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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一夜。
或许没有一个晚上。
但她失神的时候就有生理性眼泪，偶尔的清醒，就是难过的眼泪。
中间有多久时间的停顿，她都不知道。
可记忆是有的。
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放纵。
顾玄笙从头到尾都没有停止这场羞辱。
连稍微的犹豫都没有。
陶小七第二天的眼睛是红肿的。
顾玄笙冰敷都不需要冰块，直接拿着自己的唇贴近她的眼睛，又软又冰凉，帮她消肿。
着一点点的温柔，并没有动摇她丝毫的决心。
昨天没有心思打算盘，疯狂一夜，顾玄笙放过她，她便清醒了。
陶小七勾住顾玄笙的身体，懒懒道：“师尊，小七一刻也不想离开您，能不能多陪小七一会儿？”
她身体内的蛊有没有发作，顾玄笙最是了解不过。
不管她是不是装的，起码没感受到排斥。
却是意外的纠缠。
所以他不会拒绝：“好，听你的。”
陶小七声音又闷又哑：“师尊答应过小七的，要去蓬莱仙岛给三师兄立坟，您什么时候有空跟小七一起去？”
“明日。”
昨夜她身体累坏了，再去立坟，自是一点精神都没有。
她听话了，顾玄笙待她便又好又耐心，答应过的请求不会不作数。
陶小七得到满足，贴近了他的胸口：“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陪了她一早上。
等她又睡着，顾玄笙才继续去处理昨日留下的，宗门不轨之人的事情。
在九华峰，他心里却总记挂着陶小七。
经过昨晚，便那样勾着自己，难舍难分。
陶小七睡不安稳，醒来之后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默默得穿好衣服，看着床在发呆。
要忍耐。
装好这两天，就自由了。
顾玄笙处理完之后，便又马不停蹄得回到孤星阁。
只是刚进门，陶小七便奔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他，哭诉道：“师尊，说好不要分开的……为什么我醒来，你就不见了呜呜呜……”
顾玄笙安抚性得拍着她的背：“再哭眼睛就好不了了。”
他抱着陶小七坐到自己的腿上，看到她眼里的绯红，便用手按在上面：“怎么还不消肿？”
陶小七搂住他的脖子：“我以为你生气，故意不理我了。”
“怎么会，你昨天很好。”
陶小七脸发红：“掌门总是要忙很多事，大师兄总能陪伴在你左右，帮助你处理那么多事情，我也是你的内门弟子，怎么白天就不能在你身边？”
顾玄笙笑道：“你连他的醋都吃？”
陶小七往他胳膊上蹭了蹭：“小七只是想，一直和师尊在一起。可是师尊关了禁闭，小七不能出去。”
顾玄笙都怀疑自己下的蛊作用是不是太大了。
陶小七忽然这么黏着自己。
大抵上是有什么鬼主意。
顾玄笙看穿了她的性子，也没戳破，反而感兴趣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他说：“那你，白天也跟在我身边？”
陶小七眼睛发亮：“可以吗？”
“嗯，可以。你是我的内门弟子，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