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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进入她口中，马上传来一阵疼痛。
“啊！”
司徒昱一把推开裘素文，用手一摸，全是血！这个贱女人竟然咬他。他的舌头被咬，嘴边渗出了血液，疼痛的感觉让他皱起了眉头。
看到他的嘴角流血，裘素文这才清醒过来。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情急之中的本能反应。这时，裘素文才看见了躺在地上已经晕死过去的歹徒。对方满脸都是血，十分骇人！
刚才她只顾着用酒瓶子敲击对方的头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见。这会儿清醒过来再看那歹徒的样子，简直吓坏了。
“我，我…….”
她的脸颊惨白，毫无血色。
司徒昱朝地上吐了口水，全是血。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他才朝裘素文走去。
“我，我是不是杀人了？”裘素文看着沾满鲜血的手指，全身打颤！
看她这个模样，司徒昱心里生出了一丝心疼。不管怎么说，今晚发生的一切始终都是因为他而起，他有很大的责任。
“没事了。”他轻轻地将裘素文搂在怀中，语气也很温柔。
“我，我没有杀人，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他…….”裘素文指着躺在地上的歹徒，颤抖着说。
“我知道，你没杀人。”司徒昱温柔地安慰道，下意识抱紧了裘素文。
他没有撒谎，那歹徒确实没死，所以裘素文不存在杀人。
看着自己双手沾满了鲜血，裘素文害怕地抱住了司徒昱，头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好了，回去吧！”
司徒昱将裘素文抱起来，送到自己的跑车上。然后给□□打了一个电话：“喂！你们要抓的人在……”
挂了电话后，他启动车子离开。
车子开出了漆黑的小路。直到回到大路上，街边的路灯投射到地面，拉出长长的影子，裘素文的心才缓缓放了下来。
刚才那一幕太可怕了，她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消化。
司徒昱一边开车，一边侧过脸来看着她。尽管看到的也是她的侧脸，但却能感受到她脸上的惊恐。
想到刚才的一幕，他内心就烦躁。
“我真是该死！竟然把她一个人留在墓园。”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时不时侧过来脸来看看裘素文的表情。
此时的裘素文基本没有任何表情，她满脑子都是刚才的场景，血腥的画面如电影幕布在她脑子一晃而过。
“不，不要。”
她坐得好好的，无端喊出这一句话把司徒昱吓了一大跳，他更加自责了。
回去的路不远，但是司徒昱故意开得很慢，好让裘素文能尽快从刚才的噩梦中清醒过来。如果她一直是现在这个状态，那他就开车到天亮。
这条高速路，仿佛没有尽头。
车内一点音乐都没有，窗户也是关闭着的，自然不会有风吹进来，也不会有呼呼的风声。
气氛，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步伐。
过了一会儿，裘素文才缓缓转过头来，看了司徒昱一眼后又回过头去，什么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