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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浊人能扛得住这种折磨。
发情之后得不到释放、得不到清人的精液和信息素,对于一个浊人而言,是人难以想象的酷刑,每年都会有浊人发情期没钱买抑制药而生生痛苦至死,心脏骤停、经脉断裂、血管崩裂,七窍流血等等等惨状不一而同。
秦修竹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浊人发情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她们会怎样放弃所有为人的尊严、没有任何道德伦理可言、连发情期的野兽都不如,是下贱至极的脏货,为了求清人干他们一炮能出卖所有任何可以出卖的东西,可以为此做出任何事情。
他至极地痛恨、厌恶、恶心这种下贱的族群,浊人是肮脏的、下贱的、是清人的生理障碍,是他们的存在让清人有了缺陷。
于是在他的认知中,浊人根本不配与他共称为“人”这种称谓,它们是有着人类长相的牲畜。
此时的秦修竹看着眼前的和悠,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哭叫,发情淫纹布满的瞳孔里丝毫没有任何理智——发情的浊人没有伦理道德、没有理智无法沟通……
和悠也不例外。
这不就是畜生吗,和栅栏里的母猪、拴着的母狗、只用来产蛋的母鸡……有什么区别呢?
他有些愣怔,他能察觉到自己开始发情了,除了鸡巴早就涨得疼以外,信息素海啸一样将他的视线冲的有些飘忽不定。发情只是会剥夺他的理智,不会剥夺他对浊人至极的憎恶……理所应当的,他此时应该暴怒,像对待那些浊人一样对她极尽残忍的虐待。
可问题是。
和悠此时仰着脸,泪珠断了线一样的朝下掉,上次还历历在目的那个冰冷的眼神这一次完全看不到了,是被情欲烤化了的棉花糖,外面的壳一碰就酥碎,露出其中软甜的芯。她不断地朝他身上蹭,体温高得厉害,隔着他的衣服都烫。
“……呜……我好难过,我真的难过……”
她甚至连那些浊人饥渴至极时说的恳求骚浪都不会,只是重复这笨拙诚实的感受。
她只是一个下贱的牲畜罢了。
秦修竹坚定的想。
她的嘴唇颤抖,高热的体温里吐出的舌尖都一层薄雾,软得要死,不知含在嘴里是什么味道。试一下?
他坚定地抱着憎恶的想法,而吻了上去。
“呜呜……”
秦修竹疯狂的吻着她,勾着她的舌头咬在自己的齿中索取她的信息素和味道。他此时能感觉到的唯一实感,是唇里的甘甜软糯,手中攥住的奶子的柔软,是她的哽咽微如扬尘。
所有的憎恶、厌弃、仇恨等等负面情绪现在好像独立出去了,它们飘在意识的深处,冷眼旁观。
Ch168、造物和造物主(二更)
“啧,插得真深啊……骚货,这尿道棒都插这么深了,两根假鸡巴把你这骚逼都肏肿了啊……憋得很难受吧?”秦修竹深谙这些浊人发情的时候有多么贪渴,甚至哪怕与清人稍微肌肤接触都能得到快慰,于是他只是半裸的身体也不与她有任何接触,保持了似触非触的距离,只是偶尔会用手指轻柔地掠过她挺翘的奶头。
“啊……啊是的,好难受……好难受……让我高潮吧呜呜啊……”这若即若离的触感根本不是暧昧的勾引,而是另一种变相的酷刑罢了。她无法忍耐对秦修竹身上信息素的贪欲,拼命地仰起身子试图接触到他的皮肤。
“那……求我……”他稍稍弯了一些腰,适时地给了她奖赏,捏住她的奶子揉捏了两下,一路地手指按在那贞操锁上,时轻时重地按着那两根玉势的位置。“求我……打开你的贞操锁……求我用鸡巴插到你的骚穴里头去,狠狠地肏你……”
“呜呜啊!”她似乎对求这个字眼格外的敏感,可已经持续了几个时辰的折磨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所有意识,她大声哭了两声就几乎迫不及待地挺着胸口磨蹭着他的胸肌,“求你,求你……打开……插到我骚穴里……肏我……”
她的哀求在情欲泡发的意识里连完整的重复字句都做不到了。
“求你了啊啊……不要,不要使劲按……啊啊啊不行好痛好痒啊啊……救命……好难受啊啊……要死掉了呜呜啊……”
“哈……”秦修竹放开了她,直起了身子,望着此时如同母狗一样拼命试图蹭着他的和悠。
他突然的远离,得不到肌肤的触碰,得不到信息素,让她更加痛苦了。
她哭的更加凶了,拼命地试图挣扎,床柱都被她不停扭着腰肢而扭得发出吱嘎吱嘎的剧烈响声,她的肌肤都磨破了层皮,可她浑然不觉得痛,还仰着脸看着他,伸出舌头求他——
“求你了,求你了啊啊……求你操我……求你操我吧,求让我高潮吧……求求你了……要死了……要死掉了呜呜啊……”
秦修竹朝后退了两步。
他的目光冰冷而无情,就像他那些憎恶、痛恨、厌弃……演变成的暴怒和残暴,冷眼旁观,以浊人的痛苦来麻痹自己的苦痛。
『“是娘把你生出来的!!娘给了你一条命!你难道要对娘见死不救吗?”
“求你了,修竹……求你了,肏娘吧,快点……娘真的不行了,你不肏娘的话,娘真的会死的……我的好孩子,行行好好吗?”
“啊啊,修竹的鸡巴好大……好喜欢……再深一些,再深一些,不够!”
“不够!再大一些……忍着点!再多一些……”
“你竟然敢反抗我?!我是你娘!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为了娘,你忍忍。”』
时过境迁,场景转至眼前——
再也没有人能让他秦修竹为了任何人忍耐。
再也没有人可以强迫他,没有人可以主宰他,没有人可以让他如此无力……
他不再是那个哭哭啼啼地终日活在痛苦之中的少年。
但是。
眼前的女人——
“我求你了……求你了……操我……”她哭得可怜至极,上次所见到的那个不屈的骄傲灵魂,已经被肮脏的情欲蹂躏撕烂了。
如同一个被人摔碎的雕塑,流出满地的鲜血,拼命哀求一个造物主将她重新拼得完整。
不知不觉间,秦修竹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抬掌按住了眼睛,忽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沙哑的像是放置在地窖之中落满尘灰的老旧琵琶。
同样是卑微下贱的牲畜的哀求。
一个是掌控主宰着他,彰显他的无能软弱,一个是……
指缝之中的视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