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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圈的情景,然后他把猫抱起来,转身进门。
    靳樨伸出手,轻轻地挠一下琥珀的脑袋,琥珀倨傲地睁眼瞥他,又闭上了。
    “多亏琥珀。”漆汩倾身而来,笑眯眯地捋琥珀的后脊背,“多亏它扯着我才撞见元公子,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忽然,靳樨的眉头压紧了,他捏着琥珀的爪子,盯着看了看,道:“它受伤了。”
    “什么?!”
    漆汩忙不迭把琥珀从靳樨怀里抱出来,卡着它的前爪,凑近了仔细琢磨,琥珀喵呀喵呀地开始挣扎,“不许动。”漆汩严肃地说,嗅了嗅,果真捕捉到了一丝盘绕不去的血腥气。
    它的左爪不知抓过什么东西,指甲断了,肉垫上有条伤,怪不得不肯走路,漆汩一面念叨着“药粉药粉药粉”,一面跑到筐子那边开始翻找,琥珀就像一张旗子卡在漆汩的臂弯中摇摆,嘴里不依不饶地继续叫唤,似乎非常不服输。
    漆汩本心疼不已,这会子却看乐了,手下险些压不住它:“哎哟——”
    琥珀灵敏地逃走,后腿刚跃空,却被不知何时起身走来的靳樨牢牢拎住了后颈,爪的那几下把靳樨新衣的袖子刮花了。
    “你跑什么?受伤了还跑?”漆汩实在无奈,干脆就着靳樨拎猫的姿势,给琥珀爪子上的伤口清然后涂药,包扎成一个小面团,嘴里絮絮叨叨,“什么时候伤的?怎么不知道叫?和谁打过架?赢了还是输了?”
    琥珀用它琥珀似的眼睛倔强地瞪着漆汩,长长地喵了一下。
    一个时辰后,有人过来请漆汩去见窦掌柜,漆汩迟疑着,对靳樨说:“我去去就回。”
    靳樨正在和琥珀大眼瞪小眼,一人一猫都是左手包扎,看起来确实像一个地方出来的。
    漆汩说:“不许它舔爪子。”
    靳樨抬起头来看了眼漆汩,点点下巴。
    漆汩到的时候,窦掌柜正在屋子里翻账本,抬头看见漆汩笑了下,道:“小宁公子。”
    “担不起担不起,叫我阿七就好。”漆汩道,“不知掌柜叫我来是……”
    窦掌柜合上账本:“是这样,我看二位暂时也没有去处,三公子这回来肜国,就只带了个我,也缺帮手,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们俩兄弟可留下来,”
    元璧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在主动地给他们找借口,有什么由不接,琥珀实在是太会找人了,跟着长河家走动也并非不是个破局的好办法——只是接下来去哪里呢?
    “自然嘛。”窦掌柜自然地继续道,“也不催着你答应,慢慢考虑着便是了。”
    漆汩回过神,感激地:“多谢。”
    “谢什么。”窦掌柜缓缓地道,“还得多谢你们二位的消息,不然我们搅合进绎丹的麻烦事里,兴许一时半会还出不来。”
    漆汩心神一动,忙试探性地:“掌柜是说?”
    “就是绎丹那乱七八糟的事情。”窦掌柜依然皱着那张脸,一通说完,并没有太出乎漆汩意料之外,只从内心觉得密懋真会胡诹,“朱雀神剑现世,王宫雷击失火”这样的屁话也编得出来。
    他猜想过也许密懋会宣称远走高飞的王后已经死去,但没料到大巫会在这一日寿终正寝,葛霄会成为下一任大巫吗?
    还有翁寿……漆汩决计不信翁寿会这样籍籍无名地死去,兴许翁寿是回到了她原本的生活之中,以后若再见就是另外一个人,作为密懋太子妃的翁寿的确死在了昨日日出时分。
    至于侯爷那边……
    窦掌柜道:“那位不得了的靳侯爷嘛,只知道是饮了手下人的剧毒,万无机会生还,但不知怎的,没见尸首。确切消息还没传回来。”
    靳莽……想起没见过几次面的侯爷,想起靳樨,漆汩不禁生出悲伤。
    窦掌柜提起:“听说尊兄暂时失忆了?”
    “哎。是。”漆汩说。
    窦掌柜捻了捻胡子,道:“其实也好。我听说有许多人在养伤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回避刺激比较大的事情,伤会好得快些。”
    漆汩默默,想起自己之前好像也是这样的,浑然不知地在山里度过了一整个冬天,窦掌柜道:“我们家的少君常说万事皆有缘法,何必强求。”
    “确实如此。”漆汩叹口气,又好奇起来,小心地问,“少君是……?”
    “宁公子不知道我们是谁?”窦掌柜惊异地反问。
    漆汩挠了挠头:“确实不知,恕我之前一直在山里,坐井观天久了。方才您还说元……三公子是独身来肜?”
    “不妨事,我们是长河,三公子之前一直居住在庸。”窦掌柜取笔蘸墨,在空白的纸上画了一枚小小的六刺雪花,“这是长河家的徽纹,至于少君是大东家霜缟君,自己人都这样称呼的,小宁公子也可以这样叫。”
    漆汩盯着那六刺雪花看了会,忽然觉得有点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片刻后道:“我们运气竟然这样好。”
    “万事皆有缘法嘛。”窦掌柜道。
    漆汩一面往回走,一面想窦掌柜管元璧叫“三公子”,是排行第三?还是地位第三?那么会有一和二吗?又会是谁?
    倒也是想什么来什么。
    回去路上,漆汩正好看见那位三公子元璧正在草庐下喝茶看书,看不清表情,温文尔雅,谦谦君子,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月白的衣衫好像融进了茶园的薄雾之中。
    走到屋门漆汩心不在焉地一推,竟没推开——门从内被反锁了。
    漆汩奇怪地拍拍门,问:“呃……哥?你在里头吗?怎么锁门?还好吗?”
    内里没有动静,漆汩心一急,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梆”一脚踹开门就往里就跑。
    只见床上空空如也,琥珀四肢瘫开,安稳地呼呼大睡,屏风后隐约传来水声,漆汩循着声响的来处扭头,瞬间明白了靳樨锁门的原因——他在擦身换衣。背影映在屏风上,脊背漂亮,对着一桶蒸腾的热水,正在用布巾擦身,听到动静停下动作,从屏风后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
    漆汩握拳咳一下,道:“我叫了你。”
    靳樨回头,单只手拧巾,声音夹杂在哗啦的水声里,没太在意漆汩的闯入:“我没听到。”
    “我来帮你吧。”漆汩说。
    靳樨动作几下,然后慢吞吞地开始穿衣:“没事,已经弄完了。”
    话毕不久后,靳樨就穿着庄子里准备的深蓝色束袖衣袍拐出屏风,浑身水汽浓重,几处没系好的衣带露出了小半个胸膛,令漆汩想起了那夜在侯府的浴池,记忆倏地卷土重来。
    靳樨旁若无人地披上外衣,觑了觑被漆汩踢开歪倒的门,右手习惯性地摸了摸腰间、又摸了个空,他挑了下眉,难得的露出有些茫然的神色,盯着自己的右手掌看了许久。
    “犀公子好了吗?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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