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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是婉香姑娘的徒弟,我今日准备去拜访一下,自然就……有些激动。”
    刘舒曳听着露出一个笑容,“一个小小的舞姬倒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
    “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舞姬,我敢说她的舞姿绝不在婉香曲桦之下,兄长若是见着了定会欣赏有加。”
    “听你这么说,那改日一定要去见一见,”刘舒曳笑道:“行了,兄长也不耽误你的时间,母妃那里兄长还要去拜见。”
    刘景阳听着自然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倒是刘舒曳的面色实在不好,直到进了曦和宫的门才堪堪缓过来。
    “儿臣给母妃请安。”
    “免礼,快过来坐,这么早想必早膳也没用吧,正好母妃做了些桃花糕,快些尝尝。”
    刘舒曳坐到高辛雨身旁,慢慢品起了那看着就甜腻无比的桃花糕。
    “倒是赶得不巧,景阳方才来过。”
    “儿臣在路上碰见了,瞧景阳的神色喜悦,也不知是遇上了什么喜事。”
    “呵,哪里是什么喜事,”高辛雨脸色瞬间差了几分,“说是遇到了一个舞姬,不过是个青楼女子,他好歹是个皇子,怎么能常去那种风月之地……”
    “景阳年纪小,贪玩是正常的,母妃也不必太过严苛。”
    “他都十六了还小呢?若是他父皇……常乐啊,你是兄长,下次若是见到景阳一定要替母妃和你父皇好好管教管教他,这孩子是越发不像话……”
    “儿臣明白。”
    从宫中出来,刘舒曳就马不停蹄的回了府中,今日沐休,也正好省的他再跑一趟兵部。
    “殿下您回来了。”
    “黑市那边的事情有进展吗?”
    徐良彦有些为难,“倒是有些进展,但属下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说。”
    “人,属下是引到戏月楼附近杀了,也确实看到了瑞王和三殿下的人,只是奇怪得很,那消息的源头居然是从京都外传来的,到这里就再也查不出什么了。”
    “这些就够了,看样子,戏月楼这回有大动作,”刘舒曳摩挲着手指,“今晚本王要去一趟戏月楼,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府里的人。”
    “属下明白。”
    “本王进宫前你说那件事有眉目了?查到什么了?”
    “殿下猜的没错,自您回京的消息传开,当年那件事的参与者大多莫名其妙的死了,只剩下一个老嬷嬷,前些年她受恩赏得以回乡,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
    “越快越好,决不能让那帮人先得手。”
    “是。”
    (戏月楼)
    “婉香姑娘,九皇子来了。”
    “刘景阳?他来做什么?”
    琪萍也是皱着眉头,“来拜访霜儿姑娘,需要奴去拦吗?”
    婉香思索了片刻道:“不必了,让他见吧,记住别让他待的太久。”
    “是。”
    得到婉香的首肯,带路的丫鬟也就将人带去了映月湖,“殿下您这边请。”
    刘景阳笑的开心,步子也欢快,若不是不认路,估计早就跑起来了,看的身后的郭毅简直不忍直视。
    “劳烦殿下您再次稍等片刻,霜儿姑娘一会就来。”
    将人带到映月湖旁,丫鬟便下去了,只留刘景阳与郭毅两人站在湖旁。
    “我听师叔说有个皇子想见我,是你吗?”
    听着有些耳熟的声音,刘景阳回头便看见了一身红衣的白为霜款款走来,“是,是我……”
    “九殿下?”
    郭毅看着白为霜无礼的举止,十分不惯,到底是青楼女子,即便是婉香的徒弟也还是这般轻浮,“见到殿下应当跪拜,没人教过你吗?”
    “郭毅!你干什么呢?”
    “呵,”白为霜轻笑一声,走到那石头上坐下,“我戏月楼的人向来只跪天地,师尊与帝王,这才是我从小学的道理,说到底是九皇子想要见我,不是我想要见殿下,为何要我跪?”
