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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关好门,一扭头,却见秦淮茹并没急着穿衣服,反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哟?”
陈远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这是什么意思?”
他慢悠悠地踱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刚才被许大茂那孙子吓得不轻,现在这是……想再来一次?”
秦淮茹脸颊绯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呸!”
她啐了一口,声音却细弱蚊蚋。
“你个混蛋,刚才差点被许大茂堵在屋里,你知道我多害怕吗?”
“我这不是把他打发了吗?”
陈远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眼神却愈发炽热。
“正好,我也没尽兴呢。”
他心里暗道:这小妖精,刚才那一下,确实仓促了些。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却被陈远一把掀开了被子。
“啊!”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去遮掩。
陈远却不给她机会,一个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
秦淮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唉,罢了罢了……
一番云雨过后,秦淮茹扶着墙,一步一挪地从陈远家出来。
夜风一吹,她打了个哆嗦,腿肚子更是发软。
心里一边骂着陈远那不是人的体力,一边艰难地往自家挪。
“陈远这个挨千刀的,真是要把我折腾死才甘心!”
“腰酸腿软的,待会儿怎么回去啊……”
刚才在屋里骂的话,此刻又在心里过了一遍。
好不容易蹭到自家门口,秦淮茹轻轻推开门。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她估摸着,这会儿怎么也得十点多了。
三个孩子早就睡熟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秦京茹也进入了梦乡。
秦淮茹松了口气,总算回来了,孩子们都睡了,还好没被他们看到。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炕边,正要脱鞋,却发现婆婆贾张氏并没有睡。
贾张氏直挺挺地躺在炕上,眼睛在黑暗中睁着,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贾张氏就那么看着她,也不说话。
秦淮茹被看得有些发毛,低着头,小声叫了句:“妈……”
贾张氏这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唉……”
那一声叹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淮茹心里一紧,知道婆婆这是又有话要说了。
她这身子,真是……唉,东旭,我对不起你……可这日子,太难了。
贾张氏看着儿媳妇那副被雨打过的蔫茄子似的模样,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虽然她接受了在陈远那薅好处,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儿子。
唉,我老婆子这是造了什么孽,为了棒梗他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东旭啊,我的儿啊,你要是还在,妈怎么会受这份委屈……
想到死去的儿子,贾张氏的眼圈又有些发热。
她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淮茹啊,我又想起东旭了。”
秦淮茹听到婆婆又提起贾东旭,心里也是一阵不是滋味。
她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妈,您别总说如果了。”
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东旭在的时候,咱们不也天天吵吗?”
“他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
“真要说起来,那时候家里更是鸡犬不宁,日子说不定……说不定更难熬呢。”
这话半真半假。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家里确实没少吵闹,但毕竟是个完整的家。
现在……
秦淮茹说着说着,先是自嘲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夜里听着有些凄凉。
随即,一股无尽的辛酸涌上心头,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真想哭,这叫什么事儿啊。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也沉默了。
她换了个话题,压低声音问道:“那白婆子的事儿,你跟陈远说了没?”
秦淮茹点点头:“说了。”
“那小子怎么说?”贾张氏追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秦淮茹回想了一下陈远当时的反应,说道:“他说没事儿,那老虔婆要是敢闹事,他就收拾她。”
“听他那口气,挺有把握的。”
贾张氏听了这话,提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一些。
她心里盘算着:我就知道陈远那小子有本事,连派出所都有关系,白寡妇那个老东西敢闹事?哼,不自量力!这下我就放心了。
不过,贾张氏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件事,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可别因为这白婆子的事,让陈远对京茹有了不好的印象。
她心里发愁。
淮茹毕竟年纪上来了,再过几年,姿色肯定不如现在。
万一哪天陈远腻了,不再管她们娘几个了,那她们这一家老小可靠谁去?
所以,秦京茹那丫头,必须得想办法让陈远收了房。
多拴住他一层,她们贾家才能长久有靠。
这事儿,可不能出岔子!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重要,甚至比白婆子的威胁更让她上心。
她盘算着,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跟秦淮茹好好合计合计,怎么才能把秦京茹顺理成章地塞给陈远。
最好是让陈远主动开口,那样才稳妥。
......
第二天一大早,陈远就神清气爽地出了门。
在医院那几天,被限制了自由,可把他给憋坏了。
一解禁,他就骑上了自己的二八大杠,直奔什刹海公园。
反正在李建军回来之前,他还不用上班。
清晨的什刹海,空气清新,薄雾尚未散尽,水面如镜,倒映着岸边的垂柳和古朴的建筑。
陈远找了个僻静的钓位,甩开杆子,悠然自得地钓起鱼来。
偶尔有鱼上钩,他就熟练地收线起鱼,动作一气呵成。
钓累了,他就溜达到公园里大爷们聚集的地方,饶有兴致地看他们下棋,偶尔也上手杀两盘。
那些公园里的大爷,棋艺有高有低,但都乐在其中。
陈远也不争输赢,纯粹是为了放松心情。
他心里琢磨着:钓钓鱼,下下棋,这才是生活啊。
大半天很快过去,陈远的网兜里已经有了几条活蹦乱跳的鲫鱼和一条半斤多的鲤鱼。
这鱼不错,晚上回去炖汤,美滋滋。
他心情愉悦地想着。
一直玩到夕阳西下,染红了天边的云彩,陈远才收起渔具,骑着车,带着一天的渔获,优哉游哉地回了四合院。
陈远屋里,饭菜的香味刚炖出来,丝丝缕缕地在不算宽敞的小屋里弥漫开来。
他正准备最后给鱼浇上热油,就听见“笃笃笃”的敲门声。
陈远放下厨具,走到门边。
“谁啊?”
门外传来一道娇媚的女声:“陈干部,在家吗?”
这声音……陈远眉头一挑,是红姐。
他拉开门。
果不其然,门口站着的正是红姐,她旁边还跟着那个镶着大金牙的手下。
红姐今天穿了件时髦的墨色旗袍,外面还披着件显眼的大貂,依旧是那副妖娆动人的模样。
她和大金牙手里都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哟,陈干部,”红姐一见陈远,脸上立刻堆满了笑意,那双勾人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带着她特有的风情调侃道:“听说咱四九城的大英雄受了伤,我这不赶紧过来慰问慰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