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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被玩坏，只在一念之间。
陶小七觉得自己内心有些不太对劲，才会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看着床头喘气的人，远远地给他倒了杯水：“你喝水缓缓。”
也不知他是怎么压制自己体内的蛊，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顾玄笙走过去要接她的水，她又连忙将杯子放在桌上，人后退了一大步。
她说：“我以后不会引蛊了，你告诉我，怎么解。”
她是玩怕了。
羞辱人的方式那么多，她干嘛非要选这种。
顾玄笙嘴角隐隐笑意：“缠灵容易解灵难，下蛊尚且要体验，解雇自然也要共情。”
“那就，就不解了。”
反正她自己以后不引蛊就行了。
想到顾玄笙一次次被自己打断，她又忍不住关怀：“你现在，没事吧？”
“嗯。”顾玄笙翻出两件衣服，也不着急：“可能去三清泉水那里可以恢复一下，你可以让我去吗？”
他好听话，后面就差一个称呼了。
一个叫“主人”的称呼。
陶小七赶紧甩开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点点头：“可以，那本来就是你的地方。”
她看着顾玄笙离开，深深得缓了口气。
怎么想怎么不对。
刚才是怎么扑到他怀里的？
是周围的环境吓到了她。
鬼……
陶小七心头一阵惊悚，又跟着冲出孤星阁，奔向三清泉。
顾玄笙此时已经在水里了，见到她却毫不意外：“你也要下来吗？”
“不。”她走到岸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但是你可以过来点。”
她更怕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坐在石头边，看到近在咫尺的顾玄笙才能安心。
她想到顾玄笙那样都能停下来，此时已经完全信任了他。
找点话题转移注意力。
“师尊，你能讲讲，玄黄，是什么东西吗？”
顾玄笙此时就在她脚边，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能看到带着湿润水气的他。
从前的高不可攀，明明从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如今对她却已经言听计从了。
他能看得到那本书，自然也能理解上面的意思。
“玄黄是为了制衡整个修仙界存在的。从前的九仙宗门，力量并不是很集中，化神修为实在困难，三界六道几无一人，遇到强大的妖兽，比如，断魂地裂兽一出现，便是毁灭性的打击，人族力量有限，几近灭亡。”
陶小七静静听着，不懂一个玄黄，怎么就涉及到修仙界的进化史了。
“神族怜悯人间，为相应制衡，有断魂地裂兽，就有了镇魂石，有图腾，便有了凤凰，有高阶妖兽，便有了玄黄。”
陶小七细想了想：“还是不太懂。”
“玄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人族的图腾。力量不够，就分出一半力量集中到一个人身上，这种过程，就是玄黄。那个人，便被迫到了化神。有了开始，就能知道化神修为是如何到达的，这个人族图腾，要承担起的责任，不仅仅是守护人族，还有将化神修为传递下去，传到如今，才有了这么多化神修为的仙修。”
“那，这个人族图腾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