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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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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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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6章大结局(上)(第1/2页)
    并非所有人都只是默默无闻的螺丝钉,就好比聂钊,他就不是。
    今天全港所有电视台全部都是直播节目,直击街头,实时播报,而有某家电视台捕捉到他前往总督府时,破天荒打开车窗,一路向市民挥手致意的场景,于是立刻将直播信号切到现场,并全程追踪播报。
    远在大陆,特勤中心记者营,一手背包一手相机,和同事们等着集合号,准备换岗的聂耀偶然回瞥,就从墙上一排排的电视屏幕中,看到了弟弟的身影。
    他的同事们也都不约而同的回头,也在看聂钊。
    而站在他身边的,刚分派过来的,年轻的女同事还轻轻打了声口哨。
    但大家并没有说话,也不过看了两眼就回头了。
    他们需要在哨响时立刻集结,登上军用卡车,前往大部队的集训营。
    而有一种共识时,每个人都只是小小螺丝钉,但每个人都在力求做到最好。
    终于,哨声响起,所有人动作整齐划一,背包挎相机,鱼贯而出。
    只有聂耀在出门时,又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屏幕一眼。
    屏幕上,两个一身黑西服并黑超的保镖闪开,便是上了台阶又回头微笑的聂钊。
    彩色的,强烈锐化过的屏幕上,超大特写时,才能隐隐看到他眼角的尾纹。
    三粒扣的正装西服,只系着上两颗扣子,难为他都快四十岁了,但竟然还能有倒三角的身材和紧健的腰,跟保镖们能媲美的身材。
    但习惯性的微佝偻,和眼底的警惕,防备,又让他与众人殊异。
    金钱和权力都是男人魅力的加成项,只要有钱有权,外貌于男性也并不重要,有钱人也大多不那么在意外表,当然,有钱人更容易堕落,而酒伤肝,色伤肾,不沾酒色人生不快乐,但只要沾了,放纵了,钱抹不去它们造成的损伤,皆在外表。
    男人二十,外表还是天地造化,丑或帅都是天成,但到了四十岁还想外貌出挑,没有能养鱼的眼袋和挎到下巴的皮肉,就得自律,得严以律己。
    清高如聂耀,他表面谦和,但内心却瞧不起任何人,尤其香江那帮有钱人。
    不过是一群瓜分香江资源,吸食民众血肉的蛀虫罢了。
    可他对聂钊,永远有嫉妒,也永远有钦佩。
    永远自律,永远谨慎,且永远勤奋,他不好看谁好看,他不赚钱谁赚钱?
    聂耀慢了一步,跑步到车前时,所有同事都已经在卡车上了,新来的年轻女同事用目光瞪开别的同事们,笑着朝聂耀伸手,想要拉他上车。
    但聂耀绕开女同事,跃起的同时单手把上车厢并引体向上,转手之间,人已经在车厢里了,解背包靠怀,落坐,他一气呵成。
    他知道,吃了瘪的女同事心里正在骂他,鄙视他,别的同事们则在看热闹。
    但没所谓了,他并不关心这些。
    他只是在想,要论自律和勤奋,他不比聂钊差,可是既生瑜又何生亮,他比之聂钊终归是差了一点,而能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就注定必须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握紧怀里的相机,在车启动时,他第一个抓住了把手。
    真正优秀的人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永远沉寂,努力吧,聂耀终将成为最优秀的军事记者,战地记者,在这个行业,总有一天,他要登上顶峰的。
    他也永远都将是聂钊心头最尖,最硬,最能叫他痛的那根刺!
    聂耀这根刺将永远是硬的,号称全香江最硬的硬骨头的霍岐霍Sir,今天也还是根硬骨头,这是他自己的最后一次彩排,站在洗手间,盥洗台的镜子前,他正在发呆。
    虽然他只需要讲很简单的几句口令,可对着镜子,他始终觉得情绪和语气都不对,就,很难找到他心里想要的那个状态。
    顾Sir发来短信,询问他准备的如何,他看了看短信,却没有回复。
    他要的不是好,而是绝对的好,因为他最了解了,皇家警队有太多太多优秀的警员,他们都心怀正义,不辞疲倦,只为守护这片土地,因为它是他们的家园。
    可警队的形象如今处在一个空前的低谷中。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是,他该怎么向世界展示他们。
    展现他们割肉剔骨,断腕除腐后的新面貌,以及,他们愿意敞开怀抱,但是也希望得到大陆方面有尊严,有人权的对待的,诚恳且强硬的态度。
    寥寥几句话中,他该怎么表达自己?
