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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得不对?让你生气了?”
许少瑜小心地问,叶知瑾摇摇头,“没有,没说错,叶知瑾本来就是许少瑜的夫人。”
“那你怎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叶知瑾抬头,“没有不开心,你的回答我很满意,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就把我推出来。”
“我可不允许你和任何无关的女人有任何不必要的交集。”
“许少瑜,我是认真的,你最好是放在心里。”
“好!”许少瑜听话的点头。
这点不难做到,毕竟当初他正风光的时候,对女人都敬而远之,......
承泽率军抵达边关,已是隆冬时节。大雪纷飞,天地间一片肃杀,边关城墙上积雪盈尺,将士们皆裹着厚重战袍,却仍挡不住刺骨寒风。然而,比起这凛冽风雪,更令人窒息的,是那步步逼近的北狄大军。
赫连昭亲率十万铁骑,已压境三日,连破两关,直逼大晟最后一道防线??雁门关。此关若破,北狄便可长驱直入,直抵京城。承泽站在城楼上,遥望远方,只见敌军旌旗猎猎,黑压压一片,如乌云压城,气势骇人。
副将李昭然低声禀报:“敌军已连战三日,士气正盛,我军虽据关而守,但兵力不足,恐难以久持。”
承泽微微颔首,神色沉静:“传我军令,全军戒备,不得轻敌冒进。”
李昭然犹豫片刻,低声道:“将军,我军士气低迷,粮草亦不充裕,若再战,恐难以支撑。”
承泽目光微沉,缓缓道:“我军虽弱,但守城尚可,若能拖住敌军,待援军至,便可反败为胜。”
李昭然闻言,神色稍缓,却仍忧心忡忡:“只是……援军何时能至?”
承泽未答,只望向远方,目光幽深如夜。
他心中清楚,援军迟迟未至,皆因朝中权臣掣肘。李慎言等人虽未明言,但早已暗中阻挠,欲借敌军之手,将他彻底铲除。皇帝虽未明言,但亦未全力支援,显然是在观望,若他战败,便可顺势将他罢黜,彻底清除朝堂之上最后一丝隐患。
他不能败,也不能退。
这一战,不仅关乎边关存亡,更关乎他的生死存亡。
夜深,承泽独坐军帐,烛火摇曳,映出他疲惫却坚毅的面容。他取出一封密信,正是苏婉昨日遣人送来的消息。
信中写道:“朝中局势愈发紧张,李慎言等人已密奏陛下,称将军久战无功,恐有异心,若再无胜绩,恐遭贬斥。陛下未明言,然神色已有动摇。若将军再无捷报,恐难自保。”
承泽看完信,沉默良久,终是将信焚毁,目光冷峻。
他已无退路。
翌日清晨,敌军再度攻城,鼓声震天,箭雨如蝗。雁门关城墙之上,守军奋力抵抗,血战连日,伤亡惨重。承泽亲临城楼,身披铠甲,手持长枪,亲自督战,鼓舞士气。
敌军攻势如潮,数次险些破关,皆被承泽率军击退。然而,己方亦伤亡惨重,守军仅剩七千余人,粮草告急,援军却依旧未至。
第三日,敌军攻势更猛,赫连昭亲临战场,亲自督战,誓要破关。他年仅十五,却已显露出赫连曜当年的狠厉与果决,甚至更胜一筹。他深知,若不能速战速决,待大晟援军至,便再无胜算。
承泽站在城楼之上,望着敌军阵中那少年王者的身影,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寒意。
此人,不可小觑。
若不尽早除之,恐成大患。
他沉思片刻,终是下令:“传令,开城门,出战!”
李昭然闻言大惊:“将军!敌军势大,我军已无战力,若贸然出战,恐遭不测!”
承泽却神色坚定:“若再守下去,必死无疑。唯有主动出击,方有一线生机。”
李昭然咬牙,终是点头:“末将愿随将军出战!”
承泽翻身上马,披甲执剑,率领三千精锐,亲自出战。他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直冲敌阵,杀得敌军节节败退。他与赫连昭正面交锋,二人战至一处,剑光交错,杀机四伏。
赫连昭虽年幼,却武艺高强,招招狠厉,毫不留情。承泽亦不遑多让,剑势凌厉,步步紧逼。二人激战数十回合,难分胜负。
就在此时,敌军后方忽然传来一阵骚乱,只见一队骑兵自远方疾驰而来,旌旗猎猎,正是大晟援军!
