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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慕易刻意相让，陶小七的魁首，依然拿得让人心服口服。
天罗地网都使出来了，这不赤裸裸得告诉大家，顾玄笙对她的教管，已经毫无保留了吗？
她高高兴兴得在台上挥手，一直到积分榜那边给她加了五十，一跃成为榜一，陶小七才从蹦蹦跳跳得跑到顾玄笙座下，重复道：“师尊，我赢了！魁首，我做到了！”
那样神采奕奕，兴致盎然，满眼骄傲得在顾玄笙面前宣布，她做到了第二件事情。
无论沈累月那边谁赢了，都不会超过她的积分。
甚至慕易是亚元，都已经确定了下来。
他是一百五十分，沈累月若是赢了，也才一百四十分，而高明如果赢了，更少，只有一百一十分，甚至都比不过宋尔辞。
管它定言石有没有效果，就算惩罚是魂消骨散陶小七都不在怕的。
起码这件不可能的事情，她做到了。
顾玄笙略一点头，不觉陶小七的冒犯，依旧带着淡淡的沉稳：“嗯。”
即使是这么小的回应，陶小七也受了鼓励。
自己叫他师尊，他从来都没否认过。
陶小七有些得寸进尺：“那，是不是该重新收我了？”
她有些张扬乖戾，仿佛已经忘却了两人还有第三个约定，不仅自己忘记，还要顾玄笙跟着自己一起忘，企图蒙混过关。
在一旁看着自己亲传跟一个外门弟子打得有来有回的胡广坐不住了，不满道：“不过拿了一次魁首而已，便如此没规没矩！上尊收弟子自有其考虑，你也不必上前来询问！”
陶小七刚想开口，看到一旁姜经年的脸色，又默默闭了嘴。
他大概是看沈累月打得辛苦，所以心疼沈累月。
陶小七已经懂得在姜经年面前闭嘴了，免得开口又被罚。
她刚退到一旁，一直缄默不言的顾玄笙却忽然开口：“师兄近来教导弟子，倒是有些不如前了，高明若没有这资质，也不用腾出你的位置让给他。”
顾玄笙在旁观弟子比试时，极少发言。
可若是发言，定然被所有人奉为金科玉律。
胡广虽入门比顾玄笙早，却也不敢不听他的话。
这话里的责备虽轻描淡写，但胡广接了他的意思，语气顺从了很多：“玄笙上尊所言极是，回去自当好好教导，重新考虑亲传人选。”
不过只是简单的一句建议，顾玄笙不仅批评了胡广，还定了高明的生死。
姜经年也听从了顾玄笙的意见，适时开口：“外门弟子之中，小月资质不错，师兄是否考虑考虑将她收入门内？”
沈累月确实突出。
姜经年留了个这么好的苗子给他，胡广不悦的心情微微得到些许轻松：“确实不错，一会儿你们可别跟我抢。”
既然沈累月已经成了姜经年眼中的食物，现在硬刚没有好处。
是不是得重新给顾玄笙选一个女主？
陶小七低头小声道：“师尊，这届外门弟子当中，那个李晓晓入门才两年，已经筑基二境了，是所有外门弟子当中最有天赋的，师尊是不是可以考虑将她收为内门弟子？”
顾玄笙淡淡道：“可以。”
陶小七没想到顾玄笙答应得这么快，顿时如双喜临门，喜不自胜……
她声音都带着藏不住的喜悦，试探道：“真的吗？”
果然，从不收女弟子只是传言。
顾玄笙依旧看着台前没回头：“嗯，你腾位置。”
陶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