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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只是叫着好听,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主要是时刻都被人盯着,说什么做什么,没有半点自由。
“随手布置的小阵,皇后,喜欢吗?”
“不可能,你若不是我们苗疆的人,你怎么会我们的阵法,叶知瑾,只要你承认,以后我们都会以你马首是瞻,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你为什么不承认?”
叶知瑾看过去,“不承认的原因,有没有可能是,我说的才是事实?”
“我和你们苗疆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难道你想听我骗你?”
皇后,“我不信,......
幽州太傅府,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她眉宇间的冷峻与疲惫。
她静静坐在案前,手中握着一封新到的密信,信纸上的字迹凌厉而锋利,一如写信之人的性格。
“北狄东境,新王继位,名唤拓跋昭,年仅二十,却野心勃勃,已开始整合北狄诸部,意图重夺西境失地。此人不可小觑,其背后有朝中暗手扶持,不可不防。”
她看完信,神色未动,只是将信轻轻折起,放入怀中。
“北狄东境……拓跋昭。”
她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年纪轻轻便能整合诸部,倒是个人物。”
亲信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上,是否需要提前部署?”
她点头:“传我命令,幽州军即刻加强边境巡逻,封锁所有通往北狄东境的商道。另外,派密探潜入北狄,务必查清拓跋昭的底细,以及他背后之人的真实身份。”
亲信应命而去。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沉沉的幽州城。
风雪未止,寒意逼人。
她缓缓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承泽的面容。
“承泽,你可曾察觉,有人在暗中推动这一切?”
她知道,北狄东境的异动绝非偶然。拓跋昭的崛起,背后一定有更大的手在操控。而那手,极有可能来自京城。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如刀。
“这一局棋,才刚刚开始。”
……
与此同时,京城皇宫,御书房内。
承泽披着玄色长袍,坐在案前,神色凝重。
案上,摆着一封刚刚送来的密信。
他缓缓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熟悉而凌厉。
“陛下,北狄东境新王拓跋昭已整合诸部,意图反扑幽州。此人心机深沉,背后有朝中暗手扶持,不可不防。”
他看完信,沉默良久,最终轻叹一声。
“阿音……她果然察觉到了。”
他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太监:“京畿禁军,如今到了何处?”
太监恭敬答道:“已抵达幽州边境,尚未暴露行踪。”
承泽点头:“很好。传我旨意,若北狄大军压境,京畿禁军可随时支援幽州,但不得擅自行动,一切听从太傅调遣。”
太监迟疑道:“陛下,若太傅知晓此事,恐怕会不悦。”
承泽轻笑:“她若不悦,便不悦吧。我只愿她平安。”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
“她不愿我插手幽州之事,可我……又怎能不插手?”
……
幽州军大营,地牢之中。
赫连烈依旧被囚禁于此,三日未进食,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却依旧不肯低头。
亲信走入地牢,看着他,语气平静:“赫连烈,太傅已下令,若你执意绝食,便让你死得体面些。”
赫连烈冷笑一声,声音嘶哑:“死?我早已不怕死。只是……我死前,想见她一面。”
亲信沉默片刻,最终点头:“我去禀报太傅。”
……
翌日清晨,她踏入地牢,站在赫连烈面前。
赫连烈抬头,看着她,眼中依旧带着恨意。
“你想杀我,便杀。何必多此一举?”
她看着他,眼神平静:“你若真想死,我不会拦你。但你可曾想过,你若死了,北狄西境残部,便会彻底溃散。而你的族人,将无人庇护。”
赫连烈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动摇。
她缓缓蹲下身,声音低沉:“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敬重墨无尘。但他该死,不是吗?他背叛幽州,背叛北狄,背叛所有人。他若不死,幽州百姓将永无宁日。”
赫连烈咬牙:“你怎知他背叛北狄?”
