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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我刚出道的时候也这样。”朱颜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她接着道：“我记得第一次在万人体育馆演出，站在舞台上，腿都在抖。”
“当时啊，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千万别出错’。”
“结果呢？唱得倒是没跑调，可下来后，我经纪人批我了。”
“知道她怎么说的我吗？她说，‘你刚才像个唱歌机器，没有灵魂’。”
一旁的林晚本来一直一言不发，听了这话，她撇撇嘴：“本来就是……”
两人的话让三个女孩都笑了起来，房间里的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朱颜继续说道：“后来我就每天对着镜子练——唱一句，就想一件对应的事。”
“比如唱‘快乐’，就想跟朋友去游乐园的场景；”
“唱‘难过’，就想丢了心爱的吉他的那天。”
“慢慢的，情绪就会跟着歌词走，上台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紧张了。”
“因为你不是在‘唱歌’，而是在‘讲故事’。”
牛大壮进门后，就一直没吭声，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安静地听着。
他想起梦幻组合唱《曾经》的时候，朱丹的声音里带着点青涩的温柔。
而赵芹的吉他弹得很稳，刘曼玉的鼓点也很有劲儿。
当时牛大壮只觉得好听，现在才明白，那是因为她们在歌里放进了自己的青春。
三个女孩从桃源村出来，一起练歌，一起追梦。
那些日子里的快乐和坚持，都藏在歌声里。
“所以啊，技巧是骨架，情感是血肉。”
朱颜最后语重心长地说，“你们还年轻，有很多时间去经历，去感受。”
“这些经历都会变成你们唱歌的养分，都会成为你们在舞台上的底气。”
“以后不管唱什么歌，都要记住——先感动自己，才能感动别人。”
三个女孩重重地点点头，朱丹把笔记本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宝贝似的：
“谢谢颜姐，我们记住了！以后我们一定会多练，争取早点做到情感自然流露。”
朱颜笑了笑，刚想说话，这才看到牛大壮坐在旁边。
“牛老板，你什么时候来的？”朱颜问道。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歉意，“刚才跟三位美女聊得太投入，没注意到你。”
“我刚来没多久，听你们聊唱歌技巧，觉得很有意思。”
牛大壮站起身，笑着说，“我过来是想跟你们说，演出费用我已经让苏玉准备好了。”
“无论是颜姐，还是梦幻组合，我一会儿让朱玉分别给你们转账。”
“另外，今天要是没别的事，我开车送你们去车站？”
朱颜看了看身边的三个女孩，笑着说：
“我们也正打算跟你说呢，我们买了中午的车票，得早点去车站。”
“不过刚才跟三位美女聊得开心，倒是忘了时间。”
“那我让苏玉先把费用转过去，然后让司机在楼下等着。”
牛大壮说着，拿出手机给苏玉发了条消息，并让她安排司机和车辆。
“对了，以后要是有演出机会，我还想请你们来桃源酒店。”
牛大壮说道：“到时候我给你们准备大餐，可别拒绝啊。”
朱丹眼睛一亮，连忙说：“不会不会！我们肯定再来！”
“对了，我和林晚这里，之前就说好了的，出场费就免了。”
牛大壮微微一笑，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件事他心里有数。
看着三个青春美少女兴奋的样子，还有朱颜温柔的笑容。
牛大壮心里突然觉得，比起买凤凰楼开分店，这样的场景似乎更让人温暖。
他的桃源酒店，不仅是个吃饭的地方，还能成为这些追梦人的小舞台。
也能见证梦幻组合的成长，这或许比赚多少钱都重要。
当然，凤凰楼的事他也没忘，因为盘下凤凰楼，真的需要大把的钱。
牛大壮已经想好了，送走几位艺人，他就去找蔡名茱。
和蔡名茱谈黄花梨的事，搞钱的事落实了，就去凤凰楼售楼处看看。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梦幻组合和朱颜，分别对自己行囊进行了整理。
牛大壮并没有走远，就在过道上溜达着等待她们。
刚才他给苏玉发了信息，几位美女要走，那肯定要吃顿饭践行。
突然，收拾停当的朱颜突然扒拉着手机，对着牛大壮惊呼出声：
“牛总，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我这次来是友情出演，怎么给我转钱了？”
牛大壮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裤兜里，晨光落在他的肩膀上。
“之前说的是唱两首，可你昨天唱了两天，很多很多首歌曲呢！”
“关键你还还加了互动，说实话，我怎么能让你们白忙活？”
“这十万不算出场费，就当是给你和林小姐的车马费。”
“还有这两天辛苦的补偿，你要是不收，我可不让你们走。”
朱颜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看了看一脸震惊的林晚，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经纪人你听听，牛总这还带‘威胁’的。”
“我要是不收，今天怕是出不了桃源酒店的门了。”
林晚想了想，跟着笑了，轻轻碰了碰朱颜的胳膊，小声说：
“牛总也是一片心意，要不就收下吧，不然你的档期怎么办？”
朱颜沉默了几秒，抬头看向牛大壮，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
“牛总，我不是嫌钱少，而是觉得咱们之间没必要算这么清楚。”
“我们来这儿，完全是因为咱们之间的交情，恩情，以及友情。”
“只是你这么一给钱，倒像是把咱们的友情变成交易了，多生分。”
牛大壮摆摆手：“哪儿能呢！如果说是交易，你们的出场费也太低了吧？”
“都说了这是一点点心意，你们要是拒绝，那才是真正的生分，不是么？”
朱颜看着牛大壮认真的样子，又看了看身边林晚递过来的眼神。
她耸耸肩膀说道：“行吧，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不过先说好了，下次再来，可不能再给咱们转钱了。”
“好，没问题！”牛大壮笑着点头，刚想再说点什么——
隔壁也是传来一声惊呼——那是梦幻组合的朱丹。
此刻的朱丹正拿着手机，一溜烟就冲到牛大壮面前。
看着屏幕上的转账短信，语气里满是不敢相信：
“牛总……你是不是转错了？怎么给我们转了十万啊？”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人都愣住了。
朱颜凑过去看了一眼，也惊讶地挑了挑眉：
“牛总，你这也太大方了吧？给我们十万。”
“给她们三个小姑娘也是十万，我都要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