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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载歌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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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载歌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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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蓝玉率军深入漠北,于呼伦贝尔草原一举击溃北元主力,天元帝仓皇西遁,蒙古高原的政治格局迎来了剧烈震荡。
    曾经雄踞朔漠的黄金家族权威一落千丈,草原各部陷入长达百余年的权力重构。
    在这场关乎蒙古命运的大棋局中,瓦剌与鞑靼的角力、明王朝的制衡策略,以及游牧与农耕文明的碰撞,共同谱写了十五世纪北疆的恢弘史诗。
    当兀良哈三部在呼伦贝尔草原归附明朝,明太祖顺势设立朵颜三卫之时,蒙古势力已悄然分裂为东西两大集团。
    西部的瓦剌保留着突厥、回鹘的古老血脉,东部的鞑靼则延续着正统蒙古部落的传承。
    天元帝逃至土拉河畔的悲剧结局????被瓦剌支持的阿里不哥后裔也速迭儿弑杀,标志着北元政权的彻底终结。
    自此人去“大元”国号,停用年号纪年,蒙古进入太师专权的时代,大汗沦为权臣手中的傀儡。
    太师时代的权力游戏首先在瓦剌内部上演。
    也速迭儿称汗后将汗廷西迁,开创了瓦剌掌控大汗的先例。
    然而1391年其子恩克继位后,乌格齐哈什哈的弑君之举揭开了哈什哈家族与绰罗斯家族长达十余年的权斗序幕。
    从浩海达裕任太师到其子马哈木复仇政变,从额勒伯克汗遇害到坤帖木儿汗被弑,瓦剌内部的权力更迭犹如草原上的狼群争斗,血腥而残酷。
    与此同时,东部鞑靼在领袖阿鲁台的经营下悄然崛起。
    1403年拥立鬼力为汗,1408年改立从中亚归来的黄金家族正统本雅失里,阿鲁台巧妙地将大汗之位重新纳入忽必烈系,为鞑靼争取了正统性优势。
    当瓦剌与鞑靼在克鲁伦河至和林的广袤草原上激烈交锋时,南京城内的明廷正在推行其精心设计的“以夷制夷”之策。
    天工七年(1409年)成为草原权力天平倾斜的关键节点。
    明使带着顺宁王、贤义王、安乐王的封诰北来,马哈木等瓦剌首领欣然接受册封。
    这道诏书背后是巨大的经济利益:通过朝贡贸易,瓦剌可获得远超贡品价值的赏赐,这为他们扩充军备提供了重要财源。
    而游牧于克鲁伦河流域的阿鲁台,因拉拢明朝所属的兀良哈三部触怒天工帝苏宁,求封遭拒,在政治博弈中先失一着。
    是年发生的鞑靼西征可谓阿鲁台的战略失误。
    在尚未获得明朝支持的情况下仓促进攻瓦剌,结果在马哈木精心布置的防线前损兵折将,连象征蒙古正统的和林城也落入瓦剌之手。
    此战之后,草原霸权易主,瓦剌控弦之士增至三十万,马哈木俨然成为蒙古高原的新主宰。
    明廷的外交转向在此刻显得格外现实。
    眼见瓦剌坐大,苏宁立即遣使与鞑靼接触,试图重建均势。
    然而这位深谙纵横之术的皇帝低估了草原民族的骄傲。
    当著名外交家郭冀带着和平使命深入漠北时,他面对的是个刚经历战败屈辱却仍坚守民族尊严的阿鲁台。
    在克鲁伦河畔的金帐内,关于称臣条件的谈判陷入僵局,最终以郭冀遇害的悲剧收场,这场外交风波预示着明蒙关系将进入新的动荡期。
    此时的蒙古高原呈现出三足鼎立之势:西部瓦剌依托明朝册封壮大实力,东部鞑靼坚守黄金家族正统苦苦支撑,而明朝则通过扶持弱方维持着草原的分裂状态。
    这种精妙的平衡将在未来半个世纪里持续塑造着北疆的军政格局,直至达延汗的横空出世才打破这场权力游戏。
    而呼伦贝尔草原上的朵颜三卫,作为明蒙之间的特殊存在,将继续在两大势力的夹缝中寻求生存之道,成为十六世纪蒙古重新统一前夜的重要见证者。
    天工七年(1409年),春意盎然,漠北草原上风声鹤唳。
    自郭冀被害的消息传回南京,紫禁城内的空气便凝固如铁。
    乾清宫中,苏宁掷下的茶盏碎片犹在地上,他面沉如水,眼中寒芒让殿内侍立的太监们噤若寒蝉。
    “朕以至诚待之,遣使还其部属。乃执杀使臣,欲肆剽掠,敢肆志如是耶?”皇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石之音,在大殿中回荡,“逆命者,必歼除之耳!”