    “霜儿姑娘莫要生气,我自小长在皇宫,身边的人都习惯了那些繁文礼节,我与姑娘都是同辈人,没必要行宫里那套。”
    “想不到九殿下居然是这般开明之人。”白为霜笑道:“其实您是我正儿八经见过的第一个皇族子弟,从小到大除了弟子礼我什么礼节都没学过,也希望殿下不要嫌弃霜儿举止粗俗。”
    “不会不会!”刘景阳立马应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将这从天而降的神仙妹妹给气跑了,边应着边给了郭毅一拳。
    白为霜将这小皇子的动作看在眼里,偷偷笑了笑,不过心里还是奇怪的很,师父不是一向反对我见这些皇族人士么?为何今日让我来见这个九殿下?
    “景阳已经去了戏月楼?”
    何其见刘舒曳问,就搭了一句,“是啊,听说婉香姑娘高高兴兴的让那个霜儿去见九殿下了,搞不懂,那个婉香不是最疼她这个徒弟么?”
    “是啊,”刘舒曳喃喃道:“这个婉香到底在干什么……”
    白为霜倒是没想到居然能遇上像刘景阳这般兴趣相投之人,开始白为霜还试探着,后来从舞蹈歌曲,聊到美食风景,再到日常琐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午膳的时间了。
    “殿下,既已到了这个时辰,不如就留在楼中用膳吧,我戏月楼的膳食还是不错的。”
    刘景阳自是乐享其成,美滋滋的跟着白为霜到厢房内用膳。
    酒过三巡,两人就都红着脸,互相扯着胡话,郭毅则十分清晰,冷眼看着两个醉鬼称兄道弟。
    “哎,九殿下……”
    “叫、什么九、九殿下……多生分,就叫我刘景阳吧……”
    白为霜笑眯眯的拍了拍刘景阳的肩,“也是,我听着也别扭,嘿嘿……”
    再过一会儿,两个不胜酒力的小家伙就醉倒了,郭毅招呼丫鬟进来处理,自己背着自家殿下回府去了。
    刚刚走出戏水楼的大门,郭毅背上的人突然醒了,就这么撑着郭毅的身子朝戏水楼里喊着,“霜儿——我下次还来找你哦,你可……唔唔唔!”
    郭毅吓得够呛,无视四周人那好奇的目光,捂着刘景阳的嘴直接将人拖进了马车。
    “赶快走!”
    几日后。
    “哎你们听说了吗?九皇子和戏月楼里的姑娘私定终身了!”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在瑞王宴席上从天而降的姑娘,叫霜儿,说是婉香姑娘的徒弟呢!”
    “是啊,听说九殿下在宴席上对这位霜儿姑娘一见钟情,没过两天就来戏月楼找那姑娘互诉衷情。”
    “我当时就在戏水楼门前,亲耳听见九殿下对那姑娘喊的话。”
    “是吗?那快与我等细说。”
    “就是当时……”
    噬心之蛊
    “到底是怎么回事?”曲桦怒气冲冲的闯进婉香的房间质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会好好护着她?”
    “传开了?”
    听着婉香这风淡云轻的口气,曲桦顿时明白了,“是你?”
    “是,又如何?”
    “呵,”曲桦冷哼一声,“我还当这些年你真的放下了,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安排的倒是很好,看不出一丝破绽。”
    “曲桦,你有没有想过,照如今的局面,我真的保得住她吗?”婉香说着,突然闷哼一声,捂住胸口,唇角溢出丝丝血迹,曲桦见状立刻上前封住了她的穴位。
    “怎么回事?前几日不是才去见了楼主吗?”
    “呵,”婉香缓和半晌,拭去嘴角的鲜血,话语都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我根本就没见到楼主,估计他已经离开京都一月有余。”
    曲桦惊道:“什么?”