    突然,盥洗台上的手机一响,他以为是顾Sir,瞟了一眼就想继续。
    但一眼之间,他又拿起了手机,打开,认真看起了短信。
    他在大陆最多只有半个朋友,就是对方强行贴着,但是他并不承认的朋友,那就是岳中麒,短信也正是他发的,难为胸中墨水不多的岳队,短信居然很有哲理。
    他说:人们往往都是,越缺什么,就越在意什么,而人最可怕的意识不是懒惰,也不是堕落,而是期许,期许别人能给予自己什么。
    这是一条,紧接着又是一条:霍Sir,还记得我给你听过的《国际歌》吧,想想第一句是什么,我想你就会拥有平常心了,不要紧张嘛,放松点慢慢来,晚上见!
    霍岐去过大陆,还看过岳中麒和毛子哥在海滩上跳舞唱歌,但他们唱了什么。
    《国际歌》?
    他当时满身忧虑,根本就没听,又谈何记得?
    不过很快,岳中麒就发过来了,很简单的一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据说他现在是最高层面上的红人,堪称当红炸子鸡,事实证明他确实有两下子。
    霍岐不记得听过的歌,但这句话却叫他豁然开朗。
    是啊,从大英舰队的登岛,再到他们离开,作为殖民地上的原住民,霍岐的意识也陷入了一种怪圈,在期许,在希望别人给予他什么。
    但其实,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尊严,是要靠自身的能力来换,来争取的。
    而他要刻意表现什么,那他就会变成另一个林勇林Sir,但他想做到什么,就该是平常心,脚踏实地的去做,那么,他即将出发迎接的,也就是他的同事,战友,合伙人,他也只需要平常心就好。
    别看说来简单,但局中者迷,更何况霍岐天性偏势。
    而他这根硬骨头,向来别人都是要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岳中麒经常发短信,打电话问候他,他从来不回的,但此刻他这根硬骨头终于软了,他回复短信了。
    他说:谢谢岳队,晚上见。改天,一起宵夜。
    岳中麒人当然在大陆,此刻在一辆军事指挥车上,一身警服,但也松驰。
    放眼十几里的路程上,他都是最松驰的那个人,这会儿一看短信,背往后仰,他还笑了起来:“小样儿的,约宵夜,那我可得狠宰他一顿了。”
    他身后座位上是两个年轻队员,他问:“岳队,您嚼咕什么呢?”
    岳中麒笑着回头,习惯性想要开个玩笑,但看到年轻特警那张虽然黢黑,可也掩不住年轻和朝气的面庞,收了笑说:“好好工作,上级的闲事,你少管。”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年长的渐渐都退了,他身后将会是永远年轻的小伙孩子们,他也逐渐成了令年轻人们厌憎的,茅坑里的石头般又臭又硬的老家伙。
    他的回忆,战火与荣光,胜利与失败,都很难跟年轻人分享的。
    他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兵,还不给我老实点?”
    手下被他训老实了,回过头来再看短信,他得意洋洋,忍不住又给陈恪发短信,讲霍岐要请他吃宵夜的事,以及,既然霍岐那么配合,再加上董爷助力,等到两年后的澳城,他们可不就是手拿把掐了嘛,这必须跟老战友分享喜悦啊。
    陈恪任务量大,忙,也没时间回他公务外的短信。
    岳中麒还在待命中嘛,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那不,对讲机响,任务来了。
    他听完对讲机下车,大步向前,心里默念了句,幸好还有陈恪。
    他那忠厚老实,心细如发的老战友。
    但旋即他又想起陈柔含糊提及的,说有那么一种可能,陈恪会很早就死,他的喜悦,他的胜利,他的荣光,他所有的一切,也将无人可诉,无人可分享。
    岳中麒有刹那的难过,眼泪差点涌出,但他不像聂老板心思细腻,迎风流泪,他是大心脏,他只认今天,此时此刻,他大步向前,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中。
    而跟他一样步履翻飞,跑的快的,还有董爷。
    晚上八点左右他们就要出发,前往会展中心了,而虽然浅水湾距离近,但从山顶道这边,路况会更好,所以聂钊夫妻忙完白天的行程,就带着阿远上山了。
    董爷不止是个学人精,更是个心机婊,大绿茶。
    他的腿明明早就好了,在家的时候还经常锻炼,可出站就要坐轮椅。
    到了今天,他终于不装了,一看阿远下车,跑的那叫个快。
    但一看阿远的头发,他皱眉头了:“什么时候理的头发,怎么理的这样短?”
