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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格里斯反问,“怎么，你还挺想做邪神爪牙？”
虞瑜幽怨，“刚刚还是邪神呢,现在连爪牙都不配了。”
普格里斯都被她逗笑了，忍着笑道，“就你戏多。”
此时，在场人有瞰、夜莺、普格里斯、钩吻、渊生,还有个被临时抓过来的赫利克斯。
夜莺也了然,便转头道,“老师,虞瑜确实有些心想事成的力量，她……”
她大致将虞瑜的能力说了出来。
虞瑜眨了眨眼,没有反驳她。
渊生摊开手,和虞瑜道，“你可以想一个最符合我心意但我还没看过的小说放在我手心吗？”
虞瑜一巴掌拍在她手上，“想的很好,下次别想了。”
她哪有这么厉害。
渊生好奇，“那你到底是哪来这份力量？”
虞瑜想了半天,“我不知道，我觉得是群星给我的。”
钩吻已经瞥来，“你当真这么想？”
虞瑜又眨了眨眼，“总不能是赫瓦尔给我的吧？”
钩吻凝视她,“我之前都没问你,你去了她那边几趟,说什么邪神入梦的事情，解决了吗？”
虞瑜沉吟，“说来话长。”
钩吻：“？”你又跟我来这套？
见钩吻不吭声,虞瑜自己道，“不过我长话短说吧。”
钩吻：“呵。”
虞瑜装成没听见，“赫瓦尔梦里没有邪神，她的感应每次都指向跟她关系最好的人。”
钩吻：“谁？”
虞瑜看她的眼睛，“她老师和简妈咪！”
钩吻皱了皱眉。
虞瑜：“另外一个奇怪的事情是……”
她犹豫的问瞰，“师祖祖祖，我们在潜意识海里干涉别人，并不会改变现实吧？”
瞰：“自然不会，那都是过去的影响，干涉现实，那是现在与未来，这都不是潜意识海的力量能做到的。”
虞瑜点了点头，“之前我在潜意识海见过小赫瓦尔，而她梦里的赫瓦尔，都认识我。”
“赫瓦尔对此的解释是，她潜意识知道这件事，所以梦中的赫瓦尔也会认识我。”
瞰嗓音自然，“并非没有可能。”
虞瑜：“我见过小赫瓦尔，少年赫瓦尔，青年赫瓦尔，还有成年赫瓦尔……”
钩吻微妙的看了她一眼。
虞瑜敏锐的回视，认真脸道，“我还没看过少年老师呢！”
她只看过幼崽钩吻和青年钩吻，没集邮完全！
钩吻眼角扯了扯，语气依旧冷静，“……继续。”
虞瑜这才继续道，“赫瓦尔说，她也不清楚她梦中到底是什么情况，以及她有些犯困，随时想睡觉。”
“我和她梦中的赫瓦尔和简妈咪商量，赫瓦尔坚持怀疑邪神是她自己。”
夜莺思索了片刻，“未必不可能。”
“
你们不是说，赫瓦尔死于群星升天前一年？()”
“作为议员，她与议会休戚与共，有什么事情会让她死在众人之前？㊣()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各个学派都有各自应对灾难的打算，议会在圣弗兰，她们难道就没什么想法吗？”
“幻术学派和附魔学派的做法，议会就想不到？”
夜莺抬眸看虞瑜，“如果她们想到了，你觉得谁最合适做那个人？”
虞瑜：“……”
钩吻思索道，“如果她的计划不是你，那么她必定要有一个兜底的计划，这个计划是什么？”
普格里斯另辟蹊径，“赫瓦尔死没死，除了她自己，最清楚的，应该是她的狼。”
“我记得，她的狼是你救回来的，你当初有没有问他赫瓦尔的死因？”
钩吻：“银月天狼是非常忠贞赤诚的物种，在他眼里，赫瓦尔和她所谓的影子，当真就视为同一人？”
夜莺：“或许可以问问认识赫瓦尔的人，她的性格可有变化。”
虞瑜其实都还没说完……
钩吻停下来，瞥着虞瑜，“那你还不说？”
虞瑜：“小赫瓦尔说，她能感受到另一个意识。”
瞰一直听着，此时终于将目光投来。
虞瑜略有犹豫，然后复述道，“她说她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
“有一个无边伟岸的存在，静静的躺在希瓦的正下方。”
“她好像在痛苦的梦呓，而小赫瓦尔偶尔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分担她的痛苦。”
众人：“……”
你不早说？！
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是瞎了还是聋了，居然还不怀疑赫瓦尔？！
你被她蛊惑了吗？！
虞瑜被她们盯的后背发毛，不动声色道，“有什么问题吗？”
