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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说他们送货去了。
    等老两口进屋里睡了,方雾才将人拉到一边,紧了眉头道:“货早送完了,你跟小爹爹说实话。”
    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他们,待杨鹊过来时,他让二人跟他一起出了铺子。
    小河边,陶青鱼吸了口气道:
    “家里出事了。”
    “房子被烧了。”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陶青鱼看他俩险些站不稳,忙一手拉住一个。他面色凝重:“爹跟三叔回去处理这事了,他说不能让爷奶知道。”
    方雾恍惚重复:“是……是不能让你爷奶知道。”
    杨鹊着急,飘飘忽忽又没有实感。
    “那……我、我也会去,回去帮忙。”
    方雾撑着陶青鱼的手,好一会儿才强迫自己缓过来。他是家中长夫郎,肩上也担着担子。
    这事太大了,得等他相公回来一起商量。
    他道:“你要回就回吧,那两孩子相必也快下学了,得要人接。”
    “青芽就不要带过去了,我晚上带他一起回来。”
    杨鹊胡乱点头:“那好,我就走了。呆在这儿我怕我瞒不住。”
    陶青鱼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干脆套上牛车送他。
    走到半路遇到他爹跟阿修。
    阿修又让手下驾上马车将杨鹊先送回去。
    陶青鱼则掉过头来,跟他爹一起。
    “爹,房子如何?”
    “全没了,要重建,还要快。”路上刚刚发泄过那一通,陶大郎现在脑子清醒得很。
    陶青鱼扫过那个挂在马屁股上已经看不出模样的人。眼色沉静,脸上似挂了冰。
    阿修甚至在他身上看到几分自己主子的影子。
    陶青鱼问:“这人送县衙,能一直关着?”
    阿修道:“能关到他死。”
    陶青鱼呼出一口浊气,跟他爹商量:“那我帮着留爷奶待在县里,爹你那边动作快些。”
    到时候老两口知道房子没了,但能看到新房子,心里面总比现在见到废墟好受点儿。
    “我晓得。”
    第75章
    星辰闪烁,零星几颗挂在天幕。
    陶青鱼踏着夜色从二叔那边回来。到家门口后,他让跟着自己跑了一天的小跟班回去休息。
    院门一关,陶青鱼背靠着门缓了口气。
    望着家里厨房跟卧房亮起的蜡烛,习以为常地慢吞吞地挪向屋里。
    他推开卧房的门,转头却瞧见了坐在榻上看书的男人。墨发堆叠,衣衫松散。
    陶青鱼怔然。
    “你怎么回来了?”
    方问黎将书放下,冲着哥儿张开双臂。
    陶青鱼慢慢走到床边,往他怀里一扑,抱住人的脖子整个压在他身上。
    他在男人颈窝使劲儿蹭,熟悉的味道让他绷了一天的精神缓缓松懈下来。这一松,他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方问黎圈住陶青鱼的腰,轻声道:“阿修传了信儿,说家里出事了。”
    “房子被烧了,东西也没了。”陶青鱼藏在他颈窝,声音发闷。
    方问黎摸到哥儿头上的发带,问:“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在二叔那边吃的。”
    “嗯。”方问黎解了哥儿的发带,顿时长发垂落。他顺着那一头柔顺的青丝,将人又往怀里拢了些。
     陶青鱼逮住他的手握紧。
    “家里的事儿除了爷奶,其他人都知道了。现在爹他们忙着重建房子,要想个办法将爷奶留在县里,越久越好。”
    方问黎垂眸,手心朝上托着哥儿的手掌,他揉搓着又拉着放在自己脖子上。
    “瞒不了多久。”
    老人念旧,像她外婆那样在县里呆个三五日都待不住。
    且哥儿爷爷并不傻,反而有大智慧。哥儿拦个几次,他们就能察觉到端倪。
    陶青鱼眼尾耷拉,闷闷道:“好歹不能让他们回去看见一片废墟吧。”
    方问黎鼻尖蹭了蹭哥儿微微鼓起的腮帮子,忽然一口咬了上去。
    陶青鱼懒懒地抬了抬眼皮,依旧是一动不动。
    “相公你帮我想想办法。”
    方问黎松嘴,瞧着哥儿脸上的牙印,满意地将人团了团。
    “安心。”
    “他们不是正好住在铺子,那边那么忙,爷奶见了也必定会帮忙。你让岳父松松手,慢慢让他们帮着做些活儿。至少能拖十天半个月的。”
    “十天半个月,爷奶回去只能看到地基。”
    方问黎低声笑了笑,唇角碰了碰哥儿鼻尖。“我让阿修带了不少人去帮忙,能看到墙。”
    陶青鱼一下抬起脑瓜子,眼睛灿亮。
    这位置正正好,方问黎瞧着眼前红润的唇瓣,托着哥儿后脑勺立即吻了上去。
    陶青鱼圈紧了男人脖子,随后被卷入汹涌的浪潮中。
    和风细雨润了一方小院。
    葡萄藤花谢后结了串串绿豆大小的果子,雨水冲刷,凝聚成细密的水珠。
    院中新移过来的瓷盆里几尾小金鱼摆尾游动,啪嗒一声,被叶片上的水珠惊扰得散去。
    微凉的水汽从窗口送入,雨声轻轻浅浅,最是好眠。
    被床帐遮掩的雕花大床中,陶青鱼睡得极沉。
    他枕在一瀑墨发,下半张脸藏在被子里。
    露出来的一双眼紧闭。眼尾泛着红,睫毛低垂,润润的还含着水色。像被蹂躏过后的桃花瓣,透着冶丽。
    方问黎出去了一趟,回来时陶青鱼还在熟睡。
    进了屋,他褪去被细雨浸得湿润的外衫,悄声走到床边。轻轻撩开帘子,他弯腰将捂住哥儿口鼻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瞧着人红润的鼻尖跟微肿的唇,方问黎目光一柔。
    哥儿睡下的时候已经是今日清晨,方问黎抱着人收拾干净又喂了些东西下去,哥儿这一觉怕是要睡到傍晚。
    方问黎坐靠在床沿,正想着县衙里的那人还能活多长时间。
    听到哥儿呓语,他目光一顿,收回了思绪看着身边人。
    方问黎指腹摩挲着哥儿耳垂,上面有小小的凹陷,是他咬上去的痕迹。
    他干脆脱了衣服躺下去,将人搂进怀里。
    今日他请了假,加上明日休沐,有两日的时间陪着夫郎。
    旁的事用不着他忧心,眼前还要好好想想,夫郎要是醒了跟他生闷气该如何。
    傍晚,细雨密密匝匝,还未停下。
    陶青鱼是被饿醒的。
    他睁开眼,捂着肚子只觉头晕眼花。
    方问黎看他动作,当即将锅里温着的银耳羹端过来让他吃下。
    陶青鱼三两口吃完,那饿得眼睛发黑的状态才慢慢缓解。
    吃饱了,他额头抵着方问黎肩膀,酸软无力的手搭在方问黎腰间。
    然后两指一掐,微微一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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