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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
    几把猫气急败坏,在航空箱里表演一个怒咬塑料袋。
    ……
    怎么这逆子就是这么爱吃塑料袋呢!
    林叔说:“放心吧。”
    他提起装着几把猫的航空箱,在上面盖了一层黑布。
    林叔给我说,这次他亲自开车去,路线早就选好,绕了好几圈,准备把几把猫放到商圈附近的广场去。
    那里有不少流浪猫,还有爱心猫舍。
    我站起身来,看着林叔的车逐渐远去,呆呆地看了一会,梁砚的手搭在我的肩上,低声说道:“上楼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之前没发表出去的几把猫短漫细化了一下,发了几张出去。
    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大家,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主人,我把猫猫收养后又放走,我看着后台络绎不绝地向我提出与几把猫签约、想要得到版权联合打造ip的邀约,只觉得心里一阵麻木,面无表情地用礼貌的措辞拒绝了他们。
    梁砚也没再管我。他这些时日在家里逗留的时间越来越短,他依然会像从前一样让助理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梁砚又新买了颜料画材等等。
    只不过,电话里的助理的声音很陌生,虽然都是一如往常的老练简短,但我可以确定,对面和我说话的助理已经换了人。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提起来,对面那位刚上任的助理估计是对现状还不怎么了解,毫无防备地告诉我,他的前任已经被辞退了。
    与此同时,那位接我去梁母家中的司机也消失不见了,Laki对此讳莫如深。
    她应该是得了梁砚的指示,或者是她贴心且善意地明白我额头上和脸上的伤口,对我伤势的来源并没有多问,只是每天都用一种怜爱的眼神看着我,天天做了各种补品送过来。
    林叔也告诉我,秦家的某个刚独立出来的业务所正值分拆上市,恰巧这选出来的子公司最近刚爆出董事出轨的丑闻,在热搜上正挂着。
    秦家焦头烂额的一边压着舆论风向,一边稳着大盘往里面砸钱,主意不知道又怎么打到了我这里。
    秦媛再次来梁宅拜访,手里提了不少东西。
    我瞧见她提着一个透明的猫包,里面装着只猫崽子。
    我冷眼看着,心想梁母和秦家果然都不长眼睛。
    梁砚难道是为了我出头?明明是有人妄图操控企图用联姻分他一杯羹。
    梁砚向来都只为利益驱动,我曾亲眼看见他亲手处置梁家那些尸位素餐的长辈。梁父明显是不想手上沾染所谓“亲戚”的血,于是这样的事便极其心安理得地交给他的儿子去做。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梁砚是不是梁父和梁母的亲生儿子。虎毒尚且还不食子,怎么他的父母却一个一个要把他往绝路上逼?
    那时候有很多人给过梁砚方案,或是怀柔或是利诱再慢慢处理,但从没有人提过那个最疯狂的办法:那就是完全不顾世俗目光,把那些人都赶出去。
    但梁砚,偏偏选的就是这一种。
    “这样效益最大。”梁砚很平静地开口,旁边的下属欲言又止,似乎想告诉梁砚,这样只怕现在本就岌岌可危的名声要彻底烂掉。但他也只是微微失神片刻,很快又是那张无懈可击冷冰冰的脸,“我等不了这么久。”
    所有人都说梁砚疯了。有人在小报上暗暗地批判他的狠毒手段,有人说他迫不及待地要做出点成绩,也有人说这是向他父亲宣战。众说纷纭,但唯一肯定的一点是,梁砚已经不择手段,是一个冷酷到连自家人都毫不留情处置的狠角色。
    我就在旁边看着,梁砚也并不避讳我。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要叫我看见,但所有人都离开的那一刻,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你这么着急是要做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梁砚睁开眼睛,看着我,却只有沉默。
    我已经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也许现在的他只想要变成一个只手遮天,众人闻之变色的大人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再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一句冒犯的话,但曾经那个少年,似乎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不过那也是曾经了。
    现在的梁砚刀枪不入,就算我真有妲己那般本事,能吹得动他枕边风,魅惑得他君王不早朝,梁砚也绝无可能因为我而对谁手软。
    因为他从不是为了利益而心慈手软的人。
    那天我还疑惑为什么被盯上的目标是我而不是秦媛,后来从林叔那里才知道,秦家原来是梁砚的母家。
    秦媛则是秦家从外家里挑上来的女儿,和梁砚沾亲带故着一些,虽然彰显亲近的时候喊一声“哥”,实际上血缘早就稀释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秦媛依然是那副笑语盈盈的样子。她把猫包递过来:“这是我给你的赔礼。”
    她从猫包里抱出一只斯芬克斯猫崽,“这是无毛猫。”
    我微笑着接过来,然后低头看了看,又把猫崽放回去,然后重新放到秦媛手里。
    我说:“先生对猫过敏。”
    “我知道。”秦媛说,“对猫毛过敏嘛,但是这个是无毛猫。”
    我说:“先生对无毛猫也过敏。”
    秦媛似乎觉得我在找茬,横眉冷竖,一双美目盯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实话。对猫毛过敏只是一种比较简单的理解,人对猫过敏通常和猫毛没什么直接的关系,致敏的是猫身上的一种蛋白,猫毛不过是致敏过程里的载体。
    但我实在懒得和她废话,也许是我的耐心在这一刻彻底告罄,我不想反驳,但又并不想收下她假惺惺又明码标价的“赔礼”。
    我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然后说道:“Laki,送客。”
    我知道秦媛并非是有意要针对我,她也有她自己要实现的目标,所以她为此也不得不做出许多的事情。
    我能理解,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应该理所应当地成为她利用的工具。
    她要是想为秦家求情,就自己去找梁砚。
    找我一个失宠的玩具做什么?
    Laki笑吟吟地在我身后出现:“秦小姐,请吧。”
    我头也不回地去我的太阳伞下面晒太阳,Laki很快就追上来,对我的硬气十分夸赞。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莫名的有些悲伤。
    我硬气的来源并不是因为背后有谁可以给我撑腰,而是因为此刻的自己早已一无所有。
    没有什么可失去的,这便是我最后的底气。
    我曾经也做过Laki幻想中的那种梦。
    有人为你撑腰,有人为你付出一切。
    我确实曾经希望过,有永远站在我身后永远爱着我坚定不移的爱人,我甚至无需回头,就知道他站在我身后的不远处。
    这样的梦我在高中时还在做。
    但现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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