    “也怪我太过自负,风落、风悔、风语根本就没有死。”
    “风落……你的意思是楼主……”
    婉香攥紧了手,努力平复着气血,眼中恨意滔天,“不过没关系,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曲桦身子有些发凉,这么多年,他在楼中居然还能有这么大的势力。
    戏月楼里的每一个谍卫都是历任楼主亲自挑选、赐字、教导,楼主为了控制手中所有的谍卫,每个人都会服下一种噬心蛊的蛊毒,以彰显对楼主的忠诚,只有楼主拥有解药的配方。
    若是没有解药此蛊日日都会发作,发作时心口绞痛,气血翻涌,七日之后便再无生机。每年楼中例会,都会配发半年至一年抑制蛊虫的解药,日日服下便性命无忧。
    婉香已有五日没有服下解药,早已心力交瘁,“楼主最迟后日回京,既然他不想我好过,也就不用重新活过来了。”
    “可是……霜儿那边……”
    “我们保不住她,她只有走出这个地方,才有可能活下去。”
    曲桦看着面色苍白的婉香,张了张口,还是没将心中那话说出来,“若是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揽月轩)
    “哎,殿下您听没听说……”
    “听说了,”看着何其兴奋的跑进来,刘舒曳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你的消息能有徐良彦的精通?”
    “不不不,”何其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听得早反而没什么意思,殿下您肯定不知道,现在都传成什么样子了。”
    何其兴致勃勃的凑到刘舒曳身边说道:“刚开始呢只是说这九殿下欣赏霜儿姑娘的舞姿,再后来便是一见钟情,现在都已经传出两人各种各样的爱情故事,还说什么两人早已私定终身,估计再过几天这谣言都没法听了。”
    听着何其喋喋不休的说着,刘舒曳的脸色却越发的不好,冷声问道:“他们那天到底做了什么?”
    “害,其实也没什么,”何其笑了笑,“九殿下和那个霜儿见了一面,吃了顿饭就喝醉了,年轻人么,喝醉了就爱称兄道弟,九殿下就是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下次再约的话,可这两个人都是什么身份?一个名动京城第一舞姬唯一的徒弟,一个宠冠一身的皇子,自然就有人会多想,每个人都添油加醋的说上一回,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了。”
    何其说完,一边的徐良彦也接上了话,“可是殿下,您不觉得这个谣言传的有些太过刻意了吗?不过四天,就传的满京城人人皆知,倒像是……”
    “倒像是有人故意把这两人凑到一起是的,”刘舒曳笑了笑,“看样子本王回京打乱了不少人的棋局呢,明日便是十五了,事情都安排下去了么?”
    “自然,”何其扬了扬下巴,自信满满,“我办事您还不放心?”
    “就是你,本王才不放心。”
    此时得知谣言的白为霜。
    “什么情况?什么一见钟情?还私定终身?这些人是闲着没事干么?”
    白为霜这两天去了几趟戏水楼,总感觉身边的人老是看着自己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找人打听了一下,知道后那是一个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本姑娘都还未及笄呢!就整出这么些个破事儿,那个刘景阳我早该知道,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秋罗站在角落小声说道:“姑娘前些日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天是那天,现在是现在,当时我是受那个衣冠禽兽的蒙骗!”
    “姑娘您小声点,这事儿也不能怪到九殿下身上啊……”
    白为霜将自己那两排后槽牙磨得直响,“不怪他?不怪他怪谁啊?要不是他非要见我,还拉着我喝酒,现在会有这么多事儿么?不能喝就别喝!喝完酒还撒酒疯在戏水楼门口瞎叫唤!他那个侍卫也是!自家主子都看不好,让他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儿来!简直就是一废物!”
    看着那日白为霜喝多了去戏水楼掀别人姑娘裙子的秋罗:“姑娘,您撒起酒疯来,可比九殿下吓人的多……”
    其实那些戏水楼的人嘀嘀咕咕是怕你去再去掀她们的衣裳。
    “我至少没干那么丢人现眼的事!”