钩吻深呼吸，“所以，她的本体真的是邪神？”
虞瑜立刻否决，“那可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赫瓦尔当时受到圣弗兰邪神的影响，所以用梦境封印了自己对邪神的联系，让梦里的赫瓦尔代替她去感受了呢！”
钩吻冷冷，“你觉得相比前者，这个理由牵强吗？”
虞瑜大声，“怎么就牵强了，万事皆有可能。”
钩吻：“好，那她为什么只感受到一个存在，圣弗兰邪神那么多，是其余邪神都被那一个杀了吗？”
虞瑜语塞，“……那怎么不能呢？万一其余邪神都死了，就那一个厉害呢。”
渊生给她竖大拇指。
虞瑜忍不住看她。
渊生：“你狡辩的样子真酷。”
虞瑜：“？？？”
你别一本正经的乱用词！
本虞哪里狡辩了！
普格里斯瞥了眼虞瑜，“时间小偷也被它杀了？”
虞瑜头都大了，“我们在这猜也没用，不如直接问赫瓦尔吧！”
“我相信赫瓦尔绝对不会对我们有恶意的！”
()众人：“……()”
她们倒也没怀疑赫瓦尔有恶意。
普格里斯深深皱眉，“怎么你就和赫瓦尔同源了，难道你也是圣弗兰的漏网之鱼？?[()]?『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虞瑜：“不可能，我出生蓝星，有爹有妈，父母双全！我都记得的！”
顿了顿，她突然想起什么，“不过师祖祖的分/身说我当时被她找到过，还说潜意识海里的我比较厉害……”
夜莺回想了起来，“是有这回事，你潜意识海中的倒影明显与你实力不符合。”
“那时候希瓦都没碰到蓝星，赫瓦尔更无从谈起。”
“你身上一定有别的玄奇之处。”
“老师，你能看出她的来历吗？”
瞰：“让我看看。”
虞瑜被迫被她翻来覆去的看。
虽然她的第三眼在潜意识海，但现实中的虞瑜还是有种被人扒光的感觉，很是不适应。
三分钟后，虞瑜不配合了，“师祖祖祖，你看完了吗？”
瞰陷入沉思，“有点怪。”
说着，虞瑜又有种被扒光的感觉，毛都要炸了。
瞰终于收回眼神，“没见过这种怪东西。”
众人：“……”
虞瑜恼怒，“你才是怪东西！”
瞰安抚的摸了摸头道，“我见识够多了，但你确实是我见识之外的怪东西。”
“理论上普通人不可能有这种超乎寻常的体型，除非……”
虞瑜：“除非什么？”
瞰：“除非你是你那个世界的世界奇观，但因为世界等级不够，亦或者遭遇了什么灾难，所以始终未曾酝酿成型。”
“那个倒霉蛋的权能可能很特别，让它在始终无法酝酿的情况下，不得不随机挑个普通人融合，以免消散。”
“如此，你才会进入希瓦后，立刻被群星和赫瓦尔盯上。”
“虽然你胎死腹中，根本没有成型，实力极为微弱，但毕竟根基不同，所以才会如此神异。”
虞瑜：“……”
我的好师祖祖祖，你真的太会形容了！
谁胎死腹中了！
我都这么大了！
钩吻却突兀道，“赫瓦尔说她沉睡那么久，为什么此前不与银月联系。”
“早不醒，晚不醒，你一进银月她就醒了。”
虞瑜迟疑，“倒也不是一进银月，我是中阶施法者进入主大陆的时候，才遇到她的。”
钩吻就这么瞥着她。
虞瑜：“……好吧，这点时间不算什么。”
相比六百年来说，几个月实在不算个事。
虞瑜：“也不知道群星是什么时候找上我的……”
她想了半天才道，“当时我第一次离开银月，遇到了亚米前辈，那时候我虽然能看见任务，但并没有任何降低污染的能力。”
“当时玩家们都能看见任务，我并不特殊。”
她
()第一次见识到群星，还是崇前辈教她星引术，而后在亚米前辈时，用过一次。
难道那时候群星就选中她了？
或许更早？
她的饭似乎让师祖祖降低污染了……那个时候他还是被关在地下的倒霉蛋。
那到底为什么呢？
虞瑜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第一次真正认识到群星的力量，好像是……”
虞瑜看向钩吻。
钩吻缓缓点头，“当时我看见你身上有一层星光。”
普格里斯：“别想群星来历了，群星对希瓦的掌控力极强，可能你一出现，它就在注视你。”
“而赫瓦尔和群星可谓同气连枝，她同时注意到你，并不奇怪。”
勉强理顺了一点点因果，她们暂时给虞瑜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身份，虽然这个身份也实在没什么说服性，但至少比没有好。