    圣意决然,北伐已成定局。
    次日,奉天殿早朝。
    天工帝苏宁当廷颁旨:
    “命兵部尚书铁铉为征虏大将军,总制北伐诸军事!武城侯王聪为左副将军,同安侯真为右副将军,靖安侯王忠、安平侯李远为左右参将!调集京营、边军精锐十万,即日整军,克日北伐!”
    “臣,铁铉,领旨!”已过不惑之年的铁铉出列,声音沉稳有力。
    他深知此战关系重大,不仅是雪耻,更是要一举奠定大明在北疆的绝对优势。
    朝堂之上,无人反对。
    经历了铁路、火器等一系列变革,群臣对皇帝的判断和军队的实力已有空前信心。
    大军出塞,旌旗蔽日。
    十万明军阵容严整,尤其是中军那数千名肩扛新式“天工式”步枪、身后跟着黝黑火炮的士兵,更是散发着与其他部队截然不同的肃杀之气。
    然而,正如战前预料,北伐之路困难重重。
    草原广袤,鞑靼游骑如同幽灵,远远窥视,一旦明军靠近便四散无踪。
    大军行动迟缓,辎重车队在草原上艰难前行,时常有落单的运粮队遭到小股骑兵袭击的消息传来。
    铁铉稳坐中军,并不急躁。
    他召集诸将,指着地图道:“阿鲁台狡诈,效仿当年拖垮前朝大军之故。我军人多,利在速战;彼军骑快,利在周旋。若被其牵着鼻子走,必陷困境。”
    他下达命令:“大军保持阵型,稳步推进,护卫粮道。本将军自领一千五百精锐骑兵为前锋,携十日干粮,轻装进,直插胪朐河(克鲁伦河)!逼他出来决战!”
    “大将军,孤军深入,是否太过行险?”安平侯李远担忧道。
    铁铉目光锐利:“非如此,不足以引蛇出洞。我有陛下新赐利器,纵遇敌主力,亦可固守待援。诸位按计划行事即可!”
    铁铉率领前锋部队,如一把尖刀直插草原腹地。
    他们行动迅捷,很快抵达胪朐河南岸。
    沿途遭遇的小股鞑靼“游骑”,在明军骑兵的冲击和偶尔响起的精准步枪点射下,不堪一击。
    渡河之后,斥候来报,阿鲁台与本雅失里的大营就在三十里外!
    “好!”铁铉精神一振,“传令,追击!但记住,保持阵型,不可冒进!”
    接下来的几天,变成了诡异的追逐战。
    明军前锋数次与鞑靼主力前哨接战,每次交锋,鞑靼骑兵都是稍触即退,?下些破烂营帐和少量辎重,仿佛不堪一击。
    “大将军,鞑子这是怕了!”一名年轻干户兴奋道。
    铁铉却面色凝重,摇头道:“非是惧怕,此乃疲敌之计。彼欲使我军骄狂,不断追击,耗尽锐气与粮草,再伺机反击。
    他回想起皇帝战前的叮嘱:“阿鲁台善用骑射游击,切不可因小胜而轻敌。”
    于是,明军虽然追击,却始终保持着严密的行军阵列,骑兵、步兵、车营相互策应,每到一处利于防守之地便扎下坚固营寨,绝不贪功冒进。
    阿鲁台见明军并未如预想中那样散乱疲惫,反而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心中不免焦躁。
    尤其是那支孤军深入的前锋,装备精良,纪律严明,像根钉子楔在自己腹地。
    “明军主力行动缓慢,若能先吃掉这支前锋,必能重挫其锐气!”阿鲁台与本雅失里商议后,决定不再等待。
    这一日,铁铉军行至一处开阔的河谷地带。
    突然,四面八方响起了低沉的号角声,地平线上涌现出无数黑点,如同潮水般涌来......
    鞑靼主力终于出现了!
    他们选择了这片利于骑兵冲锋的地形,意图一举围歼这支“孤军”。
    “结阵!防御!”铁铉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明军迅速行动。
    车营在外构成屏障,火枪兵依托车辆、地形,分成三排,严阵以待。骑兵则护住两翼。
    鞑靼骑兵呼啸而来,万马奔腾的气势足以让任何对手胆寒。
    他们挥舞着弯刀,发出慑人的嚎叫,距离越来越近......
    三百步,两百步,一百五十步!
    “第一排,瞄准!”军官口令声响起。
    “放!”
    “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骤然爆发,白色的硝烟弥漫开来。
    冲在最前面的鞑靼骑兵如同撞上一堵无形的墙壁,人仰马翻,惨叫声顿时压过了冲锋的呼号!
    “第二排,放!”
    “第三排,放!”
    轮番射击,弹雨如注!