    阿远摸摸头,嘴巴适时一撇,他现在会注重外表了,不喜欢别人说自己不好看。
    尔爷上前,不动声色说:“这样更帅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596章大结局(上)(第2/2页)
    阿远的头发,是前段时间聂钊不在,奶妈给悄悄留的。
    留成了香江小男孩们最喜欢留的冬菇头,衬的脑袋圆圆,可可爱爱。
    董爷很喜欢那个发型,陈柔用数码相机拍了,送给他的照片,他每天抱着看。
    但现在他爸爸回来了,他爸也不爱冬菇头,下午回家就让发型师给剔掉了,现在是板寸,额头露的亮堂堂,倒显得他一下长大了不少。
    董爷牵着阿远的手,笑问:“今天你爸爸你妈妈都很忙,没时间陪你,一会儿太公公带你去个特别好玩的地方,要不要啊?”
    聂钊皱了皱眉,想说什么的,但是陈柔拽了一下他的手,摇头。
    阿远有个问题就是,长到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哄过骗过。
    不论谁跟他讲话,讲的都是正话,既没有人敢欺骗他,也没有人会对他撒谎。
    而他早就知道,今晚爸爸妈妈要去参加一个活动,妈妈还特地说,到了现场,如果他敢大吼大叫,自己就会把他带进洗手间,在屁股上啪啪啪来几巴掌呢。
    这个眉毛乍乍,胡须乍乍的老太公公怎么会说他们很忙,没时间陪他呢?
    阿远想挣开董爷的手,去牵尔爷的手,可是董爷不放。
    他再看妈妈,妈妈在笑,却不说话。
    他再看爸爸,奇怪,爸爸竟然扭开了头,这是为什么呀?
    留个冬菇头,阿远有一双秀眼,鼻梁又挺,下巴儿又尖,就像个可可爱爱的小女孩儿,但剃掉了头发,那圆乎乎又虎头虎脑的小脑壳儿,就是个十足的男生了。
    很奇怪的,两个老太公公,爸爸妈妈,突然间就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
    尤其是阿远喜欢的尔爷,他也在笑,他在笑什么呢?
    阿远再一挣手腕,董爷非但不放,还说:“必须去喔,你妈妈让你今晚只陪着我。”
    阿远踮脚,笑出两只小酒窝来,似乎是要跟董爷说什么悄悄话。
    董爷当然笑呵呵的侧耳,就听阿远乖乖说:“可Xi,可Xi我要尿尿啦。”
    孩子要撒尿啊,他穿的背带裤,难解,那是得赶紧放开。
    但岂料董爷才一松手,阿远嘿嘿笑着,小旋风一般躲他爸爸身后了。
    尔爷立时也笑了起来:“哈哈,不愧我尔家的孩子,瞧瞧,你老匹夫就哄不住他。”
    董爷也在笑,追着阿远转:“不行,谁都管不了,我今天必须带着你。”
    他追,阿远就跑,绕着他爸爸转来转去,就不让董爷抓到。
    但突然,就在董爷还追的兴起时,阿远猛得止步。
    要不是陈柔眼疾手快拉了一把,董爷为了避孩子,就得摔倒。
    然后阿远扬头,嗓音清晰明亮:“董太公公,你不Xi个,好宝宝。”
    董爷愣了一下,松开孙女,笑问:“为什么呀?”
    当孩子大了,上学了,会的也就更多了。
    阿远以手比划轮椅,还记得呢:“你会JiU路,可你一ii装不会,你……”
    聂钊已经把儿子抱起来了,嘬了一下儿子的耳朵才说:“撒谎。”
    撒谎在幼儿园是常态,这两字儿阿远说得可清晰了:“对,撒谎。”
    董爷这些年但凡出门,基本都不走路,要人抬着,可他腿好着呢,是装的。
    原来装,是为了在回归后,受审时装可怜搏同情,少受点苦头。
    但就算以后继续装,今天他不装了。
    长达百年的,白人殖民者们终于要离开了,而他被邀请观礼,他必须走进去。
    至于原来那此丢人碍眼的行为,尔爷都替他臊得慌,但他没所谓。
    就算被阿远戳穿了也没关系,他哈哈大笑:“我的小宝贝儿,这叫兵不厌诈。”
    再拍拍双腿:“还叫,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看到很弱的人,也不一定就真弱。”
    可不嘛,阿远印象中,这个老太公公永远都不会走路。
    他觉得很可怜,总是会很殷勤的给对方递水送水果,送茶。
    阿远小手摸摸脑壳,看爸爸,皱起了眉头:爱他的太公公,好像是个坏人呢?
    不过阿远属于,哪怕知道爸爸不爱妹妹,也不会大声嚷嚷,而是会关起门来悄悄教育爸爸,盯着爸爸,让爸爸学会爱妹妹的小孩儿,他不懂,可他不会嚷嚷。
    他只会用眼神跟爸爸交流,就,眨眨眼睛:这个太公公好一言难尽啊!
