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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容,一直在打架,嘉应免不得还得花费些功夫,把她混杂的气梳理一番。
这一片叶子产生的灵气,两人先后花费了半个小时,才在叶晓曼的丹田安置好。
叶晓曼暗暗想:每天都在打架的杂灵根就是麻烦,等我有机会,从姬惟明那里学了他的独家功法,就能改善了。
没想到,她和嘉应暂时识海相通,嘉应听到了她的心声。
嘉应不悦:“姬惟明想把他姬氏的独门功法传你?”
叶晓曼连忙断开她的识海,假装很忙地给嘉应整理衣襟,当作没有这回事。
嘉应不屑:“他为了绑住你,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过叶晓曼的修炼难题,也是嘉应的难题。
他略微思索了一会。
“五灵根的缺陷是气海一分为五,无法像至精至纯的单系灵根,将五行的每一种属性发挥到极致。”
博学多才的人就是帅,嘉应专注讲解专业知识的时候,整个人都在熠熠闪光。
“姬氏大音无形功针对这个缺陷,协助修士拓宽丹田,通过金木水火土相克相生的原理,把多种灵根杂糅为一,令杂灵根也能发挥出纯灵根的战力。”
“原理没有错,也起到一定的作用。”
叶晓曼遇到学霸给她开小灶讲题,知道普通人绝对得不到这样面授机宜的机缘,听得格外认真。
”但姬氏的功法也有缺陷,”嘉应看着认真听讲的叶晓曼,觉得杏眼瞪得圆圆的恋人分外可人疼,声音不由得放轻。
他提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理论,“五灵根既然有五种属性,与其争夺同一个丹田的灵气,为何不在体内再造出四个丹田。”
叶晓曼听完茅塞顿开,思考了很久的难题被人点破。
很长一段时间,她像大夏天被捂在一床厚重的被子里感到窒息,现在被子被掀开了,头脑神清气爽,感到痛快极了。
丹田拓得再宽,也只有一个,五种属性在同一个池子里捞,捞得再多能有多少。如果造出五个蓄水池,那就不一样了。
嘉应,实在是个妙人。
他思考问题的角度,在世外之外。
如果不是短命,要飞升,早晚的事。
她现在理解原著大男主的心情了,萧楚竞在原书里秒天日地,猖狂得不行,却愿意陪着嘉应在冰天雪地里谈天说地,两个大男人同盖一张被子,清谈到天明。
——雪山论道,谈空生死,圣子一笑,粉黛失色。
——萧楚竞忍不住凑近嘉应看了又看,见他白衣雪肤,貌美不输女子,调侃道:“大师,你若胯下无物,我说不定要为你动心。”萧楚竞被骤然变色的嘉应一掌打落万仞峰,萧楚竞折了两根肋骨,躺在雪堆里哈哈大笑。
这年头,出身优越、长得好看、免费被睡,还能帮助进步的男孩子不多了。
叶晓曼虚心求教:“要怎么才能从无到有,再造出四个丹田?”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不抱期待,姬氏经过几百代人的努力,才创出一门大音无形功,借此培养出无数杰出后代,在神域获得绝对统治地位。
丹田克隆法,这种神乎其技的功法,不敢想要努力多久。
嘉应却说:“永宁寺有一门大象易筋功,为代代圣子的不传法门,能帮你再造气海。”
叶晓曼被天大的惊喜,砸晕了头。
先学嘉应的大象易筋功,造出四个丹田,解决伪五灵根灵力相斥的问题。
再学姬氏的大音无形功,进一步拓宽丹田,把五股强大的灵力拧成一股。
从此以后,打架的时候,别的单系灵根打出一份伤害,她能打出五份伤害。
感觉只要操作顺利,就能称霸修仙界了。
嘉应对叶晓曼的异想天开一无所知,他的本意是争宠,以为姬惟明能给的,他给了之后,叶晓曼就会收心跟他过日子。
没想到叶晓曼全都要。
接下来,嘉应就将大象易筋功的修炼心法,悉心传授。
叶晓曼也不知道怎么地,最后她和嘉应讨论功法,讨论到了床上,也许是因为有床单有枕头,靠着说话更舒适吧。
天才绝艳的功法,要修习起来是很困难的。
叶晓曼学到了后半夜,勉强把全部口诀记住了。
嘉应保证:“我以后会协助你修炼的。”
有嘉应这么靠谱的老师在,叶晓曼一点不担心。
两人面对面枕在枕头上,叶晓曼问:“半夜了,你还不走,不怕人说闲话?”
嘉应:“由他们说。”
一点没把皇家的脸面放心上呢。
嘉应忽然建议:“如果你想学得快点,我们可以通过传功的方式。我用灵力引导你,把各条修炼途径走一遍。”
他说完,耳朵尖的红,爬上了白皙的面颊。
第188章萧兄弟,你来了
叶晓曼知道嘉应在说什么,他想给她传功。
传功这件事,叶晓曼无比熟悉了,她在清正宗的时候,萧楚竞和司空情整天帮她传功,她借此,修为一日千里。
传功的过程也是一件身心愉悦的事情。
她是很喜欢被人传功的。
正好,她的修为上了炼气七层后,进阶的难度增大,听说天灵根的天才,从炼气七层开始后,每层至少会卡上半年,她比较没有耐心,很欢迎多一个人来帮助她进步。
嘉应见叶晓曼枕着手臂看着他,是天真懵懂的神态。
他觉得他是罪恶而污秽的,正在惑诱一个单纯的少女,与他一起坠入爱玉的深渊。
很不甘心,他独自在灼烧人的恋海沉浮。
可他同时又升起邪恶的念头,这是一个男人的劣根,见女子无知,便起了逗弄的歹念,以身诱她坠入滚滚红尘。
甚至因为第一个启蒙她,他是拥有她的首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只要稍微浮现这个念头,浑身的细胞便沸腾不已。
嘉应被种种此类卑下的念头折磨着,第一次切身体悟到尘世男子的不堪,他既痛苦……
又忍不住一步步走向深渊。
他浑身都烧了起来,头脑也模糊了起来,转移开眼,不敢看她,第一次他不敢信任他的佛心。
叶晓曼故意逗他:“传功就传功,这有什么,嘉应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嘉应的喉结滑动,难为情地把脸转到另一边,“修士的传功没有那么简单,需要灵识沟通,灵魂相融……”
叶晓曼被嘉应可爱得要笑出来了,她故作迷茫地演:“好像也没什么的。”
嘉应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了,“是、是灵修。”
他终于战胜了内心的卑劣,用被子将他自己裹成一个蚕茧,紧闭双眼,“睡罢。”
叶晓曼假装好奇:“为什么?”
“焦言暇,我是个男人。”
嘉应当真是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