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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板一眼？
赵羽有些不理解红锦想说什么。
却还是笑一声：“你误会了，其实我练剑的时候，挥剑是随便挥的，我在演武场更多是锻炼各种技巧，在脑海中预想有人从各个死角对我进行袭击，而我应该如何去应对...”
“哦哦。”红锦似懂非懂的点头。
又好奇：“那你右手挥剑有时左手会掐出一种古怪手诀的时候呢？”
赵羽目光一凝。
问挥剑，还问手诀？问是不是必须一板一眼？
有某种灵光闪过，不是很清晰。
此时也不是思考的时候，赵羽随口笑道：“都是随便掐的。”
“就是可以都可以改吗？”红锦也变得欣喜。
既然没有害处，那她正好说出来...以后也不用再纠结要不要说了。
赵羽微微点头：“我如今依旧是肉体凡胎，体内并没有灵力那般玄奥的力量，手诀剑诀，其实单纯就是耍出来好看...毕竟，你就在旁边看着，肯定是要怎么好看怎么挥，我可不想你以为我是个莽夫。”
言语落，习惯性又说着暧昧之言。
红锦面容一红，不敢去看赵羽。
赵羽哑然，捏了捏红锦的手，又似乎无意：“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红锦忍不住纠结：“你能不能先答应，不笑话我？”
“肯定不笑话。”赵羽毫不迟疑就答应。
看在雷狱的份上，他也必须得答应啊。
“我..我...我之前看你练剑的时候，经常感觉，你练错...不，不是，是不够好，有好多地方都应该改改....”结结巴巴说完，红锦下意识捂住脸。
却没听到赵羽下意识的笑声或者其他。
小心翼翼将手指头张开一点缝，掩耳盗铃一般去看赵羽，只看到赵羽满脸震惊...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赵羽这般难以回神。
红锦一急，连忙主动拉住赵羽的手：“我知道我不该这么说，只是...只是那古怪的念头经常冒出来，我...我有些忍不住...”
说着说着，红锦又气又恼：“你说好不笑话我的...”
赵羽强压心中激荡，比划拳头：“谁笑话你，我弄...咳咳，谁笑话你，我揍他！”
红锦到底多强，赵羽也不知道，只知道，红锦死后苏醒就会召唤无边雷狱...少说也得四五品吧？
红锦连忙将赵羽的手压下去：“你身体还没恢复，别用力...”
赵羽想了想，正色：“其实我恢复得差不多了。”
红锦刚准备说话，就瞧见，之前有气无力蔫蔫的赵羽，忽然就是那么的精气神十足。
好一会儿，红锦才反应过来，双眼又一红：“你骗我...亏我一直担心你...”
“我就是想多和你说说话，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几下...”
言语落，赵羽又拉着红锦的手往自己胸口拍。
“没...我...我没生气....”红锦面容又一红，连忙将手抽回来，不然将赵羽打疼怎么办。
她本来是气的，但是赵羽说是想和她多说说话，气就不见了。
赵羽又牵着红锦的手出门，指着眼前的空地：“我在这里给你舞剑，怎么样？”
演武场那边地方太大，红锦在边缘，看得不一定准。
但是在这里，如此近的距离...
剑起风罡已经足够强横，若是再被红锦改良...
红锦变得不好意思：“可是我看不懂...我就感觉你挥剑的时候好快...”
嗯，还好看。
赵羽想了想，叹气：“你不喜欢吗？那不舞剑了，我本来以为你喜欢我舞剑练剑，所以才想着改一改更好看呢。”
红锦一急，连忙解释：“不是，我没有不喜欢，我喜欢看的。”
赵羽强忍立刻演练剑法的心绪，话音温和：“那我此时就为你舞上一剑，可好？”
红锦面容又忍不住泛红，使劲点头。
这是特意为她舞的剑，她一定要好好看。
赵羽松开红锦的手，缓步走到空地：“来人。”
“少爷。”好几个护卫迅速靠近。
赵羽吩咐：“拿把剑给我。”
他之前在演武场拿的剑，碎在了铁剑帮。
也无需去其他地方拿，一个手中有剑的护卫将剑给了赵羽。
赵羽又沉声：“下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靠近院子！”
“诺。”护卫飞速退走。
赵羽抽出长剑，温和：“红锦，我开始了。”
红锦双眼发亮，急忙又点头。
赵羽缓缓吐气平复越发激荡的思绪，手中剑动。
按照之前在演武场之时那般，不断挥动，又时不时假装已经血染长剑，并开始掐诀假意施展斩出剑影的那一招。
只是让赵羽意外的是，红锦看了到现在，却一直没动静。
赵羽停下：“红锦？”
“好看。”红锦双眼亮晶晶。
这是没有改良的念头？不应该啊，他经常练习的招式都已经挥了一次...那个改良剑法的灵感，出现需要某些前提吗？
或许是。
心念间，赵羽笑道：“那我再舞一会儿。”
再度挥剑，这一次不再主动停下，只权当这里是演武场，权当自己正在练剑。
红锦坐在房门口，专心致志的看着赵羽特意为她舞的剑。
寂静的院子里，只剩下了挥剑的声音。
看着看着，红锦再一次开始心安。
当那一分心安达到某种界限的时候，那胡思乱想的念头又出现。
这一次，红锦下意识出声：“心走紫阙，剑左三分二。”
赵羽本能的左偏三分二，没啥特殊的。
心走紫阙？人体的确是有个紫阙的穴位...但是，这个心走是什么？
刚要问，红锦又兴高采烈：“赵羽赵羽，还有手诀，你快记一记，等会儿我又忘记了...”
手诀？
赵羽瞬间看向红锦的手，正好看到红锦连续掐了六个手诀...不知怎的，看着手诀，总给他一股气闷之感。
而红锦陡然哭丧着脸：“赵羽赵羽，你记住了吗？我已经忘记手诀了..我是不是好笨....”
赵羽立即大声：“谁说你笨，我揍他。”
同时强忍着心中的气闷，硬生生记住了那六个手诀。
红锦面容顿时又变得开心起来。
赵羽又好奇：“红锦，你刚刚说的，心走紫阙是什么？”
还在开心的红锦目光一怔，怯生生低下头：“对不起，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