虞瑜也接受了这个答案，转头又愁眉苦脸，“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邪神是收复希瓦道路上必须铲除的障碍，如果其中一位是她们认识的，那……
难道她们以后要铲除赫瓦尔吗？
铲除赫瓦尔之后呢？
影子赫瓦尔会不会受到牵连？
她会不会和本体一起离去？
虞瑜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虽然赫瓦尔很屑，很坏，很爱摸鱼，还几乎一毛不拔，但……
虞瑜还是挺喜欢她的。
虞瑜定了定神，“我们还不确定呢！”
“我们可以调查一下。”
“问问莫莫，问问小赫瓦尔，或者去问问简妈咪她们。”
“我记得上次赫瓦尔和简妈咪她们说了计划。”
虞瑜给自己规划任务路线，“我们至少要知道赫瓦尔本体在哪，才能下定论。”
钩吻瞥着她，“有点危险。”
虞瑜：“我不怕！”
钩吻：“她是邪神。”
虞瑜：“还不能下定论！而且我觉得……她不会害我的。”
群星不会害她，赫瓦尔……也不会。
虞瑜道，“如果她想害我，我们现在能过得这么香吗？”
法环蒸蒸日上，虞瑜也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
赫瓦尔除了爱摸鱼了点，她什么都没做！
瞰点头，“而且如今虞瑜与赫瓦尔同源，她很可能是唯一能接近那位邪神的人。”
“由她去解决那位邪神，是最好的办法。”
她道，“其余邪神，我来想想办法。”
夜莺都愣了一下，“老师你有办法？”
瞰瞥了眼没用的学生，“你没有？”
夜莺：“……”
瞰：“你听说过信息态扰动吗？”
虞瑜立刻举手，“我听过！我之前遇到过这个词组！”
瞰点头，“若有过于强大的信息富集体存在时，它信息会通过潜
意识海像四面八方辐射，因此会诞生大量的与它相近的子体。”
“这些存在与它权能相近，但远不如它强大，”她道，“你们没发现，有些异常，在每个世界都能遇到吗？”
普格里斯脱口而出，“虞瑜不会是因此诞生的子体吧？”
瞰一愣。
众人都是一愣。
下一秒，众人的眼神齐齐落在虞瑜身上。
虞瑜：“……”
瞰定定的看着普格里斯，“这确实是我没想到的可能。”
她思索道，“如果真是某个存在的信息态扰动子体，那……”
钩吻倒吸了一口气，“第一本源？”
论强大，论信息态扰动，谁能有第一本源厉害？
而且虞瑜心想事成的力量，实在是……太作弊了。
除了那所谓的唯心本源，谁能有这样离谱的子体？
若虞瑜真是第一本源的信息态子体，那……
瞰沉默了半天，“子体并不会受到本体影响，因为它们只是力量的余波，属于神的残渣……”
“但第一本源委实过于超纲，到底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懂。”
“要不，”她半开玩笑道，“你努努力，自己当第一本源。”
虞瑜：“……”
你觉得本虞配吗？！
瞰思索了片刻，“我先想办法将那些残渣扫出去。”
她道，“第一本源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也不是一时就能解决的。”
夜莺也回过神，“本源的时光往往以亿万年计数，短时间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变化，我们可以以后再慢慢研究。”
她又转过头，“老师，邪神要怎么清理？”
瞰瞥她，“没用的小鸟。”
夜莺：“……老师为什么骂我？”
瞰：“你喊我三目人。”
夜莺：“……”
虞瑜本来还有些沉重，此时直接笑出声。
回旋镖了吧？！
夜莺，逆徒！
等等，本虞怎么满师门都是逆徒了？
钩吻和普格里斯立刻瞥向她。
虞瑜沉思了三秒，豁然开朗。
是她对逆徒的标准太高了，只要适当放宽标准，全世界都是大乖徒嘛！
她们都是乖徒！
钩吻嘲讽她，“你是会随机应变的。”
虞瑜不理她，“师祖祖祖，你们遇到赫瓦尔，一定要手下留情啊！”
夜莺瞥她，“你不是觉得她不是邪神？”
虞瑜：“那不排除这个可能嘛！”
她又挽尊道，“我来调查赫瓦尔的事情，师祖祖你们去忙你们的！”
瞰：“本来就只有你能去。”
“你和她的关系不清不楚，如果不能厘清，别说什么第一本源了，说不定以后你要和赫瓦尔一起被放逐虚空。”
虞瑜瞬间就惨兮兮了，“师祖祖祖
。”()
