘾,只要宁培言住过来,早安吻与晚安吻都要有,从最开始的唇贴着唇,到慢慢攻城略地。
上一次,邢暮把宁培言压在地毯上,吻到他眼尾泛红湿润,险些喘不过气来。最后还是宁培言受不了,抬手推了推少女的肩,让她放过自己。
分明接吻的次数都是相同的,可是alpha好像天生对这种事无师自通,在宁培言学会一种时,邢暮总能带给他新感受。
他还记得少女舌/尖初次刮过他上颚,那种痒意令他头皮发麻。
只不过每次接吻,宁培言都要攥着邢暮的手腕,生怕她再乱摸。
他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还不适合。
两人刚在一起不说,年纪也不适合。
周五晚上,宁培言照例拎着买好的水果蔬菜过来,智能门锁在初次来时就录入了他的生物信息,成为了房子的另一个主人。
客厅灯是暗的,小暮应该还没下课,宁培言熟稔的摸到开关,打算先做饭等她回来。
白炽灯亮起那瞬,砰的一声,满天金色碎片落下,宁培言被忽如其来的声音吓到,反应过来后心跳加速。
“生日快乐!”少女含笑看向他,手里端着一个奶油蛋糕。
怪不得前两天问他蛋糕要怎么做,宁培言眼底升起笑意,接过蛋糕,抬手抱住少女。
“谢谢你,小暮。”
宁培言不过生日,也不太在意,邢暮也是十一岁那年才知道他的生日,往后那天都要买个蛋糕与蜡烛庆祝。
只是宁培言来中央星上学后,她已经两年没给对方过生日了。
生日礼物是最新款终端,和邢暮是情侣款,里面很多信息都绑定在一起,一端遭遇情况时,会立刻向另一端弹窗。
邢暮一直很在意宁培言的安全问题。
宁培言的终端用很多年了,从第三星离开后就没换过,他物欲很淡,东西只要能用就行,但给小暮买时总会选最好的那个。
房间再度陷入黑暗,蜡烛被点燃,摇曳火苗映在宁培言脸上,他正阖眸虔诚许愿。
不一会,宁培言睫毛颤颤,睁眼吹灭了蜡烛,眼底是藏不住的幸福笑意。
“许的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宁培言轻声回。
他想和小暮永远在一起。
如果不能,那他希望小暮永远快乐。
邢暮没再问,她知道愿望肯定和她有关,少女勾起唇角,歪头看向身前人。
“那我的礼物呢?”
宁培言一顿,他连自己生日都忘了,哪有给小暮准备礼物,慌了一瞬后,盯着对方眸中晦暗情绪,才慢慢懂她的意思。
在一起也有两个多月了,宁培言已经无师自通,他睫毛颤了颤,凑上去亲了对方一口。
不是唇,是额角。
旖旎的气息一下变得纯爱,邢暮眨了眨眼,按住蠢蠢欲动的心,拉开椅子和他一起坐下。
和小时候一样,吃到最后俩人幼稚的将奶油涂在对方脸上,甚至开始起身动手。
正当宁培言绕过茶几时,腰身猝不及防被拦住,alpha的手劲很大,他被轻易被按在地毯上,倒下时邢暮还不忘抬手护住他脑后。
然后将手里奶油蹭在他脸颊鼻尖上,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欢乐氛围一瞬变得暧昧,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邢暮,宁培言呼吸一乱,撑着地毯想要起身。
“好了小暮,我认输,别把奶油蹭到地毯上。”
奈何邢暮没轻易饶过他的意思,语调浑不在意,“蹭到再洗就好了。”
她按着宁培言的腰身,刚有些心猿意马,对方忽然绷住身子,然后扭了一下。
“等等,小暮,痒......”
邢暮垂眸,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够到宁培言后腰上。俩人小时候玩过很多次挠痒痒,邢暮清楚的知道,小草哥哥身上的痒点都在哪。
邢暮没放他起来,而是心思一动,开始挠痒痒的游戏。
宁培言瞪大双眸,还没等他拒绝,就被迫蜷起身子笑出声。
“不行......”宁培言一边躲一边试图阻止,“小暮,痒......快松开我。”
邢暮哪里会心软,她和小时候一样,从后腰到脖颈,看着宁培言笑着躲来扭去。
以前玩时,只想让对方认输,但是现在,一股别的念头在邢暮心底攀升。
笑出眼泪的黑眸水润闪亮,那个的时候哭出来应该也很好看,邢暮忽然觉得空气有些燥热。
玩闹中,宁培言短袖蹭到腰腹以上,快到胸口时他才反应过来,顾不上再躲邢暮,他抬手唰的将短袖拉下去,遮的严严实实。
男人大口喘着气,脸颊耳根都是红的,也不知是笑的还是发现险些走光羞的。
“小暮,真的不玩了。”宁培言喉结滚了滚,声音软下来求饶,“我认输好不好。”
宁培言真的笑到没力气了,这简直是犯规,以前还能仗着年纪和力气阻止小暮别太欺负自己。
现在的他对alpha简直毫无还手之力,像躺在砧板上的鱼,任对方上下其手。
漂亮脸上粘着奶油,黑眸祈求的望向自己,邢暮喉间一滚松开对方,再继续的话,她好像也忍不住了。
宁培言没注意到少女晦暗的神色,他躺着地毯上歇了一会才爬起来,脸上和衣服上都沾了奶油,需要好好洗一下。
“小暮,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邢暮点头,独自将餐桌收拾好,看着桌上新旧两个终端,她拿起走到客卧门口。
抬手叩了叩门,见没人应便推门进入房间。
客卧灯亮着,浴室传来声音,宁培言显然是在洗澡。
邢暮放下终端便准备离开,奈何十分凑巧,她刚转身,浴室的门便被推开。
两人具是一愣。
宁培言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湿发还在滴水,落在锁骨上,又顺着胸膛一路隐入白色浴巾。
邢暮的视线缓缓移动,毫不遮掩的盯着那处。
浅绯色,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