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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卫首领闻言立刻躬身褪去,就准备去叫三皇子过来。
但不等隐卫首领离开,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和焦急的呼喊声:“父皇,父皇,你们抓错人了,儿臣的管家不是细作,父皇……”
脚步声的主人正是李?。他一路冲进来,也不管礼仪了,连忙跪地哭喊着求情。
宣德帝看自己三儿子模样,神色没任何变化。
“父皇,您让人放了管家吧。当初儿臣而边关差点被偷袭,就是此人救了儿臣,儿臣才将其带在身边,许诺其一生富贵。”
李?一把鼻......
北疆西部,大雪封山,天地间一片苍茫。王烈站在营帐前,望着远处白雪皑皑的群山,心中却无暇顾及寒风刺骨。他手中握着一封刚刚送来的密信,信封上盖着京城兵部的火漆印章,显然是赵靖亲自授意所发。
他缓缓拆开信封,目光扫过信中寥寥数语,眉头却越皱越紧。
“烈卿,南疆战事不利,楚天行旧部负隅顽抗,屡次击退南疆军围剿。朕意,命你即刻率北疆军南下,助南疆军剿灭楚天行余党。若其仍不降,可就地处决,勿留后患。”
王烈沉默良久,缓缓将信纸折起,收入怀中。他转身步入营帐,唤来副将:“即刻召集北疆三镇主将,于明日辰时前来议事。”
副将一愣,随即拱手应命:“是,将军。”
……
翌日清晨,北疆三镇主将齐聚王烈大帐。众人皆知,王烈自从剿灭忽图鲁旧部后,便一直驻守北疆西部,未曾回返北疆都护府。如今突召众人议事,显然局势已生变故。
王烈端坐主位,目光沉稳,扫视众人,缓缓开口:“诸位,京城传来急报,南疆战事不利,楚天行旧部仍在顽抗。赵靖已下令,命我率北疆军南下,协助剿灭楚天行余党。”
帐内众人神色各异。有人面露惊诧,有人则神色凝重,亦有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
“将军,北疆军若南下,北疆西部岂非空虚?若西戎内部再生变故,如何应对?”一名将领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试探。
王烈淡淡一笑,目光如炬:“赫连曜已派遣西戎骑兵驻守北疆都护府,北疆西部亦已修筑防御工事,足以应对残敌。至于西戎内部,赫连曜已彻底掌控局势,短期内不会再生波澜。”
另一名将领皱眉道:“将军,若北疆军南下,岂非意味着北疆军权将被调离?若朝廷另有安排,北疆军是否会落入他人之手?”
此言一出,帐内气氛骤然凝重。
王烈缓缓起身,走到地图前,目光落在北疆与南疆交界处,语气低沉:“真正的统帅,不在于固守一地,而在于掌控全局。北疆军若欲长久稳固,便必须证明自己的实力。南疆战事,便是我等立威之机。”
他回身,目光扫过众人:“诸位,若有人不愿随我南下,可留守北疆西部,继续清剿残敌。但若有人愿随我南下,便须听从调遣,不得有违军令。”
帐内众人对视一眼,皆知王烈此言,既是命令,亦是试探。
片刻后,一名年长将领率先抱拳:“末将愿随将军南下!”
其余将领亦纷纷抱拳:“末将愿随将军南下!”
王烈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三日后,全军出发,目标南疆。”
……
与此同时,西戎王帐。
赫连曜端坐主位,神色冷峻。赫连月静静立于一旁,神色复杂。
“兄长,王烈已下令北疆军南下,目标南疆。”赫连月缓缓开口。
赫连曜微微一笑,目光深远:“王烈果然不简单。他此举,既是南下剿敌,亦是在试探北疆军内部的忠诚度。若有人趁机生乱,他便可借势肃清异己。”
赫连月点头:“北疆军内部确实有人对王烈不满,若不加以整顿,恐怕日后会生变故。”
赫连曜沉吟片刻,缓缓道:“传令,西戎骑兵即刻加强北疆都护府防务,同时派遣使者前往京城,向赵靖表明,西戎愿与北疆共进退。”
赫连月微微一怔:“兄长,此举是否意味着西戎已彻底倒向大靖?”
赫连曜目光如炬:“西戎若欲存续,便必须依附强者。王烈已展现出足够的实力,而赵靖亦已表明态度。若我们不顺势而为,西戎迟早会被吞并。”
赫连月沉默片刻,缓缓点头:“兄长所言极是。”
……
京城,御书房。
赵靖端坐案前,手中握着一封来自西戎的密信,神色平静。
“陛下,西戎已派遣使者入京,表明愿与北疆共进退。”李长风低声禀报。
赵靖微微一笑,目光深远:“王烈果然不简单。他不仅掌控了北疆军,还成功让西戎彻底归心。”
李长风迟疑道:“陛下,若西戎与北疆真正融合,是否会削弱大靖对北疆的掌控?”