她轻笑:“因为他曾派人暗杀你,只因你太过忠诚,不愿听从他的命令。”
赫连烈瞳孔骤缩,脸色骤变。
她站起身,淡淡道:“你若想死,我不拦你。但若你想为北狄西境的族人做点什么,不妨活着。”
她说完,转身离去,留下赫连烈一人在地牢中怔怔出神。
……
三日后,赫连烈开始进食。
她得知消息,只是淡淡点头:“让他活着,或许日后还有用。”
亲信应命而去。
她站在军营高处,望着远方。
“真正的敌人,还未现身。”
她低声喃喃,眼中寒光闪烁。
“而我,依旧是,我自己的棋手。”
……
与此同时,北狄东境,王帐之中。
拓跋昭端坐主位,神情冷峻。
他面前,站着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面容隐于阴影之中。
“太傅果然不简单。”黑袍男子淡淡开口,“她不仅击败了赫连烈,还让赫连烈活了下来。”
拓跋昭冷笑:“她想利用赫连烈牵制我?”
黑袍男子摇头:“她只是在试探你。”
拓跋昭目光微沉:“她已察觉你我之事?”
黑袍男子轻笑:“她或许猜到了,但尚无证据。只要我们行事谨慎,她便无法动你。”
拓跋昭点头:“好。那便让她看看,我拓跋昭,是否如她所想那般容易对付。”
他站起身,望向远方。
“幽州,我迟早会踏平。”
……
幽州太傅府,书房中。
她看着手中的密报,神色未变。
“拓跋昭已开始整军备战,意图反扑幽州。其背后,有朝中暗手扶持。”
她将密报放下,缓缓起身。
“看来,他们终于要动手了。”
她走出书房,站在庭院中,风雪扑面而来,吹得她衣袂翻飞。
她望向远方,眼神坚定。
“这一战,我必须赢。”
因为,她已无退路。
……
京城皇宫,御书房。
承泽看着手中的密信,神色凝重。
“北狄东境,拓跋昭整军备战,意图反扑幽州。其背后,有朝中暗手扶持。”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
“阿音,你可察觉到了?”
他低声喃喃,眼中透出一丝担忧。
“这一次,你是否还能赢?”
……
风雪未止,战鼓已响。
幽州的未来,正悬于一线之间。
而她,将用尽一切,守住这片土地,守住她曾誓死守护的百姓。
这一战,她必须赢。
因为,她已无退路。
幽州军大营,风雪呼啸,天地之间一片苍茫。
她立于高坡之上,身披玄甲,目光如刀,扫视着整装待发的幽州军。
旌旗猎猎,铁骑肃然,三万精兵整列完毕,只待她一声令下。
亲信策马上前,低声禀报:“主上,斥候来报,北狄东境大军已集结于边境,拓跋昭亲率五万铁骑,预计三日之内便可抵达幽州。”
她闻言,神色未变,只是缓缓点头:“拓跋昭倒是沉得住气,竟在赫连烈战败之后才出兵。”
亲信迟疑道:“主上,是否等京畿禁军抵达后再战?”
她冷笑一声:“京畿禁军虽强,但远水救不了近火。幽州军,足以应对。”
亲信不敢再多言,低头应命。
她策马转身,目光冷冽:“传我命令,大军即刻开拔,迎敌于边境之外。”
幽州军应声而动,铁蹄滚滚,踏雪而行,宛如一条黑色长龙,奔向边境战场。
……
与此同时,北狄东境,王帐之中。
拓跋昭端坐主位,神情冷峻,目光深沉。
他面前,站着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面容隐于阴影之中。
“幽州军已出,太傅亲率三万铁骑,迎战于边境。”黑袍男子低声开口,“她果然不惧。”
拓跋昭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以为击败赫连烈便可高枕无忧?她错了。我拓跋昭,不是赫连烈。”
黑袍男子轻笑:“她或许已察觉你我之事,但尚无证据。只要我们行事谨慎,她便无法动你。”
拓跋昭点头:“好。那便让她看看,我拓跋昭,是否如她所想那般容易对付。”
他站起身,望向远方。
“幽州,我迟早会踏平。”
……
幽州军与北狄军在边境荒原上相遇。
风雪未止,天地之间,杀机四伏。
她策马立于阵前,目光如电,扫视着对面的敌军。
五万北狄铁骑,列阵如山,气势如虹。
拓跋昭策马而出,身披金甲,目光冷冽。
“幽州太傅,久仰大名。”他高声开口,声音在风雪中清晰可闻,“你杀我北狄名将,今日,我特来讨教。”
她冷笑一声:“你既知赫连烈之败,便该知幽州军之强。你若想战,我便成全你。”
拓跋昭哈哈大笑:“好!那就让我看看,你是否如传闻中那般不可战胜!”
