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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少女血色的瞳孔映着青年的俊颜，“我是你的少主人？”
就在刚才，龙丘凌恒跪在地上，用温柔到极致的声音，相当耐心地给她解释了原因。
“是的，龙丘凌恒有眼无珠，在少主面前自持身份，还伤了少主，请少主惩戒！”
凤汐没有接着他的话，“那你，是谁派来的？”
“是我的父亲，亦是您的母亲。”
“我的母亲？不是说她在神战后陷入昏迷了吗？”凤汐表示质疑。在狐王殿的时候，哥哥就和她说起过，她的母亲，凰族的女帝，在神战时神魂受损，陷入了昏迷状态。在神魂重修之前，是不可能醒来的。
龙丘凌恒耐心地给她解释：“女帝大人在神战前就派亲信给属下的父亲送了密信。密信上说，这次神战如果她出了意外，她身旁的侍女很有可能会对她的女儿、也就是少主您动手脚。她甚至提前预知到了您可能会被送到人界，委托我父亲帮忙照顾您。”
凤汐若有所思地半眯起眼，又听到龙丘凌恒继续道：“但是属下办事不力，时隔十多年才找到少主，属下有负女帝大人的信任！”
这十多年，龙丘凌恒内心其实相当煎熬。虽然神境众人寿命长久，随便一个小仙儿也能活个几十万年的，但是在人界不一样啊，人界的普通人只有几十年寿命，修炼者最多也能活上几千年。若是让少主对人界有了感情，将来斩断时会分外痛苦。
“你......知道凤卿瑶吗？”
龙丘凌恒抬起头，温润俊美的俊颜足以让天下少女为之沦陷，“女帝大人身旁的姐妹双侍，姐姐叫凤卿瑶，妹妹叫凤卿清。”
凤卿清......凤汐无意识地低喃着这个名字。
凤卿清，是凤族的三姨娘，凤墨延的第三房美妾，亦是被她喊了八年娘亲的人。
记忆里的凤卿清柔婉明媚，总是温温婉婉的，对任何人都不曾说过一句重话。
这样的她，却是凤卿语那样强势之人的妹妹吗？
“那...凤卿清还在人界吗？”她几乎是颤抖着说出这句话。几年前她从祖地归来，却得知娘亲病逝的消息，连她的最后一面也不曾见上，这是这么多年来，她心底的一块禁区。
如果凤卿清是神境的人，那有没有可能...她当时并没有死，诈死，只是为了任务需要。
龙丘凌恒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才答道：“凤卿清在几年前就已经回到神境了，据说她回到凰族后，一直在女帝大人沉睡的冰宫照料。”
几年前...就已经回去了么？
凤汐心中五味陈杂，最初的惊喜很快被失落给冲淡了。八年的相处，她回去了那么久，都没有来看过她。
“罢了。”凤汐摆摆手，示意龙丘凌恒起身。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离开马车前，她用毒雾盖住了玄辰他们的耳朵，为的是防止他们被打斗声惊醒，影响休息。
眼见着都快天明了，再不解开，玄辰醒来估计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