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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劝说这个差点被营销进去的男修。
“孙师弟,我劝你别去。之前我有同门师妹去报了这门课程,个人魅力没提升多少,倒是被骗了不少灵石购买他们朝蝣宗的美颜丹药。”
“是咯,你一进门,那些自称是情感导师的人就拼命打击你,说你至今找不到道侣是因为没魅力,没魅力的原因是因为不做形象管理。”
“然后就开始给你列购物清单,从高级法衣到养颜丹,要你买他们内部的东西。”
“嘿嘿,不过朝蝣宗教授的双修之术据说倒是挺有用的。”
“那也不用花高价买课程啊,直接买书学习就行了。”
男修依旧坚持己见:“卓师兄就是学习了这门摄魂夺心术才追到成师姐的。”
“哎不理你了,你爱被骗灵石就被骗去。”
修士们很快转移了话题,无人在意的角落,筑吹灯不动声色地把这张传单拿到跟前看了又看。
叶晓曼没有发现筑吹灯的小动作,她喝了一口酒,若无其事地引出一个新话题。
“最近修真界有什么大新闻吗?”
这是她今晚来参加聚会的原因之一,她和筑吹灯都私奔出来好多天了,按照她对其他男人的理解,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很好奇他们有些什么大动作。
通讯法宝越安静,她越忐忑。
修士们说:“自从魔神到妖界追杀无名剑主的大事过去后,最近没有特别大的新事发生。”
“下个月的今日,倒是有几桩大喜事。”
叶晓曼问:“大喜事?”
修士们满面喜色。
“您没听说过吗,神帝公告天下他要大婚了。”
“神帝发完诏令之后,神帝的孪生弟弟睿王殿下也宣布他要在同一日举行纳妃大典。”
“噢,圣子大人也来凑热闹了,圣子大人也是在这一日成亲。”
“除此之外,妖界上下已经收到了妖皇大人的命令,要全力准备婚礼,哎呀这可是时隔数千年之后的妖皇大婚呀,妖界已经放出话去要大办特办。”
“清正宗突然也放出消息,说人间要为无名剑主叶晓曼举办拖延多年的纳炉鼎大典,妖修们都说看到萧炉鼎和司空炉鼎连夜从妖界赶回人间筹备大典了。”
“更离奇的是,有小道消息说魔神也要大婚,哈哈这事太离谱,目前无人当真。”
筑吹灯精神一振:“他们都在下个月21日举行大婚?”
筑吹灯再淡定也紧张了起来,他被所有男人排挤,没人跟他沟通最新事项,他并不知道这事,那他也要开始让鬼王们协助准备婚礼了。
“正是。”
修士们啧啧称奇。
“所有人大人物竟然选择了同一天完婚,这真是从未有过的事。”
“真让人期待啊!”
叶晓曼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就只剩一个月的自由了?
第1026章青年筑吹灯
叶晓曼忧郁地想鱼儿们也是出息了,笃定拿捏了她的钱,她一定会回去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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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啊。
接下来修士们又兴高采烈地谈起了各界备婚的盛况,叶晓曼沉浸在悲伤中,全场心不在焉,连修士们邀请她过几天去参加丹道大会她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感兴趣。
聚会结束后,叶晓曼和筑吹灯一起回家。
回到家,筑吹灯看到白天和幻天商会购买的大床已经送货到家了,他施行法术,把床清洗干净送进寝室,铺上舒适的床褥后,让叶晓曼试试好不好睡。
叶晓曼沉默地躺在床上,双手叠在一起安详地放在肚子上,像一具尸体,无神地看着床顶。
“好睡吗?”
“还可以吧。”
筑吹灯坐在床边,看叶晓曼这副样子,觉得又惨又好玩,低低地笑了出来。
“还没从打击里缓过来?”
“叔,你不懂的。”
叶晓曼忧伤地说:“这次我遭遇的人生危机,不是我同时和你们几个月成亲那么简单。”
“我打听过了,历史上像神帝、妖皇之类的大人物成婚,都会进行现场直播,到时候全天下就会知道我的真面目了。”
叶晓曼长长地叹气:“我要彻底塌房了。”
苦心经营的老实人的人设毁于一旦,再也不会是粉丝心里面完美的叶晓曼了。
叶晓曼苦情地捂住脸,“我现在只希望崇拜者们能够爱我能够爱得盲目一点,不顾一切地给我洗地。”
“我这么爱面子的人,真的无法想象那种惨烈的场面……”
“并且从此以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拥有着八个八郎的女人。”这才是叶晓曼最痛苦的地方。
现在的男孩子都精得很,没有人会跟一个家里有八个男人的女人厮混的,所有人会给她贴一个花心滥情的标签,还会因为畏惧姬文逸等人显赫的身份地位,怕被报复而不敢跟她往来。
这种星缩力,跟男人年近五十离婚带三娃一样的道理,在婚恋市场上被判了死刑。
她以后还要怎么快乐地瑟瑟啊。
筑吹灯抚了抚她的头发,安慰都很苍白,老男人选择不说,“我要做什么才会让你高兴一点?”
叶晓曼转头看向筑吹灯,只见灯光下的老男人剑眉星眸,痞帅痞帅的,刮得铁青的下巴别有一种成熟的魅力,手指的皮肤干燥又粗糙,擦过她的脸时有种剐蹭感,在尾椎骨引起了细碎的灵流。
筑吹灯朝着她微微挑了下眉梢,这个动作显得特别坏。
叔是一款特别大方的男人,该给的好处他不会藏着掖着,他打开了他的衣襟,量大管饱的壮硕胸肌跃然眼前。
这胸肌宽广得,叶晓曼两个手掌都掌控不了,一个人就可以喂饱叶晓曼全家。
古铜色的肤色在灯光中闪着光晕,特别具有野蛮的生命力。
叶晓曼一看她又爱了爱了,顿时连她刚才在忧愁什么她都忘了。
家中有这样的男人她还想往外找,她真是罪该万死啊。
叶晓曼吞了口口水,死气沉沉的眼睛立刻死灰复明。
她手脚矫健地爬起来,埋到糙汉宽广的胸肌上嘤嘤哭泣。
“叔,我难过,我真的太难过了。”
“忧愁像一座大山压在我脆弱的脊梁上,我这一生好像再也不会高兴了,除非……”
筑吹灯笑而不语,听她干嚎,知道她的卖惨必有下文,“除非?”
叶晓曼深沉地眺望着远方:“人在低落的时候总是会想到童年,例如我刚才突然就想到了叔你的青年时代,青年时的你,真是一段无忧无愁的岁月呀。”
筑吹灯低下头,叶晓曼马上讨好地亲了他一口,筑吹灯笑了起来。
“你想见车盘村的筑吹灯?”
叶晓曼眨巴眨巴眼睛,特贴心地表忠心:
“可是我如果只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