    新式步枪的射程、精度和射速,远非旧式火铳可比。
    鞑靼骑兵传统的冲锋战术在密集的弹雨下显得苍白无力。
    “火炮!轰击其后续集群!”铁铉再次下令。
    隐藏在阵后的轻型野战炮发出怒吼,实心弹和霰弹划破空气,落入鞑靼骑兵密集的区域,造成更大的混乱和杀伤。
    阿鲁台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如此猛烈而持续的火力。
    骑兵的冲锋势头被彻底遏制,战场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他试图调动部队从侧翼迂回,但明军阵型严密,两翼的骑兵和步兵同样用火枪和长矛组成了死亡防线。
    “撤退!快撤退!”阿鲁台见势不妙,声嘶力竭地喊道。
    但为时已晚。
    明军阵中鼓声一变,原本固守的阵型突然打开缺口,养精蓄锐已久的明军骑兵在王聪、火真率领下,如同利剑般杀出,追击溃逃的敌军。
    与此同时,后方得到消息的明军主力也加速赶来,加入战团。
    战斗变成了一边倒的追击。
    失去冲锋优势和战斗意志的鞑靼军队溃不成军。
    阿鲁台在乱军中被一枚流弹击中落马,旋即被追上来的明军士兵擒获。
    本雅失里率少数亲卫拼死突围,不知所踪。
    是役,鞑靼主力几乎全军覆没,明军缴获牛羊马匹、军械物资无数。
    当阿鲁台被押到铁铉面前时,这位曾经叱咤草原的枭雄衣衫褴褛,面如死灰。
    铁铉并未侮辱他,只是沉声道:“汝杀使臣,逆天朝,今日之败,乃咎由自取。”
    克鲁伦河之战的消息传回大明,举国欢腾。
    此战不仅彻底打垮了威胁北疆多年的鞑靼部,更向草原诸部展示了新式明军无可匹敌的战斗力。
    天工帝苏宁的威望,达到顶峰。
    经此一役,漠南草原再无能与大明正面抗衡的势力。
    苏宁顺势加强了对朵颜三卫的控制,并在漠南关键地点设立哨所、贸易点,并且推进建造城池,用军事威慑与经济手段,一步步地将草原纳入大明的掌控体系之中。
    北疆,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宁时期。
    克鲁伦河畔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捷报便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传回了南京紫禁城。
    乾清宫内,苏宁看着铁铉呈报的详细战报,脸上并未露出过多意外之色,仿佛这一切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阿鲁台授首,鞑靼主力尽丧,好!铁爱卿果然未负朕望!”苏宁放下战报,眼中精光闪烁。
    然而,他接下来的决定,却让前来报捷的信使和侍立的阁臣们都感到一丝意外。
    “传朕旨意,”苏宁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不容置疑,“大将军铁铉,不必班师回朝。其所率十万大军,就地驻扎于胪朐河区域,择水草丰美、地势险要之处,兴建城池,定名定北城!工部即刻选派精通筑城、水利之官吏及工
    匠,携带水泥、钢筋等物料北上,协助筑城!户部统筹钱粮,确保筑城大军及后续驻军供给无虞!”
    “陛下,”首辅方孝孺略一沉吟,出列道,“大军久驻塞外,耗费甚巨。如今鞑靼已破,是否令铁将军携俘获凯旋,以彰武功,亦可节省开支?”
    苏宁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到那幅巨大的北疆地图前,手指重重地点在刚刚经历战火的区域。
    “爱卿,击溃一支军队,与真正掌控一片土地,是两回事。”他目光扫过群臣,“草原部落,向来畏威而不怀德。我大军若退,不出数年,必有新的枭雄崛起于废墟之上,重聚部落,再成边患。历代中原王朝,于此教训深
    矣!”
    “而且,瓦剌一直都在猥琐发育!如今鞑靼被我大明覆灭,蒙元势力已然彻底失衡。”
    接着苏宁的手指在地图上划了一个圈,将广袤的漠南草原囊括其中:“朕要的,不是击退,而是消化!是让这片自古以来游牧民族繁衍生息的土地,真正纳入大明的版图,行华夏之政,兴农耕工商!筑城,便是第一步!以此
    城为根基,屯田、驻军、贸易、宣教化,将大明的秩序,如同这铁路、公路一般,牢牢扎根于此!”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森然:“况且,鞑靼虽灭,瓦剌犹存。马哈木等人,此前虽受朕册封,不过权宜之计,其心未必真服。如今见阿鲁台覆灭之速,其心中是惶恐,还是生出别样心思,尚未可知。”
    “可是......如此消耗巨大!”
