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365.net,更新快,无弹窗!
陈虎跟韩安说了让韩重淮消气方案,韩安把这个方案带回国公府,国公府炸了锅。
韩家年轻一辈,除去韩重淮,最被看好就是韩重时。
如今让他娶一个傻子姑娘,这不属于是侮辱人嘛!
“要娶就让韩重珏休了妻把人给娶了,这跟我们时哥儿有什么干系,凭什么让时哥儿娶那个傻子。”
韩二夫人气得砸了屋里不少东西,想韩丰林没出息德『性』,不等韩丰林来找,自个先去了韩老夫人那里告状。
儿子婚事千挑百选,那些日子才跟对方互通了意思,只等着下聘了,那个傻姑娘别说是给他儿子当妻,就是当妾都嫌恶心。
“娘,你是最疼时哥儿,可不能那么委屈他!”
韩二夫人不顾及什么脸面,哭个不停,“这件事本就跟二房没关系,怎么都不该是时哥儿来弥补错误。”
韩老夫人被哭得脑袋疼,听撇清关系话皱起了眉:“什么叫跟二房没关系,大房二房都是韩家人,都是国公府人!”
“媳『妇』知道,大爷和二爷都是娘孩子,就因为二爷出稍晚了些,我们二房就落不得好,大房办错了事情,因为他们是大,我们二房就要跟着受罪。”
韩重时就是韩二夫人命根子,『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知道韩老夫人偏心大房,大有可能会被韩丰林劝服,所以干脆放了狠话,“若是大伯执意让时哥儿来填空子,我们二房就分出去吧。”
韩二夫人开就是分家,韩老夫人气了个倒仰。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还没死着呢,你说什么分家!”
“之前淮哥儿都能分出去,为何我们就不能分?”
“老夫人,二夫人,大爷来了。”
听丫头通传,韩二夫人站起擦干了泪:“母亲好好考虑吧,时哥儿就是媳『妇』心肝,要是有人要毁了他,媳『妇』也不活了。”
说着,不等国公爷进,捂着面走了出去。
国公爷在遇,见红肿眼就觉得不好。
他含笑跟了招呼,反倒被了一眼。
“娘,老二家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韩老夫人气着在顺胸,见大儿子进就像是小孩似告状,这胸堵得更凶。
“没规矩还不是你『逼』!你要是当初没有把淮哥儿逐出家,怎么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母亲,当初我赶他走,你并无什么异议。”
韩老夫人一噎,瞧着儿子样,像是要把这错处也往头上按一份。
“我一个老太婆,哪里清楚外面事,你决断好了难不成我还要跟你唱反调。”
听老夫人说不会跟他唱反调,韩丰林立刻道:“那让时哥儿娶了……”
他还没说完,韩老夫人就瞪向了他,虽然气是二儿媳话,但也不至于气毁了自己最喜欢孙子:“你还说你没这主意?!淮哥儿不孝,我们不认他就是,我们家难不成真了要对一个小子低声下气地步。”
韩丰林皱着眉,不敢跟老夫人说真话,要是没低声下气地步,不用老夫人说,他自然不会找韩重淮。
现在状况是他确需要韩重淮拉他一把。
之前韩重淮出事,他把关系撇清就跑去跟苏齐宁他们来往了一阵,本以为是做了正确选择,谁想又站错了一次队。
他听,陛下有夺爵意思。
这怎么能让他不心慌。
“时哥儿不愿娶那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听说淮哥儿现在宠妾是母亲你给他?”
听着韩安回话,他觉着似乎可以从玉桃身上下手。
韩老夫人瞥了儿子一眼,虽然觉得一个丫头成不了什么事,但总比他往时哥儿身上主意好。
“那丫头我给时候,连身契也一起给淮哥儿了,不听说有亲人在府外。”
有亲人就好,韩丰林没在福华院多耽搁,唤了人去寻玉桃亲人。
*
玉桃亲人好找很。
之前听说玉桃跟了国公府少爷,玉桃一家人就不停往国公府蹭,知道玉桃搬出了国公府,他们又听地方,往玉桃住处寻。
只是几次寻找都被陈虎挡下,没有让他们碰面。
这次韩丰林直接派人把人送了韩府大,侍卫还没上前拦他们,他们就哭了起来。
一群人拖家带,哭起来震耳欲聋,唬得侍卫都不敢上前。
“这怎么办?”
