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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姝被他的样子看得眼角一抽，径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宋京末，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娘娘们们起来了？”
宋京末：“……”
关于我突然变娘们这件事情，我也想知道。
他只想进宫陪着宁姝，看着宁姝，不让她吃亏。
问题是，自己根本就不想卷入宫斗中来哇！
宁元神色微变，看着他的神情倒是多出几分警惕，莫不是，还真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倘若这样的话，他倒是要好好查一查。
宁姝鄙视的神情落在他身上，说出口的话，带着几分不客气的味道：“怎么，现在知道紧张了？早做什么去了！”
宁元：“你想害朕。”
宁姝：“你有被害妄想症？宁元，你丢下我那么多年，任由我一个人在西北长大，我都没弄死你，现在么，自然更不会这样做了。”
毕竟，她还指望他能够多撑住几年。
大楚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没有掌舵人，或者，宁元突然倒下去，就连一个合适的接班人都没有。
等到那个时候，照旧是四分五裂的结局。
宁元沉默下来，一时间，只觉得心里酸楚难耐，他倒也没指望宁姝这个闺女对他有多孝顺。
她恨他，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所以，这些日子才百般包容，她想要的，基本上他都会给。
但是，话说回来，一直被她挤兑来挤兑去，他这个做老子的面上也无光，不是么。
宁姝见他不说话，再次转向宋京末：“你还在迟疑什么，还不赶紧说？！”
宋京末：“你急什么，我总得组织一下语言，敢问皇帝陛下，您最近，可否肾虚？”
众人：“……”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谢行之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微妙，宋京末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在对皇帝说，你不行，你不行，有能耐，你赶紧来弄死我。
柏清朗呼吸微微一滞，很快平静下来，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
宁元坐在主位上，自然是将各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顿时，也有些下不来台，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这帮小混蛋的问题。
这么隐私的问题，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问出来，真的好吗？
“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
“可是……”宋京末倒不是瞎说，而是却有依据的，只见，他略带三分迟疑道：“这里面，确实有催情粉的味道，不仅如此，还有一味药，五石散，继续吃下去，只要一个月，便会上瘾。”
到时候，神仙难救！
要不是他出身特殊，根本就看不出来。
这一次，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不得不说，宁姝的运气还挺好的，要不是这药真的有问题，估计，她这一次是怎么都逃不过一波制裁了。
哪里还能让她这么好过？！
宁姝神情微怔，一时间，心里的情绪越发复杂，所以，前世，宁元就是因为吃了这些东西，所以，才变得越来越糊涂！
可是，不应该。
太医院那帮人，莫不是吃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