    秋罗:……
    “完了完了这回肯定完了……”刘景阳在知道谣言已经传的人尽皆知的时候,记得满屋子打转,“霜儿姑娘肯定生气了……”
    “您还有功夫担心霜儿?到时候传的再严重些,陛下和曦妃娘娘知道了,就算是您和那姑娘没什么,陛下也会觉得您身为皇子却如此不知礼节……”
    “本殿和霜儿姑娘明明就是清白的!什么叫就算?”刘景阳朝郭毅撒着气,“本殿喝成那样,你当时怎么就不知道拦着些?”
    郭毅:“我也没想到殿下您会突然在戏水楼门前喊上那么一句。”
    “哎呀,”刘景阳简直要被自己蠢哭了,明明不会喝酒还拉着霜儿姑娘一起喝,这回倒好,还闹出这么个事,母妃肯定又要训斥自己了,刘景阳哼哼唧唧的蹲在地上,愁的不行。
    “郭毅,你得给本殿想想办法啊……再这么下去,本殿以后还怎么去找霜儿姑娘啊……”
    郭毅无语的按了按太阳穴,摊上这么个主子也是没有办法,“属下就是一个粗人,这种事情属下哪有什么办法,要不,您去问问六公主?”
    刘景阳猛地蹦起来,“对啊!六皇姐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走走走咱们现在就进宫!”
    白为霜这边倒是没再想什么办法,只是一个劲的发牢骚。
    “太气人了!太气人了!刘景阳!本姑娘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
    秋罗看着白为霜在那里生气,就随着她闹,要是不让她骂个够,估计得气好几天,可过了一会秋罗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心口突然绞痛,这个感觉是……
    “秋罗,你说是不是?”没听到回应,白为霜转身看了一眼,“秋罗?”
    秋罗面色苍白,大喘着气,已经站不住了,白为霜看着顿时慌了,立刻跑了过去,“秋罗?秋罗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将秋罗搂在怀里,白为霜发现她热的有些不正常,可面色却又白的吓人,喘着粗气,双手死命的按住胸口,急的白为霜眼泪哗哗的往下掉,“怎么了,你说话啊?秋罗?来人啊!快来人!”
    “秋罗……你别吓我……你……”
    秋罗腾出一只手攥住白为霜的衣袖,冲她摇了摇头,“别叫人……”
    怎么会这样,明明今早已经服过药了,为什么会发作?蛊毒发作又整整一个时辰,可现在再服药也无济于事了。
    白为霜从小就被秋罗照顾着,她的话向来都是听的,这会儿秋罗不让自己叫人,自然有她自己的缘由,白为霜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将人抱到自己床上,小心问道:“水有用吗?需要水吗?”
    “嗯……”
    “冷水吗?”
    看着秋罗费力的点了点头,白为霜立刻跑出去招呼丫鬟打水,接过丫鬟递来的水盆,白为霜便将人挡在了门外,褪去秋罗身上的衣物便用冷水替她擦拭着身体。
    白为霜看着秋罗一会儿晕过去一会儿又疼醒过来,害怕的全身发抖,“秋罗……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在白为霜准备换了第四次水的时候,这漫长的一个时辰终于过去了,床上的人虚弱的朝白为霜笑了笑,“好了,姑娘,我没事了。”
    摸着秋罗的身子终于不再发热,白为霜马上扯过被子将人盖严实,然后趴在床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愈演愈烈
    秋罗缓了好一阵才将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轻轻拍了拍白为霜的脑袋说道:“辛苦姑娘了,秋罗没事了。”
    白为霜抬起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说着话还打着哭嗝,“你,到底,怎么了……我还以为……还不让我叫人……”
    “噗,”秋罗瞧着白为霜的模样笑出了声,“哭成这样,我的姑娘都不漂亮了。”
    “还说呢,都是你……”
    (皇宫)
    “哟,今天怎么想着来看我了?”刘清栩摊在美人榻上,看着疾步走进来的刘景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刘景阳哭丧着脸坐到一边,“好了皇姐,您就别调侃我了,都愁死了。”
    “因为那个谣言?”