原来,苏婉在京城多方奔走,终于说服皇帝派遣援军,并亲自进宫面圣,晓以利害,终于让皇帝下定决心支援边关。
援军一至,战局瞬间逆转。敌军腹背受敌,士气大挫,赫连昭见势不妙,只得下令撤军。
承泽率军追击,一路杀敌无数,最终将敌军彻底击溃,赫连昭仓皇退兵,北狄大军自此元气大伤,再难短期内再度南侵。
此战之后,承泽名声再度响彻朝野,皇帝亦不得不重新正视他的价值。战报传回京城,举国震动,皇帝亲自下旨,赐承泽“镇北侯”之封,命其继续镇守边关,统领大军。
苏婉得知战报,连夜遣人送来一封密信,信中写道:“陛下已重新信任将军,李慎言等人亦不敢再轻举妄动。将军此战,不仅保住了边关,更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承泽看完信,神色复杂,良久未语。
他明白,这一战,不只是为了大晟,更是为了他自己。
他已不再是那个只愿守护苏婉的少年将军,而是一个深谙权谋、步步为营的枭雄。
他不再轻信任何人,也不再轻易许诺。
他只相信自己,只依靠自己。
风雪交加,夜色沉沉,承泽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的天际,心中却一片清明。
他不能停,也不能退。
因为,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承泽站在雁门关城楼上,望着远方的天际,心中却一片清明。风雪交加,寒风呼啸,吹得他身上的战袍猎猎作响。这一战,他赢了,不仅赢了赫连昭,更赢了朝堂上的那些暗流。
然而,他心中却无半分喜悦。
这一战,虽胜,却也暴露了大晟的虚弱。北狄虽败,但赫连昭年少有为,若假以时日,必成大患。而朝中那些人,也不会就此罢休。李慎言等人虽暂时收敛,但他们的野心,从未熄灭。
他必须未雨绸缪。
夜深,他回到军帐,烛火微弱,映出他疲惫却坚毅的面容。他取出一封密信,正是苏婉昨日遣人送来的消息。
信中写道:“朝中局势愈发紧张,李慎言等人已密奏陛下,称将军久战无功,恐有异心,若再无胜绩,恐遭贬斥。陛下未明言,然神色已有动摇。若将军再无捷报,恐难自保。”
承泽看完信,沉默良久,终是将信焚毁,目光冷峻。
他已无退路。
翌日清晨,他召集众将,命人绘制敌军布防图,分析北狄战后动向。他心中已有决断??若要彻底击溃北狄,便必须一战定乾坤。
他决定主动出击,直捣北狄王庭。
此议一出,众将皆惊。
“将军!”李昭然皱眉道,“敌军虽败,但仍有数万精锐,且北狄王庭地处草原深处,地形复杂,补给困难,若贸然出征,恐遭不测。”
承泽却神色坚定:“若再守下去,必死无疑。唯有主动出击,方有一线生机。”
李昭然咬牙,终是点头:“末将愿随将军出战!”
于是,承泽亲自率军五千,轻装上阵,秘密北上,直扑北狄王庭。
一路风雪,寒风刺骨,将士们皆裹着厚重战袍,却仍挡不住刺骨寒意。然而,比起这凛冽风雪,更令人窒息的,是那步步逼近的敌军。
赫连昭虽败,却并未完全溃散,他已察觉承泽意图,命人在草原设伏,欲将承泽彻底困死于北狄境内。
承泽却早已料到,他兵分三路,虚实结合,以小股兵力引诱敌军,主力则绕道突袭王庭。
七日后,承泽率军夜袭王庭,火光冲天,敌军措手不及,仓皇迎战。赫连昭仓皇逃窜,最终被承泽亲手斩杀于乱军之中。
北狄王庭覆灭,赫连昭一死,群龙无首,北狄各部纷纷归降,大晟边关自此再无战事。
此战之后,承泽名声再度响彻朝野,皇帝亦不得不重新正视他的价值。战报传回京城,举国震动,皇帝亲自下旨,赐承泽“镇北侯”之封,命其继续镇守边关,统领大军。
苏婉得知战报,连夜遣人送来一封密信,信中写道:“陛下已重新信任将军,李慎言等人亦不敢再轻举妄动。将军此战,不仅保住了边关,更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承泽看完信,神色复杂,良久未语。
他明白,这一战,不只是为了大晟,更是为了他自己。
他已不再是那个只愿守护苏婉的少年将军,而是一个深谙权谋、步步为营的枭雄。
他不再轻信任何人,也不再轻易许诺。
他只相信自己,只依靠自己。
风雪交加,夜色沉沉,承泽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的天际,心中却一片清明。
他不能停,也不能退。
因为,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