瞰这才摸摸她的头，“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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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吻心中一个咯噔，“师祖。”
普格里斯也跟着道，“老师。”
夜莺嘴角扯了一下，最终只得看向老师，“老师，你也看见了，我这一脉单传，虞瑜是千万要保下的。”
瞰也无奈了，“我不能做什么保证，因为虞瑜的一切，都取决于那位的想法。”
“如果它死不放手，我就只能强抢了，届时会发生些什么，我也不知道。”
虞瑜脑补了一下，仿佛能想象到自己和赫瓦尔手拉手，坐着马赛克大章鱼本体流浪虚空，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不要啊！！！
*
赫瓦尔穿着柔顺的纯黑色丝质睡袍，优雅的靠在沙发上，喝牛奶。
她眼皮一抬，“你想什么东西？”
“谁和你手拉手流浪虚空？”
“滚。”
她指着门口让虞瑜滚蛋。
“晚上不睡觉跑我这里做什么？太闲了？”
她道，“那你想想竞技场怎么比，位面征讨怎么打吧。”
虞瑜忧心忡忡，“赫瓦尔，要是我们都被驱逐出希瓦，流浪虚空，你会怎么做？”
赫瓦尔：“？？？”
她冷笑，“谁敢流放我？不要命了？”
虞瑜犹豫了一下，“我是说如果。”
赫瓦尔冷哼，“那我就灭世。”
虞瑜：“！”
赫瓦尔鄙夷的看着她，“菜猫。”
虞瑜哼哼了一声，也爬上沙发，和她面对面抱着腿。
赫瓦尔：“你那师祖回来，和你说了什么，吓成这样？”
虞瑜想了想，“她说我和你同源。”
赫瓦尔差点把牛奶喷出来，“谁？我？”
虞瑜：“你真的不是邪神吗？”
赫瓦尔翻她白眼，“我要是邪神，还能让你过得这么舒心？”
虞瑜反问，“为什么不能呢？”
“赫瓦尔前辈这么喜欢我，”她大声道，“群星也喜欢我，我是你们的小宝贝啊！”
赫瓦尔渐渐失去笑容，指着门口道，“你再说？”
虞瑜终于笑嘻嘻起来，“我倒是不怎么怕，但是有点担心赫瓦尔前辈你。”
赫瓦尔只是呵呵。
虞瑜：“如果你的本体出事了，你会不会有事啊？”
赫瓦尔漫不经心，“她不是早就出事了？”
虞瑜：“那我说如果，如果你的本体是邪神，你会不会受到影响？”
赫瓦尔：“……”
她都被虞瑜干沉默了。
赫瓦尔故作幽冷，“你就这么在我耳边叭叭，是生怕喊不醒她是吧？”
虞瑜抱着腿，头搭在膝盖上，“我不是说‘如果’了吗？”
赫瓦尔讽刺，“你可真委婉。”
虞瑜：“谢谢。”
()赫瓦尔是真无语了()，狠狠闭眼道ü()ü『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虞瑜：“那你支棱起来啊！”
赫瓦尔莫名其妙，“我支棱什么？”
虞瑜见她终于把牛奶喝完了，立刻将她杯子一抢放在桌上。
她摇晃赫瓦尔的肩膀，“你可能要死了，你还问我支棱什么？有你这么懒的人吗？”
“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啊！”
赫瓦尔悠悠，“她不也是我。”
“她不是！”
赫瓦尔挑眉，“哦？”
她眼神在某一刻出乎预料的认真，“你见过她吗？”
虞瑜憋了憋，“不一样的。”
“就像我会召唤蓝汪汪，但已经认识我，与我一起行走过，有我们的记忆的蓝汪汪，和刚刚复生，一无所知的蓝汪汪，”她举例，“她们都是一个人，但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就像她见过很多个钩吻，但都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钩吻。
赫瓦尔嗤道，“矫情。”
虞瑜震怒，“邪神能和你一样吗？我难道能和邪神手拉手吗？”
赫瓦尔无赖道，“你不是和渊生手拉手过。”
虞瑜疯狂摇晃她肩膀，“她后来恢复了！！！！！！”
见赫瓦尔不以为然的样子，虞瑜磨了磨牙，“那赫瓦尔前辈，你觉得我以后能召唤到你的蓝汪汪吗？”
赫瓦尔眼神微飘，“不知道。”
她明显是敷衍虞瑜。
虞瑜磨牙，“那我现在就去召唤沉湎之梦！”
赫瓦尔连忙拉住她，“别乱来。”
她不得不摆正态度，“嗯，你师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虞瑜瞥着她。
赫瓦尔一脸严肃，“看什么看？”