    “嗯……”
    “多大点事儿,至于么?还特意跑到宫里跟我分享。”
    “还不大?”刘景阳急道:“这都传成什么样了?我都不敢出府了……刘皇姐你平时鬼点子最多了,你快想想,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刘清栩嚼着果干,略略想了一会儿,“你这个事儿吧,有点棘手。”
    “怎么说?”
    “五天不到传的整个京城人尽皆知,显然没这么简单,”说着看向殿中的宫女太监,“你们都下去吧,本殿这里不需要伺候了。”
    “是。”
    看着宫里的人都退了下去,刘清栩才继续道:“你呢,一个受宠且整天就知道偷闲享乐的草包皇子……”
    “我哪有那么差劲……”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刘清栩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霜儿,京都第一舞姬唯一的徒弟,你们两人有些交际最多就是你再多些个风流韵事,老百姓多点谈资罢了,这种无聊的事情都能闹得沸沸扬扬显然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可是呢,你一个草包皇子,上头除了有两个风头正盛的亲王,还有两个天资聪颖的皇兄,自然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对付你,所以啊,这件事显然是冲着这个霜儿来的。”
    “霜儿姑娘?”刘景阳不解,“她不过是一个舞女罢了,就算现在知道她是婉香的徒弟,可她尚未在戏月楼挂牌,见过她的人寥寥无几,怎会有人去针对她?”
    “说你草包你还不承认!”刘清栩恨铁不成钢的提点道:“对,这个霜儿只空有瑞王宴上那从天儿降的名声,真正见过她的确实没几个人,可是她师父有名啊,名动京城,甚至说名动天下,再者,戏月楼是个什么地方?尽晓天下事的谍卫阁,这矛头明摆着冲着戏月楼去的,你担心个什么劲?”
    “可,可是……”
    刘清栩瞧着刘景阳那担心懊悔又有些羞涩的神情,嘿嘿一笑,“哦,看样子我的九弟是在担心霜儿姑娘啊——”
    “我,我不是……不对,我是……”刘景阳闹了个大红脸,“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觉得有愧于霜儿姑娘,但心……也是正常的……”
    “正常正常,那你还不赶紧去和人家道歉,还呆在这儿不走?”
    “皇姐您别赶我啊,我现在哪还敢去戏月楼,这要是被看见,指不定又会传出些什么……”
    “那我可没办法,我一个没名没分的公主,最多呢,就是帮九弟你排忧解难,动动嘴皮子,你要是想把这谣言压下去,还不如去找五哥,他那个亲王可不是白封的。”
    “兄长……”刘景阳听着立马站了起来,“对啊,兄长一定有办法……不过,他会帮我吗?”
    “你两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这么点事为什么不帮?”
    “那好,我待会就去兄长府上。”
    刘清栩笑了笑,“走吧,别打扰我看话本了,”看着刘景阳离开的动作,刘清栩眯了眯眼,将人叫住,“景阳,”
    “嗯?”
    “说到现在,皇姐我倒是好奇的很,你和那个霜儿真的没什么吗?”
    刘景阳立马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本殿和她能有什么……就是萍水相逢罢了……不打扰皇姐了。”
    看着刘景阳落荒而逃的样子,刘清栩敛了笑容,“来人。”
    “在。”
    “去丞相府中带话,说本殿在宫中甚是烦闷,想起许久未见月儿表妹,邀她一叙。”
    “是。”
    刘景阳出了宫就径直去了靖王府,有些扭捏的跟刘舒曳提起谣言的事,“兄长,这件事本就是我的过失,现在弄成这样实在对不住霜儿姑娘,您有没有什么办法将这谣言止住?”
    刘舒曳笑了笑,“我哪有这本事管住整个京都老百姓的嘴?”
    刘景阳一听不禁有些灰心,“就,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
    “老百姓平时茶余饭后聊些逸闻趣事罢了,什么新鲜,什么离奇就爱聊什么,既然如此就找点新奇的事给他们聊呗。”
    刘景阳瞬间茅塞顿开,“我明白了!多些兄长!”