    “无妨!跨江大桥即将竣工!应天到北平的铁路也在有条不紊的修建,等到应天至北平的铁路贯通,大明面临的压力也就减轻了。”
    圣意已决,无人再敢异议。
    旨意迅速发出,庞大的国家机器再次高效运转起来。
    工部的技术官吏、户部的钱粮物资,开始源源不断北上。
    铁道部的应天北平铁路也在加班加点的修建,整个大明都像是上了发条的战争机器。
    而定北城的选址,最终定在克鲁伦河与一支流交汇处的南岸。
    这里地势略高,水草丰美,且有水道运输之利。
    十万大军化身筑城工兵,在工部官员的指导下,利用当地石材、泥土,以及南运而来的水泥、钢筋,热火朝天地开始了建设。
    城墙的轮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地平线上隆起,这无疑是插在草原心脏地带的一根钉子。
    果然,鞑靼主力被雷霆般摧毁,明军筑城不退的消息,如同草原上的疾风,迅速传遍了蒙古高原的每一个角落。
    原本就在瓦剌与鞑靼夹缝中求生存的小部落们震恐万分,纷纷派遣使者,带着贡品,前往定北城或是大明边境州府,表达归顺之意。
    而瓦剌三部,顺宁王马哈木、贤义王太平、安乐王把秃孛罗,在接到消息后,聚集在马哈木的金帐内,气氛压抑得可怕。
    “明军......明军何时变得如此可怕?”太平声音干涩,眼中还残留着惊惧,“阿鲁台拥兵数万,纵横草原多年,竟在短短数日内,灰飞烟灭………………”
    把秃孛罗脸色阴沉:“大明皇帝此举,筑城不退,其意已是昭然若揭!他要的不仅仅是称臣纳贡,而是我们脚下的这片草原!”
    马哈木沉默良久,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他原本存着坐山观虎斗,甚至趁明军疲惫时捞取好处的心思,如今已被彻底击碎。
    明军展现出的强大战斗力和皇帝那深不见底的野心,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明朝皇帝,这是不给我们活路了......”马哈木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若真敢来,我瓦剌勇士,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
    然而,没等瓦剌内部商议出对策,大明的新一轮行动已经开始了。
    天工八年,春。
    冰雪消融,草色初青。
    平安被任命为“北大将军”,率领由京营、边军精锐以及部分熟悉草原环境的归附骑兵组成的二十万大军,携带着更为充足的粮草和数量庞大的火炮、弹药,浩浩荡荡出塞,目标直指瓦剌!
    这一次,明军的战略更加明确,步伐也更加稳健。
    平安深谙皇帝“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旨意。
    大军并不急于寻找瓦剌主力决战,而是以定北城为后方支撑,如同磐石般向前推进。
    每前进一段距离,便在关键水源地,交通节点修筑坚固的兵站、堡垒,派兵驻守,建立补给线。
    同时,派出大量斥候,清剿小股瓦剌游骑,压缩其活动空间。
    明军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不急不躁,正用一道无形的巨网,缓缓收紧瓦剌的生存空间。
    瓦剌骑兵试图利用其机动性骚扰,但明军严密的阵型和强大的火力,让任何靠近的企图都付出惨重代价。
    他们也曾试图集结兵力,攻击明军的兵站或补给线,但每个兵站都如同刺猬,火炮和步枪构成了死亡防线,而明军主力则随时可以沿已控制的交通线快速增援。
    马哈木等人绝望地发现,他们赖以生存的游击战术,在明军这种体系化、堡垒化的推进面前,完全失效了。
    他们的牧场被侵占,部落被分割,后勤补给日益困难。
    最终,在阿尔泰山脉东麓,被不断挤压、退无可退的瓦剌主力,与平安率领的明军主力展开决战。
    结果也是毫无悬念。
    在明军绝对优势的火力面前,瓦剌骑兵的冲锋显得悲壮而徒劳。
    马哈木、太平、把秃孛罗相继战死,瓦剌联军溃散。
    平安趁胜追击,扫荡残部,接受中小部落的归降。
    至天工八年秋,曾经与鞑靼争雄、横行漠西的瓦剌势力,也宣告覆灭。
    至此,从南到漠西,广袤的蒙古草原,绝大部分都纳入了大明的实际控制之下。
    苏宁并未停下脚步,他仿照漠南模式,在漠西关键位置修筑“安西城”,迁移人口,屯田驻军,设立都司卫所,推行新政。
    持续数百年的北房之患,在苏宁登基不到十年内,以这种犁庭扫穴、彻底消化吸收的方式,基本平定。
    大明的北方边疆,进入了一个由钢铁、火器、城池和新兴秩序主导的全新时代。
    至此,北方边疆处处赛江南,这里的百姓也都是变得载歌载舞了起来。
    毕竟先进的枪械和火炮让游牧民族彻底失去了优势,只有载歌载舞才能一起融入完美的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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