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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七看不到人，就会变得没有安全感。
然后就会胡思乱想。
她刚才到底是回答了顾玄笙什么问题？为什么觉得在水里这三个字显得那么的，不太能见人？
她改变主意道：“师尊，我们回房间吧……”
“好。”
略微的沙哑。
这似乎是危险的信号。
顾玄笙拉着她手：“能站起来吗？”
陶小七摇头：“都怪你，站不起来了。”
顾玄笙揽过她的腰间，撑着她将她从水里捞出，拿起旁边的布给她擦着身体。
布料擦过她敏感的胸口，让她的身体跟着一抖。
陶小七无力地抢着布：“嗯……不用起水咒吗？”
这样不是更快？
虽然顾玄笙的动作很轻，但是陶小七依旧抢不过他。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我想亲手给你擦干身体。”
用手感受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让她在自己手里瘫软沦陷。
这是自己给予她的。
陶小七：“我觉得我们这样，太过轻浮了。”
顾玄笙：“你会习惯的。”
布料擦过她的身体，蹭得她本就发软的身体跟着没力气，瘫到他身上。
她埋在顾玄笙颈间：“师尊，你好像变得比以前还要过分……”
顾玄笙很忙碌，还得分出精神和她聊天。
“我以前没这样帮过你吗？”
“没有，你以前很凶，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温柔。”
“那是以前的我不对。”
顾玄笙的手还在身上游走，那块布料形同虚设。
“嗯……”
像是经过了漫长的折磨，身体才擦了个半干。
顾玄笙取过衣服给她穿上，陶小七迷迷糊糊道：“顺序不太对。”
顾玄笙明知故问：“什么顺序不对？”
“先穿肚兜的……”
这么快就适应别人照顾她了，还能提出意见来。
顾玄笙却没停止：“那怎么办？我没给你准备新的。”
这几步路，总不能直接光着回到房间？
陶小七咽了咽口水：“我不知道。”
细心的顾玄笙都不知道，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又怎么会知道。
顾玄笙还在装模作样给她穿衣服：“你之前跟我说，你在孤星阁也经常不穿，那就不穿吧，粘在身上也不舒服。”
陶小七：“你怎么知道不舒服？你穿过？”
顾玄笙：“没有。”
此时她那一件单薄的衣服已经穿好了。
其实这样勾勒着的身体，比不穿还更让人浮想联翩。
顾玄笙抱着她离开这临时的浴房，将她抱到了床上。
陶小七抱着被子：“一起睡觉吗？”
顾玄笙点点头。
陶小七乖巧得往里挪动了位置让给他：“幸好我很瘦，不怎么占地方。”
顾玄笙躺到她身侧，从背后抱住她，又吻上了她的脖子。
陶小七一阵激灵：“不是打算睡觉吗？”
“我没这么说过。”
“可是衣服你都帮我穿好了。”
“没关系。”顾玄笙翻身压住她，将她转过身来正面对着自己：“这衣服好脱，我只是怕你这一路过来被风吹到了。”
这句话陶小七是不太信了。
孤星阁哪里的温度会不一样。
他分明就是喜欢看自己这样子。
陶小七手抵在他胸口：“你穿肚兜的时候我不在，没看见，我亏了。”
顾玄笙：“……我没穿过肚兜。”
陶小七：“我要看。”
顾玄笙给她准备衣服，不可能没准备肚兜。
但顾玄笙的体型比她大，肚兜要是穿在身上，会很小。
他难得这么憋屈得站在陶小七跟前。
陶小七忍着笑：“你，你真的穿了？！”
顾玄笙低头看了看：“你有这种乐趣，不是什么大事，不伤你又不伤根骨的，当然可以满足你。”
那一块小黄花肚兜在他身上，更像是口水巾一样小。
陶小七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赶紧转换自己的风格，伸手去帮忙脱下他的肚兜。
她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顾玄笙还真满足了自己。
“师尊，你以后不要这么傻，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听。”
“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就舍不得离开孤星阁了？”
陶小七点点头：“舍不得。”
“那我现在可以在你身上留痕迹了吗？”
陶小七眨了眨眼：“可以……吧。”
亲吻铺天盖地。
他压抑了太久，耐心得等着陶小七身心俱投入，才会稍微释放出一点自己的欲念。
跟陶小七周旋了那么久，时间每过去一刻，他的压抑便要多一分重量，几乎都要到极限了。
可还是怕伤到她，让她害怕得逃跑。
她明明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
跟别人拥抱，让别人亲吻，自己让她回来还不回来，自己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才能从别人手里把她要回来。
早知道自己欲念如此，就该听她的话，不让她跑了。
……
大天亮，陶小七晃悠悠得醒过来，比之前喝过酒的宿醉还难受。
身边的人一脸餍足。
她揉了揉自己的腰，有点看不清眼前的人。
明明在那之前那么温柔，怎么在床上突然就变得那么……凶了？
顾玄笙亲吻了下她的鼻尖，都把她吓了一跳。
她说：“别……别来了……”
全身都酸死了。
顾玄笙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相贴：“我尽量控制，你别乱动，让我好好得抱着。”
陶小七觉得自己的肾都要透支了。
昨天被顾玄笙带的云里雾里的，一时间没考虑清楚，竟就什么都没问，直接答应了待在孤星阁里。
两个新旧玄黄整日闭关，是不是不太好？
陶小七开口道：“师尊，他们如果遇到不好对付的妖兽，我们可以一起去杀妖兽。”
这是顾玄笙之前的责任，现在交代在自己身上了。
“不是没力气了吗？怎么还有力气去考虑旁的事情？”
陶小七干笑道：“因为您见不得别人受苦嘛，肯定是要去帮扶天下，我呢，就想跟着你一起，帮扶天下。我不是不想离开孤星阁，我只是不想离开你而已。”
顾玄笙听到这番话，安静了好一会儿。
他说：“小七，你高看我了。别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陶小七：？
不对啊，你人设这变得也太离谱了。
不会是骗自己的吧……
陶小七：“可是，你是最厉害的人，如果……”
“嘘。”顾玄笙捂住了她的口：“刚才还说累，现在就有心思对付妖兽了？看来，我还得继续努力。”
“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