    说着便风风火火的出府了。
    翌日。
    “哎,你们听说没,昨夜九殿下夜闯戏月楼被戏月楼的护卫拦下了,险些被当做成了贼人。”
    “听说九殿下昨夜去了戏月楼被当做贼人赶了出来。”
    “九殿下昨夜夜闯戏月楼去见霜儿姑娘了!”
    “九殿下昨夜去见霜儿姑娘被拦下来了!”
    “九殿下昨夜去见霜儿姑娘,不知怎的惹了霜儿姑娘姑娘不开心,被赶出来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皇子!”
    “注意措辞,人家好歹是皇子,怎么能说‘赶’呢?那是‘请’”
    “什么啊,我听说是婉香姑娘不想让自己徒弟和皇家的人惹上关系,棒打鸳鸯呢!”
    “九殿下与霜儿姑娘夜中相会,被婉香姑娘发现,将九殿下请出了戏月楼!”
    此时戏月楼中。
    “刘、景、阳——”白为霜扬天长啸:“老娘一定要宰了你——”
    (揽月轩)
    “刘景阳到底在干些什么?”刘舒曳气的将手中的书扔的老远,“本王让他去弄些奇闻异事,他倒好,自己亲自上阵!”
    何其没心没肺的笑道:“其实,九殿下也挺直爽,这不是去戏月楼找人家姑娘商量么。”
    “他跟一个舞女有什么好商量的?简直蠢得没边了!”刘舒曳快要被他这个同胞弟弟给气晕过去,“本来确实没什么,现在好了,本王估计全京城的人都相信这两人有点关系!”
    “那何止有点关系,都夜中私会了,亲密无间啊。”
    刘舒曳瞪了何其一眼,“给本王闭嘴!”
    “殿下,九殿下来了。”
    听着下人来报,刘舒曳无力的扶了扶额头,“请进来吧。”
    “兄长……现在可怎么办啊……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刘景阳一进来就哭丧着脸对刘舒曳说道:
    “我就是想去戏月楼和霜儿姑娘商量商量,还特意伪装了一番偷偷去的,一路上都没人瞧见,可刚刚走到戏水楼后面的花园里,就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堆人,莫名其妙的就把我送出去了,然后今早一起床就成这样了……”
    楼中密谈(1)
    刘舒曳听着突然皱起了眉,“等等,你说你突然跑出来的人,那些不是戏月楼的护卫么?”
    刘景阳委屈急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确实穿着戏月楼护卫的样子,可是明显和平时那些看起来不一样,刚进去也没看到那里有人,突然就钻出来,架起我和郭毅直接就这么拖了出去……简直,丢死人了……”
    看样子,这件事确实没那么简单,刘舒曳对刘景阳安抚道:“你先别着急,先回府上带着,这几日也不要露面了,兄长替你解决,不用担心。”
    “多些兄长,兄长费心了,景阳便不打扰了,母妃那边在催,我还是先进宫解释一下吧。”
    “去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瑞王府的角门里驾出,直奔东街而去。
    亥时。
    白为霜的作息向来规律,虽然这两天一直很糟心,但一到这个时辰还是困的不行,正想会见周公,突然“吱呀”一声窗户被人打开了,紧接着就是人落地的声音。
    该死,那个刘景阳不会又来了吧?想着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慢慢走了过去。
    刘舒曳刚刚关好窗户,一回头就看见白为霜披头散发的站在身后,举着簪子抵在自己颈处。
    “是我,是我。”
    “原来是你,我就说刘景阳那个怂包蠢蛋也没这个胆子再来,这么无耻的事情就你能干出来,说,是不是又来偷东西的?”
    刘舒曳举起双手,“这回还真不是,刚刚差点被发现了,没办法就只好上你这里躲一躲。”
    “来我这里躲?”白为霜嗤笑一声,“你是吃饱了撑的吗?我凭什么要袒护你,小贼!进本姑娘的房间居然这么轻车熟路,你是不是经常趁我睡着的时候来躲上一躲啊?!”