知道这些人都是玉桃亲人,侍卫互看了一眼,觉着还是请陈虎来夺。
“明日我就求大人,让大人平日带上我出去办事,我宁愿出入死,也怕了这些事情。”
陈虎没听玉桃亲人哭声,光是听手下形容就眉头紧皱。
把事情推开,几个侍卫脸上情就轻松了,还有心情安慰上司:“说不玉桃夫人明理,不会见他们。”
“怎么会不见,那可是亲人,我听之前在福华院做事时候,工钱不多,但是家人一哄,银子就送出去了。”
他之前听这事时候,觉得这是玉桃身上唯一优点。哪怕心眼小唯利是图,至少重视亲人,但是放在现在他就觉得麻烦了。
人明显就是有求而来,要是玉桃听了他们话,按着主子宠玉桃程度,也不知道会不会为了玉桃改变主意。
虽然觉得事情难办,但陈虎没有瞒着玉桃意思,主要是知道大花满院子『乱』窜,铁已把纪家人来事告诉了玉桃。
了前,陈虎敲入内就瞧见了一脸倦意靠在榻上玉桃。
人态慵懒,那张媚颜胜了无数景。
看玉桃这样陈虎就怕,平日里主子就够宠着玉桃了,但玉桃貌就像是个无底洞,人越来越漂亮,主子可不得越来越昏庸。
把纪家人来得情况说了一遍,陈虎恭敬问道:“玉桃夫人如何看?”
“我看什么,我卖身契在大人手上,只算是大人一个物件,他们要见我,应该去求大人,而不是求我。”
陈虎一愣,做了无数种准备,却没想玉桃能那么拎得清。
“夫人意思是说,不见他们?”
“当然,见他们做什么。”
一不是原主,二不觉得亏欠原主什么,既然这样为什么明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还傻兮兮出去见他们。
“要是他们一哭二闹三上吊,该该抓去关就抓去关,陈侍卫可千万别给我面子。”
怕陈虎看面子下手太轻,特意交代道。
“夫人放心。”
陈虎看着玉桃脸,这会儿觉得脸上又镀了层金光,有观音菩萨那个劲了,真就是貌无底洞。
陈虎看玉桃发着光,而玉桃则是觉得他眼睛闪着光。
被他多看了两眼,自觉自己最近没偷人算,咳了咳:“陈侍卫快去吧,在让他们哭下去,旁人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家出了丧事。”
陈虎进时眉『毛』是耷拉着,出却是精奕奕,活像是吃了春天『药』。
纪家人不止是拖儿带女,还有部分只是跟玉桃有亲戚关系,纪家人是直接把半个村人叫来哭丧。
陈虎也不算下狠手,只是让人教训了几个年长,骂了为老不尊,就吩咐人弄了牛车,把这些人一个个捆了扔了车上,一同拖官府去。
平民百姓最怕见官,一车人爹啊娘啊叫,甚至有人把国公爷都拎出来嚎。
陈虎啧啧,给了那人两巴掌:“谁你能都敢歪扯,国公爷是什么人物,小心胡说八道往后没了命。”
“都带走,韩府大岂容得了他人放肆!”
这些日子韩重淮抓了不少人进大牢,而且都还是城东这些官宦人家。
纪家人闹得时候,他人家都在蠢蠢欲动,想着要不要浑水『摸』鱼也跟着闹一闹,发泄怒气是次,要是能给韩重淮施压把人弄出来是最好。
然后就看那些人像是被叠罗汉一样整齐码在了牛车上,还说这些人是韩重淮宠妾亲戚,他们这些不是亲戚去,恐怕就是直接压在车底了吧。
“夫人前面好热闹,就像是年一样!”
大花没察觉什么紧张气氛,就是觉得前面有热闹可看,想拉着玉桃一同去看热闹。
玉桃本算不去,但想着如纪家人一直没见,就会对心存期待,还是让大花把扶了前头。
“夫人怎么来了?”
