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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刚烈,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眼睛里多少有些容不下沙子,对吧。”
“……”和悠咬住了嘴角。
“于是曹宰还是颇为忌惮和筹的,总担心他是我的人,又年纪毕竟大了,多少脑子不大灵光的疑心多鬼。怎么说呢……”他似乎不喜欢着这个椅子,坐得不是很舒服的样子,又松了下肩膀斜着靠在椅背上,更加慵懒了。“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这个曹宰吧,七八十的老头子了,仍看起来十七八的年纪,除了自己也有修炼以外,还有个着实不太好的习惯。”
他稍稍一顿,像是想起来什么有趣的东西那样低声笑了两声。“喜欢吃人头。”
她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刚才的从容顿时消失了一大半。
“他呢,就喜欢把人生煮了,只吃人头,还得是清人。我也不知,这人肉有什么好吃的,反正我们是从来不吃。”闻惟德笑容更深了一些,“不得不说,你们这些人类,自相残杀起来让我们这些妖物都叹为观止自愧不如。”
“你,你……”她又惊又怒极,“你竟然,把和筹送到了这种人的身边?!”
闻惟德两指擦过脸颊,反倒是很奇怪了,“曹宰位高权重,在朝中威望又高,有他做师,和筹日后前途无量好吗?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这种机会。”
“…疯子……人渣…”和悠心里一片空白,浑噩之间也只能骂出这样有限的字眼。
“和悠。”闻惟德淡淡地喊她一声名。
她的身体陡然如过电一般一凛。
闻惟德稍扬起下颌,落下上睫,于是瞳中视线就像流水般缓慢地从她的身体一点点滑过,落在她身边。
“你不是想求死吗。”
啪地一下——
和悠眼前掠过一道光,在她的右边桌上铛啷啷的落下一把锋利的短刀,正好落在那根羽毛尿道棒的旁边。
“我成全你。”
闻惟德笑了起来。
“我的确想要你的自愈能力,但你也不要以为,这所谓的自愈能力就会让你变成会威胁到我的一个选择。用你这些人类简单的思维能理解的话来说,你见过一个人类会去主动选择,此时,是要呼气,还是吸气吗?这,是需要选择的事吗?对我而言,你是死是活……便是这样一件,连微不足道都不至于的事,怎会是一个选择?”
“……”
和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闻惟德笑吟吟地抬起手来掠过冕甲下的眉峰,“但你看。你们人类就会自己给自己强加有许多许多无聊的、并不会改变任何事实的无用选择。比如此时,和悠姑娘如此犹豫不决,是在选择准备抹脖子,还是捅心窝吗……还是别的什么?”
另外,大哥是一个特别特别特别自持,自控力极高的变态,他是一个控制狂,不仅热衷于控制别人,自己都不放过的那种。对他而言,他更喜欢心灵上控制虐待他人获取快感,这种快感对他而言甚至高于肉欲的快感。
但是今天的更新是3000+的大剧情章。
没办法,没有剧情的肉肉也不香呀。
别骂我呜呜呜呜。
我知道你们想看骨科肉,不过骨科肉要等到这俩人吃完肉。
爱你们!
Ch161、把自己的尿道
和悠许久抬起手来,那匕首锋刃泛着尖锐的冷白光,指尖不落就能感受到刺骨的寒芒,不论是割喉还是插入胸口,都是一把好刀。
她只要拿起来宝石嵌满的刀柄,就能推开这扇地狱的大门,远离人世一切苦痛,得到永恒的沉眠。
她轻轻抚上那刀柄,就像抚摸着自己的美梦。
但——
她闭上了眼睛,抬起手指攥住了一样虽同样冰冷,但完全不锋利的金属。她的心在拿起这样东西时,就像被深深捅入了一把刀,没有伤口,却比死亡还要疼入骨髓。
“咦。”闻惟德挑起眉梢,语气好像真的很疑惑那样问着,“和悠姑娘不是想求死吗,可你似乎拿错了东西啊。”
“……”和悠抿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是拿着尿道棒抵在自己的阴户上,试图找到尿眼的位置。
“我有些不明白了……刚才还刚烈到一心求死保全自尊的人,这会……又是在做什么呢。”闻惟德的语气平静,丝毫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可是。
却比嘲笑还更加侮辱。
她的手颤的更加厉害了,也不知是发情还是别的什么,拿着那尿道棒抵在尿眼的位置却怎么都找不到那针尖一样大的尿口。为了方便插进去,她把腿大开的更加大了一些,右手用力掰开一瓣阴唇,手指摸索到那个小口,用金属棒抵住了那个小眼的位置。
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她心一横,将金属棒朝下一按。金属棒的尖端只是没入最细的头部,就让她痛得双腿打颤。
她咬着牙喘了两声,一点点把那金属棒插入尿眼里,她自己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这就是自残而已,自残而已。
她素来能坚强、能吃苦,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于是可以咬紧牙关一声不出,任凭冷汗连成了线遍布全身。
她亦聪慧明心,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偏偏故意把刀扔在这尿道棒的旁边。
可闻惟德沉默地如同一个欣赏剧目的的观众,平静地坐在那里欣赏着她自己把尿道棒整根插入了自己的尿穴里去。
最终,尿道棒还差四分之一左右死活进不去了,早就因为疼痛而像是一只打湿濒死的野兔那样躺在桌面上时不时地抽搐,她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大块大块的黑斑,是快要昏过去的前兆。
嘎吱嘎吱。
闻惟德坐着的椅子响了起来,她依稀感觉到是闻惟德走了过来,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仔细分辨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手指轻轻拨弄那根尿道棒上的羽毛——那轻微的颤抖都好像用那金属棒在她脆弱的尿道里刮起一阵飓风,搅碎了她的坚强。
“啊啊!”她此时脱力,无法控制自己的叫声。
“我现在,并没有用信息素刺激你,也并未用韵灵控制你的身体。”闻惟德稍稍弯下腰来,忽攥住了她的手腕,抓着这样软绵无力的手,“那……现在,这根尿道棒,是谁插进去的?”
他低沉的嗓音被他自己压抑得更加沉冷,就像磨砂的石面浸与刺骨寒风之中吹出的粗粝糙面,将她的理智在发情之中催得更加迷茫,“嗯?和悠。”
“你说我自欺欺人?”他凑得更近了一些,轻轻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