    “你小点声!”
    “你凭什么让我小点声?这是本姑娘的地盘,你横什么横?我告诉本姑娘这两天火气旺得很,少惹我!”
    刘舒曳轻笑一声,“因为你和九殿下那些风流韵事?”
    “常乐!”白为霜咬牙切齿,“你找死!”
    “还真是啊。”
    “我……”
    “哎哎哎,”看着白为霜要动手,刘舒曳立刻制止道:“白为霜,你是不是忘了你打不过我?”
    “那又如何,我可以喊人!”
    “你别逼我把你毒哑了!”
    “你个小贼!”
    “霜儿!怎么还没睡啊?在干嘛呢?”婉梦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两人浑身一颤。
    “没,没呢,”白为霜一边说,一边拽着刘舒曳往床那边走,“我起来喝口水,这就睡了。”
    “是吗?”
    白为霜迅速躺到床上,刘舒曳见状顺势往上爬,“是,我已经躺好了,师叔你有什么事么?”
    白为霜一边说着,一边给了刘舒曳一脚,你个流氓,想干嘛啊?
    刘舒曳:躲躲啊,不然你师叔进来了怎么办?
    白为霜:你还想躲到本姑娘床上来?!
    刘舒曳: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
    两人眼神快速交流着,刘舒曳掀开被子就往床里爬,白为霜刚想将人踹下去,婉梦直接推门进来了。
    “我怎么听着有别的声音啊?”
    白为霜见状迅速将被子盖好,半个身子都压在刘舒曳身上,“师叔进来做什么,”白为霜假装困极了揉了揉眼睛,“霜儿真要睡了,明天还有早课呢。”
    婉梦也没有掌灯,站在珠帘那里朝里面看了一眼,“那好,你休息吧,师叔还有些事,不打扰你了。”
    等婉梦关好了门,脚步声也渐渐走远,白为霜猛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要把床上的男人踹下去,没想到刘舒曳也爬了起来,就这么两人拽着同一条被子,脸贴着脸看着对方。
    白为霜已然准备入睡,身上不过穿了一套里衣,刚才这么一闹,腰带也松了,衣服也从肩头落了下来,两人纷纷向下看去。
    半晌无语。
    白为霜顿时觉得自己全身都烧起来了,没想着拉衣服,张嘴闭眼就要喊,刘舒曳立刻捂住了白为霜的嘴,这么一动作,衣服又散了一些。
    白为霜惊得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看着刘舒曳那一双美眸里满是震惊羞愤,瞧着男人还敢往自己身上瞟,白为霜果断出手,直戳刘舒曳双眼。
    一会后,刘舒曳背朝着白为霜坐在地上,床上的人儿则是紧紧的裹着被子怒火四溢。
    “我……刚刚真不是故意的……”
    “流氓。”
    “当时情况那么紧急……”
    “无耻。”
    “我也是没有办法……”
    “下流。”
    “……”
    “民女见过瑞王殿下。”
    萍姨将刘舒言廖峰和他另一位暗卫曾浩带上了七层,婉香见刘舒言进门,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拱手行礼。
    曾浩:“见到瑞王殿下,为何不拜?”
    婉香笑了笑,自顾自的坐下,“我婉香,向来只拜天地师尊与帝王,想让我屈膝,那也得看看殿下您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哈哈哈,”刘舒言笑道:“婉香姑娘莫怪,手下有些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殿下不必客气,婉香这次既然邀请了殿下,自然不是想驳殿下您的面子,请坐。”
    “对对对,刚才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其实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见什么,你打也打了,消消气行不?”刘舒曳好声好气的说着,生怕这小祖宗又弄什么幺蛾子。
    “所以你今天到底来干嘛?”