    但他有点不喜欢董爷了,可是董爷却愈发为了小孙孙而骄傲了。
    他叫陈柔扶着,还得进客厅拿个拐杖。
    边走,他边低声说:“不错,不像他的傻外公一样是个憨货,咱们阿远呀,跟了我们韩主席,也跟了聂钊聂老板,天生的有心眼儿,瞧瞧,我都哄不住他。”
    陈柔也说:“真是奇怪,他还没被人哄过,按理来说不该的。”
    老人总说孩子需要历练,上得当多了才会变聪明,人们为了孩子少吃亏,也总要苦口婆心,讲很多曾经吃亏上当的经验,陈柔也是这样想的。
    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的经验,全来自于小时候在孤儿园吃多了亏,上多了当。
    但显然不是的,在她想来,从来没有受过欺骗的阿远,一颗糖就能哄走。
    可是董爷作为亲人,一本正经的哄他,第一回呢,他竟然不上当?
    对了,陈柔扣了他光鲜亮丽,抢镜头的帽子,就以为他会乖乖的,安分守己。
    但作为一个学人精,绿茶白莲花,董爷有的是搏出位的办法,尔爷还只能空看着。
    拿上拐杖,董爷特地在只有孙女一个人的时候,掏出一枚小胸章来戴上。
    陈柔一看,噗嗤一声:“专门上大陆买的吧,几块钱?”
    董爷一本正经:“什么呀,这可是当年,我们韩氏跟大陆做生意时,他们送的。”
    小胸章嘛,或者是领袖像,再或者是天安.门,还有的是语录。
    这东西兴盛自解放后,六十年代,尔爷不懂,会被他给唬住,可陈柔懂啊。
    他的小胸章是一句话: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
    董爷郑重其事戴好,转身再看孙女,给自己竖大拇指。
    一切尽在不言中,就凭这一枚小胸章,他今晚就能抢到大把的镜头。
    尔爷稀罕的很,但精明如他,还真就被董爷给唬住了,以为是解放前的东西呢。
    不过尔爷不争这个,他知道的,不论孙女还是小孙孙,都更爱他。
    而且董爷亲口承诺,等小宝贝出生后,阿远就归他,小宝贝归尔爷一人所有。
    就,扮猪吃老虎才是最赚的,尔爷一点都不急,因为小孙孙们,必定都会更爱了。
    就这样,大家面上一派其乐融融,二位老爷子还相互谦让,但私底下依然各怀鬼胎的上了车,这就要正式出发,前往观礼现场了。
    因为俩位爷都一再恳求,也不肯撒手,阿远跟他俩坐了一台车。
    聂钊和陈柔俩夫妻坐了一台,前面两台老奔驰开路,一台宾利,一台劳斯莱斯鱼贯而出了院子,后面还有两台老奔驰车跟着。
    因为今晚所有私家车辆和的士全部遭管制,非许可不得通行,所以路上基本都是巴士和各种接驳车,山上住的人本就少,这会儿基本都下山了,更是人迹罕有。
    车辆疾驰在空旷的马路上,聂钊一只手握着妻子的手。
    隔着座位中间宽大的中控台,聂太太感受不到,但她丈夫的小腿一直在发抖。
    而且不是这一会儿,而是从早晨到下午,在总督府参加各种活动时,他的腿都一直在发抖,也终于,到了此刻,聂钊得问太太一句:“阿柔,这真的,不是梦吗?”
    不等陈柔回答,他又说:“我知道的,你一直在等今天。”
    他的手其实也一直在发抖,抖的簌簌发抖。
    他连着发问,又不给妻子回答的时间,就,神经质而无礼,也不是他,一个年近四旬的成年人该有的样子,可他还是没给太太回答的时间,就又说:“但在今天之后呢,你会怎么样,我们会怎么样,不是阿远也不是小baby,而是我们……”
    如果不是梦到老年的自己,不是梦里的感受那么清晰,聂钊不会疑神疑鬼的。
    但是,正式的驻军队伍已经开拔,很快就将登岛香江。
    时针飞速,正在转向子时,转向那个既定的日子。
    当回归的钟声敲响,当陈柔小姐的梦想完成,他眼前这一切,这美好到不真实的一切还会存在吗?
    他存着这个问题,问的太早,会自己会醒得太早,但问得太晚,又怕还会问出口梦就会醒来,现在就是最合适的时间。
    他有妻有儿,妻儿还都深爱着他,他将赴一场盛会,一场于香江,于他,都是烈火烹油,锦绣繁华的盛会,他的人生没有一丝缺憾,完美的叫他自己都羡慕嫉妒。
    世人都以为他风光得意,志得意满,壮志满酬,喜不自胜。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有多惶恐,有多害怕哒哒哒增过的秒针,和一直在流逝的时间,而这时,依然是他太太,也总是他太太能救他。
    他需要她告诉他,这果然不是梦,而是,真的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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