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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膛压着他的后背,单手捞住他的窄腰按在自己身前:“第一次在这里伺候你沐浴的时候,我就该这么做的……”他低喘着道,“把你按在这里……”
    白鹤庭双手搭在浴池边沿,嘴里嘟囔着骂了一句:“你敢。”
    可他的身体显然比嘴巴更加诚实。
    他伸长右臂,反手按住骆从野的大腿,又习惯性地低下头,暴露出后颈那诱人的红肿腺体。
    上一次的临时标记早已没了痕迹,骆从野的吻刚贴上去,白鹤庭便受不住地抓了他一把。
    Alpha的犬齿却始终没有咬下去。
    “说说,为什么留着我小时候的字?”骆从野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大腿的那排刀疤上,装模作样地与他诉苦,“早知如此,我当年何必要受这些罪?好痛的。”
    那桌上的一片狼藉果然出自他之手,白鹤庭蹙眉道:“谁允许你……乱翻我的东西?”
    骆从野假装没听到。“我本来能混个王夫当当。”他不依不饶地问,“现在,你拿个商务大臣就想糊弄我。你自己说,这合理吗?”
    “王夫。”白鹤庭闭着眼笑笑,“你倒是,什么都敢想。”
    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腰,推高了那件湿透的白色短衫。
    “不对吗?”骆从野把他的短衫一把拽掉,丢在池边,与他毫无间隔地抱在一起,认真问道,“哪里不对?白将军教教我。”
    他一天比一天放肆,句句都在挑战白将军的底线,白鹤庭回头瞪了他一眼:“无法无天。”
    骆从野却直接扳住了他的脸。
    他吻他的唇,缠他的舌头。
    太磨人了。白鹤庭往开推他的脸,难耐地喊:“快……”
    “我想进去。”
    白鹤庭蓦地睁开了眼。
    骆从野的手掌轻轻覆住了白鹤庭小腹上的那道歪斜刀疤。
    那是一道每每想起都令他肝肠寸断的刀疤。
    是划在他心尖上,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痕。
    “让我进去。”他低下头,额头轻抵白鹤庭的侧脸,小声确认道,“不是说要对我负责?”
    第122章
    他的掌心比池水还要更暖,白鹤庭摸上他的手背,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扣住,又歪过头吻了吻他的唇。
    他没有说出一字一句,骆从野却听到了无声的应允。他挪动膝盖,用大腿卡住了白鹤庭的大腿。
    这是个不容对方挣脱的姿势,怀中人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
    “我对你永远忠诚。”骆从野吻掉他额头上一滴冷杉味道的热汗,扣紧他的手指,语速缓慢,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白鹤庭,我对你无条件忠诚。就算死亡将你我分开,我依旧对你,无条件忠诚。”
    白鹤庭的唇角浅浅地弯了弯。
    他的小鬼拥有这个世界上最为珍贵的品质。
    忠诚。
    记忆如滔天巨浪翻转奔涌,时间退无可退,定格在那个月光清冷的夜。
    “你想活吗?”少年垂着眼问。
    被推倒在地上的六岁孩童一脸茫然。他没有说出一字一句,少年手中的匕首却快得只剩下刀光的残影。
    时光轮转,又似乎只过去了一秒。
    烈火燃尽,潮水退去,万物更迭,斗转星移。
    可他们仍在这里。
    “今天,”白鹤庭低声道,“是我母亲给我做苹果馅饼的日子。”
    “当真?”骆从野瞬间打了个激灵。
    白鹤庭继续道:“你不出来迎接我回府,还给我摆脸色……我应当罚你……”
    “你怎么恶人先告状?”骆从野手肘一收,把他压回到自己身上。Omega的肌肤被情热蒸出热汗,细密的汗珠与温水一同裹在身上,像被洒了一层闪亮的珠光。“你我半个月未见,一见面,不是问我要钱,就是——”他用腿将白鹤庭的腿分得更开,“问我要这个。”
    白鹤庭仰头急喘,向后栽进了他的怀里。
    “你胡说八……”
    “我爱你。”
    白鹤庭收了声,他回过头,睁着一双迷离的桃花眼看着骆从野。
    骆从野低下头,吻了吻他眼底那颗勾人的泪痣。
    “我爱你。”他重复一遍,又深吸一口气,放轻声音问,“你要罚我什么?”
    “罚你……罚……”
    白鹤庭猛地皱起眉,沙哑的尾音猝不及防地拐了调。骆从野进得毫无预警,又轻而易举,将那处隐秘禁地完全撑开。龙舌兰酒与冷杉在湿热水汽中放肆地纠缠,耳边滚烫的喘息仿佛在白鹤庭身上烧了一把火,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骆从野的吻同他的呼吸一样滚烫。他吻白鹤庭失神的眼,吻他汗湿的后肩,最后吻上那处红肿的后颈腺体。
    “别着急,慢慢想。”他把白鹤庭虚软的身体箍在身前,轻声对他道,“这个答案,你可以想一辈子。”
    *
    初夏的花园草木葱茏,骆从野在芬芳花香中闻到了一抹熟悉的清甜。
    但他同时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信息素的主人似乎正在气头上。
    而且气得不轻。
    来人的脚步急匆匆的,骆从野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水桶,白鹤庭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他赤脚踩在泥土地中,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睡袍,脸上还挂着点罕见的慌乱。
    骆从野疑惑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出来?”
    白鹤庭与他面面相觑:“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骆从野看了眼手中的水桶,老实巴交地答,“我来浇花。”
    白鹤庭凌厉的目光仿佛能把那桶戳出个窟窿。
    “什么破花,”他胸口急速起伏,怒气冲冲地扬声骂,“一天不浇会死吗?”
    “一天?”骆从野愣了愣。
    “我的将军,您睡了整整两天,今天是您回来的第四天了。”他把水桶放在地上,走到白鹤庭面前,抬手为他简单整理了一下头上的乱发,“我给你留了张字条,就压在苹果馅饼的餐盘下面,没看到吗?”
    白鹤庭的目光跟着他,问:“什么苹果馅饼。”
    他睁眼没看到人,捡起一件睡袍就冲了出来,哪能注意到什么苹果馅饼。
    骆从野弯腰把自己的靴子脱掉,又蹲下身,拍掉了白鹤庭脚心的土。“生这么大气,”他一边为白鹤庭穿鞋,一边开玩笑似的道,“以为我又被人抓走了?”
    白鹤庭没回答,但不爽地踢了下脚,嫌弃道:“不合脚。”
    “穿着。”骆从野拍掉手上的土,扶着膝盖站起身,从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给他,“幸好我没把这个也一起留下,不然还得回去取。”
    白鹤庭看着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把崭新的匕首。
    与之前的那些匕首不同,这把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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