    听白为霜的语气终于正常了些,刘舒曳这才转过身来,“瑞王不是来见你师父了吗?我家殿下让我来听墙角。”
    “你听墙角不去六层七层,你跑我房间来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差点被发现就来你这躲躲。”
    白为霜也被烦的没了脾气,说来也是困极了,“我劝你最好别去,你武功确实不错,但要是碰上我那几个师叔完全没什么胜算,我师父但凡见客,身边至少有四五个高手围着,你还是早些回家吧。”
    刘舒曳想了想也是,“哎,你就不想知道你师父平时都干些什么吗?瑞王来找她指定没什么好事,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我师父见的达官显贵多了去了,要是次次都这么好奇,我还不得忙死?”白为霜给了刘舒曳一个白眼,“你是想从我这儿寻个方便是吧?真是异想天开,我凭什么帮着你一个贼去听我师父的墙角?我可警告你啊,看在咱们相识一场,我刚刚没有揭穿你已经够仁慈了,赶紧滚,别死在戏月楼让我烦心。”
    “你这小丫头,还真禁不起逗,行了,这就走,不打扰您睡觉!”
    “赶快滚!”
    “吱呀——”
    “你他娘的走门啊?”白为霜看着刘舒曳开门的动作险些没从床上滚下来,“给我回来!你脑袋被驴踢了吗?”
    “哎呀,这个时候跳窗跟容易被发现。”说着便关上门跑了出去。
    “丫的……”
    “靖王殿下。”
    刘舒曳刚跃到五楼,一落地就看见一个面容冷艳的女子,左眼至鼻梁处还有一条很显眼的疤,“你是谁?”
    “吾乃戏月楼四卫长之一,婉桃,”说着婉桃做了个请的动作,“首座有请。”
    刘舒曳笑了笑,“那姑娘带路吧。”
    说着婉桃就将人带上了七层左边的那个房间,进门后婉桃便在右边那堵墙上打开了一道暗门,顿时两道清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瑞王殿下这是何意?”
    “一点小心意,希望婉香姑娘不要拒绝,毕竟本王今日也是来和戏月楼谈合作的。”
    “这是?”看着刘舒曳的模样,婉桃立刻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两人便继续听着。
    婉香似笑非笑的看着的他,“那我若是不收呢?”
    “本王今日是来向婉香姑娘表示诚意的的,礼物若是姑娘不喜欢,本王收回去便是,本王想要的不过是姑娘的一句回复。”
    婉香把弄着刘舒言放在一边箱子里的金银珠宝,“这些东西……婉香确实不喜欢,那就劳烦瑞王殿下再捎回去了。”
    “姑娘这是……”
    “殿下既然是来谈合作的,您要拿出的可就不能只是这些俗物了,我戏月楼要的,可是些实实在在的好处。”
    “姑娘既如此说,条件您随便提,但凡本王能够做到就决不食言。”
    “咱们既是合作,口头承诺这种东西能有什么分量?”婉香随手将捏在手里的镯子扔进箱子,“我要的是能看到的好处,若是殿下说什么荣登大宝之后的事,那您和戏月楼也没什么好聊的了。”
    “那不知戏月楼想要什么呢?”
    “那殿下能给出什么呢?”
    “本王能信任姑娘么?”
    婉香笑道:“当然。”
    刘舒言朝廖峰伸出手,廖峰便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这是本王在京中和地方地方所有的人脉,还有部分官员的秘密与把柄。”
    婉香接过并不急着看,只是放在了一边。
    “安插进戏月楼的人,昨日本王已经撤出了,不知婉香姑娘您可满意?”
    “看来瑞王殿下确实是诚意满满啊,那婉香这边也交个底……戏月楼如今一盘散沙,实力早不复从前,各人向着各人的主,瑞王殿下可想好,我若开了口,您就没有回头路了。”
    刘舒言轻笑,“本王身居亲王之位,若不拿到那个位子,将来的京都哪里有本王的立足之地?”
    “那好,”婉香将瑞王递来的纸张展开置于桌上,徐徐道来:“戏月楼现在的谍卫一部分主张退出京都,安心发展谍卫阁,另一派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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