虞瑜这才哼了声，“都快和我手拉手放逐虚空了，还一脸无所谓。”
赫瓦尔笑眯眯，“这不还有小猫逗吗？放逐虚空正好去找我师祖。”
虞瑜尖锐爆鸣，“你还真想放逐虚空！！！”
赫瓦尔下意识捂住耳朵，“别学附魔……”
虞瑜这才将一些事情告诉赫瓦尔。
说实话，虽然怀疑赫瓦尔本体有问题，但赫瓦尔本身确实是值得信任的。
作为最早期的f4，她一路就没被隐瞒过，如今，自然也不必要隐瞒她。
毕竟，她真想做什么，早就做了。
而本体若真是邪神……她想做什么，虞瑜就更拦不住了。
她现在还被怀疑是赫瓦尔的爪牙，是小邪神呢！
悲鸣.jpg
赫瓦尔忽视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摸了摸下巴，“还挺有道理的。”
“幻术学派本身就与意志有关，我的梦境又是第一批被异常侵蚀的，”赫瓦尔非常理性的分析道，“如果形势危急，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的本体可能也是计划的一环。
()”
虞瑜趁机追问道，“那你现在的计划是什么？”
赫瓦尔瞥她。
虞瑜忍不住委屈，“我都和你同源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赫瓦尔有一瞬间的动摇，然后还是摇头，“不告诉你。”
虞瑜震怒，“凭什么我不能知道！简妈咪她们都能知道！”
赫瓦尔眼神飘忽。
虞瑜好一会才冷静下来，“那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赫瓦尔思索。
虞瑜冷不丁道，“我感觉你好像在想怎么骗我。”
赫瓦尔：“……”
她安抚虞瑜，“被你知道会影响我的计划，但你放心，与你无关的。”
虞瑜狐疑，“与我无关我还不能知道？”
赫瓦尔随口忽悠，“正是如此。”
“与你无关你就别好奇了。”
虞瑜：“那我老师她们能知道吗？”
赫瓦尔眼神一飘，“……也不能？”
虞瑜：“嗯？”
赫瓦尔立刻笃定语气，“不能。”
虞瑜面无表情。
赫瓦尔转移话题，“说起来，我好像知道我本体在何处了。”
虞瑜瞬间动容，“在哪？”
赫瓦尔信誓旦旦，“地下神葬群！”
虞瑜异色，“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赫瓦尔却幽幽看着虞瑜，“你都能分析出来的事情，我能看不出来？”
虞瑜额了一声，“那谁知道呢？”
“你不是失忆就是失智。”
赫瓦尔呵了一声，“我只会失忆不会失智。”
虞瑜：“失忆就是失智，我说的。”
“不信你用夺心圣杯就知道了。”
修鸟就智商清零成功。
修：“……”
赫瓦尔想了想，“我只记得我的计划，她们的计划我确实都不知道。”
“我不能主动去探知，但你可以试一试。”
虞瑜：“再入你的梦？”
她犹豫道，“但我感觉你的梦里好像也没什么消息了，如果有的话，你自己能不知道吗？”
赫瓦尔想了想，将手上戴的戒指褪下，“她们的行囊都在我这里，这是我自己的，你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我忽视掉的信息。”
“看完记得忍着，别想，别告诉我。”
迎着虞瑜惊愕的眼神，赫瓦尔解释道，“既然我会忽视，那么必然是我不该知道的。”
虞瑜：“你居然舍得让我看你的钱包！！！”
赫瓦尔笑容渐渐消失。
你就在想这个？
她冷酷道，“只是让你看看，看完还我。”
虞瑜嘿了一声，乐呵呵的打开赫瓦尔的钱包（划掉）戒指。
一边看她一边道，“简妈咪她们的呢？我也要看！”
赫瓦尔：“在阴影世界，我等会去拿。”
虞瑜：“你随便喊个人去拿就是了。”
赫瓦尔：“也是。”
她随手戳蒙，【去帮我拿个东西。】
蒙：【……冕下请说。】
赫瓦尔：【把我枕头底下的那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带来给我，你会遇到几个法阵，解法分别是……】
说完她才后悔道，“还不如自己去拿，多累啊。”
她又看向虞瑜，“你找到了没有？”
虞瑜正好奇的看来看去，闻言连忙道，“在找了在找了。”
让她康康，赫瓦尔包里都有什么！
哇，她好富，想舔包了！
富婆，给个机会！
赫瓦尔面无表情数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