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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尧琰磁性的声音布满了无奈。
“霍尧琰!”
白木子错愣在当场,连名带姓喊出他的名字。
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看看手里握成攻击状的笔,她更尴尬了。
“我以为有坏人。”
霍尧琰的目光落到她手中的笔上,然后若无其事的挪到她脸上。
深邃的眼眸似无形的大掌,白木子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霍尧琰逼近,牵起她的手。
“这样的动作练习了多少次?”
白木子猜不准他的意思。
他所指的是基本的自保能力?
还是她极强的警惕性蕴含的其他层面……
“木木?”
霍尧琰难得耐心十足。
盯着她的双眸,不让她有躲闪的机会。
“有些事,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了?”
霍地,白木子抬起头,目光撞进他深邃的黑眸里,朱唇微启,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霍尧琰也不着急。
骨节分明的长指握住她的细腰,稍稍用力,白木子便被他反带入他怀里。
霍尧琰从后面环抱住白木子,明显感觉到她肌肉的紧绷。
他剑眉微蹙,屈身,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我想听你的故事,全部。”
这是他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
白木子抖地一个激灵,一道亮光从她的脑子里一瞬而过,快到她一时没法捕捉。
两人的姿势很暧..昧。
男人温热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围着白木子,她莫名的紧张,连手掌心都渗出汗……
说吗?
把她在庄园里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他?
跟他坦白,她是雇佣军,手上沾着人的鲜血,还差点要来人命……
可问题是,她做好准备了吗?
要知道这一说,她和霍尧琰的关系就不能再回到原点。
做最坏的打算,他们很有可能会有隔阂,会有间隙,他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遥远……
这些,她都做好承接的心理准备了吗?
“嗯?”
霍尧琰收了收搂住她腰的手,两人贴得更紧了。
专属于霍尧琰清冽的气息喷洒在白木子的脸侧,蓦地,她心里原本的不安竟被安抚了不少。
她终于捕捉到那抹稍纵即逝的亮光了。
霍尧琰知道!
关于她的一切他是知道的。
虽然白木子在的过往被封凌有意抹掉,可霍尧琰是谁?
他想知道的事,无论多难,只要给他时间,他就能调查出来!
当初她在公园恐吓李健时恰好让他撞见,那时他目光停留的地方是她长着老茧的手。
他虽然不说,他眼神里蕴含的意思,她懂。
人就是这样,知道真话很有可能会让自己失去所拥有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说。
但是当你发现说真话的代价并不大后,原先那些顾虑就不再是顾虑了。
“你真想听?”
“你会说吗?”霍尧琰反问。
白木子从霍尧琰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和他对视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说!你这么想听,我肯定会说啊!”
白木子在的故事并不长。
从她跟着封凌去开始,大部分时候都在庄园里度过。
训练,训练,还是训练。
“他是真狠啊!把我往死里训练,你都不知道,那段时间支撑我坚持训练下去的动力是有天能手刃他!他个天杀的!死bian态!”
这个他,指的就是封凌。第六书吧 .6shu8xs.
白木子提到封凌时咬牙切齿,这让霍尧琰很满意。
“乖!”
被摸头杀的白木子一脸懵逼。
乖?
这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啊!
按理说他知道她是彪悍女友,不是应该露出惊悚的表情吗?
再不济,也要表达一下自己郁闷的心情。
可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你不介意?”
她手里可是沾有鲜血啊!
他就不怕因为她弄坏他的声誉?
霍尧琰菲薄的嘴角吟挂着好看的笑,抬手刮了刮白木子的俏鼻,他的眼里满是宠溺。
“我很高兴!”
这又是整哪一出?
白木子被霍尧琰彻底搞懵了。
要她说,今晚的霍尧琰就是很奇怪。
动用势力拿到她房间的房卡,出其不意出现在她房间里,然后在她行差错步时,借机要她坦白。
不怪白木子多想。
白木子觉得,霍尧琰是在步步为营,挖好坑让她跳!
“霍尧琰,你没事吧?”他该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导致脑子不正常了?
白木子才这么想,脑袋倏尔被敲了一下。
她痛呼出声。
“我很正常。”
说完,霍尧琰把白木子打横抱起,吓了白木子一大跳。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此刻的姿势又很暧..昧,白木子蜷缩着身子,脑袋嗡嗡嗡响暂时失去思考的能力,脸也红透了。
“琰哥~”
“别说话。”霍尧琰声音略有些低沉。
白木子察觉到他身体紧绷,果然乖乖闭上嘴巴。
霍尧琰身体的温度并没有随着白木子的乖巧而退逝,他眸色越来越深,在和唇角邪肆的笑融合时,有种邪魅的既视感。
他今晚来就是要吃肉的!
现在肉就在当前,他如何能忍?
他也不想忍!
就在白木子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霍尧琰手臂猛地用力。
嘭!
白木子以一个很美的弧度被霍尧琰抛到床上。
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的城门要失守了!
白木子下意识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就在这时,霍尧琰倾身而下,把她压在床上,禁锢在怀里,男上女下。
白木子的感官被霍尧琰清冽霸道的气息包裹,心跳越来越剧烈。
她全身的细胞仿佛被火炙烤一样,热得难受。
她下意识抓着霍尧琰的前襟,对上他暗涌流光的眼,艰难的咽咽口水。
“有、有话好好说!”
霍尧琰不想好好和她说话。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自己的女人用小兔戚戚的眼神看着自己,任由他有再大的自制力也没用,他也不想要。
“嗯,夜还很长,我们好好说!”
白木子所有的声音都被霍尧琰含住,湮没在他攻城略地的索取里。
到最后,白木子的声音都喊到沙哑,直接求饶。
“琰哥,我知道错了,求放过……”
白木子一觉睡到大天亮才起床。
霍尧琰已经不在房间里,只留下他贴心为她准备的衣服。
一套高领长裙……
白木子啼笑皆非。
啃完脖子又给她准备高龄长裙,她是该感谢他,还是画个圈圈诅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