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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
    “像是在帮谁干活。”公鉏白终于找回了点神志。
    漆汩:“是谁?”
    “不知道。”俩人一起答,臧初道:“如果真与神兵有关,那么那神兵现在在哪儿?”
    漆汩:“我和大君子猜,应当在东宫,在太子懋的手上。”
    公鉏白闻声便怒道:“我这就去夺回来。”
    臧初忙拦腰把他拖回来:“去什么去,那太子懋身边一堆人。”
    “那就这样不清不楚?”公鉏白怒气冲冲,臧初安抚地捏着他的后脖颈,转移话题道:“大君子刚刚是去见谁?鹿后?”
    “嗯。”靳樨点头,把一杯茶推到漆汩的手边,将鹿后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漆汩听得有点愣,倒吸一口冷气,捧起靳樨递来的茶呆呆地吮了口,才道:“好狠得下心……王后怎么如此肯定是那个时候。”
    靳樨晃了一下手指:“嘘。”
    漆汩咽回去接下的话,心道陛下这“可控”的病情实在叫人疑窦丛生,又心想神坛或者禁军,必有一方是站在王后那边,不然仅凭异国嫁来的王后和早已退走的靳家,怎么能拦得住神坛、禁军、暗卫三个方面的动作。
    臧初琢磨一下,旋即眉毛扬起:“她的计划是什么?”
    靳樨道:“很简单,等到陛下说完,吴定便直接动手。”
    漆汩不由:“怎么是吴定?!”
    “那不是必死吗?”公鉏白也急呼道。
    靳樨摩挲茶杯,片刻后低声道:“他说,这是他自己选的。”
    漆汩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臧初突兀地笑道:“死得其所,不好么?”
    公鉏白:“师兄!”
    臧初遂摇头不说了,这时靳樨忽然开口道:“今天是元宵。”
    “元宵怎么?”公鉏白莫名。
    漆汩明白了靳樨的意思:“今晚太子会登宫门赏灯会,明天陛下就回宫,有初一那件事,这回他身边应当全是暗卫,暗卫营就只有那么多人,顾得了这头那边肯定就松了那头。”
    靳樨轻轻地敲了下杯子,抬起头来问臧初:“时间紧,不稳妥,要试一试吗?”
    第38章他是来给侯爷解惑的。
    入夜后华灯初上,城内错落地挂满了灯,一片辉煌。
    靳樨与漆汩夹在人群里向宫门走去,公鉏白与臧初跟在后头,路边商贩不少,靳樨买了桂花糖,自己只掰了一小块含在嘴里,其余都叫漆汩吃完了。
    眼看宫门近在眼前,两边垂下来的巨大灯帘像发光的城门。
    靳樨将一只五颜六色的彩绘鱼灯交到漆汩手里,漆汩有点没反应过来,握着灯杆有点发愣,人头攒动,靳樨有意让太子懋注意到自己,穿得很醒目,眉眼都在发光似的。
    四人一同上了离宫门最近的酒楼,拣了临街的雅间,看了会儿街景,像是嫌吵闹似的拉下层薄纱,微微地露出四人的轮廓和靳樨的侧脸与金冠。
    忽然,角落的一扇墙板松开了,两名早就来了的府兵探出头,踩着阴影,悄无声息地代替臧初与公鉏白的位置,让他们俩换了夜行服。
    靳樨举杯的那只手丝毫未动,只以眼神示意他们去了就是。
    靳樨看了眼张着嘴一脸震撼的漆汩,蘸水写道:“我与此家酒楼的老板有旧。”
    就在太子懋与翁寿共临宫门赏灯的时候,公鉏白与臧初也悄无声息地摸进了东宫。
    眼下陛下与王后都在神坛,太子太子妃在宫门,所有贵人都不在王宫里,像是真没什么可守的,巡逻的侍卫都显得有点昏昏欲睡,东宫里更没什么人,空余满室富丽堂皇的气息。
    他们俩在东宫屋顶上屏气凝神地观察了许久,又听到远方传来喧嚣声,臧初这才打手势示意动手,公鉏白轻盈而灵活地翻下来,将巡逻的宫人侍卫三下五除二地劈晕,臧初往屋子里吹迷香,然后俩人就轻轻松松地进了当今太子的寝殿,扫洗的宫人都歪七扭八地躺在地板上。
    公鉏白茫然道:“这么顺利?”
    “管他呢。”臧初皱眉四处打量,“这回就是打的一个措手不及,难得有机会,先找再说。”
    公鉏白点头,两人便分散开,像饿极了的狗似的,又嗅又刨,愣把太子寝殿摸得连有几块砖都快数清了,但还是一无所得,也没有发现密室。
    太子懋难道能把朱雀剑挂裤腰上到处走么?
    臧初没什么思绪,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与公鉏白准备原路翻走,这时三名暗卫从阴影里冒出头,像阴沟虫子般钻了出来,他们的速度太快,饶是公鉏白有所准备,还是不免中了一掌,当下一个后空翻,和三人过招起来,臧初冲过去的脚步被一把软剑截住,臧初不得不快步退开,抬头一看,见同样穿着夜行衣的武士手执银亮软剑,冷冷地看着臧初。
    这谁?
    电光石火之间,臧初终于想到——那场王宫刺杀!
    刺杀是假的,刺客本身就是太子懋的人!
    那武士一句废话也不说,登时如飞燕般掠了过来。
    那把软剑如毒蛇般难缠,而臧初只带了把短刀,占不得半分兵器上的便宜,稍稍过招后就难以支绌,好几次险些被伤到手腕,眼看公鉏白在那边也被缠得难以脱身,再拖下去,或许整个暗卫营外加禁军就要过来了,臧初暗暗叫苦,短刀在武士腕侧砍了个空。
    正当此时,一发弩箭破空而来,准头好得犹如神助,锵一下把软剑打得几乎对折起来。
    还不等几人反应过来,又一发羽箭钉入暗卫的后心,这下再不用猜,必然是吴定。
    臧初蹬上墙壁,飞身跃起,在空手猛一转身,登时直接蹿到了公鉏白身侧,提着他的后衣领,带着公鉏白并肩翻上墙。
    “咻——”
    又是一发羽箭,武士只得退后拿软剑自挡,每次欲往前走,就又有一只箭威胁性地射过来,逼得他们只好眼睁睁地看那俩人消失在夜色里,武士捡起羽箭,头也不回地说:“追!”
    “是。”
    暗卫四散而开。
    师兄弟还没回来的时候,靳樨与漆汩在雅间里怕说漏嘴,只敢随便乱聊了几句,忽然鱼灯的烛火灭了,漆汩摆弄半天,又不舍得直接戳个大洞,顿时长长叹了口气,忽然有只修长的手悬在他面前,漆汩抬头,靳樨勾勾手指,从他手里把鱼灯取走了。
    漆汩眨了眨眼,看见他用舞刀弄枪的手点灯,忽然想起来了,想起西亳的灯会,想起靳樨曾经给他买了一只鱼灯。
    鱼灯蓦地重新明亮起来,照亮了靳樨墨块似的眼眸,漆汩有些看得呆了,这时有位小二突然在外头谄媚道:“几位贵客是否需要添茶水?”
    看来是来打探的,漆汩正想着要说点什么敷衍过去,忽然靳樨张了口,吐出的却是臧初的声音,甚至腔调也十分相似,悠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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