赵靖摇头:“真正的掌控,不是靠压制,而是靠信任。王烈若能让北疆与西戎真正融合,北疆便不会再有内乱。而我大靖,也将因此多一道稳固的屏障。”
他顿了顿,语气低沉:“传令,京城立即调拨粮草,支援北疆军。同时,派遣官员前往北疆,协助治理。”
李长风深深一拜:“陛下圣明。”
赵靖望着远方,心中却清楚,真正的王者之路,才刚刚开始。
……
三日后,北疆军主力整装待发,旌旗猎猎,士气高昂。王烈身披战甲,策马于前,目光坚定。
“出发!”他一声令下,两万北疆军浩浩荡荡,踏雪南下。
风雪中,北疆军的身影渐行渐远,而王烈的心,却比雪更冷。
他知道,南疆战事,远比表面上更为复杂。楚天行虽已失势,但其旧部仍不可小觑。若赵靖贸然动手,恐怕会引发更大动荡。而他此次南下,不仅要剿灭楚天行,更要借势立威,彻底掌控北疆军权。
“真正的王者,不在于一战之胜,而在于掌控局势。”他低声喃喃,目光如炬。
雪原之上,风雪再起,寒意逼人,但王烈的心,却比雪更冷。他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唯有向前,才能真正掌控这片雪原,掌控这片天下。
王烈率北疆军南下第三日,便接到京城密信。信中赵靖言辞简练,却字字如刀:“楚天行旧部已据南疆险地,南疆军屡战屡败,士气低落。若再不速战速决,恐南疆将失。”
王烈看完信,眉头微皱。楚天行虽已失势,但其旧部皆是百战之兵,若据险而守,以逸待劳,北疆军若贸然强攻,恐怕伤亡惨重。
他召集诸将,于营帐中展开南疆地图,沉声道:“楚天行旧部据南疆险地,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若我军强攻,恐伤亡惨重。诸位可有良策?”
一名将领沉吟片刻,道:“将军,楚天行旧部虽勇,但其粮草必不充足。若我军围而不攻,断其粮道,待其自乱,再一举破之,可收奇效。”
王烈点头,目光微沉:“此计可行。但若楚天行察觉我军意图,提前突围,恐后患无穷。”
另一名将领拱手道:“将军,末将愿率轻骑,绕道楚天行后方,断其退路。若其突围,必遭我军前后夹击。”
王烈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好。即刻分兵,一路由我亲率,正面围困楚天行旧部;另一路由副将统领,绕道其后,断其退路。”
众将皆应命。
翌日清晨,北疆军分两路,悄然行动。王烈亲率主力,缓缓推进,以稳扎稳打之势,逐步压缩楚天行旧部的活动空间。副将则率领五千精骑,绕道南疆西部,直插楚天行旧部后方。
五日后,副将传来捷报:楚天行旧部粮道已被彻底切断,且后路亦被北疆军封锁,楚天行旧部已成困兽。
王烈闻讯,神色未变,沉声道:“传令,全军压上,逼其决战。”
……
楚天行大帐内,气氛凝重。
“将军,北疆军已切断我军粮道,且后路亦被封死,若再不突围,恐军心溃散。”一名副将焦急道。
楚天行神色冷峻,缓缓起身,目光如炬:“王烈果然不简单。他此举,既是围而不攻,亦是在等我军自乱阵脚。”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传令,明日黎明,全军突围。”
“将军,敌军已布下天罗地网,若突围,恐难成功。”另一名副将忧心忡忡。
楚天行冷笑:“王烈若真要围死我,何不直接强攻?他围而不攻,必有后手。若我军再迟疑,必被其彻底困死。”
他目光坚定,语气低沉:“明日黎明,全军突围,目标南疆腹地。若能突破北疆军防线,便可借势反攻。”
众将皆知,楚天行虽已失势,但其统兵之能,仍不容小觑。若能突围,未必没有转机。
……
翌日黎明,天还未亮,楚天行旧部悄然集结,准备突围。
王烈早已预料到楚天行会在此时突围,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亲自率军埋伏于楚天行突围必经之路,静待其入彀。
楚天行率军冲出大营,果然直奔南疆腹地。王烈见状,冷笑一声,下令:“放箭!”
刹那间,箭雨倾泻,楚天行旧部猝不及防,顿时伤亡惨重。
楚天行怒吼一声,亲自率军冲锋,试图突破北疆军防线。王烈策马而出,迎面而上,二人于乱军之中交锋。
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王烈与楚天行交手数十回合,不分胜负。王烈心中暗惊,楚天行虽已年过四十,但战力依旧强悍,丝毫不逊于自己。
“楚天行,你已无退路,降否?”王烈沉声问道。
楚天行冷笑:“王烈,你不过赵靖走狗,有何资格与我论战?”
王烈神色不变,缓缓道:“楚天行,你若不死,南疆永无宁日。今日之战,你已无胜算。”
楚天行咬牙怒视,眼中尽是不甘。
就在此时,副将率军自后方杀出,楚天行旧部顿时陷入重围。楚天行见大势已去,长叹一声,横刀自刎。
王烈见状,神色未变,下令:“收兵,清点战损。”
此战,北疆军虽胜,但伤亡亦不小。王烈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心中并无喜悦。
“真正的王者,不在于一战之胜,而在于掌控局势。”他低声喃喃,目光深远。
……
数日后,王烈率军凯旋,返回北疆都护府。赵靖闻讯,大喜,赐下重赏,并下旨嘉奖北疆军。
然而,王烈心中却清楚,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楚天行虽死,但其旧部仍有残余,若不彻底肃清,恐再生祸端。而北疆军内部,亦有异心,若不加以整顿,恐怕日后会生变故。
他站在北疆都护府城头,望着远方的雪原,心中思索着下一步的布局。
“真正的王者之路,才刚刚开始。”他低声喃喃,目光如炬。
风雪再起,寒意逼人,但王烈的心,却比雪更冷。他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唯有向前,才能真正掌控这片雪原,掌控这片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