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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喜欢。
“我并非你嘴里所说的上九天第一战神八荒六合之主。”
宁溪摇了摇头，看着面前半空中悬浮的章丹凤凰。
兀自闭着凤目的章丹凤凰，闻言睁开眼睛。
满身的火焰蓦的黯淡了。
“但是上九天第一战神八荒六合之主，这话不错。”
面前绝艳清冷的人族女子摸着下巴，似是思索过后的赞叹。
原本黯淡下去的火焰一瞬间重新燃亮了这片天地。
“你，还是如此这般。”
数万年前，那绝艳清冷女子一袭白衣坐在她身边，摸着下巴，似是思索。转眼诏下神谕，昭告四海。
宁溪一挑眉。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面前的章丹凤凰刚刚凤目里极快掠过了一抹无可奈何。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宁溪抱着双手，似笑非笑看着面前半空中的章丹凤凰。
半空中的章丹凤凰，现下已经十分确定以及肯定，面前这人是她数万年间无良的主人。
或许应该察觉到危险，但是宁溪没来由的就是觉得面前这只章丹凤凰不会伤害她。
面前这只章丹凤凰，凤目微微眯起，看着宁溪不说话。
宁溪越看越是顺眼。
这红宝石般流光潋滟的凤羽。
有点想上手摸一摸。
半空中的章丹凤凰，看着面前身穿一件白色短袖，下着淡蓝色牛仔裤，头戴鸭舌帽的绝艳少女。少女目光里闪着奇异的光芒，光芒盛大。
她没来由得觉得她身上的每一根凤羽都凉嗖嗖的。
章丹凤凰决定把危险掐在未发生之前。
片刻后，半空中的章丹凤凰周身一阵红光大胜。
宁溪看着这光芒越缩越小。
片刻光芒中跳出个妩媚张扬的少女，自半空中张开双手向宁溪扑来。
宁溪的身体被这股大力撞得往后退了两三步，才堪堪稳住。
她想说什么，身体被飞扑过来的少女禁锢着。宁溪僵硬着身子，看着抱着她的少女，小小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她的心突然就柔软了下来，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少女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沉重的木质焚香，悠远厚重。
她任由少女抱着。她以为抱着她的少女会抱很久。
然而，片刻。
怀里的少女，放开了她。
不同于凤凰本体的流光溢彩，面前的少女，容颜妩媚五官精致，眉目间透着一抹张扬的骄傲。
少女站在她面前，这么看，少女比她高了一个头。
“碧羽。”
少女眯着杏目看着她说道。
“赤血火凤，碧羽。”
怕宁溪没有听清楚，张扬少女追加道。
“宁溪。”
宁溪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少女，心里十分欢喜。
宁溪。是她。桑锦上神真没有骗她。
面前张扬的少女似水汽弥漫又似烟雾笼罩的杏眼里一抹欣喜一闪而过。
“你可以叫我碧羽。”
赤血火凤看着面前这个少女，即使面容改变了，但是骨子里的灵魂气息，那个味道，是她。虽然很孱弱，弱到再遇到一次数万年前的事，恐怕会彻底灰飞烟灭。
她看着这个完全不认识她的主人，又开口说道。
“赤血火凤碧羽，凤凰一族的王者。我有横跨时空的本领，能够自由来往三千小世界，不受任何阻拦。宁溪，你可愿意成为我的契约者，跟随我去往三千小世界？”
“跟我游历三千小世界，体验人世间离合悲欢，了却他人未尽之事，修功德积善缘。”
“作为回报，我将改变你身死的结局，送你回到你想回去的世界。”
面前张扬的少女，高抬着头，妩媚张扬的面容上神色清冷。
但少女的余光一直扫过她。
这业务能力不行啊。
宁溪笑着眨了眨眼，趁机张开双手，一把朝面前的少女扑了过去。
少女的长发。
终于摸到了。
手感真好。
宁溪摸着少女的头发，眯着眼睛满足极了。
冷不丁被抱住的少女，僵硬过后，看着这双爪子熟门熟路的摸着她的头发。整只凤凰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