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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七不知不觉就被他的得寸进尺给带歪了。
比起秋千，洗个澡算什么？
她抬手勾住顾玄笙的肩，吻上了他的脸。
顾玄笙也没拒绝，带着她坐到自己身上：“还没洗完呢。”
陶小七抱住了他：“你就是来耍流氓的，那就速战速决吧。”
“我给你好好洗，不乱来了。”
陶小七靠在他怀里：“你都这样了。”
顾玄笙吻了吻她的额头：“没办法速战速决，一会儿水就凉了。”
陶小七红着脸不说话。
“你的手太坏了，应该，砍掉。”
顾玄笙：“如果你想，我可以砍。”
陶小七：“！没，没有，我随口一说。”
顾玄笙给她做收尾的动作：“我知道你舍不得。”
陶小七抓住了他的手。
她觉得时间很漫长，但其实两人一起的时间才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
回到床上，陶小七被调弄的又忍不住想起那个问题。
“走楼梯，是什么意思？”
顾玄笙在她耳边轻笑：“看来，你还是喜欢的。”
“我就是好奇。”
“就是，能让你忍不住用起水咒来掩盖一路上痕迹的方式……”
陶小七：“……算了，改天我还是看书找答案吧。”
顾玄笙还在作恶：“要我推荐给你哪本书吗？”
“不用了。”
现在她配合还好，如果她不配合，说不定一来就是一顿捆绑。
……
她真的很累。
迷迷糊糊的，梦里回到了那个地方。
她走到那颗大树边，树木上一点刻字的痕迹都没有。
她怎么找都找不到。
陶小七记得，自己是跟顾玄笙一起来的。
“师尊，师尊！”
喊不出来。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剧烈的强光，漫天都被强光掩盖，她连太阳都看不见了。
仿佛是冲着她来的，她睁开眼睛，耳边听到了别人的呼唤声。
“小七……小七，该醒过来了……”
沐晴的声音。
陶小七心被悬着，到处喊着：“师尊，师尊！”
光芒将她吞噬，陶小七看到了从强光之中出现的人影。
“师尊？”
是顾玄笙的样子，可他是短发，穿着打扮也是现代的模样。
他朝着她伸出手：“小七……”
他不是顾玄笙。
陶小七连连后退：“师尊！”
“小七，小七，醒醒！”
陶小七猛得睁眼，眼里映入了顾玄笙的模样。
他在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做噩梦了？”
陶小七连忙往他头上看去。
不太相信他的长发，又伸手去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地扯了扯。
顾玄笙：？
陶小七惊魂未定：“是真的头发，不是假的，不是假的……”
她患得患失得抱住了面前的人。
顾玄笙将她包裹在自己怀里：“你喜欢我的头发？”
陶小七点头：“嗯，所以你要保护好你的头发，别秃了。”
也不知道顾玄笙有没有中年危机，要是秃头了，她就该经常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还在书里了。
只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也足够让她恐慌了。
她找到了那个地方，可她兴奋之余却又多了一份害怕，害怕就这么被带回去。
“上尊！”
外头忽然响起了一个男声。
顾玄笙声音很沉燥：“何事？”
“师尊请您去九华峰做个见证。”
这声音……
是霍时安的。
他的师尊，不就是姜经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