他挥刀,一声令下,北狄军如潮水般涌来。
她亦策马而出,手中长剑出鞘,寒光凛冽。
两军交锋,战鼓轰鸣,杀声震天。
……
这一战,持续了整整五日。
幽州军以三万对五万,却丝毫不落下风。她布阵精妙,战术凌厉,屡次击退北狄军的猛攻。
第五日黄昏,北狄军终因粮草不济,士气低迷,被迫撤退。
拓跋昭身负重伤,策马逃回本阵,望着战场,眼中满是不甘。
“幽州太傅……果然名不虚传。”
他低声喃喃,眼中却燃起更炽热的战意。
“这一战,我不服。”
……
幽州军胜利归来,城中百姓夹道欢迎。
她身披战甲,策马入城,神色冷峻,未露丝毫喜色。
亲信策马上前,低声问道:“主上,此战虽胜,但北狄军主力未损,拓跋昭亦未死。是否要乘胜追击?”
她摇头:“拓跋昭虽败,但此人极有谋略,必不会坐以待毙。他若退兵,必有后手。我们需谨慎应对。”
亲信点头:“属下明白了。”
她策马回到太傅府,步入书房,坐在案前,提笔写下一封密信。
“北狄东境大军已败,拓跋昭退兵,但其主力未损,恐有后患。臣已下令加强边境防御,以防其反扑。”
她将信封好,交给亲信。
“即刻送往京城。”
亲信应命而去。
她站在窗前,望着远方,风雪未止,天地苍茫。
她缓缓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承泽的面容。
“承泽,你还好吗?”
她低声喃喃,声音轻柔,却透着一丝疲惫。
“你总是这样,总是在我身后,默默守护。”
她睁开眼,目光坚定。
“这一局棋,还未结束。”
“而我,依旧是,我自己的棋手。”
……
京城,御书房。
承泽收到密信,看完后,神色未变。
“她又赢了。”他轻声说道,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欣慰。
身旁的太监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是否要召回京畿禁军?”
承泽摇头:“不。”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向远方。
“她不愿我插手幽州之事,可我……又怎能不插手?”
他转身,对身旁太监道:“传我旨意,京畿禁军继续向幽州边境推进,但不得暴露行踪。”
太监迟疑:“陛下,此举若被太傅知晓……”
承泽淡淡一笑:“她若不知,便好。她若知,也无妨。”
他望向窗外,风雪未止,天地间依旧白茫茫一片。
“她不愿我插手,可我,又怎能不插手?”
……
幽州太傅府,书房内。
她看着手中的一封新到密信,神色微沉。
“北狄东境,拓跋昭已派人秘密前往京城,意图与朝中某位权臣密谈。”
她缓缓合上信,眼中寒光闪烁。
“果然,朝中有人与北狄勾结。”
她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指尖轻点京城与北狄东境之间的某处。
“这一局棋,终于要揭开帷幕了。”
她转身,对亲信道:“传我命令,调幽州密探入京,务必查清与拓跋昭密谈之人是谁。”
亲信应命而去。
她站在窗前,望着远方。
“承泽,你可察觉,有人在暗中推动这一切?”
她低声喃喃,声音冷冽如风雪。
“这一战,还未结束。”
“而我,依旧是,我自己的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