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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将手往他脖颈一挂，笑着狡辩道：“燕司寒～我出来也没干坏事，我要小云的卖身契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她，若不是棱角分明的脸庞足够俊美，只怕这眼神寻常人吃不消。
知道燕司寒不信任她，甚至可能以为她和太尉府勾结上了，赶紧再次解释道：“我不骗你，小云被赵侧妃欺负，我看不下去，就把小云要过来了，赵侧妃说卖身契在赵府，我才去的。”
接着补充道：“要是不信，可以让人查。”
“回府后本王让人将你的东西搬到明华轩，以后不必理会。”
这是燕司寒沉默以来说的第一句话，倒是第一句就让她笑容都僵住了。
明华轩，是燕司寒的住处，还在前院，燕司寒是听说今天霜华居发生的事了吗？
等等！
她觉得那里怪怪的！
前世她作伪证也是因为偷偷潜入了明华轩……明华轩里有很多重要的东西。
燕司寒莫不是有意试探她？
加上明儿燕司寒就要去铁血营了，要她真是细作的话，这就是一个机不可失的好机会！
也好，她到时候什么都不动，想必能得到燕司寒更多的信任。
不过她也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以后那些姨娘什么的，请安岂不是到前院来了？
那可不行！
于是赶忙拒绝：“不要！我就要住霜华居！”
见她拒绝，男人微微凝眉：“给本王一个理由。”
这……她一时语塞，理由？这她能有什么理由？想了想敷衍地说道：“那有女子住在夫君院里的？”
这个回答倒也没有让燕司寒感到不满，只是她的话语刚落下，她的唇便再难以发出声音，一时间只能慢慢去适应这个吻。
渐渐地，她就像一条被人掌控在手心里的鱼儿，想逃脱，却无法逃脱。
直到她身体逐渐软下去，男人才勉强肯放过她。
她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安静地窝在燕司寒的怀里，胸口起伏不定，面色也多了几分红润，耳根子更是已经发烫了。
男人低垂着眸子俯视着看她，大掌覆在她半边脸上，眼神从她的唇再到她的眼眸。
指腹轻抚着她发红的下唇，眼神隐忍又无可奈何，温柔地说道：“娇娇，本王真希望你能乖一些，又怕你太乖。”
林娇娇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听得似懂非懂。
但他眉间温柔是真的，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冷傲得让人又喜又怕的男人，也有如此温和的时候。
她仰脸冲他一笑，不由得想撒个娇：“那娇娇乖的话，娇娇有糖葫芦吃吗？”
这话是她小时候第一次和燕司寒对话时所说的话。
那时燕司寒受伤来她外祖陈家养伤，却也不忘习字，就很烦某个小丫头躲在远远地偷看，后来渐渐地熟悉了。
她也就大起胆子凑过去，给人送各种她爱吃的点心，每天都送，还会叽叽喳喳地说话。
但那时燕司寒从未理会过她。
时间久了，终是给人惹烦了，燕司寒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能不能乖一些？”
她当时一愣后也是这么回答的。
但那时的燕司寒并没有再回应他，却也是让身边的小厮带她给换牙期梦寐以求的糖葫芦。
……
―――京城，城门处。
一辆普通的单拉马车正在接受城门官兵的检查，马车立在这五丈之高的城墙下，如同一只蚂蚁。
在这城墙之上，大南的旗帜迎风飘扬，由士兵把守着。
“原来是林家二公子。”官兵恭敬地寒暄后当即道：“放行。”
马车进了京城后，直直地奔着林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