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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被阴湿清冷苗疆少年强制爱了(8)(第1/2页)
舒窈瞳仁剧烈震颤,红唇翕动,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楼弃羞耻地闷哼了声,脑袋往枕头里埋得更深,快要喘不上气。
“不愿意的话也没事,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瞧瞧,多善解人意啊,显得舒窈格外不是人。
喉咙发涩,由于紧张,唾液快速分泌上涌,连舌根都湿润了。
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舒窈战战兢兢开口问道:“扶....扶哪....”
楼弃皱眉,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清冷的尾音像个小钩子勾起来。
“扶手臂啊,你以为扶哪.....”
见舒窈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似是才反应过来,紧跟着脸也红了。
“你....你不会以为要你扶着.....”
如此污秽的字眼,楼弃完全说不出口。
他表情奇怪,又羞又愧,连带着看舒窈的眼神也染上了湿漉漉的水光。
“我们苗人很保守的,在大婚前不会和爱人发生任何亲密举动,是对她的负责,也是尊重。”
“如果你实在想的话....”
楼弃鼓起腮帮,像是做了天大的牺牲。
“我们可以偷偷的.....但你得对我负责,不然我会被族人打死的....”
不是?
等等!
怎么莫名其妙变成是她想了?
舒窈脑子有点懵,忙捂住楼弃的嘴,制止他要说的话。
“我什么时候说我想了?”
“唔——”
舒窈敛眉嗔怒:“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松手,听见了没?”
楼弃漆黑羽睫扑闪扑闪,乖巧点头。
舒窈试探性地松开指节,楼弃果然抿着唇不说话了,这才放心完全松开手。
“不是要上厕所,走吧。”
楼弃上半身全是血,只有手臂上没什么伤口,但是楼弃刚才说手臂疼,以至于舒窈完全不知道该扶哪。
视线下移,迟疑地落在楼弃腰部。
看着清清瘦瘦的,居然还有腹肌,不过分膨胀凸起,却能看出蕴含着满满的力量感。
“我扶你哪里,腰能扶吗?”
楼弃咬唇点头:“如果是你的话,可以。”
舒窈:.....
她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一手环住楼弃腰身,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压在自己脖颈上。
楼弃没把全身重量压在舒窈身上,勉强起身,虚弱地靠着她往厕所走。
厕所在吊脚楼第一层,走下竹梯废了一番力气。
楼弃身上很烫,肌肉紧实,手臂环绕之处能感觉到少年皮肉下汩汩流淌的鲜血。
胸腔里包裹着一颗兴奋跳动的心脏,压抑难耐。
楼弃忍得要疯了。
鼻腔里充斥着都是女孩身上的甜腻芳香,很特别,与阴冷避世的苗寨形成鲜明对比。
光是闻着,就让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终于走到厕所,舒窈推开竹门,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被楼弃打扫得很干净。
没敢往里看,她闭上眼睛,下颚抬了抬。
“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楼弃却没动,垂下眼睫,嗓音小得如同蚊子叮咛。
“你不扶着我吗,我怕我站不稳.....”
“还要我守着?”
舒窈的声音不自觉大了几分,言语之间充满了不可置信。
楼弃被她凶得缩了缩脖子,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
“没...没事,不用了。”
说着,推开舒窈的手往里走。
身形晃荡,一瘸一拐,眼瞅就要摔在里面。
舒窈连忙伸手扶住他,无语望天。
“我扶着你,扶着还不行吗?”
楼弃有些想笑,面上却不显,善解人意道:“你放心,我会尽量小点声。”
“别。”
舒窈礼貌微笑:“你随意。”
楼弃的苗服穿戴繁琐,解开也很麻烦。
舒窈扶着他,脑袋转向门口,大气不敢出一声。
很快,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在狭窄的空间响起,格外清晰。
舒窈下意识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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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听觉就变得尤其明显。
柔软白皙的脸蛋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终于,动静消失。
舒窈心惊胆战地掀起眼皮:“可....可以了吗?”
楼弃勾唇笑,嗓音清脆。
“好啦。”
用山水洗净手之后,舒窈扶着楼弃上二楼,将他放在竹床上。
打碎的瓦碗碎片还没收拾,顶部尖锐,楼弃行动不便,万一摔在上面,一下就会见血。
舒窈蹲下去,想着收拾一下,被楼弃制止。
“窈窈,你能先帮我上一下药吗,我一个人不方便,地上的碎片等会我来收拾。”
“你房间里有药吗?”
楼弃指了指角落的木头柜:“在里面。”
舒窈打开柜门,果然看到很多瓦罐,上面用苗语写着药品的名字,她看不懂。
“哪一个?”
楼弃:“你打开罐子看看,褐色的药粉是止血的。”
舒窈翻了三四个罐子,才找到止血粉。
应该是楼弃自己研磨出来的,味道清新淡雅,混着药草香。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舒窈半信半疑,拿着药粉在床边坐下。
“直接撒到伤口上吗?”
楼弃点点头。
药粉撒上伤口的那一刻,楼弃疼得全身紧绷,脊背撑出近乎痉挛的弧度。
翻涌的皮肉本能瑟缩着,血液将药粉溶解,渗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痛。
楼弃攥紧枕头一声不吭,转眼间掌心满是湿润的冷汗。
“很疼吗?”
舒窈忙放下药罐,关切地询问楼弃的情况。
刚捱过一阵疼痛,楼弃喘着粗气,虚弱的嗓音中透着难以忽视的嘶哑。
“还....还好,你继续。”
舒窈咬紧下唇,重新拿起药罐,往伤口上撒药粉。
细看之下,能发现楼弃背上的是钝器击打造成的淤青,淤青之上,皮肉又被锋利的物体划破,伤上加伤。
阿伊苗寨的刑罚,还真是够狠的。
如果不是楼弃,她作为误闯的外族人,只怕也会被以这种方式灭口吧。
脑子里思绪纷飞,舒窈心脏发紧,撒上剩余的药粉。
“呃......”
楼弃难以忍受噬骨的疼痛,痛呼出声。
“疼....”
全部药粉撒完,它楼弃才沉沉吐出一口气,额发被冷汗浸湿,狼狈地贴在脸颊上。
脸色苍白,我见犹怜。
“很疼吗?”
楼弃眼尾晕染着红意,咬唇摇头。
“你帮我吹吹,吹吹就好了。”
“小时候摔倒了,阿妈都会帮我吹伤口,她说只要吹一下,就不痛了....”
受伤的人,总会格外脆弱。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才十八九岁的少年。
舒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帮你吹。”
她俯下身,朝着伤口处轻轻吹了一口气。
楼弃浑身一僵。
伤口还在泛着痛,女孩温柔的吐息像是小羽毛,轻轻扫过敏感的伤痕。
痛苦之余,心里骤然腾升起一股隐秘的兴奋感。
很痛快,很爽。
喉间溢出无法抑制的剧烈喘息,喘着喘着,逐渐变了味。
那感觉来得陌生且猝不及防。
楼弃迟疑地朝下瞥了眼,只一眼,瞳孔绽出惊慌的颜色。
舒窈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注意到了这点。
靛青色的苗服包括着腰身以下的位置,原本布料平滑,没有褶皱的地方,突兀地鼓了起来。
!!!
舒窈仿佛被针扎了下,猛地直起身子,浑身沸腾连头发都要被烧焦。
“我...我先出去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
砰地一声,竹门被人关上,重重地晃荡两下。
楼弃坐直身子,盯着关上的竹门,几秒后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差点笑出了眼泪。
“哈哈哈.....太可爱了....”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浑身上下都让他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