侍卫看玉桃,顿时觉得心虚,害怕他们搞得阵势太大,玉桃看着心疼。
“出来瞧热闹。”
侍卫们问安,让车上不少人注意了玉桃。
他们在量玉桃,玉桃也在量他们。
说实话玉桃就注意了几个脸被抽,红肿像是猪头。
至于原主父母,根本辨别不出来。
而车上似乎也没人辨出来,只是求行行好,并没有人叫名字。
车运走了,才有人像是琢磨出来,吼了声:“桃桃——”
接下来话都淹没在了人海中,玉桃抬手朝他们挥了挥,目送他们远去了。
“夫人若是想放他们一马……”
“放他们一马,谁来放我一马。”
玉桃抬眸,“之前都把我卖一次了,现在还想着从我身上压榨东西,女儿还划得来。”
讥讽了一句,不管旁人情,玉桃又由着大花扶回府了。、
早上运动,下午又看了一场热闹,玉桃晚膳用得格外香,吃完了才想起韩重淮还没回来,看着天『色』估计是赶不上回府吃晚膳。
当然整夜不回来为国家效力更好。
期待着韩重淮忙公务不要归府,但了晚上,玉桃再一次被叫醒。
就跟昨日一样,韩重淮站在院中,身上是玄『色』袍子,目光与夜『色』一般深沉。
这是什么鬼循环剧情,玉桃这次直接一步位,牵起了韩重淮手往屋子里领。
今天韩重淮身上薄荷味比昨日还有浓几分,被于清爽味道刺激,玉桃了几个喷嚏。
见正在洗漱韩重淮看向,玉桃『揉』了『揉』鼻子:“我不会又是风寒了吧?染给大人就不好了,大人今夜要不然就去正房休息?”
玉桃建议道,踢了半天鸡『毛』毽子,腿现在都还软着呢,也不知道是韩重淮长度惊人,还是太紧,跳都快漏『尿』了,也没见什么不明『液』体往下流。
坐在床榻边上女人面『色』红润,睡眼惺忪说起话来却逻辑分明。
若是在狱中,见有人以这个态度说话,他不用分辨就知道是在说谎,但是对待玉桃,他还是上前『摸』了额头,检查了舌苔。
玉桃伸着舌头,眼珠子不停转动,舌头一回嘴里,仰头就在韩重淮下颌落下一吻。
“大人竟然懂得看病?”
“只懂如何看风寒。”
知道玉桃那吻是讨好他,不想让他追究撒谎,韩重淮便放了一马。
循环剧情继续开展,被韩重淮压在身上,昨夜动作片循环播放,不这次没天亮就鸣鼓收兵,原因大概是玉桃叫疼次数太多。
原本玉桃是抱着跟韩重淮拼了态度,不是说没有耕坏田只有累死牛,虽然今天踢了毽子,但是韩重淮是连轴转了几天,以体力保留来说,明显是更胜一筹。
不真了实战,韩重淮就是桩机投胎,让人看不出他体力尽头,只有哭兮兮不停叫疼,才能换了一丝喘息。
冬日里两具身体靠在一起暖和非常,韩重淮想往旁边侧开一些,还被玉桃搂住了腰。
酸痛腿压在韩重淮身上,有种解压感觉。
“你每日在府里都做些什么?”
韩重淮突然开,问了个莫名妙问题。
玉桃本来都快睡着了,听问话,思索了下:“奴婢自然是等大人回府。”
“等我回府?”
韩重淮手指卷着玉桃发丝,听回答,手微微收紧,拉疼玉桃头皮。
要是等他回府,怎么每日他还没府邸,就已睡了?
头发被扯了,玉桃无辜地瞪大了眼:“奴婢又不是什么官员,什么事需要处理,每日除了等大人,我要不然还能做些什么?”
这个辩解似乎说服了韩重淮,让他不再扯头发而是老老实实睡觉。
两人并排躺在一起,虽然目光都不在彼此身上,但却能察觉彼此都没有睡着。
“实大人会不是你想得太多?”
瞅着帐顶璎珞,玉桃开道。
很满意现在活,不想受韩重淮折腾,所以只有主动开解他,“奴婢就是一个简简单单人,大人应该调查了奴婢不止一次,奴婢不是什么细作。”
“奴婢平日就只想着吃吃喝喝,大人要是喜欢奴婢身子,喜欢奴婢脸,奴婢会很高兴,因为这样奴婢就能一直吃吃喝喝下去。”
要求就那么简单,他想得也只用完成那么简单要求。
“纪玉桃,你去做谁通房敢跟人说,你伺候人只是为了吃吃喝喝。”
韩重淮侧脸似笑非笑,“你仗着我纵容你,却又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模样,你以为我不知晓?”
丫头爬床大都是为了得好,但又有谁会敢那么直把话说那么明。
既然玉桃挑明跟他说话,韩重淮也挑明地开了。
他这两日故意晚归,有部分是他觉得羞涩,他察觉了自己对玉桃感情不同,所以想见又害怕见。
不有些情绪就是撕再多人皮,也没法子让他觉得平静。
“你既然想活着,就该知道活着不是一件简单容易事。”
韩重淮手放在了玉桃脖颈上,就像是在警告,要不别要命,要命就给他想要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