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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七并不了解九仙宗门的过往，她不可能凭空捏造出一个名称就能对上。
所以不管陆鸣是不是真的看不见，这上面的字都是存在的。
陆鸣来了兴趣：“继续说，后面还写了什么？”
陶小七狐疑地放下书籍，念起上面的字来：“灵含恶，为修心平天下，止干戈，化百邪入他体，死而尤还……什么意思？”
“前面我不太懂，不过你刚才说的《全咒录》，这个玄黄应该是指一种咒语。前面我不太懂，你后面的描述，意思应该就是把邪气灌入其他人的身体里，死了之后，邪念还会还给他……”
陶小七嘟囔道：“这诅咒真恶毒。”
陆鸣瞪大了眼睛，也没看到上面的字。
“真是玄乎。”
陶小七收起书籍：“反正你看不到，不如给我拿回去好好看看。”
“不行，这么玄的东西，你可不能碰。”
“我抄一本，说不定是什么修仙秘籍。等我抄出来，就给你看。”
反正上面的文字都文绉绉的，陶小七随意翻阅几页都不是很懂。
修仙界的历史，她还没知道多少。
“好吧，给你五天……不，三天，三天抄完还给我，还要把你的手抄本给我看看。”
这里的书竟然还有他没看过的，而且《全咒录》是他连听都没听过的名字。
两人的兴趣都被这本书提了起来，陶小七趁机偷偷拿走了另外两本。
也不算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她对全咒录有了兴趣，那两本书籍便放在了一边，回孤星阁里誊抄着上面的文字。
许多听都没听过的咒语，好像都有提到大仙宗门，陶小七半蒙着抄写上面的字，一直到天色晚了都没察觉。
“你能看到？”
身边忽然开口说了一声，陶小七笔尖一用力，顿时晕染了自己抄写的几个字。
原来是顾玄笙已经交接完掌门事务，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陶小七边抄边思考，竟没注意到他已经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
经过做完，陶小七对他的恐惧已经减轻了很多，心里对他更多的就是信任。
修炼的事情，没人比他更清楚。
她也不遮掩，说道：“你也看得见吗？二师兄说他看不见。”
顾玄笙的表情变得凝重。
他随意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两个字：“这里写了什么？”
陶小七只当他还在教自己识字，老实道：“翻雨。”
顾玄笙的指尖忽然微微颤抖。
陶小七嫌弃得拿回了书。
她分明没引蛊，怎么顾玄笙跟被引蛊了似的。
他盯着陶小七，难得如此将又惊又怕表现在面上。
他说：“不该选你的……”
“什么不该选我？”
顾玄笙沉默着，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欲言又止。
但只看她一眼，仿佛就看穿了她往后几百年的沧桑。
陶小七被盯到怕了，藏起了陆鸣从仙牢里帮她匀出来的铁链：“你，你别这么看我……我今天，不，不动你就是了……”
哪有人虐待别人还能虐待得这么憋屈的？
顾玄笙许久才收敛下面色：“把我圈起来之前，你还有一件事要做。”
“什么？”
“热麻药的毒，还没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